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家樂小爸爸_分節(jié)閱讀_155
陸東棠皺眉,彥悅話中的意思,他很快就明白了,最近他們正在開始新一輪投資東部地皮,想必是這些政/府里的人等不及了。 “地皮的事,我不管,你盡快解決?!标憱|棠頓了頓,聲音有些寒,“還有,他不是什么小白兔。” …… KTV包間里氣氛很嗨,不時傳來陣陣喝喝喝的哄鬧聲。 就在這時,包間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身形高大挺拔的人影逆光而站,氣場駭然而冰冷,因他的出現(xiàn),包間里立時陷入安靜,都有些愣,沒見過這樣的人。 陳全攤在沙發(fā)一角,衣衫半解,水光瀲滟的眸子浸染著醉意,他嘴角帶笑地看著,看著那道光影從天而降,把他密密實實籠罩,泛著冰色的寒眸深處像藏著暴風雨,山雨欲來。陳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清醒著,他忽然輕笑出聲:“大鳴鳴,你怎么來了?”說著,他掙扎著起身要去摸大鳴鳴的腦袋,嘀咕鳴鳴怎么忽然就長大了呢。 陸東棠手下一個巧力,陳全落入他懷中,陸東棠低頭凝視,陳全傻乎乎地伸手抱著他的大鳴鳴,嘴中喃喃著:“大鳴鳴,你是來接,接小爸爸的嗎?唔,回家,走,我們回家?!?/br> “哎,哎,哎,這誰???”人群中終于有人反應過來,“你,你要對我兄,兄弟做,做什么……” 陸東棠一手攬著醉醺醺傻笑的陳全,寒眸冷冷地掃過在場的人,眼中精光乍現(xiàn)。 一旁的彥悅上前,壓低嗓音:“張總,醒醒?!?/br> 那人終于反應過來,酒瞬間醒一大半:“彥總???”張老板當時那個驚詫啊,不相信啊,居然會在這時候這地方遇見彥氏集團的彥總。 吳書記賈鎮(zhèn)長等人都傻了,什么,眼前這人竟然就是彥氏集團的彥總? 彥悅道:“還想活命,就什么也別說,別問?!?/br> 張老板連連點頭,不敢聲張。周圍其他人見張老板的反應,知道來人身份不淺,不敢出聲。 陸東棠狠狠剜了在場所有人一眼,臨走前冷冷地拋下一句話:“今天的事,誰膽敢說出去半個字,后果自負。” 說罷,陸東棠攬著陳全離開。 張老板渾身顫了顫,酒意徹底醒了,摸一摸脖子,一脖子冷汗。 彥悅看著離去的倆人,眉頭微挑,看來陸東棠最近果然和那位陳先生在一起。 …… 陸東棠把陳全塞進車里。 陸東棠臉色有些沉,寒氣逼人,他一腳油門射出去。 陳全歪坐在副駕駛上,腦袋昏昏沉沉的,他半瞇著眸子,街道兩旁的夜景一點一點消失在后視鏡中。 “你要帶我去哪里?”車里,響起陳全帶著醉意的聲音。從世嘉出來,外面夜風一吹,他人也清醒不少,剛剛那個人不是什么“大鳴鳴”,是陸東棠。 陸東棠怎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 陸東棠沒有說話,他雙眸直視前方,側臉冰冷疏離。 陳全盯著陸東棠的側臉,驀然一股氣涌上來,他伸手去拉車門。 突然,一道刺耳剎車聲,輪胎與地面摩擦,陸東棠把車停在路邊。 陳全被這突如其來的急剎車顛簸的差點吐出來:“cao,你他媽——唔——” 轉眼剎那間,陳全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前的光影被全權遮住,一道溫熱帶著壓抑的吻從天而降,徹底覆蓋他的嘴唇。陳全愣了一瞬,用力掙扎,陸東棠用身體力量,徹底壓制住陳全。 “嗚嗚,陸,放,放開我——” “……” “cao——” “……” “靠——” “……” 陳全先前坐在副駕駛,陸東棠一上車就給他綁上安全帶,此刻倒顯得他被捆綁住,陳全一手被陸東棠反壓在后背,一手被壓住,陸東棠整個身體都覆在他的身上,兩人呼吸相抵,車內(nèi)狹小的空間瞬間彌漫干/柴/烈/火的碰撞。 陳全今晚喝了酒,醉意朦朧,渾身都使不上力,此刻被陸東棠完全壓制住,被迫承受這份沉重的給予,感受身上的那只大手四處游走。 五年不見,彼此的味道卻是如此熟悉,唇舌交纏間,是這些年的恨與思念,一觸即發(fā)。 陳全逮著空隙,張嘴就咬,不料下顎卻被陸東棠猛然卡住,陳全怒目而視。陸東棠和陳全拉開一些距離,他眸色深深地看著陳全。 “發(fā)什么瘋,放開我——”陳全撇開眼,粗聲道。這陸東棠什么意思? 陸東棠松開陳全下顎,指腹劃過那細長眼尾,冰冷嗓音中夾著陳全從未見過的失落自嘲:“是,我是瘋了,瘋了我才會任你出去給別人陪酒!” 陳全愣住,突然就明白過來陸東棠這話中的暗嘲,怒道:“你他媽亂說什么?我這是有原因的!” “原因?什么原因?是去陪酒陪/睡拿下你們寧縣的開發(fā)項目?” 陳全不可思議地瞪著陸東棠,他果然什么都知道!陳全突然怒了,面子里子都像被人狠狠踐踏,氣道:“我cao/你/媽的陸東棠,你憑什么這樣說,怎么著,就算今天我和別人睡了,那也和你沒關系!你管不著!”陳全突然的爆發(fā),與其說是因陸東棠的話,還不如說是氣自己,前陣子賈鎮(zhèn)長一行人找到他,讓他去找陸東棠拿下這個項目,可他無論如何也開不了那個口,憑什么呢?今天賈鎮(zhèn)長又讓他去吃飯喝酒,陳全能拒絕嗎?不能,他如果想和政/府對著干,今后就別想在溪壩鎮(zhèn)安穩(wěn)生活了。相反,陸東棠呢,他是投資商,是政/府的大客戶,政/府里巴結他都來不及。 車內(nèi)一時陷入沉默。 陸東棠沉默,破天荒的居然開口:“陳全,如果有天你出事,我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來?!?/br> 陳全愣住,一時沒明白過來,當年他因陸晞差點一尸兩命,可陸東棠最后竟然原諒還讓陸晞出現(xiàn)在他面前,陸東棠現(xiàn)在說這些又是什么意思?當年能狠心差點殺了他現(xiàn)在忽然告訴他愛上了他了?騙鬼呢。 陳全靠在椅背上,渾身無力。 陸東棠開車回鏡苑。 此后的事,陳全記不太清,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隨陸東棠回的鏡苑,又怎么和陸東棠滾上床。倆人赤/身/裸/體,肌膚相觸,赤/裸/糾/纏,隱約中,陸東棠覆在他身上,一遍一遍地親吻他的小腹,陣陣酥麻感從傷疤處浸入皮膚每一根血管。 當陸東棠壓住他進/入他身體的時候,陳全好像哭了,太疼了,疼痛過后,是山洪崩塌的yu/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