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二
周淮洺一直在找破綻,但紀越清就像個木頭美人,你挑不出好,也挑不出錯。 周淮洺休假不用上班,平時沒事看會兒書,然后就去跟徐侃幾個混了。小北自那天被他拒絕后,還是很不私心,不論他走哪兒都跟著。后來通過小北的介紹,他們?nèi)ψ佑謹U大了點,新來了幾個人。 小北給他們介紹:“淮洺哥哥,這是我英國留學(xué)時候認識的好朋友,韓政?!?/br> “幸會?!敝芑礇成焓趾晚n政握手。 韓政說:“聽小北說淮洺哥是飛機師?” “嗯?!?/br> 韓政立馬投來羨慕的眼光。周淮洺見多了這樣的目光,一聽他是開戰(zhàn)斗機的,就覺得他多牛逼似的。再牛逼的飛機,開個十多年,也跟開車差不多。 他們喝了會兒酒,找服務(wù)員續(xù)酒時,小北突然說:“淮洺哥哥,你可不知道吧,韓政和你老婆留學(xué)時候是同班同學(xué)?!?/br> 呵,真不知道。 “你認識紀越清?” “同班同學(xué),當然認識,但紀小姐清高,不跟我們玩兒。” 小北說:“我看呀就是假清高,真清高的話,會高攀淮洺哥哥嗎?” 周淮洺看了小北一眼,小北識相的閉嘴。 “她怎么清高了?” “嘿,回回叫她都不理人,當了一年同學(xué),微信也不加一個,要不是我留學(xué)時候的死黨跟她是一個高中的,上次聚餐說起她結(jié)婚了,我都不知道她回北京了?!?/br> 周淮洺聽他這么一說,突然覺得著婚結(jié)的有點意思了。 … 紀越清不喜歡周淮洺的氣場,但還是逼自己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她知道自己是周淮洺的妻子,所以沒有和他涇渭分明,還好周淮洺在部隊呆的久了,作風優(yōu)良,衣服都迭得整整齊齊,也不會弄亂房間。 等周淮洺回部隊了,一切就恢復(fù)正常了。 周淮洺喝了酒回家。 紀越清問:“要醒酒嗎?我去煮梨汁?!?/br> 酒精的作用,令周淮洺更加覺得紀越清像一團化不開的霧。 紀越清正要去廚房,他擰住她的腕子就把她帶到了床上,周淮洺騎在她身上,混蛋地說:“你幫我醒酒?!?/br> 他扯開紀越清的領(lǐng)子,露出一片白膩的皮膚來。周淮洺突然發(fā)出一聲笑,他勾了勾紀越清的內(nèi)衣肩帶:“在家還穿內(nèi)衣呢?” 紀越清掙扎著:“混蛋,放開我?!?/br> 濃稠的酒意噴在她脖子上,熏得她脖子緋紅,紀越清扭動著身體,但撼不動周淮洺半分。 “你這么抗拒,我以為你還是個處呢?!?/br> 周淮洺沒什么特殊的情節(jié),就是想調(diào)戲紀越清。 他手一揮,撕拉一聲,紀越清的白色睡裙從領(lǐng)口開到腹部,周淮洺撥開破布,把她的纖細的胳膊暴露出來。 沒想到。 沒想到她右肩有一片紋身。周淮洺扭過她的胳膊,仔細地看著她的紋身,是一對翅膀包圍著一行英語。 Past would last me. “抽煙,喝酒,還紋身?” 酒是他在冰箱里面發(fā)現(xiàn)的。兩層洋酒,看得出是個老酒鬼。 被他盯著自己的紋身看,紀越清覺得很羞恥。他的眼神像銳利的刀鋒,仿佛要把自己的過往給挖掘出來。 “周淮洺,你放開我。” “外頭女人往我身上爬你,想我放開你,去年領(lǐng)證前怎么不說?” 周淮洺還是坦白了,他根本不想結(jié)這個婚。 “你不愿意結(jié),叔叔阿姨也不會逼著你跟我結(jié)婚的?!?/br> “結(jié)了婚就要盡自己該盡的義務(wù),懂?” 他的手直接伸進了紀越清的墨綠色胸罩里,竟然把她的胸罩從中間給崩開了,胸罩的鋼圈崩開,劃破了周淮洺的手背,他舔了下傷口的血跡,然后又去揉紀越清的胸。 紀越清生得一對好胸,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像她平時做事一樣,極其恰當。他低頭咬住紀越清的乳尖,牙齒撕磨著。 紀越清從沒受到過這樣的侮辱,盡管他是她的丈夫,這一關(guān)總是要過的,可她還是不喜歡。她推打著周淮洺:“不要。” “不插進去?!?/br> 紀越清很不情愿,可周淮洺的眼睛紅得要滴血,她只是推了一把周淮洺,周淮洺就抽出皮帶捆住她的手腕。 他本來是只想嚇唬一下紀越清,把她的真面目給逼出來,但紀越清很倔強,不管他怎么咬她吸她,她都只是反抗。 他沒有跟她zuoai的心思,但她腹部一直在自己胯部蹭著,蹭著蹭著就點了火。周淮洺拉下拉鏈,把巨熱的東西給釋放出來。 那物入了紀越清的視野,她難受地別過頭去。 “長這么大沒見過男人的東西?”周淮洺樂的,現(xiàn)在這些小姑娘一個比一個有本事,黃片看得比男人都多,怎么能沒見過。 他不用自己這東西去弄紀越清私密的地方,而是把她兩只rufang往中間擠,兩邊的乳rou貼在一起留出一道縫,供他插進去。 他那上面的皮膚又干又熱,蹭著紀越清又軟又涼的乳rou。紀越清的臉色說不出是慘白還是潮紅,她神情痛苦。 “周淮洺,你不喜歡我我們可以離婚,不要這樣羞辱我。” “羞辱?” 周淮洺笑了笑,“紀小姐,你是低看我,還是高看你自己?” 他挺腰動了起來,沒有潤滑,紀越清的rufang被磨出一片火熱的紅。周淮洺不但要這樣抽插,他還揉弄她的乳rou。 不是羞辱,卻有點施虐的意思,他抽送一陣不滿意,便捏開紀越清的嘴巴,挺腰插進他的嘴里:“給我往出吸?!?/br> 紀越清不會,被她抓著頭發(fā)拼命弄,前前后后,后后前前,偶爾牙齒磕碰到,他發(fā)出“嘶”聲,便撞得更狠。 口腔內(nèi)壁的濕軟包圍他,又足夠潤滑,周淮洺嘆謂一聲,電流從脊柱蔓延向全身,像一張網(wǎng)把他裹得嚴絲合縫的。 他直接射在了紀越清嘴里,紀越清爬在床邊嘔吐,卻怎么都吐不干凈??此嫔珣K白,衣衫凌亂,怪可憐的樣子,周淮洺解開他手腕上的皮帶讓她跑去廁所吐。 衛(wèi)生間傳來水流聲,大概過了半小時她才出來。 周淮洺帶著紓解后的舒坦,躺床上抽煙。 紀越清扶著墻壁站穩(wěn),說:“明天我會申請跟你離婚的?!?/br> “你當我結(jié)婚離婚鬧著玩呢?!?/br> 結(jié)婚的時候?qū)徟巳€月,離婚不知道又得審批多久。 “那你要怎么樣?我們不要這樣耗著。” “就耗著唄,等我去了部隊你就跟守寡差不多,想找野男人我也不礙著你?!?/br> 紀越清不明白,為什么他的父母都是講道理又很文雅的人,周淮洺說出來的話就這么粗俗。 其實周淮洺也不想耗下去,但他的性格不允許讓別人來做主。結(jié)婚那事就算了,離不離婚,什么時候離婚,他得自己做主。 第二天正好周末,紀越清和周淮洺回周老家。 周母早晨燒水燙傷了手,沒辦法做飯,紀越清就包攬了今天的午飯。周淮洺在客廳給周母抹燙傷膏,紀越清在廚房聽到他們談話。 周淮洺用苛責的語氣說:“你一把年紀了就別忙來忙去的,找個保姆唄,還有我爸,別老你伺候他,讓他沒事兒也干點家務(wù)?!?/br> 周淮洺又擔心:“紀越清會做飯嗎?” 周母說:“那你小瞧人家了,越清留學(xué)的時候都自己做飯吃的?!?/br> 紀越清也不做什么太復(fù)雜的飯菜,就做蔥油面,煮面拌面就行。水開了,她把面條下進去,勺子不見了,她東張西望地找勺子。 湯勺突然從身側(cè)遞過來,她接過來,回頭看著周淮洺:“你怎么來了?” 周淮洺就站在她身后,人高肩寬的,把紀越清給覆蓋住。紀越清有點兒矮,她只有一米六叁,在周淮洺懷里更顯得矮。 周淮洺忽然用雙臂圍住她,身體向她貼過去。后背被個什么東西頂著,紀越清以為是他皮帶上的金屬扣。 “不是來幫忙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做飯。” 周淮洺沖她頂了頂,然后把她放在鍋把手是尷尬的手握住,揉向自己胯部:“給我弄出來?!?/br> “周淮洺!”她怕被外面的共公公婆婆聽到動靜,聲音壓得很低。 “爸媽在外面!” 隨時都會進來。 紀越清掙扎著可是掙不開,周淮洺的力氣很大,她怕打翻鍋,動作幅度也不敢太大。 廚房沒有門,紀越清很害怕,她不知道書香門第的周家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兒子。 “你再這樣,我喊你mama進來了。” 周淮洺聽完就笑了,喊他媽?多大歲數(shù)了,以為小學(xué)生吵架呢。 他熟練地隔著衣服解開紀越清胸罩的扣子。今天天熱,紀越清穿著一件水藍色的碎花連衣裙,拉鏈在背后,他很便利地解開紀越清的拉鏈,她的裙子就從肩頭的位置落了下來。 “你叫啊。” “周淮洺,我求你了,不要這樣?!?/br> “不用求我,給我弄出來就成?!?/br> 他把紀越清的身體轉(zhuǎn)過來,牽著她的手伸進自己褲子里去。面條快煮爛了,紀越清慌亂地抽出手來。周淮洺沒想到她能掙開,他失神一瞬。 紀越清轉(zhuǎn)過去撈面,于是周淮洺把她裙擺翻上去,正好擠進她腿間。硬物隔著內(nèi)褲在紀越清的縫隙上磨蹭著,她兩腿一軟,差點站不穩(wěn),多虧周淮洺撈著她。 “周淮洺,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做?” “腿并攏了,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喊爸媽進來看看?!?/br> 紀越清實在沒轍了,她沒有任何抵御這個男人的能力。周淮洺向后撈她的腰,讓她兩手扶著料理臺,身體微微彎著,正好把臀部向他送過去。 這個姿勢太方便進出了,他微幅但是快速地擺動著,最后留給紀越清腿心一片濕涼。 周淮洺捏著她的下巴,朝她臉頰吹了口氣:“你這個媳婦兒真是盡職盡責。” 紀越清眼圈發(fā)紅,她強撐著對周淮洺說:“請你出去,我要做飯了。” 忘記哪位童鞋糾正我jy是涼的。。。 我現(xiàn)在可能得了jy PTSD。。。每次寫都必須寫是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