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大太太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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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下了雨,海面上霧氣蒙蒙,輪船進港的時候給人一種步入仙境的錯覺。 兩輛黑色的轎車低調(diào)從港口離開,穿過夜色下的雨幕,直接開上澳島著名的彭山,駛?cè)胍蛔?dāng)?shù)匦麻_發(fā)出來不久,尚未正式對外開放的度假別墅群中。 隱蔽在山林中的一棟獨棟別墅門口,轎車上下來幾個男人,黑色的傘遮擋了大半的身影,匆匆進了屋子。 撣了撣身上的雨水后,林毅飛招呼道,“這兩天你們先住在這兒吧,住酒店難免要被察覺?!?/br> 厲風(fēng)行道了謝,神色凝重。 四太太答應(yīng)幫忙已經(jīng)不容易,想要在除夕夜把他們這么多人都帶進山香莊園不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一旦被發(fā)現(xiàn)的話,四太在家族的地位也要遭到質(zhì)疑。 林毅飛走到廚房,淡然道,“不用客氣,我不是幫你,聞璐算是我?guī)熋?,徐甘剛簽了我們集團的代言,《鹿鳴》的主編莉莉婭跟我也有合作,都是朋友。” 關(guān)晨陽進屋就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了,聽到這話難得對林毅飛刮目相看。 他原先一直覺得林毅飛這人不怎么樣,恨不得讓徐甘也離他遠點,沒想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卻是他來幫忙。 “這水怎么燒不了?”廚房里,林毅飛嘀嘀咕咕的對著個水壺直皺眉,“這幫人讓他們把這兒收拾收拾,肯定沒用心,明天全辭退?!?/br> 厲風(fēng)行正在一旁拿茶葉,聞言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接過水壺來,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從水壺下面抽出伸縮的插頭來,然后插在了墻壁插孔上,按下燒水按鈕。 林毅飛一臉嫌棄,“這水壺不怎么智能?!?/br> 關(guān)晨陽原先想懟他的,誰家燒水壺智能的不插電就能用啊,但想想林毅飛自小嬌生慣養(yǎng),比他和厲風(fēng)行加起來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別說是燒水了,恨不得連端個杯子都有人代勞。 這么一位大少爺,這幾年也屁顛顛的跟在他們后面,也是讓人捉摸不透。 關(guān)晨陽靠在沙發(fā)上,想到徐甘先前說的那句話了。 “林少為人,其實單純直接?!?/br> 如果不是接觸久了,他怎么也不能茍同這話。 窗外雨勢漸大,段桑和莫小白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從樓上下來,段桑一邊走一邊問道,“林少,你們家這房子建在這兒,是不是另有所圖???” 林毅飛瞥了他一眼,“怎么,你上陽臺看見了?” 二樓的陽臺上,俯瞰下去,正好可以看到山香莊園東側(cè)一角,要是支上一架高倍望遠鏡的話,那莊園里面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可以盡收眼底。 段桑點頭,“難怪這么好的地方到現(xiàn)在也沒賣出去房子。” “倒也不是,賣了幾棟,”林毅飛隨口道,“聽我媽說的賣了兩棟好像,具體賣給誰了我不太清楚,反正跟我家沒關(guān)系。” 賭王家族的內(nèi)斗,厲風(fēng)行沒有興趣,問段桑道,“京都那邊查的怎么樣了?吳教授怎么說?” “京都大學(xué)新校區(qū)那邊找到一個地下實驗室,不過吳教授去晚了,去的時候?qū)嶒炇乙呀?jīng)被毀了。” “景宗發(fā)現(xiàn)有人在查他?” “我覺得不像,”段桑的眉頭微微一皺,“查了周圍的監(jiān)控,問了附近的鄰居,還有那邊的學(xué)生,聽說是幾個人連夜來銷毀的,里面很多珍貴的實驗器材數(shù)據(jù)全都被毀了,任何一個做研究的人都把實驗數(shù)據(jù)看的比命都重要,景宗這么癡迷于自己的實驗,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那是為什么?”關(guān)晨陽從沙發(fā)上露出頭。 “我懷疑景宗和大太太之間關(guān)系并不好,其實不難猜想,景宗醉心于學(xué)術(shù),但是大太太肯定是希望他回家繼承家產(chǎn),兩個人的想法是背道而馳的?!?/br> 這個說法讓厲風(fēng)行點了一下頭,似是贊同。 段桑說,“不過還有一點我一直沒明白,想問問林少。” “你問?!?/br> “大太太究竟是什么來歷?我查了很久都沒查到任何消息?!?/br> 林毅飛皺眉道,“她?我聽我媽說過,她出身不好,原先是在舞廳里跳舞的,后來我爸看上她了,就把她帶回家了?!?/br> “那個時候賭王已經(jīng)算是功成名就了吧?怎么會娶一個舞廳的舞女?” “這個你們還真查不到,幾十年過去了,知道的人少,”林毅飛倒了茶靠在廚房的吧臺上,一臉的得意,“大太太其實不算是我爸的原配發(fā)妻,在她之前,我爸娶過一個名門千金,姓莊,我爸就是靠她的嫁妝發(fā)的家,可惜身體不好,過門每兩年就過世了,也沒留下孩子來?!?/br> 之后因為思念亡妻,賭王消沉了一段日子,直到在舞廳里遇到大太太。 “聽說是一見鐘情,”林毅飛說這些舊事的時候冷靜的像是一個局外人,其實也難怪,在這種家庭長大的孩子,很早就學(xué)會冷眼旁觀。 “不過我小時候有一次在我爸的書房里見過那位莊小姐的照片,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關(guān)晨陽一臉探究。 林毅飛說,“和大太太年輕的時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賭王閱人無數(shù),見過的美女何其多,能讓他一見鐘情的人必有過人之處,但絕對不是美貌,大太太出身低賤,偏偏靠著那張和賭王亡妻長得一模一樣的臉俘獲了他的心。 至于西港和澳島那些年里所盛傳的倆人的愛情事跡,不過都是外人憑借一些只言片語或者記者小報的猜測而已。 沒有人愿意當(dāng)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存活著。 也沒有人會真的相信身邊那個人可以完全替代心中那個人。 外人以為賭王和大太太恩愛了十五年也算是不易,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這份恩愛或許從一開始就不曾存在過,就是在另外一個人的陰影下一場畸形的婚姻。 “大太太脾氣古怪,三房進門之后,她就自己一個人搬到東院去住了,吃齋念佛也不見我爸,只有每年除夕夜才會參加家宴,我們也算是運氣好,正好趕上這個時間了?!?/br> 林毅飛的話將眾人從陳舊的往事猜測中拉回來。 段桑摸著下巴,不知在沉思些什么,“一個舞女,和莊小姐長得一模一樣,這么順利的嫁到了賭王家,恩愛十五年后跟賭王鬧翻,現(xiàn)在又……” 這些行為,實在是有些不合邏輯。 大太太究竟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