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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dāng)白癸權(quán)衡輕重的時候,眼前一陣風(fēng)飄過面前,這身影太快,閃得他不得不向后退了一步。 再睜開眼,鄭松源灰色運(yùn)動衛(wèi)衣完完全全遮擋住了自己眼前的視線,看不見傻大個臉上的表情,只能聽到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嚴(yán)肅問道:“你懂不懂不禮貌?” “你誰???”,突然冒出個一臉兇相的大塊頭,母女二人都相當(dāng)吃驚。 白癸站在后面心中很是舒坦,哎呀,重生以來終于找回了點(diǎn)做大哥的感覺,小弟還是很有用的,關(guān)鍵時刻沖了出來,寬厚的背影很是可靠,不錯不錯。真的以后孩子生出來了,要分遺產(chǎn),給他一套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兒,心情頓時舒暢了很多,看著鄭松源寬闊的后背,感覺對方其實(shí)并沒有那么傻了。 心情一好,連帶著舅媽提出的飯局,他都覺得可以走一遭了,八卦一下小娘炮林上水悲慘人生,再順便蹭個飯什么的,簡直一箭雙雕。 于是白癸從側(cè)面慢悠悠走了出來,抬頭乖巧一笑,愉悅地說道:“舅媽,那咱們現(xiàn)在趕緊走吧。雖然還沒到11點(diǎn),但到了你家估計剛好吃個午餐,我也餓的不行不行了,咱們直接開飯吧!” 在場的另外三個人被白癸滿面春風(fēng)的反應(yīng)弄得均是一臉詫異。 女人尷尬地笑了笑,“那,當(dāng)然,好的呀,我們出發(fā)吧,不過,這位是…”,到現(xiàn)在為止林上水還沒介紹旁邊的這位呢。 “哦,鄭松源,是我現(xiàn)任男友。你們應(yīng)該早就知道我是彎的吧?”,白癸說得很是開心愉悅,一副很是輕松自然的樣子。 三人當(dāng)場又是一愣。 大家各有各的心思,首先一聽到“現(xiàn)任男友”這個詞舅媽臉上的熱情立馬退了一半,之前記得自己的這侄子傍上了個生物科技公司的老總,還上過花邊新聞,怎么現(xiàn)在說變就變?不過人不可貌像,說不定這穿著窮酸的年輕人其實(shí)也是什么富二代?女人擠出了點(diǎn)笑容,算是客氣問道:“那鄭先生,你在哪里高就?” 鄭松源還呆呆愣愣的,沒從林上水的介紹中蘇醒過來。整個人看上去傻乎乎的。 旁白的白癸輕松地瞇著眼睛,愉悅地?fù)尨鸬溃骸八?,做保安呢。但是最近大環(huán)境也不好,失業(yè)了。這不現(xiàn)在出來找工資嗎,總是我養(yǎng)著他呢也不是辦法。吃我的,還睡我,哈哈哈,這不,今天中午也得帶到舅媽家好好蹭口飯吃了呀。”,說完還賣萌般地瞇著眼睛笑得十分開懷。 聽完這段話,舅媽的馬臉?biāo)坪趵L了一倍,冷冰冰地問道:“哈哈,上水怎么變得這么幽默了,那你們坐我的車?” “不用不用,我們也有車。” 女人收起了笑容,目光都不愿多在他倆身上多一秒,“那行,去收銀臺買完單我們就出發(fā)吧。” “哎!等一下啊舅媽!這個奇異果太好吃了,表弟啊,這幾盒,你順便幫我把單買了吧,你表哥我最近養(yǎng)漢子手頭緊?!?,說完特利索的將手里的幾盒黃金奇異果全部塞進(jìn)了嘻哈表弟的籃子里。 所謂的表弟,此時臉都黑了。 看了看他媽,一臉不愿意,只聽他媽不悅地吼道:“拿了就拿了唄,趕緊去結(jié)賬!” 看著兩母子特別不爽的背影,白癸覺得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從超市里出來上了車,母子二人先上了車,白癸跟鄭松源在后面找到了車緩緩跟了上去,剛一上車,鄭松源就一把抓住白癸緊張問道:“老大,什么情況?” 白癸撓了撓耳朵,“蹭飯啊。” “她說是你舅媽?!那個人是表弟?但,怎么這么對你?!不會是什么騙子吧???”,鄭松源著急了。 “我不是失憶了嘛,這不趁此機(jī)會剛好去找找靈感。再說了,你覺得咱們兩個還有什么東西值得對方去騙?” 聽完后,鄭松源悶不吭聲的將視線盯緊前面的紅色小轎車,過了好一會兒才嘟囔道:“哎,你長得那么好看,很容易被騙的…” “……專心開你的車!”,長得好看就被騙?什么鬼屁道理?不過自己真的長得那么好看嗎?白癸從后視鏡里望了望自己的臉,艸!還別說,自己長得真的挺好看!而且是那種越看越好看的類型~! 跟著前面的紅色小轎車大概又行駛了二十多分鐘,下了車,一棟美式的小別墅。 這可比鄭松源家的毛坯小別野上檔次多了呢。 “房子不錯啊?!保坠飺Q了拖鞋整個人好奇的打量著,身后跟著的鄭松源卻完全另外一種反應(yīng),渾身緊繃,眼神時刻停留在林上水的身上,生怕這里有什么陰謀陷阱等著他們。 “你又不是,沒住過…裝什么裝…”,打著耳洞的表弟在旁邊發(fā)話了。 白癸驚訝的瞪了瞪眼睛,小聲自言自語道:“哦?我之前就住這里啊…那環(huán)境挺不錯的,要是我肯定賴在這不走…”,這可比鄭松源的爛房子好太多了。一坐上沙發(fā),白癸呼出了一口氣,很是舒坦啊,這才是沙發(fā)該有的樣子。 “喲!別發(fā)出!那種聲音!”,看到隔壁單人沙發(fā)的表弟一臉厭惡的樣子。 白癸頓時來了興致,站了起來傾身上前,附在表弟戴著耳釘?shù)呐赃?,又呼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貼近耳垂說道:“表弟,是這個聲音嗎?” 能明顯感覺到,“熊孩子”僵硬的身軀。 “媽…他…他…”,一臉的驚恐看著她母親從廚房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