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多半有病_分節(jié)閱讀_16
“明天,明天再講......”柏小涵又扯了幾下,見他依舊沒有動靜,便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突然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柏小涵瞥見柏沂的身影急忙抱著肚子側(cè)過身子裝睡。 “別裝了。”柏沂幾步就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氣勢讓他不自覺的一抖,回過頭猛地捂住屁股,“老爹,打輕點!” 柏沂看了一眼已經(jīng)睡著的瞿晗,說,“不打你,我和你談?wù)匂年系氖虑椤!?/br> 說完覺得這樣俯視不尊重小孩,便也學著瞿晗盤腿坐在了他的旁邊,柏小涵看柏沂的臉色很嚴肅,不像是開玩笑,便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柏沂盡量壓低了聲音,“小涵,我之后說的話都不是在騙你,你也不要打斷我,聽我說完好嗎?” 柏小涵緊張的抓著睡衣點點頭。 柏沂又將視線移到瞿晗身上,半響深呼吸了一口氣才說,“我和瞿晗離婚了,你也許對離婚這個詞不太懂,簡單來說就是瞿晗要離開這個家了,你和我在一起,他以后會和別人在一起也會有新的兒子,而你也許也會有新的mama?!?/br> 柏小涵被震驚了,他們班就有一個孩子爸媽離婚,爸爸找了個后媽,后媽對他一點也不好,有時候連早飯也不給他準備,每天穿的邋里邋遢的,沒人愿意和他一起玩。 柏沂的意思是,自己也要成那個樣子了嗎? 震驚過后,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開始發(fā)澀,鼻子開始發(fā)紅,但柏沂狠著心像是沒看見一樣,還在繼續(xù)說,“瞿晗他失憶了。他什么都忘了,他根本不知道你是他兒子,你在他看來就和路邊的隨便一個小貓小狗一樣。所以,你忘了他吧……” 柏沂知道自己不該這么說,起碼不必用這么強硬的語氣去告訴他,小涵只有十歲,他很聰明,也很懂事,他完全可以打好草稿,想各種溫柔不傷人的話來告訴他,但他沒有,反而帶了怒氣,對瞿晗的怒氣,對自己被背叛后這么輕易就一腳踢出了對方世界的憤怒。 他強迫自己不再看柏小涵一眼,站起身時差點摔倒,他穿過瞿晗的脖頸將他攔腰抱起,瞿晗原本就長得纖瘦,再加上這個星期沒吃好也沒休息好,他掂了掂起碼輕了十幾斤,胳膊被他的骨頭咯的疼。 連心疼都覺得累,他將瞿晗放到臥室的床上,像以往一樣給他蓋好被子,親吻他的額頭,做到這里就夠了! 他發(fā)泄的捏了捏太陽xue,不再看床上的人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再次回來時,柏小涵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咬著嘴角無聲的哭,他走了過去把小孩抱在懷里,柏小涵拳打腳踢的不肯,抬起的腳好幾次都不小心踹在了他的臉上 。 柏沂也不發(fā)怒,一陣陣疲憊鋪天蓋地的襲來,他任由柏小涵折騰,直到折騰累了趴在了柏沂的肩膀上,柏沂想給他擦擦淚,他依舊不肯,表情倔強,嘴唇緊緊的抿著,眼淚打濕了他的肩膀。 最后小孩終于忍不住了,張開嘴泄憤似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眼淚依舊止也止不住。 柏沂疼的一個激靈,但還是沒有動,直到他咬累了趴著就睡了過去。 柏沂將他身子轉(zhuǎn)了過來,眼睛腫腫的,臉上鼻涕眼淚臟兮兮的,他出去打了盆熱水給他擦洗干凈,又去廚房煮了個雞蛋給他敷眼睛,事情干完了,他卻毫無睡意,身子疲憊的不得了,腦子里卻像是無數(shù)的細針在扎,密密麻麻的疼。 最后便站在了柏小涵的床邊,一晚無言。 ☆、過去 那晚他想了很多,無數(shù)的畫面像是走馬燈一樣在腦子里過了一遍。 每一幀里都有那個叫瞿晗的人。 他遇到瞿晗時,瞿晗還沒有出道,和普通的富二代一樣嗑藥飆車,人家泡妞他玩男人,嗑藥玩嗨了送到醫(yī)院,一張不大的臉上畫著厚厚的妝,妖精似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妖精自來熟的搭上他的肩,“長得真不賴,我說,你們醫(yī)生都長的這么好看?” 第一次被如此夸贊的柏沂想一巴掌抽死他。 妖精卻依舊不住嘴,朝他下三路打探一番,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醫(yī)生哥哥,要不今晚來一炮?” 柏沂:“......” 二十五歲的柏沂年輕氣盛,原本就看不上這些紈绔子弟,轉(zhuǎn)身關(guān)上門狠狠的給了他一拳,專往rou厚不顯淤青還疼的地方揍。 ...... 第二天妖精便被人接走了,病房里一陣鬼哭狼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公然綁架。后來他聽同事說,瞿晗的背景不一般,接他的那車,那人,部隊的。 柏沂聽聽也就過了,直到一個禮拜后下班等公交時后腦勺被人悶了一棍,才知道惹上了什么了不得的魔星。 醒來時他被人脫光了穿著寬松的睡衣扔在酒店的房里,身體guntang明顯被人下了藥,溢出口的□□帶著甜膩的調(diào)子。 他使勁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瞬間的刺痛讓他清醒了幾秒鐘,之后便又陷入了被情/欲支配的昏沉中。 柏沂想,等會不管是誰上這張床,非要把他命根子擰下來不可。 不一會,門被打開了。 瞿晗看著他這副樣子臉唰的就紅到了脖子,閃過一絲驚慌,沒像想象中□□熏心的撲過來,反而是出門原地兜了幾圈,才撥了電話,語氣明顯氣急敗環(huán),“我說你個傻逼,這就是你給爸爸的驚喜,誰讓你給他下藥的!爸爸是要和人好好處對象,好好處,你丫知不知道?!” 對面的人笑的一臉揶揄,“瞿少,你可得了吧!都他媽是京城千人斬了,和哥們兒裝什么純情小少年?送上門了,你就上,端著有勁么?” “我靠,爸爸和你這種渣男沒話說,快快快,解藥在哪兒?”瞿晗是真看上了這個白白嫩嫩武力值還爆表的天仙兒,以往甜膩膩菟絲草一樣的男孩他也玩膩了,沒脾氣,沒性格,和女孩子們手里的布娃娃沒什么兩樣,玩膩了隨手一扔,這樣的,根本稱不上男人,也就是手里的一個物件,永遠也賺不到他的尊敬和仰慕。 柏沂不一樣,他偷摸摸的像個癡漢跟了人家一個星期,越看越覺得滿意,連帶著自己的品味也拔了個高,感覺以往的那一排嫩的能掐出水的小男孩澀嘴的厲害。 給他這個cao蛋驚喜的是從小一個大院里長大的混小子,王尚水。從小到大缺德事沒少干,最嚴重的把新搬來的帶著點脾氣的小公子綁在了大母豬上,拿棍子一戳屁股驚得連人帶豬滿院的跑。 過后兩人被爹媽綁在樹上狠狠的抽了一頓,狼嚎的聲音隔了二里地都聽得見,就因為有這“過命”的交情,瞿晗還真不能把人怎么樣。 解藥到底還是沒要來,說白了王尚水一點也不相信他肚子里真的有裝那么一顆純純的少男心,全當他在變著法虐狗。 瞿晗沒辦法,一步一步的和小媳婦一樣挪過去,巴巴的問,“我說,對不起啊,那個,這,都是王尚水那孫子干的,我真沒打算這樣?!?/br> “滾!”柏沂冷冷的瞪他,卻因為藥力的緣故,不僅沒有半點威懾力,反而水潤潤的有種含羞帶臊的感覺。 瞿晗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要不,我,我給你擼幾把?” 然后就擼了...... 對于這種時候的柏沂,他多多少少也爽到了一些,瞿晗手活兒雖然不好,但總是聊勝于無。再加上他被下了藥,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無限放大,恍恍惚惚覺得沒有化濃妝的瞿晗長著一副眉清目秀的五官,莫名的有點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