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四十五章 重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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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紗順利在李澤言的幫助下穿好,尹涵卻沒了好好欣賞鏡子里自己的機(jī)會。 整面的落地鏡讓她看得清滿臉怯意的自己,和身后正在吻她肩膀的丈夫。 他比她高上許多,平日里柔軟垂在額前的劉海,此時被梳到頭頂,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愈發(fā)顯得他眉眼凌厲,成熟穩(wěn)重。但就是這樣一個在旁人眼里克制禁欲氣息十足的男人,此時一手揉捏著自己快要化開的臀瓣,一手探到前方,張開手掌包住了自己隨著心跳呼吸不斷起伏的乳rou。 這種反差,刺激得尹涵幾乎瞬間都濕了個透。 她清楚地知道,李澤言對自己的寵愛和渴望。但直到上次兩人在他辦公室顛龍倒鳳一番后,尹涵才認(rèn)識到,在許許多多特殊時刻,他會比她想象中還要放肆。 她的男人,是這樣愛著她。 而她又有什么權(quán)力,拒絕他的索吻和擁抱呢? 原本面色潮紅的小妻子突然轉(zhuǎn)過了身。 李澤言粗喘著氣想去俯身吻她,看她偏過頭,以為她不愿意,正準(zhǔn)備低聲道歉時,卻發(fā)現(xiàn)她將手背到身后,解開了剛才他親手系好的婚紗綁帶。 女孩踮起腳攬住他的脖子,借著力輕輕將他拉著彎下腰來,方便她趴在他肩膀上說悄悄話:“今天這里是不是被你包場了?” “嗯,”李澤言低聲應(yīng)道,順便偏頭吻了一下她的唇,“我讓其他人先去樓下?” 丈夫比自己想象中更上道,尹涵臉一紅,應(yīng)了一聲:“……好?!?/br> 雖然這么做別人就聽不到自己失控時的呻吟,但這么一來,他們倆在樓上做了些什么,不用說,別人也能猜得到。 小姑娘難得膽大了一次,李澤言不想讓她有太多顧慮,托著她的后腦吻了一通,才啞聲在她耳側(cè)低語:“你是我妻子?!?/br> 原本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在這種語境下說出來,更像是一種提示。尹涵看著丈夫離開的背影,短暫地愣了一下,才捂著臉笑出了聲。 是啊,她是他的妻子。 他們之間不管發(fā)生什么,都無需在乎旁人的觀點和看法。 她只需要沉溺一點,再沉溺一點,深陷于他給的溫柔就足夠了。 李澤言還是找了個借口,讓所有店員全部離開了。 他一邊上樓,一邊在心底思忖是應(yīng)該換個時間再來試一次婚紗,還是應(yīng)該安排人重新給妻子重新做一套新的婚紗來。他還沒想出個答案來,卻在重新拉開試衣簾時,微微愣在了原地。 他的小姑娘似乎在他離開的時候,將那身極為修身的婚紗解了開來,又不完全脫下,半掛不掛地穿在身上,凌亂中帶著極致的性感,讓李澤言的視線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而小姑娘在他走進(jìn)來的那一刻,竟然笑著走過來牽住他的手,直到兩人面對面站定,李澤言想低頭去吻她的時候,卻看著她微微屈膝,就這樣跪在了他面前。 “小涵……”李澤言啞聲叫她的名字,而小妻子卻充耳未聞,微微啟唇,用貝齒咬住他的西褲拉鏈,再用靈活柔軟的小手將他充血脹大的yinjing掏了出來。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李澤言還沒來得及俯身去扶她,就眼睜睜地看著女孩伸出小舌,調(diào)皮地舔了一下guitou馬眼處滲出來的清液。 “……咸的?!彼粗櫫讼旅?,可憐兮兮地仰頭對他說。 說完,還吐了下舌頭。粉嘟嘟的舌尖像是放了慢動作一般,輕輕舔了一下紅潤的嘴唇,才緩緩收回口中。 就像是索人魂魄的妖精,嬌憨與風(fēng)情并存,要將他的全部呼吸攝住,只為她而心跳。 李澤言看著尹涵因為盤發(fā)而露出的白皙后頸,短暫地走了個神。 這個夜晚,似乎會比他想象中還要瘋狂。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他一直寵著慣著不讓她伺候自己koujiao的小妻子,此時更像個自學(xué)成才的好學(xué)生。 她收起尖尖的小虎牙,用小小的口將那根深紅色的yinjing勉強(qiáng)吞入一半,吃力又沉迷地吞吐,那根柔軟濕潤的小舌頭隨著每次吞吐在愈發(fā)腫脹的莖身上盤旋,舔過凸起的青筋時還會使壞似的輕輕勾一勾,非得他失控地去按她的頭頂,才會笑著伸手去撫摸最下的囊袋,細(xì)膩的掌心貼著腫脹的囊袋輕輕揉搓,直教人大腦充血,除了將她按在鏡子前好好懲罰一通的粗暴想法外,竟是什么都沒有了。 但現(xiàn)在跪在他身前的小妻子,是本著要好好讓他釋放一次的心情開始的。 李澤言也試著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停下,小姑娘卻搖著頭不肯松口,口中的動作卻加速了些,直到他認(rèn)輸似的低喘一聲,才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睛。 她沒有說話,李澤言卻從她狡黠的視線中讀懂了她的含義。 他的小姑娘呀,是鐵了心要這樣玩一次。 看著尹涵膝下的柔軟白色地毯,李澤言輕嘆了口氣,然后扶住了女孩的后腦,閉上眼睛繃緊后腰,在她溫暖緊致的小嘴中抽送起來。 尹涵原本設(shè)想中的挑逗,好像漸漸變了味道。 她好不容易搶到的主動權(quán),似乎在不知不覺中,重新回到了李澤言手中。 男人只為她情動的性器失控地在自己口中沖撞,即使會顧忌到她承受的極限,原本就比常人粗長的yinjing還是讓尹涵吃了些苦頭。才被丈夫引導(dǎo)著吃了一會兒,透明的口津就從根本合不攏的嘴角溢出來,她的雙手還在輕輕撫摸男人的精囊加強(qiáng)他的快感,也顧不上去擦,李澤言低頭時,便將她此時的樣子看了個全。 小姑娘乖得不像話,明明嘴角全是溢出來的口津,還是繼續(xù)用唇舌討好著他。仰頭看向他的時候,眼眶紅紅的,像是只惹人心疼的小兔子,讓他舍不得再欺負(fù)。 “夠了寶貝,”李澤言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頂,“起來吧?!?/br> 尹涵張了張嘴,想告訴他自己還可以繼續(xù),卻忘了自己口中還有男人的yinjing,喉頭瞬間被腫脹的guitou頂?shù)?,整個人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舌尖不輕不重地抵住了馬眼。 下一秒,她聽見李澤言狼狽地喘了口氣,啞著嗓子讓她閃開。她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臉上就被飛快拔出yinjing的丈夫射了滿臉白濁。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男人射出來的東西。 又多又濃,不燙不冰,帶著一股別樣的微腥味兒射到她的臉頰、鼻尖、嘴角,最后順著下巴滴到還未脫下的婚紗上。 李澤言從極致的快意中回過神,看到的就是好奇的小妻子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粘在唇上的一絲白濁,然后不甚滿意地吐了吐舌:“不好吃?!?/br> 他的瞳孔微微變大,緊抿的唇線繃直,剛剛才釋放過的性器幾乎是瞬間再次充血,重新送到了女孩嘴邊。 他微微俯下身,用干凈的手帕緩緩擦干凈她臉上的jingye,輕輕吻了吻她的唇,才不輕不重地吮吸了一下她嫣紅的唇瓣。 此刻的他,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占有她,擁有她,讓她再也不敢這樣勾人! 李澤言下意識地去找西褲中藏著的安全套,在掏空之后,才想起好像放在了自己換下來的西褲中。他毫不猶豫地想整理好凌亂的衣物離開去拿,跪在他身下的女孩卻誤以為他要離開,不舍地去拉他的褲腿。 “老公……”她可憐兮兮地沖他眨眼,“你要走嗎?” “不走,”李澤言被她看得心軟,把人扶起身抱進(jìn)了懷里,“我要去拿東西?!?/br> 尹涵不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勇氣,讓一直猶豫著沒有說出口的話終于說了出來:“不戴套……可以嗎?” 然后,趕在李澤言說她胡鬧之前,從他懷里仰起頭看向他的眼睛:“其實我早就做好準(zhǔn)備了,畢業(yè)之后,就可以要寶寶了。但每次……” 每次李澤言都做好了準(zhǔn)備才進(jìn)來,也從來不跟她提要孩子這件事,尹涵一直想找個機(jī)會和他談,卻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和他提起。 “真的想好了?”李澤言抬手輕輕摩挲她的側(cè)臉。 男人掌心有淺淺的薄繭,癢癢的,有些撩人。尹涵閉眼在他掌心蹭了蹭,笑了:“嗯,我們不是還約好了以后要帶寶寶一起去海島度假的嗎?” 李澤言的眼底泛起一陣柔軟的光,很快的,又被濃烈的欲色吞噬。 他將懷里的小妻子轉(zhuǎn)了個邊,抱著她站在了比地面略高一些的婚紗臺上,撩起她的裙擺,甚至連給她脫去內(nèi)褲的時間都沒有留,就撕開那條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自身后入了進(jìn)去。 “啊……” 瞬間被侵占的感覺,幾乎將全身感官都占據(jù),尹涵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手撐在落地鏡前,將完全沉溺在情事里的自己看了個仔細(xì)。還沒來得及害羞,丈夫就單手蒙住了她的雙眼,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小腹,狠狠抽送起來。 黑暗中,她只聽得到李澤言的低喘,眼前一片溫?zé)幔谧约荷眢w里,就像是一點點給她輸送能量,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幸福和愉悅中沉溺。 第一次高潮來得太快,尹涵微微喘著氣時,才突然想起今天自己來到這里原本的目的:“老公,我的婚紗弄臟了……” 她頓了頓,又弱弱地補(bǔ)充了一句:“你的也是……” 下一刻,身后的沖撞更甚,她的后頸落下一個炙熱的吻,她聽見他說:“那就重做?!?/br> 最后,到底是重做衣服,還是重新再做一次,尹涵也弄不清了。她只記得,兩個月后重新試婚紗時,是工作人員來家里幫她試的紗。 再借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這樣勾自家先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