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瑪麗蘇哥哥的日子_分節(jié)閱讀_10
不過在施展仙靈的時候感覺稍稍有些阻礙,沒有以前那么順暢,葉瀾灼權(quán)當(dāng)傷還沒好全,也沒怎么在意。 將屋中的窗戶打開,窗外集市上的叫賣聲隱隱約約的傳入耳中。陽光灑落面龐,在葉瀾灼的面上渡上一層金色的薄邊,有些耀眼。 于是當(dāng)瑯蕪?fù)崎T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那人獨(dú)立窗邊,淺金朝陽透過窗戶,灑落那人側(cè)顏,平添柔色。 瑯蕪一時之間看得有些發(fā)怔。葉瀾灼長得并不差,甚至算得上少有的好看。除了男子本有的英俊之外,五官之間多了一絲柔和,沒有尋常男子的硬朗,讓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無害,不加防備。 似是察覺到有人推門進(jìn)來,葉瀾灼轉(zhuǎn)過頭,便看到了呆呆站在門口看著自己的瑯蕪。 “瑯蕪姑娘?”葉瀾灼驚了一下,心想這姑娘怎么也不敲門就直接進(jìn)來了…… 那姑娘被自己一喚,似是這才反應(yīng)了過來,頓了頓,走了過來,沒等葉瀾灼說什么,便拿起了葉瀾灼的手,在上面寫道:(我要走了。) “???”葉瀾灼愣了一下“瑯蕪姑娘這是要……離開了?” (你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我也該告辭了。) 讀出瑯蕪所寫的字,葉瀾灼思索了一下,接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的確……我也耽誤了姑娘不少時日了。不過在下還是想冒昧一問,姑娘要去哪?最近這仙域群英會舉辦在即,臨近湫水城的地方都是各路修道者魚龍混雜,很不太平,若是不嫌棄,在下……” 仿佛是知道了葉瀾灼想說什么,那姑娘又在葉瀾灼手上寫道:(沒事,我一個人可以。) 葉瀾灼撓了撓頭,他本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的,但到底人家是個姑娘家,兩人又相互有恩,他也實在是不大放心她就這么自己一個人走了,又問道:“那姑娘這是要往何處去?” 瑯蕪沉默了一會,寫道(湫水城。) “湫水城?姑娘可是要去妙門宮,參加仙域群英會?” (不是。) “那姑娘……” 卻是沒等葉瀾灼問完問題,那姑娘忽然轉(zhuǎn)頭,不再理會葉瀾灼,竟是就要兀自離開房間。 “唉姑娘等等!”葉瀾灼連忙拿起桌上的薄歡劍,跟了上去,道:“正巧我也要去那湫水城,咱倆不如一路,我還可以順道保護(hù)保護(hù)你。” 瑯蕪腳步頓了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葉瀾灼,葉瀾灼見狀,心想這姑娘不會是有些過意不去吧?便道:“你是個姑娘,我保護(hù)你是應(yīng)該的,沒事沒事,走吧走吧?!?/br> 一旁的瑯蕪手指動了動,似乎是想拿起葉瀾灼的手再寫點(diǎn)什么,但最后她還是沒寫什么,不再理會葉瀾灼,兀自走下了樓梯。 去和小二結(jié)賬的時候,葉瀾灼很自然的在瑯蕪拿出銀子之前將一錠銀子非常瀟灑的甩到了小二的手中,順便跟了一句“不用找了?!?/br> 那小二接過銀子,瞬間一副見到金主的樣子,堆了滿臉的笑“多謝客官,多謝客官,下次還來??!” 見葉瀾灼手比自己快了一步,瑯蕪伸向自己袖袋的手頓了頓,終是又拿了出來。 此時她的看向葉瀾灼,而在葉瀾灼眼神也晃到她這邊,與她四目相交之時,瑯蕪又匆忙的移開了視線。 葉瀾灼不禁心想這種霸道總裁一般的戲碼自己也只能在小說里過過癮了……擱著以前……呵呵……雖然和女生出去自己也是買賬,但何時如此瀟灑過…… 果然有錢就是好…… 這么想著,葉瀾灼便對瑯蕪道:“走吧,你不是有急事嗎?” 聞言,瑯蕪也沒再有什么表示,沉默的轉(zhuǎn)身朝客棧外走去了。 葉瀾灼本想現(xiàn)在就兩個人了干脆御劍而行算了,但又一想先不說這瑯蕪姑娘會不會御劍,她此時也沒有個劍,這么想著葉瀾灼便想慢就慢吧,坐馬車去也沒什么不好。 何況在自己去租馬車的時候,瑯蕪也沒說什么,看樣子是默認(rèn)了自己選擇的交通方式。 兩人坐上馬車出了城,行至午時,便到了湫水城的臨城,瀲青。 與那車夫付了帳,此時已經(jīng)餓的不行的葉瀾灼帶著瑯蕪隨便找了個酒樓一頭就扎了進(jìn)去,找了個不大顯眼的位置坐下,喚來小二要了幾道青菜,剩下的時候葉瀾灼選擇癱在桌子上裝死。 之前從歲寒山莊出來的時候坐馬車,雖然也被顛的不大好受,但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這馬車簡直能把人給顛的骨頭散了架! 許是那次自己著實困了,睡了一覺,沒覺出來? 自己被顛的苦不堪言,卻又不好意思在人家姑娘面前露出丑態(tài),于是就一直保持著自己設(shè)定中的淡然微笑…… 淡然個頭啊淡定都沒法淡定了!于是一下馬車,葉瀾灼就匆匆的進(jìn)了酒樓匆匆的坐下匆匆的……裝死。 對面瑯蕪看著眼前趴在桌上的葉瀾灼,拿起他的手,寫道:(傷口又痛了?) “不是……”葉瀾灼有氣無力的說道:“有……有點(diǎn)暈車……” 瑯蕪的面上現(xiàn)出一絲疑惑,顯然是沒懂暈車是啥意思。 “算了你不懂……”擺了擺手,葉瀾灼說道,繼而他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一般,抬了抬頭,問道:“說起來,姑娘若不是去參加那妙門宮的仙域群英會,此番去湫水城做什么?現(xiàn)下湫水城人多混雜,也不算是什么太平之地,姑娘獨(dú)身其中……” 瑯蕪卻是沉默,過了一會兒,寫道:(我無礙。) 葉瀾灼心想這姑娘倒是很自立自強(qiáng)。 不過葉瀾灼心想自己到底一個大男人,就算姑娘不說,自己還是要自覺點(diǎn),把姑娘安全送到目的地才行。 葉瀾灼方想再與瑯蕪說點(diǎn)什么,一旁忽然響起一陣嘈雜,葉瀾灼一怔,側(cè)頭看去。 只見那不遠(yuǎn)處的一張桌上,一個男子,似乎是喝了點(diǎn)酒,但沒到撒酒瘋的地步,就是走起路來稍稍有些搖晃,正要往門口走去的時候,恰好撞到了一旁一個桌上放在桌邊的一只茶盞。 葉瀾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那男子,發(fā)現(xiàn)這人似乎并不是中原人的打扮,一頭淺棕色的卷發(fā),微瞇的眼睛竟是有些泛灰,一身黑褐色的長衣,上面掛了些丁零當(dāng)啷的金飾,一走路,便發(fā)出一陣陣的聲響。 看這打扮……這莫非是個西域之人? 似乎是因為他方才撞到了別人的茶盞,那幾個被撞到的人有些不滿,紛紛走上前來,圍住了那人,開始理論。 “喂,你剛才撞到我們的東西了,沒看見?” 其中一人走上前去,狠狠的推了那西域人一把,盛氣凌人的問道。 那西域人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下,抬頭看了那人一眼,未有言語,卻是兀自抬手一揮,便將那人推到了一邊,繼續(xù)往前走去。 “你站?。 蹦侨艘灰娮约壕故潜粺o視了,大為惱火,又是上前,一把拽住了那西域人的領(lǐng)子,怒道:“死醉漢,你沒聽見老子說話是不是!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