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老公要求面基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65
發(fā)完信息,陶燁靠在椅子上出神,腦海中琢磨著陳維宇的話。 確實石謹行這樣的人他得罪不起,能夠全身而退的法子只有一個,就是讓對方主動遠離自己。 “……”陶燁咬了下嘴角,看著旁邊的鏡子,平時他不喜歡笑,也不會討好人。 粘人熱情小妖精跟他差太遠了,有點做不到。 “陶燁,有人找你?!币粋€服務生進來,敲敲門,打斷了陶燁的思路。 “好,謝謝?!碧諢罘畔录芮宄碚易约旱娜耸钦l。 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緩緩走出去。 石謹行高挑的身影,站在服務臺前面。 神情還是一樣的嚴峻,身上的氣勢和威壓跟他這個年紀有點不相符。 他看到那個表情別扭的青年,不情不愿地走到自己身邊。 “你真無聊,怎么又來了?”陶燁道,選擇忘記是自己把地址報上去的。 石謹行站在那,表情沒什么變化,只是眼睛稍微瞇起了一點。 “確實是無聊。” 他這些年的日子,有一半都在無聊中渡過。 身邊除了董少輕也就沒人了,他是想找個人,只是都沒那么適合。 董少輕說石謹行驕傲,那確實是的。 他驕傲到了一定的地步,如果陶燁能深入了解他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病入膏肓,簡直無可救藥。 “找我干什么?”陶燁感覺自己最近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干什么都行?!笔斝锌戳颂諢钜粫?,然后拉起他的手腕,往酒吧外面走,步伐有點急切。 以至于讓陶燁覺得,自己是對方迫切想要得到的玩具,只是為了陪他,被他占有。 “我還沒吃晚飯?!碧諢钴浿Z氣,收起了很多敏感的小心思,有一點點嘗試改變的味道。 “那我?guī)闳コ浴!笔斝懈惺艿綄Ψ降捻槒?,抓住對方手腕的力道漸漸小了一點,他真不是個粗魯?shù)娜恕?/br> 只是被拒絕多了,有點懷疑人生。 “去哪里吃?”陶燁說:“不要走太遠,我八點鐘要兼職?!?/br> 可是現(xiàn)在才五點出頭,還很早。 “不會讓你遲到就是了。”石謹行的目的性很強,直接把陶燁帶到一家酒店,先吃飯,后開房。 看到那張房卡,陶燁有點肝疼,敢情對方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床伴。 跟著他一起玩就是為了那檔子事。 吃飯花了一小時,六點鐘出頭上了房間。 “你先去洗澡?!笔斝性诮勇犽娫挘榭諏μ諢钫f。 陶燁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剛吃飽就滾床單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石謹行接完電話,他也沒有動作。 那個人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用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他:“說說看,你想要的而我沒有的東西是什么?” 陶燁抬起頭,原來他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但那確實只是一個拒絕的借口…… “你不愿意,是覺得我哪里配不上你?”石謹行彎腰,用手指掐著陶燁的下巴,讓兩個人的臉龐近距離相對。 這樣的舉動充滿了威壓感,讓陶燁張著嘴巴說不出聲音來。 難道石謹行一直因為自己的那句話而耿耿于懷? 那他是有多自負…… 第40章 伴兒 陶燁用雙手往后面撐著,支撐著自己身體,他試圖和石謹行的臉龐拉開一點距離, 事實上也這么做了。 “說到底,你就是想找個床伴……”無聊的時候陪他約約炮,陪他打發(fā)時間。 就像在游戲里一樣, 對方還不是直接當著自己的面說過, 收徒弟只是為了好玩。 像他們這種人,根本沒有真心, 也不知道真心是什么東西。 盡管生氣和不公平吧,但是現(xiàn)實如此, 長這么大陶燁也明白了,公平有時候只是個笑話。 石謹行不解釋, 陶燁就當他默認了,咬著嘴角猶豫了一下,對他說:“那我去洗澡?!?/br> 看著他從床上起來, 石謹行覺得自己應該高興的, 但是并沒有。 “你有什么不滿可以直接說出來?”而不是什么都不說,只會說不愿意。 “我對你全身上下都挺不滿的?!碧諢钫f完最后一個字,立刻拉上浴室的門。 “……”石謹行被噎得肝疼,用手揉了揉心臟。 其實說完陶燁就后悔了,他摸不準石謹行的脾氣,萬一對方被自己嗆傷,抓狂起來不就完蛋了。 “剛才不好意思。” 洗完澡,他披著一條大大的浴巾,不情不愿地出來道歉。 年輕的身體帶著一身水汽,當他走來的時候,石謹行的視線集中在他身上,直接點或者說在他兩條腿上。 陶燁的雙腿長而筆直,不像女孩子的纖細,也沒有一般男人的粗狂,是一種純粹的好看。 “沒關系?!笨丛谒鹊姆萆?,石謹行不在意地說,其實內心還是有點生氣。 石家家世好,石謹行出身在石家,一落地就是天之驕子。親人對他寵愛驕縱,身邊的人全都捧著他,連外人也巴結討好他。 跟草根出身的陶燁相比,石謹行活在云端上,他什么挫折都沒遇到過,也不懂妥協(xié)是什么東西。 相比之下,陶燁活得沒那么自在,他很知道什么叫做妥協(xié)。 自己對石謹行道歉,就是一種妥協(xié)。 “那你去洗澡吧?!彼诖策叺那嗄辏由聿亩际遣豢啥嗟?,跟他上床自己也不虧。 “不急,你過來?!笔斝袑λf道,臉上喜怒難測的表情讓人怕怕地。 陶燁略微不安地向他走過去,走到面前沒多少距離的時候,被對方拉著手腕……他明白了石謹行要做什么時候,順勢溫順地坐在他懷里。 粘人小妖精……粘人小妖精……腦子里重復著這幾個字兒,陶燁渾身都在散發(fā)著臣妾做不到的倔強氣息。 “你真重?!蓖壬系闹亓可僬f也一百多斤,直接坐下來不免讓石謹行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