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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看起來和他差不多的少年,伊露族標志性的棕色皮膚和大耳朵。 “普!”時云眼睛一亮。 “是我,我們?nèi)ヅ赃?。”普點點頭,拽著時云去了角落。 “你怎么來了?”時云小聲說著。 “陪別人來的?!?/br> “你前男友?”時云了然的一挑眉。 “和好了,現(xiàn)在是男朋友。你怎么也來了,你不是說不來嗎?!逼諒呐赃吥昧艘恍c心,用叉子叉著放到嘴里。 “我是說不接受帝國的邀請,我也是陪別人來的?!睍r云說著在普身邊看了幾圈,“你男朋友沒陪在你身邊?” “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逼章柭柤?,并不在意。 他們都會給彼此很大的自由空間,普并不喜歡每天和他膩在一起。 “對了,你不說你年級比我大多了嗎,怎么現(xiàn)在真人看起來和我差不多。”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的身體在后退,我只會越來越年輕。我長期泡在星網(wǎng)上也是為了減少身體的負擔?!逼論u搖頭。 “這是怎么回事?”時云皺起眉。 “是一種比較罕見的病變,只會在伊露族身上發(fā)生?!?/br> “不能治療嗎?” “治療這種病需要的華花比較稀少,不,應(yīng)該說是極其稀少?!逼招π?,“不過沒關(guān)系,我對這件事看的很開?!?/br> 普都這么說,時云只好換個話題和他聊天。 普和時云聊著,趙肆年的賀詞也講完了。 趙肆年向臺下鞠躬敬禮,同時不斷地尋找著時云的身影。 他就是剛剛一下子沒有注意,時云就不在原地了。 時云注意到趙肆年的聲音停下,向臺上看去,發(fā)現(xiàn)趙肆年正在找他,這才驚覺自己和普來到了角落。 時云連忙看向演講臺,上前幾步向趙肆年招招手。 趙肆年此時也看到了時云,松了一口氣下臺向時云走去。 他的任務(wù)結(jié)束,接下來他就可以帶著時云痛痛快快的出去玩。 時云一定會很開心的。趙肆年想著勾起唇角。 就在此時,老艾迪叫住了趙肆年。 “剛剛的致辭很成功,恭喜你?!崩习隙酥鴥杀葡蜈w肆年走過來,將其中一杯酒遞到了趙肆年面前。 “謝謝?!豹q豫一下,趙肆年接下了酒杯。 老艾迪見他沒有喝的意思,扯出笑容。 “怎么,少將不愿意喝我敬的酒嗎?” 趙肆年聞言看向老艾迪,同時放出精神力檢查這杯酒。 雖說老艾迪應(yīng)該不會蠢到直接在他的酒中下毒,但還是檢查一下為好。 “當然不是。”檢查不出什么問題,趙肆年舉杯向老艾迪示意。 “這樣就好,為第一艦隊和第四艦隊的友誼長存。”老艾迪也舉杯,同時將酒杯中的就一飲而下。 向趙肆年展示一下空酒杯,老艾迪盯著趙肆年的動作。 老艾迪把第一艦隊和第四艦隊都擺了出來,趙肆年就更沒有拒絕的理由了。要是他不喝,一定會落下和第一艦隊不和的名聲。 現(xiàn)在還不是和第一艦隊翻臉的時候,趙肆年舉杯輕抿一口。 但就是這一口,變相突生。 趙肆年只覺得喉嚨一甜,精神力開始暴動,體內(nèi)不知名的能量橫沖直撞,本就沒有恢復(fù)的身子因為這股能量更是千瘡百孔。趙肆年痛苦的蜷縮起身子,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在趙肆年身邊的人驚呼出聲,這一下,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放到了趙肆年和老艾迪身上。 正向這邊走來的時云正好看到了趙肆年吐血的一幕,當下心中一緊,加快步伐小跑過來。 趙肆年的狀況非常不好,時云蹲到趙肆年身邊,趙肆年緊緊咬住嘴唇,顯然是在忍耐巨大的痛苦,冷汗順著他的頭上滴下,趙肆年緊握雙拳,手上青筋暴起。 時云焦急的抱住趙肆年的手,趙肆年手上guntang的溫度叫他呼吸一室。 剛剛還好好的,怎么會變成這樣? 與此同時,一直待在一邊的衛(wèi)澄空沖過來,開始給趙肆年進行檢查。 普有些詫異的看著這一幕,男人回到普的身邊,緊皺起眉頭。 雖然他剛剛下了藥,但這不是他的藥引起的。 他的藥與其說是藥,不如說更像一個盅,他還想從趙肆年之口問出華花的下落,不會對趙肆年下這么狠的手。 時云猛地抬頭看向老艾迪,紅著眼睛厲聲質(zhì)問道“你剛剛給肆年喝了什么!” 時云這句話也讓眾人看老艾迪的眼神變得微妙起來,是了,剛剛趙肆年就是喝了老艾迪遞過來的酒才會變成這樣的。 老艾迪此時也滿頭冷汗,不應(yīng)該啊,他買來的藥只會叫人有些神志不清,他的本意只是想要趙肆年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些出格的事,然后叫國王對他的印象降到最低。 畢竟這可是事關(guān)帝國臉面的舞會,在這里鬧出些事情來,趙肆年的軍銜也就走到頭了。 但同樣,現(xiàn)在在他身上爆發(fā)出這件事,他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怎么會這樣。老艾迪害怕的開始發(fā)顫。 “陷害!這是陷害!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 國王注意到了這里的混亂,皺著眉走了過來“怎么回事?” “國王,有人要陷害我!”老艾迪連忙撲到國王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