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老公要求面基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44
“?。窟@個……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不去不行的?!碧諢罹o張,有點慌。 停頓了一下,謹衣夜行說:“那隨便你?!?/br> “哎?師傅你去哪,還有點任務(wù)不一起做完嗎?”陶燁見他居然要走。 “沒空,你自己做吧?!敝斠乱剐序T著獨角獸走了。 “鬧脾氣了,我的師傅……” 沒有回應(yīng),陶燁心情怪怪地把剩下的任務(wù)做完。為什么說心情怪怪地,是因為把謹衣夜行弄別扭了,他卻不是很擔心,反而還有點有趣。 奇怪的是,今天不見大尾巴狼師傅說話。 YY上面掛著,但是沒聲音。 后來連謹衣夜行也不見了,好像真的走了。 直到陶燁收到一條企鵝語音信息。 “徒弟徒弟,走啊,吃臭豆腐去!”那吵雜的背景音,好家伙,陶燁聽到了賣臭豆腐的吆喝聲音,是個滄桑大叔。 “你們居然說走就走[笑哭][笑哭][笑哭][笑哭] 真是哭笑不得,原來不是別扭,而是吃臭豆腐去了。 第28章 一轉(zhuǎn)眼,距離幫戰(zhàn)就過去了幾天。 那時候幫戰(zhàn)結(jié)束,天青等雨濃受盡折辱, 一氣之下就暫時A了游戲。有好幾天沒有上來看過,也不想去過問劍破蒼穹,這件事最后怎樣了。 只知道問鼎山莊比想象中厲害, 跟御劍江湖這樣的大幫派對上也不落下風。 游戲里講的就是強者為尊,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還能怎么樣? “浩峰, 這幾天我沒有上游戲,幫戰(zhàn)的事情后來怎么樣了?”這一天柳青青終于在電話里詢問了自己的男朋友陳浩鋒。 “什么怎么樣, 不了了之。”陳浩鋒心不在焉地說,雖然正在和女友打電話, 眼睛卻看著電腦屏幕,正在放電影。 “不了了之?你殺了桃花小扇嗎?”柳青青又問道。 “沒有,別問了好不好, 反正你又不上游戲?!弊詮暮驼勚? 劍破蒼穹仍然是第一大幫會的幫主,一如既往地風光。 對上兩位大神,也沒有人會說他沒骨氣,還不就是那樣玩。 反倒是天青等雨濃,成為了眾人口中無辜躺槍的悲慘人物。 因為到目前為止,仍然沒有人知道天青等雨濃和桃花小扇的仇是怎么結(jié)上的? 不少猜測桃花小扇還是新人的時候,可能被天青等雨濃殺過。 因為桃花小扇當時輪白天青等雨濃的時候說過一句話:在你殺別人的時候也請記住這句話。 這就暗示著,桃花小扇很有可能被天青等雨濃殺過。 “你在玩什么?在游戲上?”柳青青聽說了男友的不專心,內(nèi)心有點難受,她和陳浩鋒在一起很久了,對方明顯沒有以前那么在乎自己了。 “我在看電影,你吃飯了嗎?沒有就去吃吧,我看完電影要幫輔導員做點事?!标惡其h說。 “好吧?!绷嗲鄾]說什么,掛了電話。 她只是登陸了一下游戲,去關(guān)注了一下游戲上的風向,結(jié)果已經(jīng)沒有玩家關(guān)注之前幫戰(zhàn)的事情了。 然后關(guān)注了一下桃花小扇,發(fā)現(xiàn)對方最近也不經(jīng)常上游戲。 確實,陶燁找了酒吧的兼職之后,每天下午放學準點去報到,練習到晚上十點左右才離開。 很快一周的假就沒了,他重新回到國色天音,下定決心在師傅面前曝光自己的馬甲。 不過……真不湊巧,每次唱歌大尾巴狼都不在。 這樣也好…… “怎么把唱歌的時間改到十一點?”負責給他安排時間的團長,偶爾找他閑聊。 “因為在現(xiàn)實中找了一份兼職。”陶燁老實地說。 “找兼職?你每天做兩份兼職,這么拼?”團長很驚訝。 “嗯,想多學習一些唱歌的技巧,還有樂器,我在學吉他?!碧諢钫f:“團長,等我學會了,以后可以自彈自唱。” “哎?這個好??!”團長有點興奮,他們社團就缺這種人才。 很多歌手都是業(yè)余的,會唱歌但不一定會樂器。 甚至來兼職唱歌只是為了娛樂,簽約的時間一般不太長。陶燁算是在國色天音待得比較久的歌手,差幾個月就滿兩年。 “如果明年過年你還在的話,我給你發(fā)紅包,大大的。” “今年呢?” “今年不是發(fā)了嗎?” “那個1.68的也算?” “紅包嘛,就是意思意思,不過你放心,明年肯定會更多,哈哈哈?!?/br> 在現(xiàn)實中的陶燁,無奈地笑了笑。 一個地方待久了就會有感情,所以才會拼命地堅持,就算很辛苦也不想說再見。 白天要上課,下午放學要兼職,深夜還要在YY上唱歌。 陶燁玩樂的時間越來越上,他登陸桃花小扇那個游戲號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少。 僅有幾次的登陸都是匆匆忙忙地,上去卻不一定能遇到兩位師傅在線。 只是每一次上去,看到妹子的外觀都不一樣。 這時候心很暖,覺得二師父真會經(jīng)營,把妹子照顧得漂漂亮亮地……他會一直帶著她嗎? 所以聯(lián)系方式,已經(jīng)從游戲剝離出來了。 平時用企鵝聯(lián)系大尾巴狼,用微信聯(lián)系謹衣夜行。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只是偶然形成,沒有考慮那么多的。 “今天讓你上去唱吧?!?/br> 這天來到酒吧,剛拿起吉他坐下來練習,經(jīng)理陳維宇走了過來對陶燁說。 “???”正在撥弄琴弦的青年,眼睛從五線譜上面移開,來到一身乞丐裝的小哥身上:“我可以唱了?” 從被錄用那天到現(xiàn)在,一共堅持練習了半個月。 “可以了,早就可以了,不過我想讓你再熟悉一下環(huán)境而已。”陳維宇的通知來得很隨便,就像在說一件很隨意的事情,讓陶燁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