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瑪麗蘇哥哥的日子_分節(jié)閱讀_83
“此事就先不要驚動上尊了?!毙o滔頓了頓,道:“他現(xiàn)下受傷,溫師姐,你隨我一去吧?!?/br> “嗯?!睖赜c頭,一旁葉瀾灼想了想,道:“我也去吧,算是代宣師兄去了,仙域四秀情同手足,洪涯坊此時離開,歲寒山莊不聲不響也說不過去?!?/br> 玄無滔點了點頭,也沒與他多說什么,便隨著前面的秋雙雁往道沖殿去了。 葉瀾灼連忙跟了上去。 道沖殿。 玄無滔等人過去的時候,恰巧便見覺來已是站在那里與莊芙蓉說了會兒話了,想必也是知道了莊芙蓉要帶著洪涯坊一眾人離開,前來道別的。 見這邊秋雙雁帶著玄無滔、溫盈盈和葉瀾灼走過來,兩人便停下了對話,轉(zhuǎn)過身示意了一下。 “宣師兄方才受了點傷,我代他來一送清尊?!比~瀾灼看向莊芙蓉,道。 “上尊受傷了?”莊芙蓉一愣。 “無大礙。”葉瀾灼道:“溫真人已經(jīng)給看過了?!?/br> “那就好?!鼻f芙蓉面色看起來較之前憔悴了不少,淡聲道:“此番確是給天尊,上尊和佛尊惹了不少麻煩,實在慚愧。” 頓了頓,她又看向覺來,道:“回坊后,我會查看《大文經(jīng)》是否被玉師妹藏在坊內(nèi),若在坊內(nèi),定會派人歸還于陀羅寺?!?/br> “多謝清尊?!庇X來看向莊芙蓉,謝道。 “佛尊方才也被玉師妹傷的不輕,送至此就可以了,諸位請回吧。”莊芙蓉?fù)P了揚(yáng)唇角,露出一個并不好看的笑,繼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忽然低頭,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串佛珠。 一見那佛珠,葉瀾灼著實一愣。 正是昨日他在夢蝶殿院中拾起的那串佛珠,玉煙蘿之物。 “玉師妹曾與我說,這是當(dāng)初佛尊贈予玉師妹之物?!睂⒛欠鹬檫f給覺來,莊芙蓉嘆了口氣,道:“如今師妹已逝,這佛珠,便歸還給佛尊吧?!?/br> 佛珠遞在眼前,覺來頓了頓,終是接過了那串佛珠。 佛珠入手,莫名的冰涼,如若沁骨。 “想當(dāng)年,我贈她此檀木佛珠,為使她定神寡念,一心問仙??上雭砣缃瘢降走€是未派上什么作用?!?/br> 覺來低頭看著手中佛珠,忽然金色佛靈一閃,那串佛珠,竟在覺來的手中,一點一點化為了碎末,風(fēng)一輕揚(yáng),迎風(fēng)而起,隨風(fēng)而逝。 “一成一敗,謂之一劫,自此天地已前,則有無量劫矣?!?/br> 過往諸糾,不過凡塵一劫。 嘆矣,不足惜矣。 莊芙蓉看著覺來手中已然消散的佛珠,輕輕一笑,道:“既然物已歸還,那洪涯坊一眾,便就此告辭了?!?/br> 藍(lán)衣翩轉(zhuǎn),鈴鐺點響,莊芙蓉轉(zhuǎn)過身去,未再回頭,朝著妙門宮的大門走去了。 葉瀾灼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剛想嘆口氣,卻在秋雙雁走過他身側(cè)的時候,暗中在他手心里塞了個什么東西。 葉瀾灼一愣,側(cè)頭看向秋雙雁。 秋雙雁卻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平靜的從他身邊走過,跟著洪涯坊的弟子走遠(yuǎn)了。 見洪涯坊一眾已然離開,覺來也與玄無滔示了下意,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葉瀾灼沒敢立即去看手中是什么東西,暗中將那東西放入袖袋,側(cè)頭看向玄無滔,問道:“那個,玄無滔,今日的仙域群英會還舉行嗎?” 玄無滔沉默了一會兒,道:“舉行。” 這還舉行?葉瀾灼嘴角抽了抽,洪涯坊的人都走了,今日一大早又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妙門宮的人都不整頓整頓嗎? 不過事實證明葉瀾灼再次低估了玄無滔的管事能力。 還有溫盈盈的爆發(fā)能力。 玄無滔依然惜字如金的將后續(xù)事物交代給了溫盈盈,然后也沒給葉瀾灼想找他談心的機(jī)會就神速離開了,也不知急匆匆的去了哪里。于是剩下的時間葉瀾灼就看著溫盈盈一臉不悅的指使其他弟子干這個干那個,一會兒便把待會兒仙域群英會的事情給辦妥了。 期間不乏有不要命的弟子上來疑東問西,直接被溫盈盈給罵了回去。 “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以后不要在妙門宮當(dāng)?shù)茏恿?,隨便找個小門派過著玩去吧!” “這你都不知道,你修道這么多年是修到鬼道上去了嗎?” “這種問題你需要問我嗎?滿妙門宮隨便找個人問你看他知不知道?” “再讓我看見你來來回回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我廢了你靈xue信不信?!?/br> 一旁的葉瀾灼站在那里咋了咋舌,也是這幫小弟子倒霉,趕上方才溫盈盈不知道為什么和玄無滔剛吵了一架,脾氣大的很,直接當(dāng)了溫盈盈的出氣筒,還被罵的一臉懵逼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人家姑娘正在氣頭上,葉瀾灼覺得自己再站在這里搞不好就會殃及池魚,何況溫盈盈還一直不待見自己。若她看自己一個不順眼也開始找自己的茬,葉瀾灼一個大男人怎么說也不好和一個女孩子計較,兩人對上注定是自己吃虧,還是能避之則避之,走為上策吧。 溜達(dá)著回了夢蝶殿,想去看看宣夕夜怎樣了,一進(jìn)廂房,果不其然,葉斕寒又回來了。 這小姑娘當(dāng)真是管都管不住啊…… 一見葉瀾灼進(jìn)來,方才正在低聲竊竊私語的兩人聲音立刻戛然而止,面色卻莫名其妙的都有些尷尬。葉瀾灼一見,有些奇怪,問道:“你們倆剛才說……什么了嗎?” “沒,沒什么。”葉斕寒連忙道:“方才看了看宣師兄的傷口而已,沒什么大礙。” 葉瀾灼卻若有所思的看向葉斕寒,此時這小姑娘低著頭,也不敢正視自己,一副心虛的要命的樣子,葉瀾灼心下疑惑,又轉(zhuǎn)頭看了看一旁倚著床欄坐在床上的宣夕夜。 宣夕夜見葉瀾灼看向了自己,也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葉師妹擔(dān)心我的傷罷了。” 真……真的是這樣嗎。 為什么總感覺氣氛這么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