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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像是想到什么,臉上露出個被惡心到的表情,“我剛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看見三班那孫子了,估計是他說了什么?!?/br> 姜槐拍拍他的肩膀,沒說什么,走了。 他們這陣勢把周圍人全驚動了。 何韋笙再次放下筆,“不是吧,姜哥怎么了?” 沈代離得近,都聽得差不多了,皺著眉問,“溫梁棟那孫子在辦公室?他說什么了?” “沒聽見,不過估計不是什么好話,你是沒看見老班那臉黑的,能當鍋使。” 周圍知情的一想起溫梁棟那德行便不由犯起一陣生理性膈應,沈代想起什么,看了周樹一眼,“你不是要去送作業(yè)本” 話音一落,一眾人的目光都若有所思地落到周樹身上。 周樹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我靠?!?/br> 周樹被委以打探軍情的重任,被一把踹出了教室?;貋淼臅r候像憋著火,還沒回到座位上一眾人便圍了上來。 “怎么回事?” “沒怎么聽清,”周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不過看情況,像是要記過?!?/br> 沈代先愣了一下,“記過?” 周樹他同桌干笑了一聲,小聲道:“沒這么嚴重吧……” “姜槐怎么那傻|逼了?”沈代見周樹依舊吞吞吐吐說不出話的樣子,急得都要上火了,“你裹腳呢?!快點兒說啊!” 周樹猶豫了一下,“溫梁棟說昨天下午姜哥在后cao場打他了,還拿了醫(yī)院拍的片子過來,說得挺嚴重的……年級的主任都在,估計這事不能善了了。好像是……歸到校園欺凌的范疇了?!?/br> “我他媽的……那逼敢說他們就敢信???”沈代強忍著掀桌的沖動,勉強壓著火氣,“現(xiàn)在空口造謠都不用成本的嗎?姜槐能忍著惡心去碰他?” “那有什么辦法,那孫子還帶了什么鬼的傷情報告,一口咬定是姜哥打得他,編得我都快信了,”周樹像是也被惡心得不行,皺著眉頭,“他是好學生,在老師面前有信譽度的,姜哥畢竟有過先例,怎么可能說得過他?” “沈哥,你昨天和姜哥呆在一起沒?你去作個證?” 沈代臉色更難看了,“他昨天說是溫梁棟這孫子約他出去說清楚,我想著他兩這體格差距怎么也不該吃虧,就沒跟去,哪能想到他還能給整這么一出?” 何韋笙這時出聲道:“溫梁棟能碰瓷姜哥,我們還不能去作證嗎?” “別做夢了,那邊入口有監(jiān)控的,去沒去過一查就知道了?!?/br> “那怎么辦?誰昨天去過后cao場?”周樹急得團團轉,蹦跶得人頭疼。 這時剛好上課鈴聲響了,一群人商量無果,只好原地解散,回座位上課了。 方琸在他們身后聽著,始終沒出聲。 等姜槐回來已經上第二節(jié) 課了,他一進教室,半個班的人齊刷刷地投以注目禮,連老師都被影響了,等到姜槐回座位后坐下來才清了清喉嚨開口道:“瞎看什么呢?繼續(xù)上課。” 姜槐桌上雷打不動地放著本英語書,雖然現(xiàn)在上的是數(shù)學。 他看起來沒怎么受影響,依舊是懶洋洋的一副沒睡夠的樣子,就差趴下瞇個覺了。 過了一會從后幾排扔過來一個紙團,正正砸在姜槐桌上,打開一看,上邊是沈代‘龍飛鳳舞’的狗爬體。 孫子,還活著嗎? 姜槐拿著筆,對著占滿整張紙的字跡有些難以下手。 沈代的字的特點就是大且丑,一個字能拆成幾個部分,不靠想象力都想不到他們竟然能湊在一起拼成個字。 姜槐想了想,把紙轉了個九十度,寫在了活字的中間。 我死了沒人給你賺奶粉錢,難過嗎? 還沒等來回信,余光瞥見他那日常沒有存在感的同桌正舉著手,主動道:“陳老師,我身體不舒服?!?/br> 數(shù)學老師對這個愛學習又不作妖的學生很是憐惜,一臉慈愛地擺擺手讓他去休息。 姜槐看著方琸如常的臉色,挑了挑眉。 姜槐第三節(jié) 課還沒來的及上,又被找去了辦公室。周樹這次沒等人使眼色,裝作肚子疼主動請纓去打探情況。 第三節(jié) 是體育,因為天氣原因改成在班里自習,一群人百無聊賴地在班里下五子棋。這次沒等太久,周樹便風風火火地沖回教室。 “號外號外,情況有變!” 沈代翻了個白眼,“一口氣說完能憋死你?” 周樹喘了口氣,接著道:“姜哥不用記過了!” “有個同學昨天下午路過看到全程,跑去作證了!” 這事情反轉太快,一群人都沒反應過來,沈代直覺這事兒有點巧,多問了一句,“誰?” “我怎么知道?管他呢?!敝軜浯笮陕?,興奮得臉都紅了,“哈哈!我就說傻|逼自有天收!” 一群人歡快得猶如過年,就差放串鞭炮再買上二兩小酒慶祝慶祝了。 姜槐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這副德行,罵了句“傻逼。” “不知道的以為我剛出院?!?/br> 周樹咧嘴一笑,周身都散發(fā)出一股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的革命氣息,“這感覺就像是南昌起義時,共|產黨軍隊打響了武裝反抗國|民黨反動派的第一槍!” 何韋笙從身后一把將周樹拍開,興沖沖道:“姜哥,請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