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嫁給我,我替你奪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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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凌逸塵便利落地打開荷包,并從里面拿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五毒教的弟子令牌以及易容工具。 “小慧姑姑,多謝你的令牌和易容工具了,有了它們,相信我和小舅一定能順利地躲過你們的追擊,并成功到達目的地的?!绷枰輭m笑呵呵地對著小慧說著氣人的話。 聞聲,小慧兇狠的眸光猶如刀劍一般,直直地射向了凌逸塵,毫不懷疑,要是小慧沒有被點xue的話,肯定會狠狠地罵他個狗血淋頭,外加一頓胖揍。 只可惜,被點了xue的她,也只能干瞪眼了。 “小慧姑姑,別這么看著我啊,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你們五毒教人多勢眾,但偏偏又鍥而不舍不遺余力地追殺著我和小舅,我要是不借點你的東西,早晚被抓住的。” 說罷,凌逸塵就將荷包重新塞回了小慧身上,并拍了拍手道:“好了小慧姑姑,我要走了,你的xue道再過半個時辰就會自動解開的。 再見了!” 眼看著凌逸塵將她的東西順走,并得意洋洋地離去,小慧整個人都快被氣炸了。 凌逸塵,你小子最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再把教中所有折磨人的小玩意兒給你用上! 順應(yīng)二十九年,南慕先遭西涼入侵西境,晉王慕宇率軍鎮(zhèn)壓,同年六月,北秦亦趁勢進攻望北城,守將聶耀世遭人暗算戰(zhàn)死沙場,北境十地失,順應(yīng)帝緊急調(diào)兵前往北境,老將聶光華主動請纓奔赴戰(zhàn)場,苦戰(zhàn)月余,又將其中幾地重新收歸,現(xiàn)與北秦軍形成對峙僵持之勢。 而同樣遭遇外地入侵的西境,在晉王慕宇的帶領(lǐng)之下,本已迎來勝利,但卻在關(guān)鍵時刻,軍中突然有人染上疫病,一時間,戰(zhàn)力大打折扣,被西涼軍趁勢反殺,主帥晉王于兩軍對陣之際中箭斷臂,之后便不治身亡。然而南慕軍哀兵必勝,竟靠著滿腔的怒氣和決心報仇的意氣主動出擊,重新?lián)魯∥鳑?,?jīng)此,南慕與西涼兩方各有傷亡,一時間誰也不敢貿(mào)然出擊,雙方亦如北境那般呈現(xiàn)對峙僵持之勢。 同年七月末,關(guān)于南慕戰(zhàn)神隕落的消息傳回南慕都城景陽,民眾哀痛之余又開始了人心惶惶,南慕二皇子越王慕深趁勢站出,對外宣稱南慕之所以接二連三地落敗皆是因為有敵國細作混入都城,是以帶領(lǐng)手下人馬封城嚴(yán)查,誓要誅殺所有隱藏在南慕的細作。 封城數(shù)日后,南慕皇宮突傳噩耗,因痛失愛子而臥床數(shù)日的順應(yīng)帝病勢突然加重,轉(zhuǎn)為中風(fēng),整個人不能言語動彈,只能另擇賢主肩負起正處于風(fēng)雨飄搖中的南慕。 是以,在面見了群臣,宣讀了詔書后,越王慕深登位,成為南慕新一任的皇者,改年號順興,史稱順興帝。 然而,就在南慕上下接受了新任皇者之后,坊間突然又涌現(xiàn)了些許對新皇帝位來源不正的猜測和流言,對此,順興帝慕深嚴(yán)厲鎮(zhèn)壓,一時間無數(shù)人下獄。 就在眾人越來越不滿之際,又一件驚天大事襲來。 當(dāng)年的順元帝戰(zhàn)死沙場的事另有內(nèi)情,而一直背負反臣逆賊之名的凌親王凌空烈及其一家也因此重新走到眾人面前,引人探究。 而在這一番探究之下,自然又引出了更多更大的驚人內(nèi)幕。 同年九月,在流言愈演愈烈之際,嵩陽山天凌劍宗宗主及其夫人向世人公布自己的身份,并拿出順元帝的遺詔和順應(yīng)帝的罪己詔,以當(dāng)今皇帝父子皇位皆是來路不正為名,起兵要求順興帝慕深還位于先帝遺子。 一時間,南慕內(nèi)憂外患,順興帝疲于應(yīng)付,為了得到喘息機會,好騰出手來專心對內(nèi),順興帝派出使臣向西涼與北秦誠意求和,但這一舉動卻招致了戍守在西北兩地的眾將士不滿…… “這就是近來的情況了?”凌煙斜倚在踏上,靜靜地聽完小慧的訴說后,淡聲問道。 “是的小姐,這就是南慕近來的情況?!毙』酃Ь吹氐馈?/br> “是嗎?”凌煙淺淺地笑了聲,接著又伸手撫了撫自己手上的玉靈雪狐凌小煙,然后便抬眸看向小慧,聲音平靜無波,但卻讓人莫名地感到壓力,“可是這是世人眼中的情況,我想知道的是具體內(nèi)幕?!?/br> “這個……” “怎么,你該不會跟我說不知道吧?”凌煙挑了挑眉,面上仍是但帶著笑,但那雙杏眸卻是愣了下去,“這一切不都是你們五毒教策劃的嗎?” “你問她倒不如問我?!?/br> 正說著,一道低沉清冽但又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但凌煙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了。 果然—— 秦遠大步走來,徑直來到凌煙的塌前坐下,并淡笑著說道:“小丫頭,別為難她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盡管來問我好了?!?/br> 說著,秦遠又對著小慧抬了抬手示意道:“小慧,你先下去吧。” “是,教主?!毙』蹜?yīng)了聲后就轉(zhuǎn)身出去了,把空間留給了秦遠和凌煙二人。 “小丫頭,顏顏,凌煙?!把劭醋赃M門后,凌煙連個正眼都沒給他,秦遠不由得抬手揉了揉凌煙的腦袋,“你為什么不理我?” “我不想和你吵架。”聞聲,凌煙下意識睨了眼秦遠。 “為什么要這么說?”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只要看到你,就會忍不住生氣和憤怒,更別提開口說話了。”凌煙冷冷地看著秦遠,一字一句道,“因為我怕我忍不住罵你。” “只要你痛快,罵我兩句又何妨?”秦遠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說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秦遠看向凌煙溫聲問道:“今天的藥有沒有按時喝下?” “秦教主,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現(xiàn)在是凌煙,不是凌昔顏,喝藥這種小事不需要秦教主你太過掛心?!?/br> “你還真是絕情?!鼻剡h長睫微垂,似是要掩去眸中的黯然和受傷。 但末了,還是忍不住質(zhì)問般的來了句:“凌煙,在你心里我是不是真的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和壞人?” “沒有,我從來沒有這么認(rèn)為。“凌煙杏眸微抬,就這么對上了秦遠那灼灼的目光。 四目相對,凌煙眸光清澈,不閃不避,嚴(yán)肅而又認(rèn)真地道:“你和我經(jīng)歷的本就不一樣,所以我是沒有資格對你指手畫腳的。” 有句話說得好,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人大度,對于秦遠便是如此。 秦遠從出生起就經(jīng)歷了種種,若讓他不恨,不采取行動是不可能的,就像她的嫂子慕曉亦是如此。 他們自小就經(jīng)歷了常人所沒有經(jīng)歷過的,但若想讓他們像正常人一樣就顯得可笑了。 只是—— 凌煙秀眉微蹙,看向秦遠道:“秦遠,在知曉你的過去之后,我是真的沒有把你當(dāng)成壞人或是小人過,因為我時常在想,要是我也像你一般從小就生活在仇恨里會是怎么樣的呢? 或許我也會像你一樣變得很瘋狂吧?” “既然你明白我,又為什么不愿意給我一個機會?”秦遠驚訝于凌煙的回答,但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因為如果就是如果,它并沒有發(fā)生到我身上,所以……我還是不能夠感同身受。”凌煙看向秦遠,櫻唇微啟,“我對于你,頂多算是能理解而已,也就說,我對你的做法并沒有認(rèn)同。 就像是我能夠理解一個快要餓死的人去偷別人的東西一樣,我雖知他是餓極才偷的東西,但卻不認(rèn)同他偷的這個行為。 就像你籌謀著報仇這件事,你就真的不能少牽扯一點無辜的人進來嗎? 你不過就是為了報復(fù)順應(yīng)帝而已,但卻為此而挑起了幾國的戰(zhàn)爭,你有沒有想過有多少人因此而喪生,亦或者妻離子散家破人忙?” “當(dāng)然了……”說著,凌煙又垂眸笑了笑,但那笑卻頗具嘲意,“你其實是想過的,只是你不愿意放棄如此方便有效的復(fù)仇方式。” “你說的不錯,是我不愿意放棄?!甭勓?,秦遠怔了怔,隨后便低低地笑了聲,“因為機會轉(zhuǎn)瞬即逝,一旦錯過,我就不知道我何年何月才能報上仇了。” “你也不用太過放在心上?!笨粗剡h這副模樣,凌煙默了默,忍不住道:“我這么說,其實也有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嫌疑。 歸根結(jié)底,還是因為我也不過是個凡人,心有偏私,因為你的復(fù)仇計劃,直接間接害死我身邊那么多的人,我對你自然也是存有怨氣和仇視的。 當(dāng)然了,要是我們不是對立面,而是同一戰(zhàn)線,同一立場,說不定我還會費盡心思地替你找理由呢。”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秦遠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不然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想?”凌煙淡笑著反問道,“所謂敵我雙方,除了自己便是敵,焉不知,在對方的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就像很多人自詡自己是正義的一方,對方則是邪惡的一方,殊不知,在對方的心里,自己也是需要打倒的邪惡。 所以……” “所以,在你心里,我便是你的敵人。”秦遠突然道。 聞聲,凌煙抬眸看了眼秦遠,默然無言,良久之后才嘆了聲道:“那你呢,你當(dāng)初就沒有把我當(dāng)作是敵人嗎?” 說著,凌煙又垂眸笑了笑,“秦遠,說實在,我一直都覺得你對我的情意來得很莫名其妙,比慕宇還莫名其妙。 當(dāng)初慕宇對我一見鐘情,好歹也是基于他看了我的真容又受了我的救命之恩,之后又再見面,共患難,情意漸濃。 而你,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可是要殺我的,再之后,我們足足有兩年沒有見面,但就在這沒有的兩年里,你派出來追殺我的人可是一點都沒少,所以,當(dāng)我們真真正正再見面時,你所對我表現(xiàn)出來的情意讓我覺得是那么玄幻與不真實?!?/br> “何止是你覺得莫名其妙,就連我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鼻剡h低低地笑了聲,笑容頗具自嘲之意,“我怎么也沒想到我會喜歡上你這么一個小丫頭。 我第一次見你時,你還不過十四,而我卻已經(jīng)快到而立之年了,按理說,不應(yīng)該像個毛頭小子一般的,可我還是喜歡上了你?!?/br> 說著,秦遠又伸手撫了撫凌煙的面頰,桃花眸里飛快地閃過一抹幽光,語氣平靜,“好了,你也不用再拐著彎地勸說我了,我知道,在你心中我們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之前對立的身份,我手上染了太多你身邊之人的血,你要是毫無顧忌地接受了我,倒顯得無情無義,忘恩負義了些?!?/br> “你明白就好。”凌煙微微側(cè)了下身子,避開了秦遠撫在她臉上的大手,淡聲道,“當(dāng)然了,我也知道,你現(xiàn)在還是不愿放開我的,沒關(guān)系,我就當(dāng)再在你這住一段時間好了,我相信你會有想明白的那一天的。” “對了……”說著,凌煙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忽地抬眸對著秦遠道,“你剛剛不是說,讓我有什么問題直接問你好了,那好,我現(xiàn)在就問你,你對于南慕有什么想法?” “想法?”聞言,秦遠默念了聲道,“如果我說我想要將南慕這塊土地歸為自己所有呢?” “自古王朝更迭,能者居之,你有這樣的想法,并有這樣的能力,我又有什么好說的呢?”聞言,凌煙臉上倒沒有露出什么特別的情緒,整個人顯得十分平靜。 “只是……”頓了頓,凌煙又道,“我的父兄以及夫君,可都是南慕有頭有臉的人物,以我的身份和立場,只怕不能讓你將這塊土地給奪走。” “那你嫁給我,我便放棄南慕,并幫你們把這塊土地給拿到手。”秦遠突然伸手捏住凌煙的下頷,迫使其正視著自己。 別人捏住下頷,凌煙便是想移開視線也難,不得已,只能正正地對上秦遠那雙幽深而又瀲滟桃花眸子。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嗎?“凌煙深吸一口氣道。 “知道?!?/br> “那你還……“凌煙噎了噎,不可置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