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里藏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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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逢覺得薛綿這人,中看不中用。 絲蘿襦裙的群幅隨她的走動一起一落,玉環(huán)垂在細(xì)裥上,她受過宮里的教化,行走的時候,裙擺帶風(fēng),卻不見玉環(huán)發(fā)出碰撞的聲音。 據(jù)說宮里的宮女走路時若讓環(huán)佩發(fā)出響聲,就要被拖去承乾門外杖斃。 你看她下半身的樣子,娉婷守禮,端莊又本分。視線上移,肩板正,下頜高揚(yáng),比公主還要高傲。 她看著是很好,裊裊仙姿,不可方物。 但只是看著好而已。 “大人,奴婢來了?!?/br> 蕭逢坐在椅上,兩只腳搭在腳凳上,迭在一起。 “給我脫靴?!?/br> 薛綿仍是直挺挺地站著:“大人您找海棠去做吧?!?/br> “她是婢子,你也是婢子,何以她做得了,你做不了?” 蕭逢道高一尺,薛綿則魔高一丈。 “大人不是因綿綿的美色才從太子手中要來綿綿么?難道您處心積慮把我要過來,只是為了讓我給您洗衣脫靴的?” “瞧這張能說會道的嘴。能給太子脫靴,怎不能給爺脫靴了?!?/br> “太子把我當(dāng)奴婢,給太子脫靴是我分內(nèi)的事。您若能從此以后不碰我身體了,把我當(dāng)個普通婢子來用,我也給您脫靴?!?/br> 蕭逢思索,薛綿這話倒也沒錯。 “那往后我不碰你身子了,過來,給我脫靴?!?/br> 薛綿又說:“您不是大材小用嗎?府里哪一個婢子不能給您脫靴,您非要為難我?!?/br> 薛綿覺得自己的處境真是難。 蕭逢若對她沒了別的心思了,她豈不是沒了用處?若自己跟個普通的丫鬟是同樣的作用,蕭逢怎么會幫顯炆呢。 蕭逢被她糊弄地心煩,自己兩下把靴子甩到薛綿懷里,nongnong的汗味撲面而來,薛綿捂住鼻子。 蕭逢問:“嫌爺?shù)哪_臭?” “不敢,您是大人,只要您一日是大人,您的腳再臭,都是香的?!?/br> 蕭逢被她說得都忍不住自己把靴子拿到鼻尖聞一聞…哎,真他娘的臭。 他在軍營一整天沒有脫靴,繞著西山跑了一整圈,當(dāng)然會腳臭了。 蕭逢喚海棠去泡洗腳水。 海棠跪在地上給蕭逢洗腳,薛綿一邊給他化墨,一邊頭頭是道:“光是洗腳也沒用,長安人每日都要沐浴呢?!?/br> “薛綿,你把爺當(dāng)傻子糊弄呢?”蕭逢斜斜地倚在椅子上,歪著頭,叼著筆問她。 “你還在娘胎的時候,爺也在長安生活過的。” 蕭逢是先任大將軍蕭鳴的晚來得子,他母親是個胡女,長安人都是勢利眼,瞧不起其它地方的人,他小時候沒少為這事兒遭受白眼。 他爹死在了一個小妾的床上,他娘就帶著他回了西域,他才知道她娘原來也是個小國的公主。他娘從小給他灌輸思想,說他爹是魏國大將軍,他以后也要做大將軍,所以蕭逢十二歲時就進(jìn)了魏國軍營,他用了十年時間混了個驃騎將軍,他娘臨終前,安心地把自己的叁十萬騎兵交給蕭逢管理。 約兩年前,蕭逢帶著這叁十萬騎兵風(fēng)光入長安。 他和長安城一別多年,沒想到長安人還是這么勢利眼。 薛綿就是勢利眼的佼佼者。 蕭逢長這么大沒少遭受過流言蜚語,也懶得給薛綿糾正說其實(shí)他們關(guān)外人也洗澡的。 海棠軟綿綿的手指搓著他粗糙的腳心,蕭逢悠哉地?fù)ё⊙d的腰,鼻子往她領(lǐng)子里去蹭,“別動,讓爺聞一聞…哎喲懷里都是爺?shù)某裟_味道,你是不是該去洗澡了?!?/br> “那您抱了奴,您也要去沐浴。” 海棠識相地說:“湯池的水已經(jīng)燒好了?!?/br> 于是蕭逢把薛綿連人帶衣扔進(jìn)湯池里。 衣服吸水粘在身上,像負(fù)荷了千斤重量,薛綿從水面浮上來,妝面被沖刷掉,面色更似珍珠般白皙。 蕭逢只穿綢褲,他背靠玉階,眼眸邪氣,“綿綿濕身了?!?/br> “您把我連人帶衣拋進(jìn)水里,能不濕么…大人,您好多廢話?!?/br> 素白襦裙透了光,兩點(diǎn)紅尖凸出來。蕭逢游向薛綿,硬邦邦的肌rou撞著她濕軟的身子。薛綿軟軟地攀附在他凸起的肩頭,蕭逢下體夸張地頂著她,她難得臉頰飛紅,閉上濕漉漉的眼眸,眼皮子抵在蕭逢的鎖骨里。 衣裙飄然遠(yuǎn)去,薛綿羞得出不了聲。蕭逢的手捧在她圓臀上,池水漫著一層熱霧,粘在蕭逢外露的肩上,又化作一只只嫵媚的水珠去勾引他。 薛綿自慚形穢,她還不如水珠會勾引男人。 蕭逢將她放趴在玉階上,帶著他guntang的陽物刺進(jìn)她的腿間。有池水潤滑,他頂進(jìn)來的時候不能算難受。 她臀上的傷雖然消弭了,但還隱隱的作痛,蕭逢的下腹撞上來,仍會發(fā)痛。 她這時難得讓人順心了,蕭逢卻又不滿意:“你怎這么的…乖順?” “您是不是覺得我不反抗,就沒了征服的快感,少了趣味?” 薛綿也反抗過,但反抗著反抗著發(fā)覺又費(fèi)力氣又不頂用,便不反抗蕭逢了,蕭逢愛怎么作弄她就怎么作弄她,只要他不進(jìn)去,自己都還忍得了。 她就當(dāng)是為了顯炆的大業(yè)獻(xiàn)身了。 蕭逢在她腿間射了出來,薛綿扭著脖子,看向趴在自己肩頭的蕭逢。他有胡人血統(tǒng),五官比中原男子深邃,眼眶深深凹陷,鼻梁又高高挺起。膚色比長安男子稍暗了些,陽剛得恰到好處。 蕭逢咬住她耳朵,配合著身下掐她小核的手,舌頭在她的耳廓舔舐,薛綿在他懷里一個激靈,顫著音泣了出來。 蕭逢就愛看她一副要為了太子大業(yè)舍生取義的樣子。 “綿綿這么多水,太子若是早知道的話,一定不愿放手?!?/br> 她平時能說會道,一碰上顯炆就閉了嘴。 蕭逢剛一提起顯炆,就有太子府的人慌慌張張地趕過來,不顧蕭逢正在湯池里享樂,在外面直叩頭要見蕭逢。 蕭逢從水中出來,喊薛綿給他擦干身子。 換做平日她肯定不干,但現(xiàn)在碰上顯炆的事,她立馬滾去架子旁拿來干凈的毛巾給蕭逢擦干身上的水,又替他穿衣,蕭逢嫌穿常服麻煩,便直接在里衣外披了件鶴氅。 薛綿自己匆促地收拾一番,也跑去見太子府的來使了。 來的人是太子親信呂貞。 “蕭將軍,今夜太子入宮給陛下請安,在陛下面前拔劍了…” 蕭逢思忖,顯炆那小子可不是這么冒失的人。 “太子說是見了刺客才拔劍的,但宮人都說沒見刺客…陛下被嚇得從龍椅上跌下來,皇后娘娘罰殿下在煙霞寺禁足一年?!?/br> 煙霞寺是數(shù)十年前皇后的兄長主持修繕,可以說煙霞寺里的和尚都是皇后爪牙。皇后這次存心算計(jì)太子,若太子去了煙霞寺,則九死一生。 蕭逢問:“何日起監(jiān)禁太子?” 呂貞答:“明日。” “你先回太子府中,明日我去朝中打探過,再與太子妃做商議?!?/br> 但不等蕭逢主動去探聽此事,朝中便下了一道諭旨,命蕭逢送明遠(yuǎn)公主前往西涼和親。 蕭逢覺得讓自己這棟梁之才去送公主和親,太大材小用,打算找個借口推了這差事,薛綿卻攔住了他。 “您可不能推?!?/br> “薛姑娘有高見?” 薛姑娘有什么高見啊,薛姑娘就是怕蕭逢做的太過分,惹怒皇后,殃及太子。 “大人您來長安也不過一年半載,還沒站穩(wěn)腳呢。您若能憑這次機(jī)會,得西涼國君賞識,不正能多一份支持您的力量嗎?長安這么多世族,你除了叁十萬騎兵,沒有任何后盾。長安人玩兒的是心眼,他們世族之間有著各種見不得光的勾當(dāng),屆時推舉大將軍,隨隨便便就把您給弄下去了?!?/br> 蕭逢玩味地勾起唇,“你又是如何得知爺想做大將軍的?” “人都有抱負(fù)的,以前我在東宮,還想做掌事女官呢…不想做大將軍的將軍,豈不是太沒志向了。” 皇子都想做皇帝、將軍都想做大將軍、婢女都想做掌事女官。 蕭逢道:“綿綿,知道為何我不入你?” “人家跟你說正經(jīng)事呢。” “你心眼太多了,我怕被你算計(jì)?!?/br> “您要是心思端正,就不怕被我算計(jì)了?!?/br> 蕭逢被她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薛綿誠然不是什么老實(shí)丫頭,但他蕭逢也的確不是什么好人。 他選擇支持賀顯炆,不是因?yàn)槭裁创笏抉R之位,也不是因?yàn)檠d。而是因?yàn)橘R顯炆是個良善的蠢貨。 蕭逢是在尸海中摸爬滾打長大的,他要大司馬、大將軍之位、想要女人,會自己想辦法去爭,而不是靠著這種沒譜的口頭交易。 他幫賀顯炆,僅僅是因他能看得透賀顯炆,拿捏住他而已。 蕭逢先發(fā)制人,在皇后動手前指使人去煙霞寺行刺太子,顯炆胳膊受了傷,他以保護(hù)太子的借口派兵一萬守在煙霞寺下。 蕭逢前往西涼的兩天前。 “大人,聽說關(guān)外風(fēng)沙大,我給您備了抹臉的香膏,您每天晚上睡覺前抹一次,皮膚就不容易變糙。” 薛綿無事獻(xiàn)殷勤,必有所求。 “關(guān)外的氣候爺比你熟悉,吹了這么多年也沒見吹壞了。你把這娘兒們抹臉的東西從爺行囊里拿出去。” “您不要不信我,您生的好,皮膚再白凈些,就比女子還漂亮了。” 蕭逢懶得同她爭,便隨她去了。 薛綿從沒給人打包過行囊,不一會兒她累出香汗,便坐在一旁小凳子上拿蒲扇給自己扇風(fēng)。 她面頰被熱成個粉團(tuán)兒,很賞心悅目。 “薛綿?!?/br> “奴在。” “薛綿?!?/br> “大人耳朵出問題了么?” “滾過來?!?/br> 薛綿呵呵笑道:“我只會走路,不會滾呢?!?/br> “滾、過、來?!?/br> 每章都3、4k字的我還配有珍珠嗎 不配有就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