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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鄭松源低著頭,薅著腦袋上的毛,“完了完了,什么都沒準(zhǔn)備...我這就要做爹了啊!?大哥!我們回去把葉水淇抓過來,幫你接生!” 白癸掐著腰,仰著頭,一臉絕望與崩潰。 滿腦子都是社會新聞,什么上個(gè)廁所,孩子被拉出來了... 一場車禍,孩子在車?yán)锍鰜砹?.. 發(fā)生雪崩,孩子在冰雪中誕生了... “叮咚~”,門鈴聲突然響起。 瞬間將一對準(zhǔn)父親從絕望中喚醒。 鄭松源一個(gè)跨步從背包里掏出家伙,將白癸保護(hù)在身后,“記住,不要管我,有一線生機(jī)你都要活下來?!?/br> 作者有話要說: 都17W了,竟然還有養(yǎng)肥黨?! 感謝讀者“冉溪冰”,灌溉營養(yǎng)液~~愛你?。?! 第63章 一臉血的男人牽著自己的漂亮小媳婦剛剛離開, 一扭頭,前臺大姐手中的煙又是一抖。 面前站著三人。 左邊是一臉嚴(yán)肅滿身肌rou頂著寸頭男人,右邊是面無表情梳著馬尾的女人, 而戴著眼鏡一臉慌張無措的矮個(gè)子被夾在他們中間, 哆哆嗦嗦。 左邊的男人先開口說話, “請問今天見過這個(gè)男人嗎?” 大姐將煙灰掐滅, 小心翼翼地伸過腦袋,望著照片上的男人, “這是客人的隱私,無權(quán)奉告。” “嗖”的一聲,離照片兩三厘米的地方不知道何時(shí)飛落一把匕首。 “308?!?,脫口而出,說完前臺大姐緊張的向后靠去。 大塊頭嘆了口氣, 埋怨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收起來?!?, 轉(zhuǎn)過頭對前臺點(diǎn)點(diǎn)頭,“她沒有敵意的。”,說完這話男人自己都心虛了,補(bǔ)上了一句, “...謝了。” 大姐哪還敢回應(yīng), 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男一女夾著中間的人便上了電梯。 剛上了電梯,玉田便開口說話了,“你脾氣要改改?!?/br> 阿英面無表情倚在角落,“這叫效率?!?/br> “你把人嚇成那樣, 就算我們見到老大, 還得再換地方?!?/br> 聽完玉田的話,阿英頓時(shí)沉默了起來... 夾在中間的葉水淇弱弱地開口問道, “我們,一會,還得換地方嗎?我腿,好疼啊...” “閉嘴!就是因?yàn)槟悖覀兛偛慷紡U了!做俘虜就有點(diǎn)做俘虜?shù)臉幼?!?/br> 葉水淇可憐巴巴縮了縮腦袋。 旁邊的玉田安慰道:“疼的話,我再給你打一針止痛劑?!?/br> “不用不用,打太多,會變傻的...我寧可疼,也不能變傻...” 玉田跟阿英互相望了對方一眼,難道他覺得自己還不夠傻嗎? 電梯門打開,三個(gè)人走向308,按了按門鈴。 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玉田回頭望了一眼阿英,又按了一下。 門被打開了,鄭松源很是震驚,“你們?” 還未等玉田開口,阿英先質(zhì)問道:“老大,所以林上水只不過是你人生的過客,身后的女人才是你此生摯愛嗎?” 果然還是女人眼尖,聽到這話,門口的兩位紛紛望向躲在鄭松源身后長裙飄飄的女人。 葉水淇不開心了,“誒?我的林上水呢?我來,就是要見他的??!” 玉田:“......這,老大,你腦袋...” 這時(shí)身后長裙飄飄的“女人”慢慢露出了臉,皺著眉頭掃了一眼,最后目光鎖定葉水淇,“來得正好,你哪都別去了,準(zhǔn)備給我接生?!?/br> 門口的三個(gè)人被這突然冒出的男人聲音嚇得一哆嗦,再定眼一看,眼前這位可不是林上水嗎??? 所有人被白癸這一身女裝鎮(zhèn)住了,目光上下掃得很是仔細(xì),特別是一臉癡迷的葉水淇,鄭松源咳嗽了一聲,“進(jìn)屋再說。” 于是三人前后腳走了進(jìn)屋,不大的房間擠了五個(gè)成年人,其中玉田的身材還能頂兩個(gè)葉水淇,略顯擁擠。 鄭松源倚靠在電視柜中間,攏了攏剛才因?yàn)橹倍秮y的頭發(fā),沉聲道:“你們?nèi)齻€(gè)跟過來干嘛?” 阿英不屑的哼了一聲,而葉水淇自從進(jìn)了屋眼神就一刻沒有離開過白癸,最后解釋這個(gè)重任又落在了大塊頭身上,“老大,我們不是貪生怕死的人,跟著你的第一天,就做好了覺悟?!?/br> 說實(shí)話能聽到兄弟之間這樣的話,不感動是騙人的。拍了拍玉田的肩膀,鄭松源輕輕道了一句,“謝了?!?,對方也捏了捏他的肩膀,玉田將目光轉(zhuǎn)向坐在床上的人,“林上水既然是老大的愛人,就是我們的嫂子,保護(hù)你的安全,也是我跟阿英天經(jīng)地義義不容辭要做的事。” 阿英扯了扯嘴角,還帶著脾氣,“是啊,嫂子?!?/br> 一聽這話,白癸就上頭。 先是對上葉水淇炙熱的眼神,“小矮砸,你再這么盯著我,信不信老子把你腦袋塞進(jìn)屁股里!” 葉水淇胃部一抽筋,急忙收回?zé)崃业难凵?,心道,啊,怎么,又塞??/br> 阿英微微挑眉,心道,雖然外表娘里娘氣,但沒想到卻是同道中人呢。 教訓(xùn)完葉水淇,白癸扭過頭望向站在鄭松源旁邊的大塊頭,“大柱子,對對對,說你呢!” 玉田驚訝,大柱子,新外號? 白癸表情嚴(yán)肅,“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條船上,有幾點(diǎn),務(wù)必跟大家說清楚?!?/br> 所有人聽到這話,都集中了精神。 輕松穩(wěn)住了節(jié)奏,要知道在上一輩子白癸后期做得最多的他媽的就是開會!還是跟那些四肢簡單,大腦充血的小弟們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