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游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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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朝在談?wù)撜碌臅r候, 很快就恢復(fù)了阮白習(xí)慣的模樣——冷淡,理智, 細心又不失大膽。 他在說起兇手的時候,沒有直說自己是怎么被襲擊的, 反而先讓阮白自己做好準(zhǔn)備。 “兇手的刺殺手段非常古怪, ”他說, “如果可以, 你最好在你房間外弄一些可以警示你的東西?!?/br> 阮白聞言,點點頭, 表示自己已經(jīng)做過準(zhǔn)備了。 她在前幾個世界開始, 就學(xué)會了花10積分在系統(tǒng)商場里兌換一些口紅之類的東西, 將它們涂在門把手, 還有門的角上,要是有人進了她的房間, 就會在地毯上,在門把手上留印子。 靠著這一手, 她躲過鬼怪,發(fā)現(xiàn)過不對勁的房間,也反擊了不少對她懷有惡意的玩家。 顧不朝見狀, 頓了頓,繼續(xù)說了下去。 只是提到后面這些內(nèi)容時, 他的聲音飄忽不定, 好像自己也不是非常確定:“……我被襲擊的時候, 非常詭異, 我不記得他是誰,只記得在投票時間開始,我們都進入房間后,他就出現(xiàn)了?!?/br> 顧不朝不知道那個人是什么時候進的房間,也不知道那個人是如何從他房間離開的,他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方已經(jīng)伺機等候他多時了。 當(dāng)顧不朝把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對方就揮起水果刀,向他的致命處狠狠攻去。 至于顧不朝他自己是怎么躲過去的,其實顧不朝也記不清。 那幾息之間發(fā)生的事情,就好像是夢一樣,模模糊糊的。 “我感覺我好像被催眠了一樣,”他輕輕地說,“我的意識,我的記憶被完全分成了兩個不同的我——一個我從未受到攻擊,進入房間后就一直坐在座位上不動,直到時間結(jié)束;而另一個我,卻和那個人對打了近兩分鐘的時間,并且最后,他沒能打過我,倉促地逃走了?!?/br> 他記得自己的手臂被劃了一刀,但顧不朝事后翻看胳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是完好無損的。 他明明和那個人互毆了很久,可他連那個攻擊他的人的臉,都沒能記在心里。 他仿佛被人強行植入了一段記憶,可那兩段記憶,卻又非常真實,讓他分辨不出哪個才是假的。 顧不朝唯一確定的是,那個人剛從他這里離開后,門外,就傳來了管事npc的聲音。 管事對所有人說,兇手已經(jīng)成功犯下命案。 可是兇手上一秒,還狼狽地從他面前逃走了。 聽完了顧不朝的說法,阮白的眉頭蹙得很深。 原因無他,而是顧不朝這段經(jīng)歷……實在是太難以言喻了。 要是告訴她這個事的人不是顧不朝,而是別人,她肯定會懷疑對方在騙她。 但現(xiàn)在,顧不朝是肯定不會對她說謊的,因此這段經(jīng)歷,百分百是真實的! 阮白沉思片刻后,抬起頭看向了顧不朝,試探著問道:“顧哥,那你對于上一輪真正的兇手是誰,有把握找出來嗎?” 顧不朝點了點頭。 他指了指這個房間里的尸體,淡淡道:“不出意外的話,上一輪的兇手,就住在他的右隔壁?!?/br> 顧不朝在發(fā)現(xiàn)死人是誰后,才意識到,自己和這個死去玩家的房間,中間只隔一個房間。 兇手會選他或者這個新人下手,八成是因為他們住的離兇手近,就是他的左右鄰居。 當(dāng)然,這在最開始,只是一個猜測。 但等顧不朝見了他隔壁玩家那暗藏欣喜的神色后,就明白,自己的猜想八九不離十了。 至于最開始被投票出去的男玩家,果真不是兇手。 阮白聽了他的話后,什么也沒說,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聽到門外傳來其他玩家過來一探究竟的腳步聲,阮白和顧不朝對視一眼,馬上離開了這里。 接下來的時間里,阮白匆匆找機會把顧不朝的信息轉(zhuǎn)而告訴了小雪她們,提醒她們注意自己,尤其是小雪。 之后,她便開始思考,有關(guān)找兇手這個游戲的破綻。 阮白最開始,本想過要不要裝柔弱,勾引兇手對自己下手,從而把對方抓出來。 但顧不朝的話,卻讓她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連那些受到過兇手攻擊的人,都不能記下兇手的臉,所以阮白覺得,這條方法八成也不可以。 尤其是受害者的選擇,原來是隨機的。那個兇手會選顧不朝和新人,明顯就是圖個方便。 所以,她只能從另一條路子下手。 她想確定的是,兇手的特殊能力是什么。 阮白仔細看過那個尸體,他確實是被人為傷害死掉的,這說明兇手的特殊能力,不會增強他的身手。 不然,他也不會因為打不過顧不朝,轉(zhuǎn)而向別人下手了。 除此之外,顧不朝的經(jīng)歷,又讓她頗為遲疑。 她不是不信顧不朝,而是她本身不確定,這里面有多少是“特殊能力”帶來的,又有多少是那個玩家本身的手段。 她和舍小雪她們成為白蓮花系統(tǒng)宿主后,阮白就通過她們,徹底了解了逃生游戲系統(tǒng)商場內(nèi)的東西。 雖說系統(tǒng)商場里絕大部分的東西,都只能對鬼怪有作用,但這不代表它們就不能用來迷惑玩家。 就像她的系統(tǒng)商場一樣,雖然里面大都是沒什么用的東西,可偶爾一用,反而還能有奇妙的特效。 還有,第一輪游戲里,顧不朝明確地告訴了她,他被攻擊的時間,是投票的時,所有人回到各自房間里的時候。 但這不合理,也不合規(guī)則。 “……選完兇手后,大家便能從房間里出來,自由活動三個半小時,你們通過各種線索尋找兇手是誰,而兇手則必須在這段時間里殺死一個人……” 這是管事當(dāng)時宣布的游戲規(guī)則,阮白不可能記錯的。 阮白一邊走著,手指一邊在欄桿上慢慢敲動。 一個模糊的猜測,通過這些細碎的線索,在她腦海里不斷翻滾,最后慢慢聚集成一條清晰線。 半晌后,她猛地收回了手。 …… 剩下的時間里,阮白去了大廳吃了飯,剩余的時間,她都獨自一人行動。 她去了游輪上的每一個地方,除了大廳,還有廁所,醫(yī)務(wù)室,書房,員工宿舍,酒吧……只要是能去的地方,她都去了一遍。 將這些地方仔仔細細翻找了一通后,阮白在最后15分鐘投票時間開始之前,踩著鐘聲來到了大廳。 這時候,其他玩家也都不約而同地聚集在了這里。 他們想看一看,被殺害的人是誰。 只是和上一次一樣,這一輪游戲,直到最后15分鐘投票時間開始了,都沒有一個人死亡。 16個玩家都完完整整地出現(xiàn)在大廳里,驚慌地打量著彼此。 不知是不是想模仿上一輪兇手的殺人手段,這一輪的兇手為了不提前暴露自己,照樣選擇了把殺人時間挪到最后,挪到大家都進了房間的那段時間。 不出意外的話,等進入房間幾分鐘后,照樣會有人死掉。 阮白平靜地看著他們,然后和上一次一樣,回到房間里,準(zhǔn)備投票。 兩三分鐘過后,門外的管事聲音,再次傳了進來。 “兇手已經(jīng)成功犯下命案,”管事說,“請玩家自行填寫懷疑目標(biāo)的名字?!?/br> 于是阮白在紙條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通過門縫遞了出去。 這期間,她的房間里依然是安靜無害的。 等15分鐘過后,門外大廳的鐘聲響起,一位女玩家被投票投了出去。 阮白在去各個角落搜尋的時候,隱隱約約知道那個女玩家似乎是和一個團隊鬧了些矛盾。 她的死,與其說是被誤會的,倒不如說是被有人刻意陷害的。 對于這個結(jié)果,阮白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說。 她害怕的情況,比她預(yù)料得要更快。 人性果然是個等不了的東西。 僅僅只是第二輪游戲,就有玩家無師自通了如何用游戲規(guī)則去借刀殺人。 等到后面,隨著玩家逐漸變得焦慮,彼此間的摩擦爭吵越來越多后,這種局面只會多不會少。 她倒不是圣母,她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可悲罷了。 再加上,她也不確定后面被惡意投票的人,會不會變成她,變成小雪寧柔顧不朝他們。 那個女玩家很快就被處決了。 阮白仔細聽了聽,發(fā)現(xiàn)她和第一輪游戲里的男玩家一樣,都是被扔進海水里。 也不知道這個處決,到底對主人有何種意義。 女玩家被淘汰后,第三輪游戲便在管事的聲音里開始了。 這一次的兇手依然不是阮白,也不是小雪寧柔顧不朝他們。 要是按照以前,阮白或許還會失望一下下,畢竟不管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至少擁有了兇手身份,就相當(dāng)于擁有了免死權(quán)。 但這一次,阮白卻松了口氣。 “軟軟,我們該怎么辦?”寧柔還私下問過阮白,擔(dān)憂阮白的進度,“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三輪游戲了……我很擔(dān)心你?!?/br> 雖然阮白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也不是最會交際的那一個,但在這些女孩們的心里,阮白卻是她們的主心骨。 第三輪游戲了,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都不知道兇手又是怎么殺人的。 她們也不蠢,明白破局的好辦法,是在投票開始前就把兇手抓出來。 但是,兇手也知道這一點! ta們非常狡猾,投票開始前,根本就不會動手殺人,完全不給其他玩家留一個機會。 寧柔很不安。 她想,讓阮白一個人去破解游戲,而她們兩人去搜查游戲的背景,這真的好嗎? 只是讓寧柔沒想到的是,阮白聽了她的話,反而對著她緩緩搖了搖頭。 阮白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聲音平靜而歡快:“你不必?fù)?dān)心,和小雪放心去查吧?!?/br> 因為,她已經(jīng)猜出來了,兇手的特殊能力是什么了。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miumiu兔 10瓶;漓皇 3瓶;賴冠霖女朋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