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欠你們的_分節(jié)閱讀_56
衛(wèi)名不滿的撇嘴:“喂,很奇怪嗎?” “他在你身邊?” “沒有,刺客來的時候就我一個人?!?/br> “你一個人?”不可置信的抓過衛(wèi)名的手,烈焰發(fā)現(xiàn)他一點內力都沒有,眉頭皺的更深。 “對付你這樣的,暗盟怎么會失手?!?/br> 衛(wèi)名大大的不滿:“喂喂,什么意思啊,我就是沒事了,怎么著。對了,那天派去刺殺我的人是誰,太個性了。人都說月黑殺人夜,那位仁兄頂著個大月亮就敢往七王府里闖。” “吶,刺殺失敗了,會怎樣?” “自斷一臂?!?/br> “真不厚道,這還不讓人失手了是吧。刺殺我的那位受到處罰了沒?!?/br> “沒有,你的期限是半個月,現(xiàn)在才十天?!?/br> “哦,那就好,饒了他吧,他也挺可憐的,被一只貓給打敗了,估計現(xiàn)在已經很慪了。你把他調回去就行了?!?/br> “貓?” “哈哈,那天他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正好睡不著在院子里看月亮,他劫住我準備下手的時候被我的貓抓了兩爪子又咬了一口,所以我現(xiàn)在好端端的站在這里?!?/br> “名名名名,受傷了沒有,讓師傅看看?!?/br> “恩?不用了吧?!?/br> “不行,一定要看?!?/br> 衛(wèi)名無奈,只得拉了拉衣領讓他看脖子上的那道傷口,肩上的還是算了吧,難不成要他在這么多人面前寬衣解帶? 解下脖子上的紗布,那道血痕已經結痂了,陸阡陌卻盯了好久,輕輕摸了摸衛(wèi)名的脖子,又摸了摸臉,再湊上去聞了聞衛(wèi)名脖子上那道傷口的血氣,皺眉沉思不語。 “夜鷹,焰,你們過來。” “怎么了?!币国椧贿^來就先搶占有利地形,緊緊抱住陸阡陌的腰,在他身上蹭啊蹭,陸阡陌居然也不掙扎,任他折騰。 “夜鷹,你曾經跟我說過在海外的那些國家有一種藥可以改變人的面貌,對吧。” “恩……對,不過那只是傳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哪會有那么神奇的藥,再說了,那么神奇的藥怎么可能用那么簡單的方法就能解了?!?/br> “那……你看名名?!?/br> “很清秀,但沒你好看?!?/br> “正經點,我不是在開玩笑??此恼婧蛡让妗!?/br> “正面清秀,側面……天,好美?!?/br> “再看他的脖子和臉上的皮膚?!?/br> “恩?脖子上的要嫩滑的多,臉上似乎過于細膩了?!?/br> “再……再聞他的血。” 夜鷹繃著一張俊臉拉過衛(wèi)名之前被匕首割破的手指輕輕一捏,血珠立馬冒了出來,放到鼻子下聞了聞,又舔了一滴進嘴里,突然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道:“不可能的,烈焰……” 烈焰也沾了衛(wèi)名手上的一滴血聞了聞,“苦茶香……”三個人震驚的看了看彼此,然后陸阡陌發(fā)話:“名名,你……真的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易容?那記不記得自己誤食過什么奇怪的東西?” 玄夜在一邊急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衛(wèi)名被陸阡陌的一臉嚴肅給嚇到:“不知道,其實我之前摔過到頭,所以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但自從我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是這個樣子,這么久了,易容的話,洗臉早該洗掉了吧?!?/br> “不是的,那種藥光用水是洗不掉的?!?/br> “可我也沒覺的臉上不舒服啊?!?/br> “夜鷹……” “應該錯不了,我有七成的把握?!?/br> 陸阡陌聽了呼吸都開始急促起來,連話音里都顫抖起來:“名名,我們懷疑你用了一種海外國家傳說中的藥易了容,你……愿不愿意讓我們試著解一下?!?/br> “不行,萬一有危險怎么辦。”玄夜橫身擋到了衛(wèi)名的身前。 “不會,解藥性的時候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傷害,相反,長時間不解的話,那種藥會慢慢的衍生出另外的毒素來,到時候就麻煩了?!绷已嬖谝贿吔忉尩?。 “名名……” “好?!?/br> 陸阡陌的眼睛亮起來,解藥全都是平常極其常見的東西,只是不會有人想到要以那么奇怪的搭配和比例混合。 夜鷹開門打發(fā)龜奴去藥房里抓了藥煎好,再送進房里,整個過程不過短短的一個時辰,期間老鴇來請忘言上臺,被夜鷹這個幕后主人草草打發(fā)走。 看著面前冒著熱氣黑乎乎的一碗藥,衛(wèi)名皺眉咽了口唾沫,好難聞,這東西能喝嗎。 但等他抬頭看見眼前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瞪著他,尤其是陸阡陌那雙眼睛賊亮賊亮的。只好嘆口氣給自己倒了兩杯水,開始往下灌。實在灌不下去就停下來喝兩口水壓一壓,再接著灌。 等到灌完了一碗藥,衛(wèi)名的肚子已經被水撐得圓滾滾的了。 “” “怎么了?”玄夜緊張的湊到衛(wèi)名跟前。 “玄夜,撐死我了。” |||||||||||||||||||||||||||||| 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