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們的_分節(jié)閱讀_387
“我想我也許知道名兒在哪里?!?/br> 玄夜帶著其他四個人風風火火趕到他和衛(wèi)名曾經(jīng)跑出來建的家的時候,看到的只是空無一人的小土房,就在其他幾個人懷疑衛(wèi)名根本就沒來過的時候,玄夜眼尖的發(fā)現(xiàn)院子里多了個石頭壘起來的小小窩棚,似乎是養(yǎng)過什么。 湊過去檢查,玄夜發(fā)現(xiàn)養(yǎng)過的是兔子,從遺留下來的兔子糞便看,不久前,這里還是養(yǎng)著兔子的。 玄夜的手開始顫抖起來,這個地方除了自己和名兒,沒有任何人知道,而且附近的百姓根本就不會冒險到這個地方來打獵,所以不用擔心這是上山打獵的獵人借宿留下的痕跡,再說了,有人借宿會借宿到養(yǎng)兔子的地步么。 真的是名兒! “哈哈……哈哈哈哈……” 玄夜拈著一粒兔子屎站在屋子外面仰天長笑,正在檢查屋里屋外的四個人被玄夜莫名其妙的狂笑唬住了,因為一個平日里異常沉穩(wěn)內(nèi)斂,沒什么明顯表情的人突然那么放肆的狂笑,不讓人驚訝那才是怪事。 “玄夜,怎么了?” 楚寒情皺眉問道。 “是名兒,是名兒回來了!” “你肯定?!” “是,我肯定!” 五個人激動的站在原地面面相覷,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良久響起幾聲嘹亮和極度興奮的長嘯聲,驚起飛鳥無數(shù)。 衛(wèi)名回頭看了看遠處撲啦啦的飛起來的那一群鳥,心說那里出什么事了么?不管了,還是趕緊離這片林子遠點好。 五個人興奮夠了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一目了然根本就沒有人,難不成名兒出去了? 屋門鎖著,衛(wèi)名還是那句話,即便是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也不怕人偷,也要鎖門。 因為門一旦落鎖就說明這地方是有主的,而且主人不在,出遠門了。 玄夜忘記帶鑰匙,五個人也不可能像衛(wèi)名一樣,為了不弄壞那把鎖,找根削尖了的細竹簽兒捅來捅去的鼓搗半天,而是很干脆利落的把鎖給扭斷了。 進屋以后發(fā)現(xiàn)屋子明顯的是被人收拾過的,石桌上纖塵不染,床上的被褥整理的一絲不亂,湊上去還能聞到經(jīng)常晾曬的那種陽光的味道,完全沒有陳腐潮濕的感覺。 屋子里所有的跡象都標明,這里有人住過,而且就在近期,但是找了一圈兒也沒看到衛(wèi)名在哪里,倒是夜燼炎在桌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這里有封信?!?/br> “呼啦啦”人都圍了上來:“寫了什么?” 夜燼炎展開信,清了清嗓子開始念:“玄夜呆子,為什么只寫玄夜?!” “趕快往下念!” “哦。 反應真遲鈍,動作真慢,現(xiàn)在才來。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jīng)離開了,因為這里有條很大的蛇,我還得罪它了,萬一哪天它回來報復,把握生吞了怎么辦,所以我還是離開的好。 是你自己來晚的,不要說我不等你,有本事你來找我吧?!?/br> “沒了?” “還有一句?!?/br> “念?。 ?/br> “呆子,記得過來追我!” 最后那句話是衛(wèi)名走出去以后又跑回來添上的,末尾還加了三個大大的驚嘆號。 五個人皺著眉扯開了嘴角,把衛(wèi)名的信挨個傳了一遍,看著那熟悉的不甚美觀的字,嘴角的笑意愈發(fā)的大,他們的名兒真的回來了。 只是在仔細把那封信看過一遍以后,便都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為什么把那封信翻過來覆過去的看,都只看到衛(wèi)名在對玄夜一個人說話,他們呢? 玄夜的表情好不開心,好不得意,把信搶回來塞進自己的懷里:“這是名兒留給我的信,我也要去找名兒了,各位請便,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鎖好,那是名兒的習慣?!?/br> 其他幾個人恨得牙癢癢,但為了將來把名兒找回來以后不留把柄讓玄夜告狀,還是認命的出來準備鎖門。 穆天凌一拿起鎖才發(fā)現(xiàn),整個鎖已經(jīng)被擰成了一下塊兒破銅爛鐵,還鎖什么門。 “哪個王八蛋把鎖擰成這樣的!” 楚寒情當他沒聽見。 匆匆趕回來未名山莊,五個人一公布這個消息,一干人等就沸騰了,司竹趴在楚墨硯的懷里又哭又笑的,小白抹干了眼淚,咧著嘴抱著悔兒跑出去了,沒多久就聽到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小白在外面瘋跑:“美人兒回來了,美人兒回來了!” 一堆人為此還慶祝了一下,一起放縱的吃喝一通之后,所有的人都在第二天捂著宿醉頭疼的腦袋爬起來,迅速的投入找人大軍中。 秦幕涵帶著小白回了宮,順便答應平時替夜燼炎看顧一下冥教的事物,楚墨硯也帶著司竹回了天倉,讓楚寒情可以放下所有的擔子,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的去找人。 穆天凌一封飛鴿傳書,穆天瀾和穆天浩全權代理朝政,玄夜那邊有江重替他撐著,陸子軒這邊倒是沒什么壓力,就是完全的不接外界的任務了,夜鷹和暗盟的人全體出動找人去。 陸阡陌匆匆收拾行李,拉著烈焰和夜鷹也跟著出去摻和一腳,勒令陸子軒把夜鷹門和暗盟所有傳回來的有用消息也傳一份給他們。 蕭隱和夜十五一路,穆天闊和薛輕塵一路,幾乎是全體出動了,但是結果卻讓人很傷腦筋,因為還是沒找著人,因為基本上確定沒有找有人煙的地方落腳,地界這么大,林子以及隱藏的山谷又數(shù)不勝數(shù),幾個人就像大海里撈針一樣,雖然網(wǎng)撒的夠密,但麻煩的是范圍太大。 五個人焦頭爛額,咬牙切齒,名兒你是故意的吧,明明都留下信來讓去追你的,還躲這么隱秘干什么,太沒誠意了。 而此刻的衛(wèi)名正在天倉的某處林子里從頭再來,搭建自己的小窩。 期間出去過一次,看著滿大街亂飛的畫像和裝扮成普通百姓一樣的暗盟和夜鷹的人,以及各方的勢力,衛(wèi)名滿意的摸摸自己的臉笑了,然后把自己的藥材賣掉,買好少量的米面大搖大擺的往回走。 天倉的氣候四季分明,冬天冷的凍死人,衛(wèi)名把上次出去從餐館里要回來的鴨絨翻出來,笨手笨腳的給自己縫了一件羽絨服,然后穿著自己的杰作出谷采買。 剛把米面調(diào)料什么的搬到手推車上,衛(wèi)名就覺得有人在看他,一回頭叫看見五個俊朗的男子站在身后不遠處一臉激動和欣喜的看他。 不搭理,推起車子準備離開,但是東西有點多,車子不穩(wěn)的晃了晃,眼看就要倒下的時候被好幾只手給扶住了。 推車的“老人家”感激的點點頭,一張滿布皺紋的臉笑成了一朵菊花,然后推著車子繼續(x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