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年有余_分節(jié)閱讀_3
余衡開始撫慰著任念年,耐心而緩慢地,一遍遍撫摸著任念年,慢慢幫他放松。 后來,等任念年完全適應(yīng)了,余衡又開始動了起來。好像是第三次了,任念年又釋放出來,而余衡也終于要把持不住了,察覺到余衡的即將釋放,任念年緊張得直搖頭:“嗯嗚嗚…不…不要!余…余先生……” 余衡這時卻道:“你怕什么?反正你無法懷孕,老師,年年老師?!?/br> 從余衡嘴里說出的這一聲“年年老師”,嗓音低沉磁性,分明是那么熟悉的稱呼,現(xiàn)在卻透著無比冷漠。 頓時間,任念年被勾起了太多的過往回憶,也刺激他一陣緊縮,余衡再也按耐不住,將濃稠的東西一股股的,毫無保留地澆灌給了任念年。 強烈的感覺讓任念年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也張大了嘴巴,叫喊出來:“嗯…嗯啊?。⌒ ∮?!” 但這是忌諱。 任念年現(xiàn)在不能這么喊余衡,可他還是無意識地喚了出來。 聽著耳邊熟悉的“小余”,余衡的眸光幾番變幻,復(fù)雜到了一個極致,卻久久沒有說話…… 被折騰到凌晨的任念年,腦袋迷迷糊糊的,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了。 暈過去的前一秒,他在想,他為什么會和余衡發(fā)展成這種關(guān)系? 一年前,meimei突然病重,生命岌岌可危,他自己也不幸丟了工作,沒錢也沒地方住,差點就熬不下去了。 可余衡忽然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一身的光鮮亮麗,和當(dāng)初那個臟兮兮的少年截然不同。 余衡是來幫他的,卻不是單純的好心,他直勾勾地盯著任念年,眼底幽暗深沉:“陪我睡覺,老師?!?/br> 從此,余衡成了任念年的最大債主,任念年也成了余衡的固定床伴。 對余衡來說,任念年是個很好的床伴。 他不用標記去負責(zé),性事上也可以肆無忌憚,完全不用戴套,因為任念年雖然是Omega,身體卻出了問題,無法受孕。 任念年常常在想,他們?nèi)缃袷沁@種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但在多年前,他卻是余衡尊敬喜愛的老師。 第二日,任念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一看時間已經(jīng)將近11點了,想到今天還要上班,任念年嚇得一骨碌坐起身,可隨即便“哎喲”一聲,揉了揉自己酸痛不已的腰。 “醒了?” 這時,余衡剛好走進了房間。 沒想到余衡還留在自己家中,任念年有些意外,但只是輕輕“嗯”了一聲,沒敢多問什么。 “早上的鬧鐘是我?guī)湍汴P(guān)掉的,我也幫你請好了假,所以你今天不用去學(xué)校了?!庇嗪庥值馈?/br> 任念年愣愣的沒說話,心想平時余衡面對他時,總是惜字如金,今天倒是個例外。 不過任念年還沒怎么琢磨余衡反復(fù)無常的心思,就嗅到了一股從客廳飄來的飯菜香味,下意識就舔了舔嘴巴。 見任念年鼻翼微動,還偷偷用舌頭舔嘴角,余衡的語氣更加緩和:“你餓了嗎?” 任念年想搖頭,不過肚子卻發(fā)出了一陣“咕嚕嚕”,不爭氣的叫得很大聲。 “飯你要怎么吃?我端上來給你,還是我抱你下床吃?” 一聽這話,任念年更是有點嚇到:“不…不用麻煩了,余先生?!?/br> 他一邊尷尬地直搖頭,一邊自己下了床。只是,由于昨晚任念年和余衡顛來倒去,換了不少姿勢,以至于現(xiàn)在他的雙腿還合不攏,走路時也是發(fā)抖打顫。 見狀,余衡立即上前扶了一把任念年:“我扶你去吃飯?!?/br> 他又是這種篤定,不容拒絕的口吻。 “謝…謝謝?!比文钅甑恍Α?/br> 奇怪的是,明明都與余衡做過那般親密的事了,可被他挽著手腕,摟著腰身時,任念年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 似乎在余衡面前,自己一直不太像個老師。 昨天是新劇發(fā)布會,今天余衡沒有行程,輪到了他休息。明星的休息時間永遠不固定,所以任念年也不知余衡會什么時候過來找自己。 不過他很有床伴的自覺性,只要晚上余衡有時間有需要,他都會滿足,自家鑰匙也早就上交給這位最大的債主了。 但有時候,任念年白天也要陪著余衡,至于是陪他簡單的喝茶聊天,談人生理想,還是做些其它事,那就得看余衡的心情好壞了。 任念年家中昨天還空著的冰箱,今天就被塞滿了,因為余衡一早就出門買了水果蔬菜,還有一些零食。 今天的午飯是余衡親手做的,桌上也全是任念年愛吃的菜。余衡很了解任念年,不僅是身體上,還有生活的各個方面,比如任念年的興趣愛好,習(xí)慣,偏愛的顏色和口味等等。 此時,任念年大口大口地吃著飯,還笑瞇瞇地朝余衡豎起了大拇指:“好吃!” 余衡面不改色,望著任念年此刻的笑臉,不禁想到了昨晚的他,滿臉淚水,不斷哭著求饒的模樣。 這樣的對比反差,卻真的是同一個人,是一個無論經(jīng)歷了怎樣的痛苦折磨,好像都能裝作沒事人似的,沒心沒肺笑出來的任念年。 余衡眸光一沉,暗自捏緊了拳頭。 吃著飯的任念年仍是笑嘻嘻的:“余先生,下次你應(yīng)該去美食節(jié)目當(dāng)嘉賓的,也讓你的迷弟迷妹們,知道他們的男神還會做飯?!?/br> “是你教會我做飯的,你忘了嗎?年年老師?!?/br> 任念年的笑容僵了僵,隨后苦笑兩下,沒再說話,只默默的低頭吃飯。 他既沒承認,也沒否定。 余衡灼熱的目光依然牢牢地盯著任念年,不過下一刻,他的手機卻突然響起。 任念年抬頭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方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