溫柔鄉(xiāng)_分節(jié)閱讀_30
“狗就應(yīng)該有狗的自覺。”林浩天語氣冰冷,眼中已經(jīng)帶了一絲怒意,下手的力道越來越重。 莫名其妙的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種地步了,他不怕矛盾再加劇一點。何況阮思行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杜忠調(diào)出隱藏在阮思行休息室內(nèi)的監(jiān)控,輕而易舉的就會知道,何必現(xiàn)在開口問。 阮思行拼命掙扎,想要擺脫林浩天的束縛,然而聽到林浩天的話卻突然安靜了下來,腦海中閃過那個即使被林浩天拴住卻依然樂享其中的男孩兒。 阮思行垂著頭,碎發(fā)擋住了他的眼睛,他動了動被林浩天約束的手臂,卻掙扎不出。極力揚起嘴角像是在掩藏什么,隨后才抬頭看向林浩天。眸子中帶著濃厚的不屑與嘲諷,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二十歲,剛被趕出本家后,面對所有人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架勢。 “怎么,終于開始膩煩我這條不聽話的狗了?” 眼見阮思行說話越來越?jīng)]有底線,林浩天臉色不善,瞇起了眼睛語氣中充滿警告,開口道:“阮思行?!?/br> 阮思行卻不受其影響繼續(xù)說道:“林浩天,說說上狗的滋味如何?” 原本只是單純的讓阮思行換套衣服的想法,卻因為阮思行反常的行為變了味道。林浩天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動,動作幾近野蠻的將阮思行翻過身,讓阮思行跪在地上背對自己。將阮思行的雙手桎梏在身后用力向上推去,成功讓阮思行抗拒的身體軟了下來。撐起一條腿抵住阮思行的腰部,不讓阮思行徹底趴在地上。 阮思行疼的滿身冷汗,雙手被控制住在身后,他不得不用頭抵在冰涼堅硬的實木地板上以支撐身體。手臂仿佛要失去知覺,林浩天只要再用力向上提一下,阮思行可能就會疼暈過去。柔軟的腹部硌在林浩天堅實的膝蓋上,隨著林浩天的動作而上下顛簸,更是加重了方才那一拳的傷勢。阮思行咬碎了一口銀牙,才能控制不讓疼痛的呻吟脫口而出。 林浩天將阮思行渾身上下扒的一絲不掛,嫌惡的將衣服扔開。這才注意到這期間阮思行一直都沒有出聲,身體冰涼。松了松桎梏阮思行雙臂的手,林浩天張開五指毫不手軟的拍了阮思行圓潤挺翹的臀部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帶著羞恥入耳,有著說不出的yin糜。 入手的感覺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溫潤細膩。 而伏在林浩天腿上的人只是隨著林浩天的動作,輕微的動了動。 林浩天心里一沉,摟著阮思行的腰將他翻過身來。 卻發(fā)現(xiàn)阮思行目光清明,林浩天意識到不對還未再次禁錮住阮思行,阮思行先他一步臂肘撞在了林浩天受傷的胸口,這一下足夠讓林浩天的傷口崩裂,林浩天一張臉瞬間疼的沒有血色,眼中看向阮思行的目光帶著暴躁與怒意仿佛要化為實質(zhì)性的怒火。 阮思行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浩天,赤裸的身體在沒有開空調(diào)的冰冷室內(nèi)有些顫栗,臀部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讓阮思行恥辱的無以復(fù)加。阮思行抵抗著林浩天直視過來的眼神,不讓自己退縮,開口道:“滾去找你那條聽話的狗?!?/br> 忍著內(nèi)心的煎熬,阮思行彎腰撿起地上被揉成一團早就不成樣子的西褲。沒有給自己嫌棄的時間,背后黏在他的身上的視線令他如坐針氈,阮思行盡量讓自己穿褲子的動作從容自然些,卻控住不住的加快了速度,高級定制的手工西裝舒適順滑,此刻卻給阮思行帶來了不小的麻煩,拽著不斷往下滑的西褲,剛剛套進一只褲腿,身后的傳來的動靜讓阮思行警覺起來。 如同驚弓之鳥,阮思行迅速轉(zhuǎn)過身,卻被林浩天推到了辦公室的大門上,金屬把手不偏不正硌在了沒有衣物遮擋腰部,疼的阮思行的臉部都有些扭曲。 將阮思行籠罩在身下,林浩天說:“別想走出這個屋。” 阮思行冷眼看著林浩天,腳上的動作卻沒有遲疑,抬起膝蓋直接沖著林浩天身為男人最為嬌貴的地方撞了過去,握成拳頭的手也對著林浩天的臉招呼上去。 阮思行不是暴力的人,他深知暴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更別提他這三腳貓的功夫在林浩天看來不過是班門弄斧,但是今晚阮思行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仿佛是刻意般,身體與精神都在渴望著難以忍受的疼痛。 想要來自林浩天給予的疼痛。 雖然這種想法聽起來既荒唐又可笑,但確是阮思行內(nèi)心深處最為真實的想法。雖然理智告訴他必須盡快逃離,但潛意識卻又想留在林浩天身邊,讓這個熟知他一切黑暗的人,用疼痛清楚的告訴他。 他作為阮思行,活在二十七歲這個年齡里,這都不是夢,不是七年前那個陰冷的與尸體共存的毫無希望可言的陰冷地下室。 只是阮思行最為驕傲的尊嚴維持著他最后一絲理智,這絲理智沖刷著他的內(nèi)心讓他與那可怕恐怖的想要痛楚的想法相互對抗。 然而阮思行不斷反抗的行為卻徹底惹怒了林浩天。林浩天先是將阮思行舉起的拳頭反剪在身后,抬起腿擠進阮思行的雙腿之間,膝蓋抵在阮思行兩腿之間的脆弱。阮思行原本只穿了一半的西褲,順著光滑筆直的小腿滑了下去。還未待阮思行有所動作,林浩天的膝蓋猛然向上一頂。 猛然的撞擊讓阮思行頓時軟了身體,臉色蒼白,眼中泛起了一層水霧。下腹的絞痛迸沁著冷汗讓他忍不住蜷縮起身體,此時他的雙腳只能腳尖觸碰到地板上,身體的大部分重量都集中在了雙腿之間,男人最為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擠壓。林浩天捏住了阮思行的下顎,強迫他仰起頭,阮思行被迫露出了脆弱優(yōu)美的脖頸。 林浩天盯著阮思行氤氳的眸子,膝蓋不輕不重的來回摩擦著阮思行腿間的脆弱。阮思行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林浩天嘴上說道:“放松?!?/br> 手上卻毫不憐惜的向上提了一下阮思行反剪在身后的手臂,見阮思行無力的松開了緊繃的雙腿,林浩天抓住阮思行柔軟的頭發(fā),低頭湊到阮思行的深陷的頸窩,像是一只雄獅確認自己的獵物般,在阮思行流暢的鎖骨上舔了兩口,冷冷的說道:“真聽話?!?/br> “滾……唔……”阮思行反駁的話還未說完,林浩天一口咬在了他脆弱的脖子上,那牙齒仿佛穿透了薄薄的一層皮膚,咬進了血rou中,惹得阮思行渾身顫栗,呻吟聲也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 聽到阮思行的呻吟,林浩天松開了口,看著脖頸上鮮明的咬痕滿意的又舔了舔上面的血跡,隨后仿佛想到了什么,松開了阮思行柔軟的黑發(fā),撫上阮思行平坦胸前的柔軟粉嫩,食指與拇指時重時輕的揉捏著那處軟嫩。吸允著阮思行的耳垂,模糊的開口,語氣卻是冰涼的: “你欣賞的賀助理還在門外,叫床的聲音再大點。” 第25章 林浩天鼻尖呼出的氣息噴在了阮思行的耳蝸,指尖沒有停頓狠狠的摳在了阮思行那處粉嫩的rou粒上,讓那逐漸變得充實挺立的花蕾幾欲凹陷進去,膝蓋不斷捻擦著阮思行的下腹,若有若無的還會觸碰到阮思行的緊密后xue。 身體上下所有的敏感點都被林浩天挑撥著,阮思行渾身顫栗,原本低著頭張著嘴試圖緩解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聽到林浩天毫無感情的話,突然就清醒了幾分。知道是躲不掉了,于是他伸出沒被控制的那只手,抓住林浩天強勁有力的手腕,委曲求全,硬著頭皮開口說道:“去休息室?!?/br> 林浩天沒有回答,指尖捏住了阮思行胸前粉嫩的根部,用力向外拉扯,看到阮思行瞬間濕潤了眼睛卻緊咬牙齒拼命隱忍不肯發(fā)出一絲聲音。林浩天甩開阮思行握住他手腕的手,放下抵在阮思行雙腿間的膝蓋。 阮思行靠著門順勢滑坐在了地上。 林浩天的西褲上,一塊yin糜的水漬尤其鮮明。正是剛才抵在阮思行身后xue口的地方。阮思行的前端還沒有任何抬頭的反應(yīng),后xue卻早已濕潤,做好了接納的準備。 顯然阮思行也注意到了林浩天褲子上的那灘水漬,他的臉色蒼白,羞恥感侵入渾身每一個毛孔,內(nèi)心深處仿佛有一個聲音如同魔咒,不斷提醒著他這具被林浩天調(diào)教的yin蕩不堪的身體。 然而身體會做出這一系列反應(yīng),卻不過是在受到無數(shù)次傷害與疼痛后,自然而然的做出的自我保護的方式罷了。 阮思行的腹部青紫一片,張開的雙腿中間露出淺粉色的小家伙,伏在稀松的毛發(fā)中被冰冷的空氣刺激的瑟瑟發(fā)抖。 忍著稍有動作,腹部與手臂就會傳來的鉆心疼痛,阮思行咬著牙從地上站了起來,光裸著身子努力讓步子平穩(wěn),向辦公室內(nèi)的休息室走去。 林浩天長手一伸,輕而易舉的將阮思行又推回到門上。身體重重的砸在實木門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阮思行的身體像是要散架般,只覺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林浩天解開領(lǐng)帶,拉住一端抽出,盯著阮思行開口道:“不許走,就在這?!?/br> 阮思行握緊了拳頭然后松開,沒有說話像是無聲的抗議。撐起身體,步履明確,又向著休息室邁去。 可惜剛剛踏出一步,又被林浩天毫不留情的推了回來。 看著阮思行渾身青青紫紫,身子都要站不穩(wěn),卻依舊不想借助外力站直身體,這種不自量力的行為仿若自殘。林浩天眼中充斥著暴躁:“聽不懂話嗎?”一手狠狠的抵在阮思行的肩膀,死死的按在了門上,開口道:“我說,我要在這里干你。 說罷,將領(lǐng)帶纏繞在阮思行的雙手手腕上。 阮思行拼命掙扎,即使到了這種時候,阮思行抵抗的動作也不全然毫無章法,年少時學(xué)到的東西,像是深入脊髓,刻骨銘心。林浩天沒有使出全力,一時與阮思行竟也分不出上下。兩人爭執(zhí)間不小心踢到了門邊一米多高的瓷器擺設(shè),砸在墻壁上發(fā)出支零破碎的響聲。 一直沉寂的門外,賀宇的聲音透著擔(dān)憂又帶著不可忽視的焦躁,那聲音不知要比往常高出多少個分貝,透過門扉傳到辦公室內(nèi):“思行,沒事吧!?思行你說句話?。。 ?/br> 趁著阮思行聽到聲音后的瞬間失神,林浩天迅速在阮思行交叉的手腕上打了死結(jié),將坐在地上的阮思行,雙手舉過頭頂,領(lǐng)帶系在了身后閉合的門把手上。做完這些動作,仿佛是在嘲諷,林浩天冷笑的重復(fù)了一遍賀宇對阮思行的稱呼“思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