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老公要求面基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42
“師傅師傅,這是我的小號,大號被大尾巴狼師傅玩壞了[哭泣][哭泣][哭泣]” 謹衣夜行加了他,把他拉進房間,然后跳到了下面的小房間,只有兩個人。 “師傅在干什么?” “帶你的號?!?/br> 陶燁挺訝異的:“還在練嗎?” “嗯,還差一點?!?/br> “師傅,你好認真。”陶燁突然覺得,也許自己不是那個,最把游戲當(dāng)真的人。 有人去了解過謹衣夜行嗎? 他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這個問題,再次出現(xiàn)在陶燁心里。 “認真嗎?”謹衣夜行好像在笑,聲音從以前的冷清,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柔和了。 “是,我感覺你挺認真的……但是細細想想也不是,你當(dāng)初那么草率結(jié)婚。”雖然陶燁覺得謹衣夜行隨手幫忙不是問題,不過仍然覺得他是草率了。 身為大神,其實最應(yīng)該學(xué)會的,不是拒絕嗎? “你說得對,很草率。”謹衣夜行不經(jīng)意地說:“如果沒有你,我肯定不答應(yīng)?!?/br> “啊?關(guān)我什么事?”陶燁懵了。 “嗯,可能是寂寞吧?!彼频L(fēng)輕地把這種狀態(tài)說出來:“你還記得那時候的事情嗎?” 那時候,大尾巴狼突然收了一個徒弟,貌似還挺上心的。 那時候,小徒弟每天上線找?guī)煾?,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br> 哥倆的游戲生涯,突然變了樣,有了第三個人的加入。但是這個第三個人只跟其中一個熟悉,這樣的三人行令人特別不爽。 “記得,也沒多久……”陶燁愣了一下說:“我感覺認識師傅很久了。” 再回首,相逢其實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卻有種恍若隔世的味道。 “你跟他投緣?!敝斠乱剐胁痪o不慢說:“那小子屬于伸一爪就走的臭狗脾性,很少管一個人管這么久?!彼援?dāng)初陶燁剛跟大尾巴狼走近的時候,謹衣夜行才會特意提醒陶燁,不要陷得太深。 “大尾巴狼師傅是對我挺好的,但是我說的是你,我拜你做師傅更遲……你現(xiàn)在天天給我砸錢,我都不敢去算賬?!碧諢畛榱顺樽旖?,如果認真算起來,他把自己賣了都不夠還。 “一點小錢,算不算都不打緊?!敝斠乱剐须m然跟陶燁說著話,眼睛卻專注著界面,兩三分鐘內(nèi)又給徒弟浪費了三五百塊錢,他眉頭都不皺一下,繼續(xù)放第二塊。 “用別人的錢我過意不去?!碧諢钸€是在心里算了一筆賬,數(shù)字十分嚇人,最少需要兩三萬rmb。 “那你別把我當(dāng)外人?!敝斠乱剐姓f。 “怎么不當(dāng)外人,給你當(dāng)小弟?” “當(dāng)小妹?!?/br> “哈哈哈哈,那我做不到?!碧諢钫f:“不如給你唱歌好了,每天唱一首,唱到你滿意為止?”既然金錢交易有損感情,不如唱歌好,娛樂身心還能增進感情。 謹衣夜行說:“等我把這塊石頭用完,你再唱。” 陶燁不能理解他的要求:“嗯,可是為什么?” “可以專心聽你唱歌。” 第27章 擦肩而過 兩個號,一個被大尾巴狼師傅強硬地拐去聽歌,一個在小房間唱歌給另一個師傅聽。 已經(jīng)把游戲停下來的謹衣夜行, 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他這間空曠的房間,充斥著一把獨特的聲音。 原來桃花小扇這么會唱歌。 “師傅聽著還好嗎?” 陶燁問道, 因為是晚上, 深夜了,他選擇了一些輕柔催眠的歌曲, 也很適合他這種聲音唱。 謹衣夜行扯著嘴角說:“舒緩放松?!?/br> 那就是還不錯……從事兼職唱歌這么久,陶燁還是第一天進社團考核的時候, 如此緊張過。 當(dāng)時的他,只是想找一份自己能勝任并且能賺錢的兼職, 對唱歌談不上熱愛。 唱到現(xiàn)在只是一種習(xí)慣,像空氣一樣日夜相隨。 今天晚上的投入,突然讓腦海中的花蕾綻放, 好像找到了什么新的方向。 “夜深了, 師傅去睡覺吧,我也下線了。”陶燁用輕輕的聲音說,有種錯覺,就像飄蕩在空中的羽毛,sao動著夜深人靜的靈魂。 “晚安。” 這個城市的夏天,熱情如火。 特別是那條最著名的酒吧街,它匯集了來自全世界各地的潮人,在這里短暫地逗留,留下一角風(fēng)景。 “你學(xué)過什么樂器嗎?” 陶燁站在一個留著小胡子的年輕人面前,搖了搖頭:“只學(xué)過一點吉他,不是很溜?!?/br> 這個酒吧在街口第一家,生意一直很火爆。 他們招聘兼職歌手的條件很苛刻,既要年輕帥氣,又要專業(yè)功底和素質(zhì)。 負責(zé)音樂這塊的陳維宇本身是民謠出身,手拍鼓和吉他玩得很溜,薩克斯和口琴也會一點點,今年才二十六歲而已。 酒吧的音樂是他負責(zé)的,同時也是合伙人之一。 年輕有為的標簽在他身上似乎很適合,但是這類人,他更愿意用有夢想的青年來標簽自己。 “你的功底只是一般而已,不過聲音很好?!标惥S宇抬眼看了陶燁一眼,從頭到腳:“外形條件加分,再訓(xùn)練幾天應(yīng)該很不錯,每天下午放學(xué)就過來報到吧。” “好,陳經(jīng)理。” “叫宇哥,別叫那么俗氣?!?/br> 陶燁抿嘴一笑,一邊有個酒窩,很快又沒了:“宇哥?!彼H切地叫道。 “你明天開始過來,我?guī)?,要有恒心知道嗎?我可不希望給他人做嫁衣。” “我知道。” 走出酒吧的門口,十二點的天了,頭上面頂著火辣辣的太陽。 穿著短袖體恤和七分牛仔褲的陶燁,踏著一雙半新不舊的帆布鞋,走路去附近的小吃街找東西吃。 滿街飄著臭豆腐和油炸食品的味道,身邊不時有背著背包的游客們走過,和孑然一身的陶燁的擦肩而過。 這是一生僅此一次的無言的相會。 既美好又平凡,無時無刻不在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