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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的望著鄭松源,這眼神實在是躲哪兒都是錯。 鄭松源臉色微變,硬是一聲都沒敢吭。 繼續(xù)施壓,“嗯?說話呀,鄭松源,你千萬別想著忽悠我,等我恢復記憶之后,可是什么事兒都記得住的啊。” 尷尬地笑了笑,“大哥,你別逗我了。這問題太私密了,我哪里會知道啊,哈哈哈。那個今天也累壞了,咱們要不早點休息吧?!?/br> 這轉移話題也轉得太生硬了吧?! “你給我坐著!今天弄不清我之前到底怎么回事,今晚咱倆都別想睡!” 無奈站起的身子又緩緩坐了下來,鄭松源一臉的為難請。 “孩子他爹真的是那個姓萬的?”,繼續(xù)追問。 “...大哥,你別問我了...我也不清楚的啊...”,鄭松源捂著腦袋,整個人感覺被欺負的想要哭。 “你為難個屁!你不是天天跟著我嗎?我跟誰開過房,上過床,你會不知道?!” “......”,一副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想說啊的痛苦表情。 白癸“蹭”的一聲站了起來,臉色發(fā)黑,緊接著抬起手就要往肚子上揮,對著肚子怒吼道:“艸!到底是誰的種都不知道,老子留你有何用???!” 這舉動果真把鄭松源震驚到了,只見對方用著不可思議的速度,直奔白癸而來,左手猛的拽住“假裝”要揮下的瘦弱手臂,右手一把摟住了對方的腰身,輕輕松松地連著人給擠到了墻角。害怕墻壁太硬磕到對方的后背,鄭松源還故意支起胳膊肘,硬生生的挨了一下。前幾天的這只胳膊就被鐵棍招呼過,這次新傷加舊傷,簡直雪上加霜,疼得他齜牙咧嘴,臉色發(fā)白。 懷里的人倒是幸災樂禍,“你干嘛拽著我啊,覺得我說得沒道理嗎?連孩子他爹都不確定是誰,等他以后成長起來,肯定會不斷遭受打擊,講真,還不如直接扼殺在搖籃里,對孩子也好,對我也好啊。” 聽上去好像好有道理,但是這道理簡直要把鄭松源給整哭了。 “大哥...你別逼我了,這,這讓我怎么說啊...” 白癸仰起頭,鼻尖慢慢靠近鄭松源,輕輕撩了一句,“...實話實說啊?!?/br> 男人微微一愣,不經意地將自己緊密的身體向后分開了一下,嘆了口氣,糾結了好久才開口,“既然你已經失憶了,忘記了過去將孩子順利生下來好好生活該有多好...”,停頓了片刻,鄭松源看著白癸的雙眼,“除了萬總,你那段日子每天晚上都跟不同的男人有約。不同的年齡,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職業(yè),多到我也記不清了...” 心臟一擊,簡直不敢相信對方嘴里的話,所謂的實話實說,竟然這么“刺激”的嗎?! “......”,白癸呆愣的望著鄭松源。 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里,透露了一股濃厚的絕望。 你絕望個屁!老子才是該絕望的那一位!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個名~大家不要找不到啦~ 第18章 這件事過后,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鄭松源背后有傷趴在床上休息,側著腦袋,小心翼翼地瞄著隔壁仰躺著的男人。 “那個...” “你別說話,我需要靜靜。” “......”,鄭松源急忙閉上了嘴,生怕再刺激到他。 白癸睜大雙眼望著天花板,一句話也不想說。 一天下來兩個人好像什么也沒做太陽就這么下山了。鄉(xiāng)下的夜晚總是格外安靜,安靜到能聽清自己的心跳聲,還有身邊人輕微的呼吸聲。糊著報紙的玻璃窗戶,有幾處空隙,漏出幾道皎白的月光。這月光灑在林上水的臉龐上,清晰的勾勒出一張近乎完美的側臉。此時林上水微啟著嘴唇,往上看去是高挺的鼻梁,睫毛又直又長,隨著呼吸緩緩的上下起伏。鄭松源不由得慢慢看愣了神,心中控制不住的想法也慢慢浮出了水面。 萬德誠的死到底跟林上水有沒有關系?這得受到多大的刺激,才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將所有的記憶都忘記的一干二凈,甚至就連習慣,脾氣,小動作都能改變的這么徹底? 林上水,你到底是誰? 隔壁的白癸終于察覺到了什么,瞇著眼扭過頭對上了一臉無辜的鄭松源,“看什么?!趕緊閉眼,睡覺!” 鄭松源一愣,立刻乖巧的閉上了眼睛,腦海里那些問題,還有那張側臉依舊在腦子里揮之不去。 “我把姨媽巾給扔了...”,白癸突然開口冒出了這樣一句話,鄭松源瞬間睜開眼睛。 隔壁的男人一臉痛苦和絕望,生無可戀的頹廢說道:“...濕了就濕了吧...不能再戴那玩意兒了,老二都被快磨沒了…”,說完眼角處竟露出了一絲淚光,可憐兮兮地吸了吸鼻子。 鄭松源呼吸一窒。 他從未見過林上水這副樣子。這兩天莫名其妙的暴躁與沖動讓他大腦發(fā)熱,太陽xue突突跳個不停。好想看他哭,在自己面前狠狠的哭出來,如果將他弄哭的人是自己,那該有多好… 鬼使神差鄭松源向林上水的身邊靠近了幾分,壓抑住自己的情緒,低沉說道:“大哥,我有點冷...” 白癸耳邊一熱,一個機靈,“滾,昨晚我做夢都是胸口碎大石!你今晚別靠近我,趕緊閉眼睡覺,養(yǎng)好病去給我賺錢才是正事!”,說完轉過身,扭過頭,只留給了對方一個瘦弱冷酷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