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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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別扭的也不止他一個,陳正清同樣如此。雖是不清楚對方剛才的一閃而過是不是因為自己,不過現(xiàn)在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出這人躲避自己的刻意,甚至都不肯面向他所在的方向。 頗感無奈的露出了一絲苦笑,看來他倆還真如自己所愿,成陌生人了。應(yīng)該高興的,自己的目的順利達成,可這心里實在有些不是滋味。 不停有工作人員進進出出交代著工作,相熟的主持人編導(dǎo)也會過來打個招呼或是一番熱絡(luò),吳蔚忙不迭失的應(yīng)對著迎面而來的各種寒暄,一言一行都表現(xiàn)的再正常不過。 熱鬧過后就只剩化妝燈的陣陣嗡鳴,或是偶爾化妝老師叫人抬頭、低頭的指令。 “吳老師你今兒話怎么這么少。”說話的是給陳正清上妝的化妝老師。 吳蔚不能轉(zhuǎn)頭,就朝旁邊這姑娘擺了擺手,示意自己聽著了。“我這不是怕影響吳姐工作嘛。” 吳姐就是正給他化著妝的這位,都在這行里不少時日了,兩人算得上是老熟人。話音剛落就直接挨了對方一巴掌,開玩笑那種。 吳蔚卻還是裝模作樣的叫喚了兩聲。“看著沒有,兇著呢?!表槺阃赃吰沉艘谎?。兩人隔著一個化妝臺,吳蔚只能模模糊糊看見個影,也不知道陳正清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 要是以前,這人肯定得插上兩句嘴,再和吳姐聯(lián)手損上自己幾句。暗自嘆了口氣,現(xiàn)在想這些又有什么用,還不都是自作自受。 吳蔚這邊妝還沒上利索呢,那邊就開始喊人做采訪了。經(jīng)過陳正清時假裝不經(jīng)意的摟了一眼正在化妝的對方,正好對上一雙慌忙躲閃開的目光。 就好像一頭受驚的小鹿,吳蔚很輕易的就察覺到了這人的不安。在自己經(jīng)過時對方瞬間僵直的后背與無處安放的雙手,以及頓時提高的戒備,這一切反應(yīng)都叫他萬分難受。 難道是怕自己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什么不成?吳蔚想跟對方說不用怕,那天自己的越矩行為不過是為了嚇跑他而已。 雖然他對陳正清確實抱有非分之想,可吳蔚心里十分清楚這份感情的毫無希望。他會那么做也不是因為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恰恰相反。 他只是后悔自己做得有些太過決絕,因此傷到了陳正清。和對方斷交的方法明明有千萬種,自己偏偏選擇了最為偏激而瘋狂的一種。 吳蔚就是不想傷害陳正清,也害怕會傷害陳正清,才會選擇那么做??蓮默F(xiàn)在的情況來看,似乎傷害還是造成了。 吳蔚在感情上從來都是個稀里糊涂的人,既感性又盲目,要不當年和張帆的事也不至于成了那樣。 “怎么就那么笨呢!” 彭翔宇還以為和他說話呢,趕忙跟上來讓對方重復(fù)一遍,說剛才自己沒聽清。 吳蔚沖旁邊的人擺了擺手,讓他別管自己。又冷不丁的停了腳步,沒頭沒腦的問彭翔宇自己是不是挺混蛋的一個人。 雖是不知道吳蔚為什么會這么問,不過彭翔宇明顯沒有照顧對方情緒的打算。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有的時候?!庇肿约航o自己補充了一句,“很多時候?!?/br> 所以就是混蛋唄。算了,吳蔚自暴自棄扒拉了兩下頭發(fā),反正大家都覺著他是挺混蛋一個人,干點什么混蛋事還不都是理所應(yīng)當?shù)穆?。就這么著吧。 第54章 “情敵” 后來吳蔚才聽說,還是托江宛如的福,他們劇組才能撈著這次宣傳的機會。 這節(jié)目風頭正勁,收視率和關(guān)注度在當下獨占鰲頭,要不是因為江宛如,吳蔚還真不一定有錄這個節(jié)目的機會。 不過就算以前有,他也不一定愿意來,“我能不去禍禍人農(nóng)民伯伯的勞動成果嗎?”小小剛把節(jié)目名報出來,吳蔚這頭就已經(jīng)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了。 他就不明白把一堆明星放農(nóng)村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弄得好像往上推三代誰家里不是農(nóng)村出來的似的。再說,自己也根本不會干農(nóng)活,讓他去那些玩游戲比賽的節(jié)目還成,讓他下地干活,他還真怕自己一不小心能把人家地給燒了。 當然了,吳蔚也就是在小小這抱怨抱怨,劇組的宣傳畢竟不止關(guān)系到自己,不是說不去就能不去的。 除了常駐,這期嘉賓就他們?nèi)齻€:吳蔚、陳正清、江宛如。 其實江宛如戲份算不上特別多,又是個新人,要按平時都不用跟著跑宣傳?,F(xiàn)在倒是反過來了,不但哪場都沒少,還自帶資源,估計片方都得跟著都偷著樂呢。 自從拍完戲,吳蔚就再沒見過江宛如。上次提到這姑娘,還是小小跟他說對方喜歡陳正確的時候。 也沒幾個月前的事,現(xiàn)在想起來,吳蔚卻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也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件事,他才逐漸明白過來自己對陳正清的心思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單純。 真要說起來,他倆還算是情敵呢。 想到這,吳蔚瞅了一眼站在他斜對面的江宛如,對方立馬感知到了他的視線,俏皮的朝他做了個鬼臉。哪里有點情敵的樣子。吳蔚笑著搖了搖頭,倒是自己糊涂了,他倆又怎么會是情敵,明明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 陳正清就站在吳蔚的右手邊,兩人既是戲中的搭檔又是現(xiàn)實中的朋友,節(jié)目組很自然的把他倆分在了一組。本是為了活躍氣氛的有意別安排,卻叫現(xiàn)場意外多了分尷尬,他倆到現(xiàn)在為止一句話都沒說過。 吳蔚知道這種情況持續(xù)不了太久,節(jié)目才剛剛開始錄制,等一會分開做任務(wù)的時候就只剩他和陳正清兩個人了,到時候不說也得說。 雖說見到陳正清之前吳蔚一直緊張兮兮的,還因此失眠了,可他這臨危不亂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厲害。等真到了單獨相處的時候,吳蔚的言行舉止瞬間恢復(fù)到了平時插科打諢的正常水平,硬是半點馬腳都沒露出來。 “你知道怎么弄嗎?”兩人被分去劈柴,吳蔚一馬當先的往前沖了兩步。從來沒干過這個的吳蔚多少有點躍躍欲試,閑聊似的回頭問了陳正清一句。 被問的人明顯愣了一下,在那立定了半天也沒動靜,和凍住了似的。 “怎么了?”吳蔚停下來又叫了陳正清一聲,對方這才終于回了神。 “不知道?!陛p輕淺淺的一聲回答,好像帶著絲心虛似的,從吳蔚身后慢悠悠的傳了過來。 不過是句敷衍而平淡的回答,卻是重重砸進了吳蔚的心里。表面上倒是仍舊風平浪靜,可這內(nèi)心已是一陣澎湃猛烈的洶涌波濤。 兩人那日之后的第一段對話,是沒有絲毫意義的廢話。 等到了地方他倆都有些傻眼,堆成山的樹枝木柴擺在那,根本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完成的?!斑@些都得劈完???”吳蔚轉(zhuǎn)身去問身后跟著的編導(dǎo)老師,“老跟這劈柴也沒意思啊?!?/br> 吳蔚沒明白,誰愿意看幾個不認識的人在電視上劈兩小時柴火啊,那不是瘋了嗎。編導(dǎo)老師并沒有給他準確答復(fù),只說希望他倆盡自己所能。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那就劈唄。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啊,吳蔚照著電視里看來的那樣有板有眼的帶上手套,擺好木柴,一斧子就輪了過去,哪成想一點都沒砍下去不說,木樁上的柴火直接彈了起來。 “這怎么還起飛了?!眹樀膮俏抵苯娱W到了大后邊。結(jié)果這柴火塊也沒蹦多高,倒顯得他小題大做了。 有點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吳蔚再次走過去把木柴擺好。一回生二回熟,這次他就知道了,不能太用勁。輕來輕去的往上一放,啪,斧子卡都沒卡住,直接滑一邊兒去了。 “我來試試吧?!笨赡軐嵲谟行┛床幌氯チ耍愓逯鲃诱埨t,接過了吳蔚手上的斧子。 吳蔚還特意囑咐了兩句,傳授了點前兩次的血淚史。根本沒什么大用,陳正清的表現(xiàn)和自己半斤八兩,扔海里誰都不偏沉。 “看來今兒晚上是不用吃飯了。”吳蔚有點泄氣,他們這可是劈的今晚燒飯的柴火,要是完不成任務(wù),大家都得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