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or云煙
隨著路驛明帶領(lǐng)軍隊來到信號地點, 找不到地下室的入口, 于是他們派出擅長爆破的人員將地下室炸出了一個出口, 軍隊連忙進去救人。 被像樹袋熊樣吊著的路嬈嬗一路被vikki帶出了地下室,只叫見路嬈嬗脖子一條深紅的掐痕,她雙目緊閉, 毫無知覺的模樣。 vikki把路嬈嬗橫放在地上, 她蹲著,用小手指輕輕搓了搓路嬈嬗沒有受傷的另一邊臉, 因為她會吸收周圍的空間相位能量,轉(zhuǎn)變成自身的能量,比較先進智能,所以高配置的vikki會有自己的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路嬈嬗轉(zhuǎn)醒,她睜開眼睛,只覺得脖子很疼, 她撐著坐了起來,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她看到眼前金色的機甲, 有些不敢置信她暗淡無光的機甲會變成這般帥氣的模樣,驚訝地問道:“vikki?” vikki改用小手指戳戳路嬈嬗手上的空間戒,不知道為什么, 路嬈嬗似乎與vikki有了心電感應(yīng), 明白了vikki是要回去睡覺的意思, 她打開空間戒, 把vikki送了回去。 周圍有很多穿著黑色軍裝的士兵。在往外救人, 路嬈嬗一看,并不是之前追蹤她的左拉士兵,她有些迷惑不解,這是哪來的軍隊,是哥哥派來援救的嗎? 有一個身穿帝國軍服的軍士蹲在路嬈嬗身邊,他面帶恭敬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我是艾瑞克公爵的副官雷克,少爺收到你的求救信號,因為距離比較遙遠,怕你有生命危險不能及時救下,所以少爺聯(lián)系了在附近的公爵前來救援。” 雷克副官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那根本就不是附近,他們是從艾瑞克星球開時空跳躍站過來的,其實公爵也是關(guān)心自己女兒的。 “公爵……嗯,那我的父親現(xiàn)在在哪?” “公爵他在地下室開通后就先行離開了,他命令說讓我全權(quán)負責(zé)?!崩卓烁惫贀狭藫夏X袋。 “他是不愿見我,我明白的?!甭犎匾髡f了父親和母親的過往,再加上似乎記憶里冷淡,對她不聞不問的父親模樣,路嬈嬗就猜到了。 副官雷克的面容上出現(xiàn)了尷尬的神情,這一老一小的干啥呢:“小姐,我發(fā)表一下我的個人意見,當(dāng)然是因為公爵安排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做完了。公爵因為伊莎達瑞·布萊恩特小姐的事情,心里一直有一個結(jié)。小姐,你要多陪陪公爵,多開導(dǎo)開導(dǎo)他,畢竟血溶于水,相信有一天你們的關(guān)系……” “那也得他愿意見我才行?!奥穻奇訃@了口氣:“地下那些被關(guān)著的人都帶出來了嗎?” “都得到了救援,放心吧小姐?!?/br> 今天的事情讓路嬈嬗的觀念受到很大的沖擊,不知道那個顏司晨是什么變態(tài)物種?她摸了摸臉上的刀傷,想起那時候云涯好像是在救她。 “那就好。你之后有看到一個男人嗎?高高瘦瘦的,還乘著機甲?!?/br> “屬下沒看見,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小姐……”和你的機甲,雷克副官不會承認他好幾次被無視,他每次和那個金色的大塊頭揮手,讓它把手里的小姐放下來,它都不搭理,一臉傲嬌相。 他跑得還真快,應(yīng)該是找到了自己的meimei,路嬈嬗無奈。 “阿九,真的是小阿九?!甭牭绞煜さ穆曇?,路嬈嬗尋聲而去,是蕾拉阿姨,還牽著一個女孩子。 “林阿姨,你沒事真的太好了。”路嬈嬗想要站立起來,無奈缺氧的后遺癥讓她呼吸一緊,又想起了那時候瀕臨死亡的感覺。 路嬈嬗不停地咳嗽,差點想把肺咳出來了。 蕾拉阿姨拍了拍路嬈嬗的背部,但她臉上的恐懼表情還是沒有褪下去。 “蕾拉阿姨,你怎么會被關(guān)在這里?我找到了阿碧,是她帶我來的,說您被帶走了。”順了氣的路嬈嬗問著。 “我們來到這里沒幾天就被安上各種罪名,要被抓進監(jiān)獄,而那天被抓的時候我們看到了蟲族,差點被吃……我讓阿碧先逃,而我和小女兒被士兵們帶走了……”蕾拉阿姨心里有些亂,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似乎回想到那可怕的一幕,又驚又怕,像篩糠似亂顫起來。 路嬈嬗的怒火開始在胸中沸騰:“他們到底在做什么?” “這里的人都會送到蟲族那里,蟲族有一個星球是專門貯藏這些人的,我偷聽到商隊隊長說過,似乎蟲族在弄什么克隆人,把人作為食物存起來,用來大戰(zhàn)的時候使用,甚至還拿人來做研究,之前已經(jīng)送了好幾批人,我因為想尋找你的母親,被遣送收容得晚了一些,所以我還沒被送去,請你想想辦法救救那些人。” 路嬈嬗聽著聽著,眼里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一團憤怒的熾熱火球在胸膛中不住地滾來滾去,總想要沖到外面燒掉一些什么才好。 “蕾拉阿姨我讓人帶你去找阿碧,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安全了,我相信軍隊們會處理好后面的事情。”路嬈嬗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中有幾絲冷靜。 “雷克副官,可以拜托你派人帶蕾拉阿姨去西北方向的賓館嗎?同時可以幫我接通一下全素吟元帥嗎?我有事情和她稟報,希望她匯報給皇帝陛下,現(xiàn)在的蟲族似乎出現(xiàn)了怪物。” 雷克副官點點頭,派人將蕾拉阿姨送去路嬈嬗所說的地方,然后為路嬈嬗接通了全素吟的通訊器。 而此時帝都,全素吟聽完了路嬈嬗說的那些情況后,陷入了沉思。 之后她拿出上報的公文書,把左拉星的事情和現(xiàn)在蟲族出現(xiàn)異化的現(xiàn)象寫好,打算明日呈送給皇帝陛下。 蟲族居然有半人半蟲的怪物,還能使用機甲,看來當(dāng)年蟲族輸在科技上,也是吸取了經(jīng)驗教訓(xùn),彌補短處。 可這個怪物是誰研制的? 對于蟲族有可能嚴重違反和平條例公然帶走人類作為食物或者克隆這件事,雷克副官回復(fù)說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依靠偷聽來的話蟲族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會反咬他們一口。 而對于那個所謂的高官,會不會和上次圣安蟲族入侵事件的內(nèi)應(yīng)是一個人? 太多的疑問困擾著全素吟,如今的她已經(jīng)老態(tài)龍鐘了,有很多東西思考時也沒有當(dāng)年靈活了。 至于驛明是否去了左拉星,對于全素吟而言已經(jīng)不重要了,很多事情,她必須先從國家和家族地利益出發(fā),不管犧牲什么,她都愿意,所有的罪過就由她一人承擔(dān)。 是吧,天乾。 全素吟用手撫摸著桌子上的照片,眼睛里含了淚水,很多年了,她都不曾掉過眼淚,就算被敵人逼入絕境,她也能置死地而后生。 天乾,你走了有多久了,久到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路天乾生命離去的時候,他躺在全素吟的懷里,一直抓著她的手,對她說:“我愛你?!?/br> 驛明和汝珊都很小,什么事情也不記得了。 而她只記得他一直不肯閉眼,不肯離開他深愛的每一個人。 早些年全素吟想要孩子,卻因為常年的戰(zhàn)爭傷了身體,很難受孕。很多年過去了,好不容易如愿走了自己的孩子,卻與自己深愛的丈夫天人永隔。 皇帝陛下那時候也才八九歲,還是皇子。前任威廉皇帝常年疾病纏身,再加上顧晚晚的事情,整個人好似老了二十歲,只記得他臨死前躺在床上,說著對不起她和天乾,他以為他可以捂熱顧晚晚的心。 威廉皇帝拜托她頂替路天乾的元帥位置,保住他年幼的兒子繼承大統(tǒng),讓帝國安穩(wěn),甚至想要跪下來求她。 這些年來,為了路家利益,全素吟自己做了很多的事情,她和她的一雙兒女也越走越遠,也許應(yīng)該快到她要離開的時候了。 日生日暮,花謝花開,遇見的,陪伴的,記住的,離去的,都流逝在時光里。 她只想再回到那年圣安的玫瑰園,見到那個男孩,對她很是囂張的樣子。 那時候圣安花園里的玫瑰玫瑰開得鮮艷,卻遠不如他的容顏。 只是想永遠停留在那一刻,沒有戰(zhàn)爭,沒有硝煙,沒有權(quán)力的斗爭,只有那一刻的怦然心動。 “學(xué)姐,聽說你很厲害,我要挑戰(zhàn)你。” “不用了,我討厭打娘氣的男人?!?/br> 不知不覺,全素吟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甚至小聲地哭了出聲:“天乾,這些年來我一個人,好累,真的好累……” 整個房間,只剩下哭聲。 這個歷經(jīng)百年榮耀,帝國最尊貴的女人,其實最想要的,不過是家庭幸福而已。 ※※※※※※※※※※※※※※※※※※※※ 最近有可能會有幾天沒更 學(xué)校評估各種事還有論文 我已die 你們說讓皇帝陛下因為這件事給路嬈嬗授予官職 會不會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