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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到底在說啥啊,一直那里嘀嘀咕咕,”李凌扭頭看著兩人,“說什么小秘密,我們不能知道?說出來一起聽聽唄?!?/br> “在討論你的智商到底什么時候遺忘在哪個旮旯里了?!毙は胝f。 李凌不服氣,“我智商?!我智商怎么了!” 肖想不與他爭辯,上車后的李凌卻更加不服氣了,全程扯著肖想,非要和他扯清楚,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后導(dǎo)致車上的人以為他要和肖想打起來,紛紛勸架。 李凌張張嘴,想解釋你們瞎說什么呢,我哪里要打他了,一看肖想那面無表情的樣子,閉上了嘴。 算了,這個時候肖想應(yīng)該是想把他這張嘴堵上的,他還是消停一些好了,省的等會下車被肖想拉到一邊狠揍一頓。 他們出來的早,下車的時候天色才微黑,李凌肖想家和他們在相反的方向,一下車,四人就分了別。 走到葉行家時,晏臨沖他揮了揮手,指了指黑乎乎的前方:“我,回,回家了。” “我送你。”葉行說:“我要去民樂買東西。” 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他們沒開手電筒,晏臨看不清在黑暗中葉行的神色,但是卻能感覺到他是在笑著的。 “葉行?!标膛R叫了他一聲:“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br> “嗯?” “天黑了,特意送我回家,還有很多……” “因為我們是朋友?!?/br> 晏臨彎眸一笑:“謝謝你?!?/br> “不用謝?!睖?zé)岬氖致湓谀X袋上揉了揉,隨即收回,葉行打開手機手電筒,照向前方:“走吧?!?/br> 他沒有告訴晏臨,除了朋友外,還有別的原因。 至于這個原因究竟是什么,他現(xiàn)在還沒有弄清楚。 手電筒的光并沒有多亮,路上也沒燈,黑的嚇人。 晏臨在踩斷了一根樹枝,下意識僵硬了身體。 葉行朝他靠近了一些,低聲道:“周圍很黑,你拉著我,安全一些。” 晏臨拿出手機,笑道:“我也把手電筒打開,這樣就不會黑了。” 打開后,他看著開了仿佛跟沒開一樣的手電筒,沉默著收起手機,小心翼翼地扯住了葉行的衣袖,道了謝。 葉行似笑了一聲,晏臨聽的不太清楚,側(cè)頭悄悄地看了他一眼。 昏暗的周圍將他的臉模糊到只能看到些許輪廓,晏臨目光落在了他左耳上的黑色耳釘。 晏臨記得,這枚耳釘似乎是閃電形狀的。 并且葉行只打了這一個耳洞。 “早點睡覺,不要復(fù)習(xí)到太晚?!比~行停下了步伐,溫聲囑咐。 晏臨恍然醒神,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到了他家樓下。 他剛剛竟然盯著葉行的耳朵看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葉行有沒有發(fā)現(xiàn)。 想到這里,他臉微微燒熱起來,松開扯著葉行衣袖的手,低頭道謝后跑進(jìn)了樓道中。 “你買完東西,回去的路,路上小心?!迸艿焦战翘帲nD了下,側(cè)頭看著站在那的少年,揮了揮手。 葉行點點頭,看不見他后才收回目光。 直到晏臨所在的樓層亮了燈,他才轉(zhuǎn)身回去,并未去民樂買東西。 晏臨洗完澡后就一直在看書復(fù)習(xí),直到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扭頭看了一眼。 聲音來源于客廳,并不在房間里,應(yīng)該又是老鼠出來了。 晏臨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快午夜十二點了。 他想起葉行離開前說的話,把老鼠籠支在門外,然后關(guān)上門,用椅子把門下的縫隙堵住后便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晏臨發(fā)現(xiàn)自己用來堵門的椅子微微被挪動了一些,應(yīng)該是外面的老鼠想進(jìn)來,發(fā)現(xiàn)推不動無法進(jìn)來時放棄了。 他開門看了眼外面的老鼠籠。 空的。 之前抓到了一只小老鼠,它們應(yīng)該有了防備之心,不會再上當(dāng)了。 要想別的辦法了。 晏臨剛進(jìn)教室,還未坐下就被班長叫住了,說班主任找他。 晏臨快速地走到辦公室,敲了敲門,剛想推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砹藰O為大的吵鬧聲。 “嘿,老陳你還不信吶?這女生昨天一打電話來就開始自我介紹,我還沒說話呢,她就說她叫王靜,四班的,還說什么,見我第一眼就心動,問我找女朋友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能不能當(dāng)我女朋友。陳夏目老師,你知不知道這話嚇得我心都快飛出窗外了……老陳你這個時候偏袒她沒用,我跟你說,她絕對早戀了!” 作者有話要說: 母胎單身到相親結(jié)婚的老劉突然收獲了人生中第一次告白,來源于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 沒有驚喜,只有差點魂魄離體的驚嚇。 老劉:“小兔崽子反了天了,千萬別讓我知道是誰的惡作劇!” 第22章 第一 晏臨推門而入的時候,就見劉奎臉色漲的通紅,正和四班班主任爭辯著:“你們班那個王靜指不定是給哪個小男生打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這件事非常嚴(yán)重,我覺得必須要嚴(yán)懲!她要是早戀還得了!學(xué)校說了多少次不允許早戀!” 那大晚上十點多的一通表白電話當(dāng)即嚇得劉奎什么都沒說立刻掛斷了,但妻子還是聽見了。 最后他整夜都沒進(jìn)房間睡覺,被妻子罰跪在鍵盤上,質(zhì)問了他一夜到底跟這個王靜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好說歹說,才讓妻子相信自己沒有和學(xué)生有什么師生戀,一到了辦公室,憋在心里那股委屈的勁怎么也壓不下去,再加上四班班主任又來了,直接把這件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