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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重生天命之子后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蕭魏升壓小了聲音,“是藥膏,就那上次我?guī)湍闵系哪莻€(gè)藥。”

    梁景湛指尖敲著銅杯,發(fā)出細(xì)小清脆的聲音,他的動(dòng)作忽然停了:“當(dāng)真?”

    “我親眼看到的,不會(huì)錯(cuò)?!?/br>
    梁景湛看了眼手肘已經(jīng)撐在桌上,閉著眼以手抵額的傅晏寧,敲酒杯的頻率快了很多,眼里興味越發(fā)的濃厚。

    梁景湛喝的酒比他多很多,而他卻是格外清醒。

    外面夜色已經(jīng)深了,宮門應(yīng)該也早關(guān)了。

    梁景湛與蕭魏升又聊了一會(huì),才分開了。

    蕭魏升離去后,梁景湛回頭看著身旁的傅晏寧。

    傅晏寧還是以手撐額,端坐在桌前,時(shí)不時(shí)搖一下腦袋,想要清醒過來。

    醉酒后一時(shí)半會(huì)還是清醒不來的。

    梁景湛眼尾彎著,放下手中把玩的酒杯,一手摟著傅晏寧的腰把人拉起來,出了酒樓。

    外面人很少了,梁景湛吹了聲口哨,面前就落下一個(gè)人。

    梁景湛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話,交代了任務(wù)。

    白聞?lì)I(lǐng)命,腳步未動(dòng),他看著主子懷里的傅晏寧,話音遲鈍:“主子,要白聞將傅侍中送回府嗎?”

    梁景湛聲音在夜色里很是沉穩(wěn):“不用,我送他回去。”

    白聞沒有辦法,只好離去。

    ————

    梁景湛一路扶著他,終于到了傅府里。

    小書一直在府前等著主子回來。

    卻看到自家主子居然被容王扶了回來,自家主子還被灌得伶仃大醉。

    小書不用腦袋想,都知道罪魁禍?zhǔn)资钦l。

    但他看到容王放在主子腰間的手后,還是驚掉了下巴。

    他前幾日就聽說容王要對(duì)主子下手,當(dāng)時(shí)他還覺得可笑,主子巴不得看不見容王,又怎么可能允許容王和他走那么近。

    那時(shí)他對(duì)宮里傳出的兩三言語還不以為意,認(rèn)為他們說的盡是謠言。

    可現(xiàn)在……

    他愣了很久,主子這么單純,應(yīng)該在酒醉期間被容王討去了不少便宜。

    他伸出了手,沒好氣道:“殿下把主子交給小人就好!”

    梁景湛將人摟得緊緊地:“要親自送進(jìn)去我才放心?!?/br>
    他走了幾步,腳步一頓,頭也未回:“他的房間在哪?”

    小書不放心,思索幾番便跟了上去。

    這樣也好時(shí)刻看著自家主子,以防容王對(duì)主子做些什么。

    他走在前面引著路,終于到了主子的房間。

    梁景湛扶著他進(jìn)去了。

    他扶著門框,擺了擺手:“你先去休息吧?!?/br>
    這就要支他走了?

    小書暗示著他:“那殿下您……”

    這是主子的房間,你在里面要干嘛?

    梁景湛彎著尖細(xì)的眼尾:“有我照顧你們主子,你還不放心?”

    小書:“……”有你在,我才不放心。

    小書還沒說話,梁景湛就重重關(guān)上了門。

    小書心急如焚,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后,他轉(zhuǎn)頭去了小廚房,吩咐著廚娘去做醒酒湯。

    屋里,梁景湛抱著他大步邁向床榻,耳邊響起微弱的聲音。

    “臣自己可以走……不勞……不勞殿下費(fèi)心?!?/br>
    梁景湛輕笑,將他放到榻上,細(xì)細(xì)的眼尾揚(yáng)起:“你叫我什么?”

    梁景湛低頭看著那張薄薄的嘴唇,明明主人都已經(jīng)喝醉了,可清冷的氣息還是不受控制地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來。

    那張唇動(dòng)了動(dòng):“殿下……放開……臣……”

    梁景湛一手撐在他身旁,將他禁錮在身下,幾絲發(fā)絲垂到了傅晏寧的臉上:“什么殿下?叫哥哥?!?/br>
    傅晏寧只覺得癢癢地,伸手撓了撓臉頰:“臣……臣要回去?!?/br>
    他雖醉了,但那倔強(qiáng)的性子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梁景湛聽他嚷嚷著,不禁低笑了一聲,他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傅晏寧的鼻尖,“你不是已經(jīng)在自己府上了么?還想回哪去,回我的殿里?”

    傅晏寧迷迷糊糊地?fù)u了搖頭,小手推搡在他胸膛前,摸得梁景湛心腹燥熱,雖是如此,他的呼吸仍舊沉穩(wěn)。

    梁景湛一手壓住那雙作亂的小手,慢慢低下頭,湊到傅晏寧的脖間,聞著他身上的花香。

    這副情景和前幾日在山洞里做的夢(mèng)很像,很是虛幻,梁景湛總覺得不踏實(shí)。

    他還記得在山洞里時(shí),他馬上就能親到傅晏寧了,可后來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場(chǎng)夢(mèng)。

    這次也不知道能不能一吻芳澤。

    尖.挺的鼻尖繞在雪白的脖間有條不紊地呼吸著,呼吸間的熱氣倒是將那片雪白染上了紅暈。

    他的一只手輕車熟路地摸上了傅晏寧腰間的玉帶上。

    只是他再?zèng)]繼續(xù)下去,反而不慌不忙地從他身上下來,幫他細(xì)致地系好衣帶,乖巧地坐在了軟榻邊。

    門開了。

    小書端著茶碗匆匆進(jìn)來了,他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看了看軟榻上錦帳里的主子,看到主子衣服還在。

    小書暗暗松了口氣,兩只眼睛都睜開了。

    梁景湛看他端的東西:“這是什么?”該不會(huì)是醒酒湯?

    果然。

    小書點(diǎn)頭,端著碗蹲在主子身邊:“醒酒湯?!?/br>
    喝醒酒湯,梁景湛多看了看小書,瞇著眼像只狐貍似地笑了。

    還真以為讓傅晏寧醒了,這就能阻擋他了么?

    “喂吧?!?/br>
    梁景湛摸著下頜懶懶靠在一旁,耐心地等著他把醒酒湯喂完。

    看到小書碗里的醒酒湯見了底,梁景湛上前推著他的肩膀,把他推到門外。

    梁景湛用力“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小書看著眼前的門,一陣長(zhǎng)吁短嘆。

    主子已經(jīng)喝了醒酒湯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會(huì)清醒的。

    他也看出來了,這容王絕非善茬。后面的,就請(qǐng)主子自求多福吧。

    主子還真是可憐,這么清高不惹凡塵的一個(gè)人,會(huì)惹上容王這般的狡猾多情之人。

    唉。

    梁景湛走向床榻邊,繼續(xù)進(jìn)行著方才未來得及完成的事。

    他的手摸向傅晏寧腰間,手指輕挑幾下,衣帶就滑落在床榻上。

    梁景湛慢斯條理地褪去傅晏寧的衣服。

    “咳咳……”傅晏寧的手捂住了唇,咳了幾聲,他慢慢坐了起來。

    梁景湛在他咳的時(shí)候就收了手,身子就勢(shì)躺在他身旁,嘴里哼哼唧唧。

    傅晏寧身子輕顫,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身在何處。

    看清是在自己房間后,他松了口氣,再看到梁景湛居然就在他旁邊后,傅晏寧驚得身子往后退了退,語調(diào)都是同表情一樣的愕然:“殿下怎么在這?”

    他低頭看梁景湛時(shí),連帶著看到了自己被打開的紫色衣袍,傅晏寧的臉色由醉后的粉紅變作了晚霞似的紅,手指抓著衣袍,又氣又惱,禮數(shù)也顧不上了:“出去!”

    梁景湛瞇著眼睛,眼神迷離地抬起頭,一雙眸子霧蒙蒙地。

    讓人看著只覺得他受了極大的委屈和苦楚。

    “美人……為何要沖我發(fā)脾氣?”

    這是喝醉了?

    傅晏寧看得摸不著頭腦。

    他語氣也不自覺輕了一些:“這么晚了,容王殿下還不回去?臣這里可沒有多余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撲上來抱住了。

    身上的人一身酒氣味,傅晏寧被他從背部緊緊抱住,他掙扎了幾下,并沒有結(jié)果。

    “殿下還是放開臣……”

    下頜被一只手指挑起,面前的人離他的臉近在咫尺,傅晏寧連他的呼吸都感覺得到。

    那雙如柳葉絲的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面上展出一個(gè)艷麗輕佻的笑:“美人?!?/br>
    傅晏寧扭過脖子,躲避他的靠近:“……”

    看來是喝醉酒后,又把他當(dāng)成那個(gè)卿卿了。

    傅晏寧手抓著床單,從他身.下要鉆出來,一邊冷著臉提醒他:“臣不是殿下想要的美人?!?/br>
    身.上的人厚著臉皮挨得他更近:“怎么會(huì)不是?讓我親一口就知道是不是了?!?/br>
    “殿下自重?!备店虒幐杏X身上的衣帶都被人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解了去,他的手被梁景湛的一只手壓在頭頂。

    他心里氣極,臉也紅透,眼睛頓時(shí)不敢再睜開,手卻更用力地在推開他。

    梁景湛壓在他身上,又一次假裝毫無意識(shí)地喃喃道:“美人……留我一晚,就一晚。”

    傅晏寧在這一刻各種罵人的句子都想好了,可身上這人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腦袋現(xiàn)在還昏昏沉沉地,并未完全清醒,也沒有力氣推開他,嘴里就是想說句話都難。

    腰間還有一雙在手摸來摸去,僅僅隔著兩三層衣物,他都感覺到了那雙手的溫度,似乎都要將他灼傷。

    傅晏寧一下著急了。

    他咬著牙,面上難得出現(xiàn)了一絲錯(cuò)亂,傅晏寧艱難地再次無力勸道:“殿下……放開臣,臣不是什么姑娘,殿下也不是在花樓。”

    “我知道,可我就喜歡男子。”

    梁景湛的話又一次把傅晏寧噎得說不出話來。

    看著梁景湛再次靠近,傅晏寧只得慌忙趁機(jī)道:“只要臣讓殿下在這里住一晚,殿下就不再sao擾臣?”

    梁景湛聽到有機(jī)會(huì),另一半埋在陰影下的面容得意地笑了。

    他繼續(xù)裝渾,一手摸上傅晏寧的臉:“這怎么能叫sao擾呢?不過美人要我留我一宿,我當(dāng)然不會(huì)推辭?!?/br>
    傅晏寧:“……”聽著好像是我求你住下來的。

    傅晏寧心一橫,閉了眼:“只要殿下放開臣,臣可以……”

    “可以什么?”梁景湛湛故意揶揄他,趴在他脖子上,又沖著他的臉吹了口氣,“是我對(duì)你不好嗎?”

    氣息里全是酒釀的清冽味兒。

    傅晏寧眨了眨醉態(tài)朦朧的眼,下意識(shí)搖了搖頭。

    他心里又氣又怕,不知道梁景湛腦子發(fā)什么瘋。

    感覺到在他腰間放的手終于被主人抽回,傅晏寧放下了心,以為對(duì)他的折騰終于完了。

    而后,那雙手卻又放到了他腦后。

    傅晏寧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閉著眼睛不敢看他的眼睛,臉上擺著難以近人的冷漠表情。

    柔軟的墨發(fā)間有一雙手靈巧地穿梭著,黑與白的襯托明顯,不一會(huì)那雙手就從發(fā)絲里抽了出來,他手上多了條紫色發(fā)帶。

    傅晏寧感覺自己的手被一條絲帶綁在了一起,他手動(dòng)了動(dòng),耳邊一聲低沉悅耳的聲音:“不要?jiǎng)?,不然?huì)疼?!?/br>
    傅晏寧聽他這次說話的聲音這么清楚,似乎完全沒有醉酒的樣子,“殿下……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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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晏寧:殿下喝酒就喝酒,喝到我床上來是怎么回事?!( ·皿·)

    居然還裝醉占盡臣的便宜!

    梁景湛qaq:我沒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醉了!

    特別感謝好基友給了靈感,不然后面的很多梗我都不會(huì)想到,親親抱抱舉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