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里藏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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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初雪,云層才凝聚在一起,又被北風(fēng)吹散。薛綿一大早起床在院子里堆了只膝蓋高的雪人,結(jié)果被蕭逢那沒長眼的一腳踩扁了。 她氣得回自己屋,叁月沒見,半句話都不跟蕭逢說。 她念了半天佛經(jīng),房門被從外推開,木門發(fā)出吱啞的響聲,薛綿見是蕭逢,又要出門。 “大雪天氣,你打算去何處?” “去外面凍著,我喜歡冬天,喜歡下雪,喜歡受凍。” “喜歡受凍是么?”蕭逢反手把門給反鎖了,向薛綿逼近。 他近一步,她退一步。 “你躲什么?” 躲什么,躲他,看不明白么。 屋子就這么大點(diǎn)兒,薛綿退不了兩步,就被蕭逢的長臂箍住腰,寺廟里沒葷腥吃,她瘦了不少,腰肢似柳條般又軟又細(xì)。 蕭逢的唇正要湊下來,薛綿躲他:“不要…” 顯炆就在隔壁。 蕭逢也知道顯炆就在隔壁。 “我檢查過了,便放了你。” 尖牙利嘴沒了,狗爪子也收了起來,這個薛綿頗是陌生。 蕭逢伸手去解她的寬袍,她死死攥住自己的衣襟:“您不能在這里?!?/br> 他抱起薛綿,輕褻道:“我偏要在此處,佛門清凈地,太子殿下的隔壁?!?/br> 薛綿覺得自己平日也是巧舌如簧,很會說話的,不知怎么現(xiàn)在連聲音都不敢發(fā)出來。她只要一想到顯炆在隔壁,別說出聲,就是動彈也不敢。 蕭逢欺過來,她向床角鉆去,雙眼已被淚水灌滿,一顆飽滿的淚珠掛在她睫毛上,搖搖欲墜。 “你別過來…別過來?!?/br> 蕭逢故意皺皺眉頭,說:“我不過來,換成賀顯炆可好?” “大人不要胡說?!?/br> 在蕭逢放松的眼神下,她護(hù)著自己衣襟的手更顯得卑微。 蕭逢可是從沒見過薛綿這樣的。 她嘛,外表看著柔柔弱弱,但柔弱二字實(shí)際上和她是不著邊的。他記得自己剛來長安不久,太子也剛從東宮搬去太子府,請大臣們?nèi)鼐樱彩芰搜?。他喝了叁兩杯酒,覺得屋里吵鬧,便去外面吹風(fēng),走累了在長廊里坐下休息。 隔一扇雕窗,有兩個女人在爭吵,一個聲音年長些,一個聲音年少些。 那聲音年長的女子道:“你左右不過是個婢女,今日殿下寵你,明日便把你送出府去?!?/br> 聲音年少的女子道:“我今日只是個婢女,來日能當(dāng)掌事女官、能做將軍夫人,你一輩子只是個寶林?!?/br> 后來多次太子府撞見薛綿,說她恃寵而驕都是輕的。除了太子妃,太子府沒人能被她放在眼里。 左不過右不過是個丫鬟,蕭逢也不知她哪來這么高傲的性子。 后來打探過,才知道她是薛憑的女兒。蕭逢幼年在長安時聽過薛憑的名字,還見過他的面。他在長安時,尚書左仆射薛憑在長安也是風(fēng)頭無兩。之后他離開長安,遠(yuǎn)去關(guān)外,薛憑受時任上司尚書令趙祁,也就是今皇后長兄徇私舞弊一案的牽連入獄,自刎于獄中。 事發(fā)當(dāng)年,薛綿當(dāng)年不過是個五歲大的小兒。 薛綿沒因自己身份卑微過,反倒活得趾高氣揚(yáng)。 唯一讓她能低頭的,也只有顯炆了罷。 蕭逢沒了性子逗弄她,他鐵了心的要懲罰她,罰她對自己視而不見,一心只有賀顯炆。他用力扯開薛綿的一只手,男人的力氣是勢比千鈞,薛綿險些被他捏碎了手腕。 她壓著自己的怒意,說:“您能不能放我這一回,我答應(yīng)了回去給您洗靴子的。” 她平時糊弄他,他也就漫不經(jīng)心的放過她了,但她今天的態(tài)度令蕭逢很不滿意,叁月沒見,她不但沒有想他的樣子,還給他耍脾氣。他脫了靴上榻,往薛綿的方向逼去,手里還捏著她一截皓腕。 他歪著腦袋,舌面伸出來朝她雪白的手腕上舔過。今日他未穿甲衣,而是一件常服,不似平日那樣盛氣凌人,卻生著一股懶洋洋的壞。 “太子寵壞了你,你卻到我跟前得寸進(jìn)尺了。” 他的輕松撕開薛綿的襦裙,又撕退去她的棉褲,白嫩嫩兩條腿在他掌下踢打,又不敢弄出過多的動靜來。 蕭逢仗著她不敢喊叫,手在她大腿上揉捏,手指沿著后面的臀縫往花心捻去,撥開嫩唇。 “大人,不要…” 薛綿發(fā)出卑微的聲音,她其實(shí)不愿發(fā)出這種聲音來,可她抑制不住,他的手指每在那里碰一下,她體內(nèi)就有個地方抖一下,酥麻感蔓延進(jìn)嗓子里,出來的聲音就成這樣了。 “聲音媚成這樣,還說不要?” 她不愿再發(fā)出這樣的聲音來,便咬住了嘴唇。 蕭逢拇指摩挲上她的嘴唇,伸進(jìn)她唇里,在她嘴皮子上磨來磨去。薛綿實(shí)在看他可恨,牙齒閉緊,朝他手指頭上咬去,蕭逢卻很有先見之明的把手指伸了出來,讓她咬了個空。 “嘴巴不是這么用的。”他拂開薛綿臉頰沾著的發(fā),扣住她后腦勺,低頭吻住她。 他的舌頭惡劣的在她唇里勾來勾去,她小舌避之不及,只能被他給纏住。 薛綿因乏力呼吸而胸膛起伏,軟濡乳rou蹭著手臂,他身下起火,便分一只手牽引薛綿的手到自己身下握住自己那一處。 薛綿越是躲,蕭逢越得寸進(jìn)尺。 他放開被吻得紅腫的唇,手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薛綿手握著一個比爐火里滾或的木柴還要燙的東西,她手心被磨得又燙又痛。 “太子可曾吻過你?” 她無言可答。 吻過一回。 一個月前她在庭院里看書,不慎給睡著了,顯炆的唇落在她唇上,只是蝴蝶點(diǎn)水地吻了她一下。 “這是奴婢的私事,不想與您說。” 蕭逢更是用力地捏住她的手在自己性物上來回。 薛綿以為他泄過了,便會放了自己。 卻聽他笑了一聲,略有些嘶啞。 隨后手指沿著自己身下那條縫隙插弄進(jìn)去,他指腹的粗繭像細(xì)針扎著她的軟rou,不一會兒空氣里生出一股yin靡的香氣,佛寺里的香火蓋也蓋不住。 薛綿一雙眼波煙水朦朧,她怕泄出聲來,咬住蕭逢的衣服。 “倒也未見得喜歡才能行遮檔事兒,你不也被我弄得爽快?” 他的手在溫溽香馥的洞xue里抽插,快意明晰地顫動,沾蕭逢滿手香液。 薛綿顫著嗓子道:“別說了?!?/br> 蕭逢抽出粘膩的手,銀線裹纏著他修長的手指,擺在她眼前:“真是情意綿綿?!?/br> 薛綿羞憤欲死,身下又是空空蕩蕩的凄寂,她并著腿,趴在枕頭上悶聲哭了起來。 若她是個好家世的姑娘,怎會被人這么糟踐。 蕭逢被他哭得煩心,無奈抱起她,用掌心給她擦淚。 “也就是為了太子,你才舍得掉眼淚。” 她抽泣一陣,等說話不喘了,才輕聲道:“倒也只是一個緣由罷了。今日熹微我就醒了,在雪地里蹲了很久才捏成的小雪人還沒人看見,就被您一腳踩碎了。” 蕭逢回憶了一下,他可沒瞧見什么小雪人的。 “所以為了一個雪人,話也不和我說了?!?/br> “您試試自己的心血被人一踩而盡?!?/br> “回家給你堆一個大的。綿綿想我沒?” “沒有,我在寺里過的好著呢?!?/br> 他掐了一把薛綿腰肢:“rou都沒了,還說過得好,爺喜歡能掐出rou的,像你以前那樣?!?/br> “買頭母豬去掐不是更好?!?/br> 見她又會頂嘴,恢復(fù)了生氣,蕭逢才滿意了。 他手覆握住薛綿的手,手心緊緊貼著她的手背,舌尖沿著她臉頰香汗流經(jīng)的痕跡舔舐。 “您手指怎么受傷了?” 他右手的指腹多了了一道凸起的疤。 “不受傷怎么叫打仗。你倒對爺?shù)纳碜雍荜P(guān)心?!?/br> “做奴婢的自然時時刻刻關(guān)心著你們這些主子的身體?!?/br> “你這小嘴兒,換個主子早被你氣死了?!?/br> “換個主子奴便不會跟他這樣講話?!?/br> 為了不讓自己被氣吐血,蕭逢及時換了話題。 “爺最近有件難事,你給爺出個主意?!?/br> “嗯?!?/br> “明遠(yuǎn)公主和西涼退婚,皇后邀我入宮,說若我娶明遠(yuǎn)公主,便許我大將軍之位,你說我該如何去做?” “我不懂,我不是大人,不是將軍、也不是男人,不知您要怎么做。您是個大男人,這事也要我來幫您做決定嗎?” 她扭過身背對著蕭逢,被蕭逢撕爛的短衣破碎地護(hù)著纖薄的背。 “明遠(yuǎn)公主對我有意,又是貌若仙姿,我自是心動的,只不過若我娶了她,你便做不成將軍夫人了。” 薛綿哼囔道:“做什么將軍夫人呢,我只求能不讓主子們作踐就好了?!薄?/br> 緣更說明。 最近開始忙啦,不能日更。雖然還有點(diǎn)存稿,但是得修改完善,沒有修完的話當(dāng)天就不更了。 so不用每天來看,大家也不用投珠了,把珠珠留給更喜歡的作品 有更會在微博說 沒做到加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