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我始終不屬于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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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嘉言一直都認為紀綱已經(jīng)不記得他們之間的事情了。 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跟他相處,不敢露出絲毫自己色瞇瞇的小心思。 可紀綱不僅記得,他還假裝不記得。 江嘉言斜眼看他,“你騙我,你明明什么都記得。” “我沒騙你,先前確實是不記得了。” “那你什么時候想起來的?” “慢慢想起來的。”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 紀綱看著她,沒說話。 江嘉言坐直身子,靠近他,“為什么不說?” 紀綱還是沒說話。 眼瞅著他半天都放不出一個屁,江嘉言沒耐心了,她撲在紀綱身上,抱著他。 紀綱身子僵住了,許久后,他將手搭在她背上。 江嘉言將他抱得更緊,腦袋蹭在他肩上,“這次騙我原諒你了,下次騙我我就把你剁了。” 紀綱輕笑,拍了拍她后背。 江嘉言枕在他肩上,抬頭看著近在遲尺的他的臉。 紀綱垂下眸子,“怎么了?” 江嘉言伸手撫摸著他的唇,“剛才沒親夠你。” 說完,她托著紀綱的臉,吻了上去。 紀綱先是沒反應過來,可很快,也回應她的熱情,加深了這個吻。 江嘉言捧著他的臉頰,身體熱切又激烈地向他靠近。 紀綱坐在床邊,攬著她的腰的手越收越緊,另只手來回地在她后背上游走。 江嘉言吻著他,躺倒在床上,雙腿蹬開被子,鉆到了他的腰間,夾緊。 她的手順著他的脖子向下,再碰到他胸口時,“唔......”紀綱突然悶哼一聲。 江嘉言趕忙松開他,緊張地問,“怎么了?” “傷口,”他捂著胸口處,“有點疼。” “我忘了我忘了!”她抱歉地看著他。 “無礙?!彼χ鴵u搖頭,低頭繼續(xù)與她纏綿。 紀綱應該是全都記得,尤其是“如何熱情打招呼。”這個部分。 他的舌頭鉆進她的口腔里,掃過她的每顆齒,浸潤在津液中攪的她的舌頭不安寧。 江嘉言覺得氧氣都有些稀薄,趁他換氣的空檔,她推著他的肩膀,“看來某些人有去學怎么接吻?!?/br> 紀綱輕咬了一下她的唇,“胡說八道?!?/br> 江嘉言摩挲著他的臉,繼續(xù)與他吻著,她蠕動著身子,手滑向他的襠部。 紀綱忽然離開她的唇,拉住了她欲往下繼續(xù)行進的手。 “怎么了?”江嘉言問。 紀綱咽了咽口水,左右看看,“......隨時會有人?!?/br> “沒事的,都這么晚了,門都關了,護士不會進來的?!彼龜堉牟弊永^續(xù)吻,手伸進他的褲子里。 紀綱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江嘉言有些急,“到底怎么了?” 紀綱直起身子,坐到床邊的陪護椅上,看著她,沉默。 江嘉言也坐起來,看著正襟危坐的他,“怎么又不說話了?” 紀綱看著她,緩緩開口,“我...不屬于這里。” “你什么意思?” “我不想傷害你?!?/br> 江嘉言被他搞糊涂了,她與他面對面坐著,“你什么意思,我沒聽明白?!?/br> 紀綱張了張嘴,可又不知道該怎么同她講,“總之....總之我不想害你,也....也不想...”也不想害自己。 江嘉言不能理解他的思想,就如同紀綱不能理解她的。 “怎么會傷害我?我又沒要求你非要為我做什么?” “可我不能這樣要求我?!奔o綱嘆息,繼續(xù)道,“我嘴拙,不知該如何講,這在你看來或許沒什么,可我不行?!彼粗窝缘难劬?,“我絕不會一直待在此處,上次來這里時,我以為我不會再回去了,所以我對你......”他垂下頭,頓了頓,繼續(xù)說,“一定有辦法能讓我再回去的,我很感激你一次又一次地救我,照顧我,我心里都明白的。更是因為如此,我不想...我不想在你這里留下太多痕跡。” 江嘉言聽完這句話,呆坐了一會兒,她苦笑了一下,背對著他重新躺好。 紀綱在她身后,又坐了會兒,才說,“你先歇著吧?!彼酒鹕恚P上門出去,回自己的病房去了。 江嘉言躺在床上,心情五味陳雜。 這樣被人直白的拒絕真是第一次。 “什么?‘不想讓你受傷?’,我呸,渣男的說辭,不論古今,都是一樣的?!?/br> 江嘉言翻了個身,深呼吸,思緒混亂,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她被陽光晃醒,護士長拉開窗簾看著她,“醒了?還頭暈嗎?想吐嗎?” “好多了?!苯窝匀嗳嘌郏鹕?,“我沒事了吧?” “沒事了?!?/br> 護士長又問,“怎么沒見你們家那位?” “他在自己病房?!?/br> 護士長覺得好笑,跟她開玩笑,“住院都一起住?!?/br> 江嘉言扯著嘴角,勉強地笑。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王之捧著一束花走進來。 江嘉言驚訝地看著他,“你...你怎么在這兒???” “想不到吧。”王之將花送到她面前,“你的行蹤我了如指掌?!彼焓衷诮窝灶^發(fā)上來回揉了揉,“頭還疼嗎?” 江嘉言打掉他的手,整理好自己的頭發(fā),一臉厭嫌,“變態(tài)?跟蹤狂?” 王之把花放在桌子上,“我掐指一算,愛看熱鬧愛管閑事的江嘉言,昨天肯定是智斗歹徒,救白衣天使了。” 江嘉言更疑惑,“你怎么知道?”她揉著自己的頭,仔細思索,忽然想到了什么,指著他,“你果然是個跟蹤狂!” 王之用食指推了推她的腦袋,“我看新聞的?!?/br> “啊?” 王之拉過椅子坐在她身邊,“早上看新聞,就連忙過來了?!彼⒅窝裕斑€好嗎?會有后遺癥嗎?” “你巴不得有吧?” “當然?!彼蚝罂吭谝伪成?,“腦子摔壞了更好,最好是失憶,這樣我就說我是你老公,讓你這輩子都逃不了。” 江嘉言覺得這話有點耳熟——紀綱失憶的時候,她也這么說的。 王之關心地看著她,“真的沒事嗎?”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明天就能上班了?!?/br> 王之看看四周,“自己一個人過多不好,生病了都沒個人照顧你,這樣吧,咱倆合法一下,你就負責拯救世界,我負責拯救拯救完世界后受傷的你?!?/br> “用他媽你拯救?”江嘉言不耐煩地看著他,“有屁放,沒屁滾。” “不合法也行,我不挑的。” “趕緊滾。” 王之笑著替她掖好被角,“行行行,不逗你了?!彼谀抢?,看著江嘉言。 “還不走?” “我照顧你?。 ?/br> “用不著?!苯窝詮淖雷由夏闷鸨雍攘丝谒拔夷信笥褧疹櫸??!?/br> “可你這不是不讓我照顧嗎?” “我男朋友。”她一字一句地說,“不是你?!?/br> “是那個,酒會時你要領來的那個神秘男友嗎?”王之左右張望,“領出來我瞧瞧,不會又有事沒來吧?”他得意地笑,可見江嘉言陰著臉,他斂起了笑容,自己給自己解圍,“就知道你是在騙我?!?/br> 江嘉言又喝了一口水,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你們這幫只會讓我心碎的狗男人?!?/br> “我又怎么了?”王之接她的罵。 江嘉言沒力氣跟他斗嘴,只說,“你走不走?” “江嘉言,什么人能比我好?就算比我好,你好歹再給我一次公平競爭的機會?。 ?/br> 江嘉言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坐直身子,盤著腿,認真地說,“不給?!?/br> 王之不做聲,就坐著看她。 江嘉言見他這樣,想起紀綱,氣不打一處來,“我發(fā)現(xiàn)你們這幫男的怎么都這么自私呢?” “我怎么自私了???”王之剛想跟她辯解幾句,可想起自己曾做過的事,也蔫兒了下來,“也..也不全是...就是...你聽我解釋好吧?” “打住打住,這種沾了屎的事兒不要再拎起來惡心我了拜托你?!苯窝詳[手制止他,“昨晚我沒睡好,要補覺了?!彼较朐接X得心煩,躺在床上合上了眼。 “那你休息吧?!蓖踔娪秩撬鷼饬?,只好悻悻離開。 紀綱看著遠走的王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中。 他一直在門口,把江嘉言和王之的對話從頭到尾都聽了進去。 其實昨晚說完那些話,他不怎的,就后悔了。 可他依然認為,這樣是對的——他不想害她。 他對這樣扭轉錯位的時空抱有極大的不信任和不安全感。 哪怕從前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面前,也讓他不敢伸出手去。 他在門口站了許久才推門進去,江嘉言已經(jīng)睡熟了,他盯著她的睡顏,眼睛都不舍的眨一下。 再次回到江嘉言的小窩,紀綱心頭又襲上了那熟悉和溫暖的感覺,他走到沙發(fā)邊坐下,伸了個懶腰,躺著。 江嘉言上樓把迭好的他的衣服拿了下來,“你的碗筷、水杯、還有你的拖鞋、毛巾都在,你的被子在柜子里,等下你自己去拿出來吧,衣服我都已經(jīng)洗好了?!彼Z氣淡淡的,自打那天后,他們兩個幾乎沒再多說過話。 囑咐完紀綱,江嘉言準備上樓休息,忽而又折回來,“你的項鏈又斷了,我已經(jīng)送去修了,過段時間就可以拿回來了?!?/br> “嗯...”紀綱點點頭,看著她上樓,突然又問,“東西怎么不扔?” “什么?”江嘉言回身看他。 “我的東西...怎么...不扔?!?/br> 江嘉言深呼一口氣,聳聳肩,“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但我覺得你會回來?!闭f完她就上樓去了。 紀綱走到書桌邊,上面還放著他的慣用的墨和紙。 書柜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個相框,他拿起來看——是他和江嘉言的,那是江嘉言帶他去游樂園的時候和他拍的。 當時他從她手機里看到自己時,還嚇了一大跳,差點摔了她的手機。 想到這兒,他忍不住笑。 他把相框拿出來,放在了客廳最顯眼的位置。 【行了,感情線我也鋪墊的差不多了,紀大別扭解開自己擰巴的心結了,我要開始燉rou了。唉,我真好煩,我寫這篇文的目的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腦洞,讓自己快樂吃rou,結果又給寫成了我自己都看不起的談戀愛故事了!問題談戀愛寫的還不真摯,我恨自己。我每天寫的時候都默念“體現(xiàn)本文登在18禁文學網(wǎng)站的目的和宗旨?!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