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關(guān)系_分節(jié)閱讀_26
白旸點頭答應(yīng),暗自慶幸正好有段時間可以將蛋糕拿回來,還能準(zhǔn)備點…玫瑰花… 封景川回家其實也沒什么事,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還是不死心的想在家里看到一點驚喜。其實結(jié)果已經(jīng)了然于心,可是家里空蕩蕩的,封景川的心也跟著空蕩蕩起來。 在家里將需要洗的衣服用洗衣機洗干凈,封景川又將家里的地板打掃了一遍。自從上次和母親說了那些話,李玲更加的不著家了,也許遇事逃避這種性格,都是跟她學(xué)的吧。 十二點多,家里仍舊一個人都沒有,屋里可以說是寂靜。 封景川又從家里出來,鎖好門,垂頭喪氣的下樓。 路上便遇到了來找封景川的白旸。 “這都幾點了你還不回我家吃飯?”白旸拉著封景川的手腕往自己家走,邊走邊說:“我中午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你可要多吃點?!?/br> “你怎么知道我愛吃糖醋排骨?”封景川小聲問道。 “上次我媽做過一次,你吃的可多了,其實糖醋口的你都愛吃對吧。” “嗯,還真是,咕咾rou,里脊,我都吃糖醋的。” 走到家門口,白旸有點激動,他還是第一次搞這種驚喜,不知道封景川會不會開心。 白旸打開防盜門,讓封景川先進(jìn),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在桌上的蛋糕。 “白旸,這是…”封景川心里一動,有些驚異的看著白旸,這難不成是生日蛋糕? “生日快樂景川?!卑讜D將人推到飯桌前,桌上除了蛋糕還有好幾個菜,當(dāng)然比較復(fù)雜的只有一個糖醋排骨,剩下的都是些簡單的小炒。 蛋糕雖然不大,可是上面確實是插著一塊寫著‘生日快樂’的小牌子,還有屬于他的十七歲的蠟燭。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昨天偶爾看到你的身份證了,知道今天是你生日,所以就擅作主張買了一個蛋糕?!卑讜D突然想道,自己是偷偷看到封景川的身份證的,會不會有些不太禮貌,便小心翼翼的問:“我看了你的身份證,你生氣了嗎?” 封景川搖頭,在家里空蕩蕩的心被白旸填滿了,他說:“坐下吃飯吧?!?/br> 白旸點上蠟燭,燭光在白天不是那么的顯眼,可是這跳躍的燭光仿佛在封景川的心里燃起了一絲亮光。 “祝你生日快樂…”白旸給封景川過生日比給自己過還開心,輕聲唱了幾句生日快樂歌,唱完之后將小蛋糕推給封景川,說:“許愿吹蠟燭吧!” 封景川閉著眼,其實沒有在許愿,他以前過生日的時候,每次都會許愿爸爸mama能別吵架,也沒有實現(xiàn),他不信這個。 他只是暗自下定決心,要和白旸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封景川吹滅了蠟燭,白旸便將這塊裸蛋糕一切為二,一人一半,說:“快吃午飯吧?!?/br> “好?!?/br> 白旸嘗了一口蛋糕,果然很好吃,巧克力的苦在舌尖劃過,還未細(xì)品便與香甜柔滑的奶油中和,繼而便是屬于櫻桃的果香,蛋糕不會很甜很膩反而很清新。 可是白旸覺得有點不對勁,封景川怎么會這么安靜? 他抬頭看著封景川,只見封景川低著頭,眼淚吧嗒的往下掉,一邊流淚一邊吃著蛋糕。 “景,景川,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擅作主張你不高興了?”這次景川哭和上次哭完全不同,上次那是被打了委屈,有宣泄情緒的意味,這次是因為什么? “沒有,謝謝你?!狈饩按艘话涯?,抬起頭認(rèn)真的問白旸:“明年還能一起過生日嗎?” 封景川有一雙好看的杏仁眼,黑眼珠很多像兩顆葡萄似得,平時總是笑瞇瞇的,倒沒有多大的感覺。 當(dāng)他瞪大了眼睛,眼底還帶著些水汽,眼神干凈清澈,一臉真誠的看著白旸的時候,白旸一顆小心臟都要化了,哪里還記得自己高冷的人設(shè),趕緊說:“別說明年了,以后每一年都一起過生日,你就別哭了?!?/br> “那行!”封景川點點頭,不再流眼淚,只覺得自己剛才一感動就掉金豆子的行為太不爺們,立馬恢復(fù)精神,說:“還是你貼心,我爸媽每年都吵架,總是在生日之后補過生日,你說生日還有補過的?” “沒有。” “對了,你什么時候過生日???我到時候也給一個驚喜?!?/br> “九月,已經(jīng)過了。” “那真是可惜,來年一起過。” “好?!?/br> 封景川過了自己最開心的一個生日,不僅將蛋糕全都吃了,還吃了一大碗米飯,撐的不行。 下午本來還想出去遛個彎,白旸突然想起來,這兩天,他們兩個都沒有寫!作!業(yè)! 一起收拾好碗筷,兩個人便開始做作業(yè)。 寫完最后一張卷子,封景川癱倒在椅子上,問:“為什么我的生日會在寫卷子中度過??!” “周一早上還升國旗,早點睡吧?!?/br> “對,你一說周一我想起來了,咱們還沒給那個同學(xué)錢呢,”封景川將錢準(zhǔn)備好,抬頭問白旸:“幾年幾班的叫什么名字來著?” 白旸愣了一下,不是很想告訴封景川,但轉(zhuǎn)念一想,他為什么不能告訴封景川? “高二十三裴方思。” “白旸,你記得挺清楚啊!”封景川擠眉弄眼的看著白旸,說:“是不是對人有想法?咱都是哥們,不用不好意思?!?/br> “沒有,我記東西都很快。” “我感受到了來自學(xué)霸的暴擊,”封景川將東西收拾好,又問:“不對啊,你上次連班長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沒記?!卑讜D第一次轉(zhuǎn)學(xué)的時候,只用了一節(jié)課就將全班的人都記下了,可是那有什么用,還不是很快就轉(zhuǎn)學(xué)了? 后來白旸轉(zhuǎn)學(xué)就不記人了,認(rèn)不認(rèn)識的無所謂。 封景川不禁咋舌,這白旸想記什么就記什么,腦子不僅好用而且還那么努力。 “明天和我一起去送,我怕我忘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