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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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陽城內(nèi)車馬如龍,人們談笑的聲音更是充斥在所有的酒家里。擦得澄亮的武器擺在桌上,露出微冷的光來。 “師兄,這里便是杭陽城了?”停在‘有客來’酒家前的一輛馬車?yán)锵聛硪粋€穿著天藍色白芷花長裙的女子,她長發(fā)如墨,卻只用一根玉簪子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 膚若凝脂,黛黛柳眉。一雙杏眼里還是一派清澈,似是沒有見識到什么叫真正的殘酷般,里面仍帶著一絲純真。 這樣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子最是讓人多看兩眼。 酒家一樓的人們紛紛看了過去,起了些許心思??墒钱?dāng)看到前面領(lǐng)頭的那個男子的時候,不由臉色一白,收回了旖旎的想法。 那是武林中近幾年的新秀——萊陽君子劍,傅海晏。 同樣是天藍色,可是傅海晏穿著的卻是門派長袍,衣袖微動間露出腰間系著的萊陽門派的令牌。他面目俊朗,器宇軒昂,面色似乎有些嚴(yán)肅,心動間卻是十分知禮的君子模樣。 傅海晏點了點頭,露出一絲微笑:“趕了幾天路,終于到了?!?/br> 那女子,也就是傅海晏的師妹,萊陽派二長老的外孫女——張蓉筠。 “對啊,終于到了!我們辛苦趕路不就是為了在三長老們之前到嗎?現(xiàn)在啊,也可以放松放松,在三長老到之前自由點。”后面走出來的男子面容不如傅海晏那般俊朗,卻是眉眼彎彎,頗有幾分孩子氣。 張蓉筠微微一笑沒有說話,看起來倒是賢淑溫柔的模樣。 “小師弟!”傅海晏皺了皺眉頭。 被叫做小師弟的乃是傅海晏的嫡系師弟,齊紹群。 他癟了癟嘴,還是沒再說什么。 而這個時候,卻聽見突兀的一聲大笑。 “喲,這不是君子劍傅大俠嗎?真是失禮失禮??!”酒樓里走出來一個男子,他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長袍,腰帶那系著一柄長劍。 “梁戍!”齊紹群皺起眉頭,頗有些煩悶地道。 梁戍大笑走來,目光卻是一直在張蓉筠那里打轉(zhuǎn)。 他身后跟著不少同樣著裝的男子,卻是沒有他衣服那般精致。想來都是他的跟班。 他站在三人前面,朝張蓉筠拱了拱手:“在下岢嵐派梁戍,久聞張小姐芳名,今日一見當(dāng)真是了卻多年心愿?。 ?/br> 岱山薛氏女,堯江宋開花,洪武納蘭美,萊陽佳人張。 南湘金不俗,瀚城都知孟,天璣瀟瀟李,暗香尋紅樓。 百曉生的江湖美人榜上有名的八個美人,張蓉筠排名第四。 梁戍只覺著自己眼前滿是鮮花開似的,見過的美人都沒有眼前張蓉筠半個指頭美。 張蓉筠略微側(cè)了側(cè)臉,蹙起柳眉。 “公子說笑了?!睆埲伢尬站o了腰間長劍。 梁戍笑得殷勤,微微走近一步:“張師妹怎得認(rèn)為在下是說笑呢?在夢里,在下可真真切切見過你呀?!?/br> 這話一出,不少人都耳語起來。 岢嵐派梁戍武功高強不錯,卻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風(fēng)流成性的他,這幾年不知道耽誤了多少良家女子,也沒什么好名聲。 要不是他爹是武林盟的十令主之一,其余的人見著這樣的登徒浪子早就出手教訓(xùn)了。 張蓉筠眼中閃過一絲惱恨,微微側(cè)身躲在了傅海晏身后。 她從小便是眾星捧月著長大了,還從未有人在她面前說過這等不要臉皮的話。 真是找死...要不是礙于名聲,她當(dāng)真不想再擺出這副溫柔隱忍的樣子來! 傅海晏上前一步擋住了梁戍,皺起長眉:“梁公子說話慎重些才是!” 梁戍挑挑眉:“嘖嘖,真是不懂風(fēng)情。在下不過是久慕小姐美名,想要請教一下。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哪來的這么多慎重?” 張蓉筠抿了抿唇。 臭流氓! 傅海晏冷聲道:“在下的師妹并沒有答應(yīng)你請戰(zhàn)的意思?!?/br> “就是,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欺負(fù)一個女子?說出來,你們岢嵐派不怕丟人么?!”齊紹群哼了一聲。 梁戍漫不經(jīng)意地笑了笑:“比試武功,點到為止。只是一點點切磋而已,哪用得著君子劍這般緊張?再說了,難道你萊陽派二長老的獨女就這般柔弱不成?” 張蓉筠蹙起柳眉,咬了咬牙:“胡說八道!” 齊紹群一看,糟了!師姐脾氣上來了! 傅海晏側(cè)過身:“師妹,不要意氣用事?!?/br> 張蓉筠站了出來,美麗的臉蛋上是綻放的怒意:“萊陽派不容質(zhì)疑,我雖是女子,也絕對不是那些哭哭啼啼的柔弱閨秀?!?/br> “好!”梁戍大聲叫好,“不愧是張家小姐??!” 他身后的跟班跟著一塊起哄。 張蓉筠微微仰著頭,怒目瞪著他。 梁戍卻不介意美人怒目相對,反而頗為享受地?fù)u了搖頭:“只是若只有比武,那也太沒意思了!不如,我們來賭一把?張小姐,你可敢?” 張蓉筠自然應(yīng)聲。 梁戍一笑:“若是張小姐勝了,在下以后再也不會來打擾小姐,見了面我也會繞路走。可若是在下贏了......” 張蓉筠美目一瞇,心里一緊。 后面的人聽著這話,都有些起哄起來了。 迎著熱鬧的喊聲,梁戍慢慢道:“那就請張小姐將親手繡的手帕給我一條如何?”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這梁戍也真敢?。。?/br> 傅海晏冷聲怒道:“梁戍!你要適可而止!女子清白,怎么可以被隨便玷污?!” 梁戍滿不在乎地道:“我可沒認(rèn)為張小姐真的會輸啊,傅海晏你對你師妹也太不信任了吧?難道我聽聞你二長老后繼有人也是假的?” 張蓉筠此刻就驟然出聲:“好!” “哇!天?。 ?/br> “真的應(yīng)了?難不成這張四美人真的有這般厲害?!” “嘖嘖,這樣的美人在前,他梁戍怎么下得了手?!” “萊陽派和岢嵐派本就有些敵對,現(xiàn)在怕是越來越......” “待會這場戲,可有得看了!” 大家議論紛紛熱鬧異常。 一樓擠滿了,外頭也圍了不少人群。不論是不是武林中人,大家都對這場比試來了興趣。 二樓的窗戶也都一個一個塞滿了,除了那個靠東邊的。 從那張靠東邊的窗子往里看,只見一張桌子上,擺了幾盤子菜。桌子前面站著一個壯漢,穿著黑色勁裝,下盤穩(wěn)當(dāng)厚重,雙目帶著絲絲寒意。 他此刻無比卑微地低著頭:“主子,可要關(guān)上窗?” 被喚作主子的男子穿著一身雪白錦裳,拿著一只自帶的青花玉瓷杯喝著上好的花雕。他長發(fā)如墨,半束半灑,自成一派風(fēng)度氣質(zhì)。 那人輕輕抬起頭,只見他眉目如畫,眸若柔柔春水般溫和,濃密纖長的鴉羽微顫,淡淡映出一片陰影。他微微勾起唇角,道:“不用?!?/br> 下面的梁戍和張蓉筠已經(jīng)走出了酒樓,站在了人群包圍的一個空地上。 張蓉筠貌美如花,看起來高傲又冷淡。她握著手邊長劍,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梁戍倒是不經(jīng)意地笑了笑,瞇著眼睛在對方身上打轉(zhuǎn),并不觸碰自己的武器。 “美人在前,自是美人先請。”梁戍笑道。 張蓉筠也沒有那么矯情,反而冷笑一聲:“哼!”說完,便拔出長劍,左腳一蹬,騰空向前飛出,握著長劍直刺梁戍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