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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意苦惱抱頭,“啊不行不行……” “什么不行?”郁言悄聲問。 “我不行了?!?/br> “啊?你怎么了?” “老師講的我聽不懂。” “……開玩笑吧,我都能聽懂?!?/br> 下課鈴聲歡快響起,補課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做廣播體cao。郁言佳人有約似的飛快離開座位,季意連忙跟上去:“我也去廁所?!?/br> 郁言:“我不是去廁所?!?/br> “那你干嘛去?” “我去八班找宋渠,你去嗎?” 季意擺擺手,“我去廁所。” 沒想到沈刻也在廁所,人挺多的,等了片刻,挨到兩人同時到了小便池邊,一起脫褲子掏鳥。 鑒于沈刻的身體配件給季意印象深刻,于是他忍不住偷瞄了眼,又偷瞄了眼——發(fā)育得可真好哇。 沈刻扭頭一看,四目相對捉個正著,“……” 季意不愧是披著美少年皮的三十歲老男人,半點窘迫沒有,微微一笑,盡在不言中。 沈刻懶得計較,提上褲子去洗手。 …… 郁言走到八班門口探頭探腦往里面瞧,尋找宋渠,還沒開口呢,就聽一個男生陰陽怪氣地嘲道:“班長,你小媳婦又來找你啦!” 八班所有目光投到郁言身上。宋渠亦抬頭,眼神刀子似的飛向那男生。郁言倒是不窘也不怕,又乖又淡定地說:“你想當宋渠小媳婦還當不上呢?!?/br> “噗哈哈哈哈??!”其他人頓時笑成一片,嘲那男生,“原來你也想當班長媳婦兒啊?” 那男生臉紅脖子粗地吼:“滾你媽的?。?!” 宋渠帶郁言離開教室,也不是非要去哪兒,兩人就站在走廊的欄桿前眺望校園風景,說說話,聊聊天。 “臉還疼嗎?”宋渠問。 “不疼?!庇粞匀嗔巳嗳鶐妥?。 宋渠雙手插褲兜,眉峰凌厲,痞帥痞帥的,根本不像個班長,“知道那倆孫子是誰了,改天揍他們。” 郁言還是那句話:“好哦,不要打進醫(yī)院?!?/br> 正說著,一個女生滿臉羞怯地靠過來,柔聲問:“郁言?” 郁言看過去,“嗯?” 女生雙手別在后面,這時小心翼翼拿出來,手中是一封粉色的畫著小兔子的信,“這個……” 宋渠一見那信,臉色唰地一沉。 女生被駭得肩頭一縮,手也抖起來,但還是鼓起勇氣接著說下去:“這個……可不可以幫我交給邱鹿?” 宋渠:“……”氣勢頓時跑了,原來不是給郁言的啊。 郁言大方接過信,說:“可以。” 女生開心不已,道了好幾聲謝謝才蹦蹦跶跶走了。 郁言捧著guntang出爐的情書,雖然不是給他的,但他仍是微微紅了臉頰,羨慕地說:“還從來沒人給我寫過情書呢。” 宋渠故作輕松地說:“那要不我給你寫一封?” 郁言愣住:“???” “開玩笑的?!彼吻s緊把話收回去。 “哦……” 踩著上課鈴回到教室,郁言左右見著大家都在忙,趁機悄悄將信塞在季意桌洞里。 季意戀戀不舍地挪動尊臀,結束與侄子的閑敘——其實是瞎聊,回到座位上。 從上課到下課,季意愣是沒看過桌肚,這可急壞了郁言,按捺不住提醒他:“邱鹿,看看桌肚?!?/br> “?”季意狐疑地彎腰低頭看去,終于發(fā)現那封信,“情書?誰給的?” “你為什么這么淡定?” 季意但笑不語,想他當年上學時也是英俊瀟灑一少年郎,女生的情書那是收到手軟,早就見慣不怪。 不過,時隔十幾年再次收到情書,他并非一絲觸動都沒有,仿佛回到那時的青澀時光。 季意拆開信,低頭認真看了一遍,然后折好放回去。 郁言一直觀察著同桌反應——真的太平靜了,不禁問:“你就沒什么想法?” 季意唇角掛著淡淡的笑,輕聲喃喃:“原來,還是有人喜歡邱鹿的啊……真是太好了?!?/br> “什么?” 季意將信收好,嘆道:“沒什么。” 可惜,你喜歡的人已經不在了。 倘若這封情書來得早一點,在邱鹿割腕之前,會怎樣呢? 季意當然是反對早戀的,可是,他并不反感每個人在少年擁有一段最純真的愛戀、暗戀、思戀。在自己的少年時光里,有個喜歡的人,追逐他如陽光,如星辰月亮,那應該是件很美好的事。 希望邱鹿來生能遇到這樣美好的事。 普通男生收到女生的情書,就算不激動,也不該露出傷心的樣子,季意的反應著實讓郁言吃了一驚,小心翼翼問:“那個,難道不是情書?”信中該不會都是罵人的話吧?那他幫人遞情書的行為豈不是助紂為虐? 季意:“是情書?!?/br> “真的?” “你想看?” “可以嗎?” “不可以?!?/br> “……” 中午吃飯的時候季意強行在季苒身邊蹭了個位置,聽這些充滿朝氣的小年輕們商量著明天去哪兒玩。 季意邊聽邊將芹菜炒rou片里的rou挑到季苒餐盤里,一時間大家都被他熟稔的動作與態(tài)度驚到了,季苒后知后覺發(fā)現自己餐盤里的rou格外多:“……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