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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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匯的死,并沒有斷絕后路的追殺。 之前為難他們的那一幫黑衣人已然離開。 但是這一批追趕在澄赟幾人身后的黑衣人,卻步步緊逼,絲毫不讓。 澄赟此刻已經(jīng)有些疲憊,再加上澄匯之死對他來說沖擊過大,導(dǎo)致心神動搖,體內(nèi)真氣略有不穩(wěn)。 澄念氣喘吁吁地看向澄赟:“三師弟,你快走。趕緊回去通知寺內(nèi)師兄弟們!” 澄赟咬著牙,搖搖頭。 澄念推了他一把:“你怎么就這么倔呢!” 澄赟抬眼看向澄念:“二師兄,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如果我走了,你一定會被殺害的!” 澄念此刻身上有傷,背上又背著大師兄的遺體,面對殺手自然伸展不開。 這樣只能導(dǎo)致澄念身上的傷越來越多,越來越嚴(yán)峻。 “糟了!”澄念回頭,似乎看見了草叢中那越發(fā)密集的黑影,只好再度向前跑去。 一路逃一路追。 一路有傷,一路聞著血腥味越發(fā)得意。 跑了約莫有半個時辰了。 那些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加快了速度。 澄念兩人巧避于一側(cè)石縫中,好不容易躲開了一小支黑衣人們。 而澄念又趁澄赟不察時,伸出手打暈了對他毫無防備的澄赟。 看著澄赟軟軟倒下來,澄念微微一笑:“二師弟...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br> 他伸出手拍了拍背上大師兄的肩膀,毅然轉(zhuǎn)身離開石縫。 很快,他的身影背后,又迎來了一波重疊的腳步聲。 就在澄念引著黑衣人遠(yuǎn)去之后,有一藍(lán)衣大漢打碎石縫,將昏迷中的澄赟撈了起來。 皺著眉頭,將澄赟攙扶著,匆忙離去。 “尊使,少林弟子已然墜入懸崖,不知蹤跡?!庇腥斯蛟诘厣希Ь吹貙χ莻€站在桌案前的身影而道。 藍(lán)祺放下筆,淡淡道:“人死了么?” 那人點(diǎn)頭:“必死無疑?!?/br> 藍(lán)祺挑眉:“見著尸首了嗎?” 那人抿了抿唇:“墜崖之前,我們已然放了千百只箭,定然中了!” 藍(lán)祺復(fù)問:“幾個人跳下去了?” 那人低頭:“一開始聽聞是您要我們?nèi)⒑Φ哪且晃唬瑤е湃サ拇髱熜窒嚷淙胙闹?,后是另一位活著的少林弟子緊隨而去?!?/br> “聽聞?”藍(lán)祺緊皺眉頭。 那人點(diǎn)頭:“那后來跳入涯中的少林弟子就是這般對著懸崖哭喊的?!?/br> 藍(lán)祺眉頭微微松開:“既然找不到,便找不到了吧。但是,我不想之后還能看見那位少林高徒,懂么?” 那人點(diǎn)頭,慢慢弓身而去。 藍(lán)祺垂眸,微微一笑。 死了。 還是沒死。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出過手了。 “中了毒?”坐在椅子上的白衣貴公子微微皺眉,看向那位站在院中的醫(yī)者。 醫(yī)者抹了抹汗?jié)竦囊陆螅Ь吹溃骸罢??!?/br> 公子搖搖頭:“這和尚倒也是個硬骨頭,中了劇毒后,竟然還忍了這么久的追殺。” 醫(yī)者彎腰:“縱然那位高僧毅力驚人,但是此劇毒十分霸道,且綿延不斷。還望公子饒恕在下能力微薄,無法根治?!?/br> 公子挑眉:“這毒這般厲害?連大人你都沒辦法?” 醫(yī)者一頓,隨后點(diǎn)點(diǎn)頭:“微臣著實(shí)無法根治,只能暫且延緩?!?/br> 手中摩挲著一條嫣紅薄紗,這位公子唇角帶笑:“能延緩便延緩吧,最起碼人不能死在我手里。” 醫(yī)者領(lǐng)命后,便悄聲而退。 大漢看向公子:“公子,是否要去蘭芽寺傳遞消息?” 公子瞥眼看向大漢:“柳師傅倒是機(jī)警?!?/br> 大漢低頭:“公子,咱們時日不多了。還是盡快解決這件事吧?!?/br> 公子也不惱,將紅紗揣入袖中:“你不就是怕我這次會帶個女主子回去么?” 大漢愣住。 公子笑著搖搖頭:“可是啊,你公子我還是惜命的。” 那樣的蛇蝎美人,還是算了吧。 他這般笑著,但是手上還是懷念那薄紗溫柔。 那女子回眸的狡黠一笑。 那樣得美,令人心動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