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友跑路了_分節(jié)閱讀_23
初皚:“……” 多大仇? 不過這樣倒是好辦了。 他本來就不接涉及到重大經(jīng)濟損失的活兒,做狐得有良心,不能損人利己,不能你自己賺了錢卻讓人家賠錢。黑掉網(wǎng)站,尤其是黑掉正在運營的網(wǎng)站,即使只有一天,損失也不可估量。 但是這家酒店并沒有開始營業(yè),網(wǎng)站更是剛剛建好,被黑掉也不會有什么經(jīng)濟損失,大概只能給酒店的老板心里添點堵。 初皚打著字回“陽光照神州”:“接,不過我只能保證黑掉一天?!?/br> “陽光照神州”過了一會兒,回了他消息:“可以,你需要多久?” “白毛狐貍”:“半個小時?!?/br> 他又與“陽光照神州”談好了價格。這個人看著小肚雞腸,出手倒是還挺闊綽。初皚打著鍵盤,尾巴都快豎起來了。 有錢可真好…… 半個小時后,錦閱酒店的網(wǎng)站主頁變成了一只白色的狐貍腦袋。 第二天晚上。 初皚站在吧臺后面,活動了一下手指,之后拿起水果刀開始切一顆檸檬。 他今天早晨起了個大早,白天在外面待了一天。 他去找工作了。 黑客并不是一個工作,也不太見得了光,他又不接那種商業(yè)間諜的活兒,“陽光照神州”這樣的土豪也不是天天都能碰見,所以不可能靠著它來掙大錢。 他還需要有一個除了調(diào)酒師以外的兼職。 調(diào)酒師有一點好,工作時間是從傍晚開始的,他白天一整天都處于無事可做的狀態(tài)。人類調(diào)酒師通常會在白天補覺,不過他就不太需要了。 今天白天的時候,他走進了一家看起來十分有風格的琴行。琴行裝修地古樸大氣,又透著一點現(xiàn)代的味道。他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樂器的質(zhì)量都非常好,一眼看過去會給人一種厚重的音樂感。 當時琴行的老板正專心致志地給一把吉他裝琴弦。初皚看了他一眼,見他也沒什么表示,便直接坐在了用于試音的鋼琴前,彈了一首鋼琴十級的考級曲目,還沒彈完老板就拿著琴弦呆住了。 老板看著他目光僵直,問他師從何方。 初皚:“……” 他用了點法術(shù)把老板給懵過去了,之后又把自己的十級證書拍在了老板面前,問老板需不需要一個鋼琴老師。 老板點頭如啄米:“要要要!” 于是初皚就在店里摸了一天的樂器。 老板是純粹被他的琴技給震驚到了,并且還驚訝于他不光只會鋼琴。于是死命地留著他不讓他走,為自己招攬生意,還給他開出了高昂的工資。 他今天白天就這樣彈了一天,彈得爪子都要酸了。 他甩了甩手,一邊切檸檬一邊抬眼瞄酒吧門口。已經(jīng)十點多了,酒吧里的人逐漸達到了高峰,然而周陸林今天并沒有來。 初皚默默地松了一口氣,心里卻十分不爽。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里別扭什么。周陸林不來他不高興,來了他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聊。 金老板把手舉到了他跟前,晃了晃,表示自己還得再要一杯加了冰塊的白水。 他一晚上都在轉(zhuǎn)悠,看見熟人就寒暄幾句,現(xiàn)在口干舌燥,趴在吧臺上躺尸。 金老板打著手勢跟他哼哼,表示“干咱們這行的啊,不累點不行,否則根本掙不著錢啊?!?/br> 初皚忙不迭地點頭。拿起杯子往里面補了冰塊,又走到吧臺旁邊去接水,再端著杯子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金老板跟換了個人似的,滿血復(fù)活,正啞著嗓子跟剛剛進來的周陸林說話。 初皚:“……” 周陸林:“金老板,您嗓子這是怎么了?” 金老板臉色痛苦:“哎,別提了,著了點涼,”他又揮了揮手:“沒事兒?!?/br> 周陸林指了指他手里的杯子:“喝水喝水?!?/br> 金老板答應(yīng)了兩聲,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繼續(xù)道:“那啥,周先生啊,您隨便坐,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小譚就行。我去里邊套一件衣服哈?!?/br> 之后這個胖老板實在是撐不住了,喝光了杯子里的水,腳底抹油地開溜了。 初皚:“……” 他看到周陸林坐在了他面前,便從酒柜里幫他拿出了一瓶伏特加。 周陸林:“不,我還想喝你昨天給我調(diào)的老朋友?!?/br> 初皚看著他眨了眨眼,道:“好吧。” 他手速飛快地幫他調(diào)了一杯,放在了吧臺上。 周陸林把目光從他身上收了回來,用指甲蓋碰了碰雞尾酒杯,眼神里好像有一絲微笑:“這杯還是你請我的嗎?” 初皚:“……” 他點了點頭:“好吧,我請你?!?/br> 過了一會兒,他又忍不住補了一句:“周先生,我其實沒多少錢的?!?/br> 周陸林端著酒杯看著他,最終還是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有話說 啊啊啊又有點晚了,對不起你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