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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膝蓋想都知道原主接下來會遭遇什么。 “喲呵,這小子醒了?!逼渲幸粋€黃毛調(diào)笑著上前,用油膩的手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摩挲著,帶來一陣陣惡心的觸感。 蕭亦珝額頭青筋迸出,他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忍住心底的暴戾。 “拿開你的臟手,”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黃毛,他一字一句道:“別、讓、我、再、說、一、遍?!?/br> 黃毛卻對這善意的警告視若無睹,反而更大力地撫摸起來,甚至將手往下探去:“怎么著?細皮嫩rou的,不就是用來給人艸的嗎?有種你倒是打我呀!” “呵......”蕭亦珝低笑一聲,“我活了這么多年,還沒聽過這么過分的要求。” “那么,”他抬起頭,瞳孔中黑暗的色彩不斷蔓延,“......如你所愿?!?/br> 話音剛落,一記重拳已經(jīng)砸到黃毛的鼻梁上,頃刻間讓他鼻子冒血。 黃毛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另一拳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踵而來,狠狠砸在他腹部,幾乎砸得他內(nèi)臟破裂。 其他三人這才發(fā)現(xiàn)綁手的繩子早就被解開,立即提著木棍和刀向蕭亦珝沖去。 蕭亦珝單手接住一人的木棍,直接將他扯到墻上,撞得那人頭昏眼花;反身左手手肘一擊,將另一名大漢手中的菜刀打落,右手又是一記重拳直擊腹部。 他力道極其巨大,又專攻人體脆弱之處,別說被打了兩拳的黃毛,就連這兩名大漢都半天起不來身子,癱在地上哀嚎著。 不過十秒,勝負已定。 “啪嗒”一聲,菜刀掉在地上,場上唯一站著的大漢微微顫顫地舉起雙手:“我投降?!?/br> 蕭亦珝看著他驚懼的神情,微微一笑:“我不接受?!?/br> 隨后他抄起凳子,干脆利落地往大漢頭上來了一記。 世界清靜了。 解決完三人,蕭亦珝閑庭漫步式地走到黃毛身邊,調(diào)侃道:“聽說你要艸我?” 黃毛正捂著腹部痛得齜牙咧嘴,剛剛又親眼目睹了一場單方面的暴打,哪敢跟他逞口舌之快,只恨不能當(dāng)場去世:“沒這回事兒,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陸少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哪只手?” “什、什么?” 蕭亦珝卻自言自語道:“是右手吧?!” 黃毛突然有了不妙的預(yù)感,下一秒—— “?。。?!——” 他的慘叫聲驚得其他三人向他看去,“我的手!陸少、求求您......我錯了陸少......” 黃毛痛得打滾,求饒聲、哀嚎聲伴著“咔嚓”、“咔嚓”的骨裂聲,聽得人毛骨悚然。其他三人不敢再看,有一人甚至往墻角靠了靠,妄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想讓我放過你?”蕭亦珝轉(zhuǎn)而在黃毛的襠部重重碾了幾腳,“說,誰讓你來的?” “蘇、蘇華,”黃毛強忍痛意,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都是他干的,都是他指使的,我不過是被騙了?!?/br> “哦?” “他、他給我們錢,要我們輪流艸、艸你,拍下片子傳到網(wǎng)上去,”黃毛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全交代了,“他說想讓你身敗名裂。” “是么?”蕭亦珝一臉無動無衷,“我怎么知道你沒有騙我?” “我有錄音!”黃毛趕緊用完好無損的左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支錄音筆,慌不擇路地遞給他,以示清白。 蕭亦珝把玩著手里的錄音筆,聽了一段。 他唇角勾起,問黃毛:“想讓我放過你?” 黃毛死死點著頭。 “那你和你這幾個兄弟去把蘇華要你們對我做的事對他做一遍。然后,我再考慮要不要放過你?!?/br> 黃毛狂喜地拍拍胸脯,喉間卻一震激蕩,差點吐出血來:“咳咳......沒、沒問題,保證完成?!?/br> “事成之后報酬兩倍,錄像記得給我,”蕭亦珝挑挑眉,“懂?” “懂懂懂。”黃毛笑得諂媚。 “現(xiàn)在去找件上衣給我,然后帶著你的兄弟,滾!” “是!”黃毛拖著血rou模糊的右手,屁顛屁顛地去找衣服了。 穿上上衣后,蕭亦珝開始消化原主的記憶。 原主名叫陸衍之,今年21歲,在S國最有名的京都大學(xué)讀金融系,目前大三。 他長得帥,家境優(yōu)越,學(xué)習(xí)成績又好,是不少人心中的男神,堪稱人生贏家。然而美中不足的是,他有蘇華這樣一個朋友。 蘇華與陸衍之完全是兩種人,前者長相只能算清秀,家境十分普通,學(xué)習(xí)成績也不過一般。但正是這樣一個人,毀掉了陸衍之的所有。 陸衍之出生在京都陸家,身為長子,他從小就承擔(dān)著巨大的責(zé)任。同齡人在玩耍時,他已經(jīng)開始學(xué)習(xí)怎樣處理家族事務(wù)。 因為太忙碌,他不合群,更沒有朋友。陪在他身邊的都是些紈绔子弟,因此陸衍之內(nèi)心極度渴望一個真心的朋友。 蘇華的出現(xiàn)就像是他的救贖。 在陸衍之眼里,蘇華什么都好,不做作、不拜金、為人真誠不虛偽...... 可他不知道,蘇華根本就是個綠茶婊,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心機深沉。他和陸衍之做朋友,原本是為了勾引他,以此傍上陸家這艘大船;誰料陸衍之一心拿他當(dāng)好友,給他物質(zhì)上的援助也少得可憐,因此蘇華十分不滿,背地里總抱怨陸衍之不解風(fēng)情,罵他“一毛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