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們的_分節(jié)閱讀_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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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就是不會攔著他去找人。另外的幾個年輕人一臉的驚訝,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的朋友家里的情況,也訝異于新任武林盟主的通情達理。 顧尋看了周圍的幾個年輕人一眼:“體諒他一下吧,只要不做傷天害理的事,這種事我不會攔著的,好了都回去吧,有什么事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幾個年輕人暈暈乎乎的往外走,心里對顧尋的好感度倍增。即將要邁出門口的時候,顧尋喊住了揭皇榜的那個年輕人,扔給他一個荷包:“拿著,照顧好母親?!?/br> 一個七尺的熱血男子,居然當(dāng)場就紅了眼眶,對著顧尋行了個大禮,扭頭走了出去,剩下的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恭恭敬敬的做了個揖跟著出去了。 玄夜抬起頭看向蒼茫的天際,名兒,我會找到你的。 隨后的幾天里,朱雀和玄武居然同時扔下自己手頭上的任務(wù),火速的趕回了冥教,向夜?fàn)a炎匯報了一個足以讓夜?fàn)a炎連續(xù)幾天睡不著覺的消息。 江湖上大批的武林人士手上都有一副畫像,是從璇璣和天倉的皇榜上拓下來的,現(xiàn)在除了璇璣和天倉的皇室,就連武林都介入了進來,都在找一個人,衛(wèi)名。 54榿木卷 第23章 有驚無險 夜?fàn)a炎覺得自己要瘋了,心里憋著一股氣就是發(fā)不出來,果然是沖著名兒來的。 玄武和朱雀看了一眼夜?fàn)a炎陰沉的臉色,縮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跟在教主身邊這么多年,從來沒有看到他這么焦躁失態(tài)的樣子。 夜?fàn)a炎在內(nèi)殿里轉(zhuǎn)了幾圈,突然一掌拍向了旁邊的柱子,一個人抱不過來的柱子“咔嚓”一聲干凈利落的斷掉,轟的一聲倒了下來,濺起一陣灰塵。 玄武和朱雀抖了抖,不由得縮了縮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縮成一粒灰塵貼到地上去,以免暴怒中的教主一個不小心把自己當(dāng)柱子給拍了。 “朱雀!我讓你查的事呢,查出那個顧尋的身份沒有!” “回教主……”朱雀心里叫苦連天,后背都被冷汗浸濕了:“還沒有?!?/br> “廢物!連個人都查不出來,留著你們還有什么用,都給我滾,滾回去查!” 朱雀心里雖然委屈,但也不敢說什么,現(xiàn)在外面到處都是在找央央的人,一個不小心消息可能就會泄露出去,教主會心浮氣躁也是正常的。 玄武和朱雀推出去以后,夜?fàn)a炎把自己摔進椅子里,煩悶的捂住了額頭。這幾天知道武林到底是插進手以后,他為了不讓名兒看出端倪,已經(jīng)幾天沒有過去了,現(xiàn)在他很想他,很想緊緊的抱住他…… 思索了再三,夜?fàn)a炎站起來往衛(wèi)名住的地方走。進去的時候衛(wèi)名沒有戴面具,張揚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正拿了一片菜葉為兔子。 夜?fàn)a炎在外面呆呆看了一會兒,這種祥和平靜的氣氛,自己不想破壞,也不想讓任何一個人破壞,名兒的幸福,自己給得起! 衛(wèi)名喂完兔子,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夜?fàn)a炎待在院門口看著自己發(fā)呆。扔下手上還捏著的一個菜葉尾巴,衛(wèi)名拍了拍手站起來:“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都忙完了?” 夜?fàn)a炎點點頭,然后突然快步走過來把衛(wèi)名的臉按在自己懷里,抱著往屋子里走:“名兒,不要這么不小心,萬一被別人看到你的臉怎么辦?” 衛(wèi)名把自己從夜?fàn)a炎的胸前扒拉出來:“在院子里怕什么,又沒有人?!?/br> “如果萬一有下人不小心闖進來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br> 衛(wèi)名看了看夜?fàn)a炎一本正經(jīng)的臉色:“說吧,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你最近怎么總是緊張兮兮的?!?/br> “名兒?!币?fàn)a炎垂下頭抵住衛(wèi)名的額頭,從眼睛吻到鼻尖,然后狠狠穩(wěn)住衛(wèi)名的唇,激烈的糾纏,衛(wèi)名差點被他給憋死。 吻夠了,衛(wèi)名趴在夜?fàn)a炎胸口急促的補充空氣,夜?fàn)a炎的氣息也有點不穩(wěn)。等氣兒喘勻了,衛(wèi)名白了他一眼:“你想憋死我!事情又和我有關(guān),還很棘手?” “名兒,江湖上已經(jīng)有一部分人開始找你了,那個顧尋雖然沒有公開的表明鼓勵態(tài)度,但不阻止是顯而易見的。天倉和璇璣不論是哪一方給的條件都是極其引誘人的,以前就不是沒有武林的人打那張皇榜的主意,不過上屆武林盟主江重對插手朝廷的事深惡痛絕,打皇榜主意的少數(shù)人不敢明目張膽的來,不過現(xiàn)在情勢完全不一樣了。為權(quán)也好,為利也好,不管是心術(shù)不正的還是單純無聊的,現(xiàn)在幾乎每一個江湖人手上都有你的畫像?!?/br> 衛(wèi)名僵在夜?fàn)a炎懷里不動了,良久才無力的嘆息一聲:“怎么這樣,那我不出門還不行么?!?/br> 夜?fàn)a炎摸摸他的頭發(fā):“恩,名兒暫時不要出門了,而且即使是在自己院兒里,面具也不要摘,人多口雜,有備無患總是好的?!?/br> “天天帶著面具?!那還不得悶死!那這樣好了,你把我這個院子封死,誰都不讓進,衛(wèi)生我自己打掃,飯我也自己做,這樣總可以了吧?!?/br> “不行,這樣更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是冥教的未央護法?!?/br> 衛(wèi)名揪著夜?fàn)a炎的衣襟皺眉,鼓著腮老大的不高興,夜?fàn)a炎輕捏他的臉,心里也是不忍心,最終還是退了一步:“那名兒在院里的時候可以不戴面具,但一定要提高警惕,只有聽見有人靠近立馬要戴上,好不好?!?/br> “好。” 冥教的教眾最近很奇怪,明明白道上的人都忙著去找人去了,沒時間找冥教的麻煩,日子前所未有的安逸,教里的氣氛卻是截然相反,前所未有的緊張。 教主親自下令,嚴格控制每一個進出總教的教眾的身份,甚至做出沒有重要任務(wù),任何教眾不得出教的決定。 教里的弟子不明所以,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難不成正道要大規(guī)模的圍剿冥教了?沒聽到消息啊……什么都不知道,猜測是最容易讓人人心惶惶的,冥教最近這段時間明顯的不安穩(wěn),教里上上下下人心浮動,局勢動蕩。 一直被夜?fàn)a炎稱為“茅廁里的石頭,又臭又硬”的幾大長老急的揪胡子,聯(lián)名上書要求開會。 幾個長老是夜?fàn)a炎的師傅留給他的,雖然古板了些,但出發(fā)點都是好的,都是為了冥教好。夜?fàn)a炎雖然嘴上喊自己師傅是老頭子,但是打心眼兒里感謝和尊重自己的師傅,所以對這幾個幾代長老還是很寬容的。 大殿里又站了滿滿的人,這種場合衛(wèi)名必須要到位,隔著面具看下面黑壓壓的人頭,衛(wèi)名突然間有點不適應(yīng)了。 幾大長老坐在下首的最前排,揪著白花花的胡子要夜?fàn)a炎當(dāng)著所有教眾的面兒給個解釋。 夜?fàn)a炎一副懶骨頭樣的窩在椅子里:“沒什么大不了的,本教主只是覺得日子太安逸了,提前演練一下而已?!?/br> 幾個長老也都是練家子,身板兒硬朗的很,卻愣是讓夜?fàn)a炎氣的抖成風(fēng)中落葉:“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衛(wèi)名面具后面的額上滑下三道黑線,其實他很想開口權(quán)一下老人家不要激動的,這么大年紀了,說不定就血壓高,血糖高,血脂高的,萬一激動過頭突然來個腦溢血心肌梗塞啥的,那多不好啊。 但是自己一向不招人待見,還是不要引火燒身的好,衛(wèi)名明智的選擇沉默。 畢竟是見過了大風(fēng)大浪的人了,幾個長老很快的冷靜下來:“那好,既然教主是想提前考驗教眾一下,老朽沒意見,但教主年紀也不小了,這個娶妻生子,延續(xù)血脈的事今日就一并解決了吧?!?/br> 夜?fàn)a炎皺起眉頭,怎么又談起這個話題了,感情這才是他們今天的主要目的吧。 “那是本教主的私事,與各位長老何干?!?/br> “教主此言差矣,事關(guān)冥教日后的繼承問題,老朽幾個總不能不cao心,要不將來走的時候也不會瞑目的。” 衛(wèi)名幾乎要笑出來了,這算是現(xiàn)場逼婚吧。 “這又跟本教的繼承問題掛上什么邊兒了,難不成我還是我?guī)煾档乃缴??!?/br> 底下所有人的額頭上都滑下一滴冷汗,這個消息太勁爆了。 “不是……只是……”幾個長老吞吞吐吐:“只是老教主生前……恩……總之是老教主無法留下子嗣,而且教主的確是可塑之才,就破了一次例,但這次不能再壞了規(guī)矩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