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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望舒找到了教室,把書收到王翊背的包里,倆人就準(zhǔn)備下樓。短短的一條走廊,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李望舒一個勁兒地想躲,王翊自然是不能放過她。以至于李望舒最后右邊是王翊,左邊就是墻。 “你別亂來啊,這都有監(jiān)控的,教學(xué)樓不是法外之地?!?/br> 王翊把眼鏡一摘,收進口袋里,“什么攝像頭啊,我看不清?!?/br> 李望舒蹭著墻走,為母校的環(huán)境貢獻了自己的一點力量,用衣服擦干凈了墻上貼的瓷磚。 王翊臉上還是帶著笑的,那個笑就在他一張冷冷淡淡的臉上蘊藏著,給人一種這笑十分珍貴的錯覺。 他確實很少對別人笑。 李望舒是個例外。 王翊瞇著眼睛,摟著李望舒的肩膀,“jiejie領(lǐng)著我走吧,我看不清?!?/br> “那你就別擠我?!?/br> “我不要坐電梯,我們走下去吧?!?/br> 李望舒走在前面,身后牽著王翊。兩個人一層一層地從八層走下來,什么話也不說,直到彼此手心都出了一層汗。 李望舒說,誒呀,走錯了。多走了一層,走到b1來了。咱們上去。 b1的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地下。光線昏暗,挑高較矮,有點隱隱的壓迫感。 王翊說別走啊,逛逛。 李望舒:“請看,這是一間教室。” 李望舒:“請看,這又是一間教室?!?/br> 李望舒:“請看,從這兒,到走廊的盡頭,全都是教室?!?/br> 王翊:“啊,全都是教室。” “是的。沒什么可看的,咱們走吧?!?/br> 王翊:“誒,不急。這兒有個什么?” “嗯?” 李望舒背靠著墻,王翊幫李望舒把頭發(fā)往她耳后捋了捋,彎著手指刮了一下她鼻子,“這兒有個小美人兒。” 李望舒一個沒繃住就笑出來了,“你真的,你不適合這個路線。你說這種話就好像是小孩兒穿大人衣裳,特別奇怪。” 王翊輕輕地抬起她下巴,“那怎么才不奇怪?” 李望舒垂下眼簾,嘟著腮幫子,不講話。 王翊很自然地就吻了上去,只是這個吻很短暫,也很輕。像是蜻蜓點過水面那樣,輕到都不會引起波紋。他的吻落在她眉心,也是這樣。 “想沒想我?” “我有男朋友,你說呢?” “別裝傻,你知道怎么回事?!彼麄z離得很近,李望舒仰頭看王翊,王翊伸手戳了戳李望舒的臉。隨著他的手指落下去,她臉上現(xiàn)出一個小坑,圓圓地像酒窩,看起來有點兒可愛。 李望舒幫王翊理理領(lǐng)子,扯扯衣服,邊做邊說:“看你這意思,是讓我給你點兒甜頭?”她眼里忽然閃過點兒狡黠的光,“誒你知道嗎,這個監(jiān)控,沒有拾音器的。也就是說,聽不見聲音的?!?/br> 王翊一愣,“嗯?” 李望舒其實對王翊這種總想從她這兒得到點什么的態(tài)度不大滿意,可是掉過頭來一想,她自己要是王翊的話,說不定比這要的更多。她會纏著他上床,逼他和女朋友分手然后自己上位,總之她受不了自己在暗處,偷偷摸摸地,一點兒也不磊落。 李望舒這么想,王翊那邊是另外一番想法。他想要李望舒記得他,又不想失掉尊嚴(yán)。說起失去尊嚴(yán),頭一樁傻事就是過早地讓對方看清自己,看清自己其實只是在傻站著,還帶著一顆真心。 他寧可李望舒覺得他貪婪,只知道索取,而且貪得無厭,也不想讓她因為自己產(chǎn)生哪怕一點兒的愧疚和自責(zé)。 所以說聰明人也分很多種,王翊無疑比李望舒更高級。 李望舒把頭發(fā)散下來,把著王翊的肩膀,把整個人都塞進他懷里。然后她輕輕地動動,發(fā)出了第一聲軟軟的嬌喘。 王翊什么都沒做,李望舒卻在他懷里氣息破碎,凌亂撩人。她并沒有很大聲地苦叫,反而是喘聲要大于喉嚨的發(fā)聲。像是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牙關(guān)咬緊了,偶爾才會有這一兩聲的外泄——他倆仿佛不是在地下室,而是在學(xué)校頂樓的天臺。天光大亮,李望舒校服的裙子被褪到膝蓋,而她自己也被反剪著兩手,半趴在女兒墻上一下一下地被進入。 從她聲音里王翊聽不出過多的愉悅,反而是羞慚占了上風(fēng)。不是他記憶里那個傲慢又開放的李望舒,此刻他懷里的這個人想讓人壓在身子下面狠狠地欺負。她的臉該是微紅的,眼里有閃閃的淚光,手腳沒什么力氣。王翊在她身上,擰著她的腰或是抓著她頭發(fā),很強硬地說你叫出來,我愛聽。李望舒就還是含著眼淚搖著頭,直到他為了宣泄怒氣射她滿臉,她也只會委屈地一點點擦干凈,沒有半個字的怨言。 但事實并不是這樣的。 實際上李望舒一邊嘴里像是真的被干著一樣呻吟,一邊手里卻撫上了王翊的下體。 確實是她在叫。 也確實是她在調(diào)戲王翊。 她隔著褲子揉了一會兒,緊接著就不甘心地挑開他的扣子,想要探索得更深一點兒。 王翊攔住了她。 李望舒立刻收了聲,從他懷里鉆了出來。 她也是一臉的汗,有幾根頭發(fā)沾在了額前。 王翊現(xiàn)在無疑是在經(jīng)歷一場鏖戰(zhàn),他忍得眼睛都要紅了。李望舒但凡再深入一點兒,他真的會一點兒不猶豫地,就在這兒扒了她褲子然后毫不留情地cao她。 王翊也支著墻喘得很厲害,李望舒偏偏也要湊這個熱鬧,在這時候用胳膊摟著他的脖子,用rufang頂著他前胸,也用薄薄的兩片嘴唇,攔住他重重的喘息。 他倆就這么吻著,也互相望著。王翊眼里有一把火,李望舒的眼睛則是水靈靈的,像是蕩漾著碧波。 只有王翊知道,那不是水。 是酒精。 她壓根兒不是個消防員,而是個縱火者。 李望舒在這個吻結(jié)束后咬著下唇看王翊,“甜不甜?” 王翊閉著眼,氣還是沒喘勻,他咬牙切齒:“你他媽對我下手是真狠啊李望舒?!?/br> “沒事,你受得了?!崩钔婷雷套痰兀囝^舔過王翊的嘴唇。 王翊惡狠狠地,在李望舒看來他卻更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幼獸——“你別落我手里。我要讓你在我床上叫一宿,就剛才那樣?!?/br> 李望舒又去咬他耳廓。 “你,想,得,美。噢對了,這種話多說說,這才是你嘛。裝什么流氓啊,真流氓從來都直來直去的,這多順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