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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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鈴發(fā)燙什么的, 到底是想告訴她什么? 阮白的心一慌,逃走的動作也跟著出現(xiàn)了遲鈍。 只是她停下了, 鬼怪的攻擊卻不會停下。 出現(xiàn)后沒多久,那對夫妻鬼怪就直接朝著最近的兩個玩家攻去! 也不知道這對夫妻是怎么死掉的, 阮白只能發(fā)現(xiàn), 它們和其他只會物理攻擊的鬼怪不一樣。 不僅是進(jìn)攻速度, 還有它們發(fā)出的聲音。 沒錯, 這兩個鬼怪要比十四個孩子高級得多,還會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好像是在罵人, 又像是在命令, 嗓音里帶著一絲憤懣和鬼怪特有的怨氣, 尖銳的音調(diào)幾乎要直接戳進(jìn)人腦海里—— “get out!” 它們要玩家滾出去! “門可以打開嗎?”阮白一邊倉促地躲過女主人的一抓, 在地上狼狽地翻了個身,一邊匆匆向其他人問道, “快試試開門!” 這對夫妻的聲音似乎有種奇怪的力量,讓她的動作緩慢了不少。 不僅如此, 她的頭也跟著發(fā)痛,眼前一陣又一陣地發(fā)黑,一些莫名其妙的血腥畫面出現(xiàn)在她眼前。 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 阮白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整個口腔里都充滿了一股鐵銹味兒。 將心里莫名其妙升起的煩躁和暴怒壓下去, 她深吸一口氣, 把雪色推到離鬼怪最遠(yuǎn)的地方,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兩個鬼怪, 一個這么小的房間,又?jǐn)D著五個玩家,如果不想點辦法,他們絕對會涼在這里的! 還有人魚鈴,這里既沒有杜文書,也沒有杜父,它發(fā)什么燙? 阮白的大腦很混亂,鬼怪對她的精神影響力非常大,讓她很難撇開雜思。 好在她本能還在,憑借著經(jīng)驗躲過了兩次,其他玩家也明顯都是老手了,互幫互助下,短時間內(nèi)沒出現(xiàn)什么人員損傷。 只是,這么長久下去,畢竟不是個事兒…… “門開不了,”片刻后,一位玩家沉聲說道,“我們被困在里面了?!?/br> 而除開他們和鬼怪,這個房間里就只有莫名其妙的血漬涂鴉了,半點提示都不帶給他們的。 對著門的窗戶不知何時被關(guān)上了,縫隙之間嚴(yán)嚴(yán)實實的。 慘白的月光印在窗戶上,把每個人的臉色都照得蒼白無比。 阮白還算意志力強(qiáng)的那一類,有些玩家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捂住腦袋痛苦尖叫出來。 她連忙回頭看了一眼雪色,小姑娘的臉色也很差,扶著墻都要站不住了。 get out!get out!get ou!get out…… 或許是注意到了玩家們已經(jīng)疲于應(yīng)對,鬼怪夫婦的呵斥愈發(fā)頻繁了。 一個兩個三個……等到雪色都倒下后,如今還站著的,就只有阮白了。 話說起來,好像當(dāng)初在廚房那里,大哥鬼怪死去后,也對她說過這個短句。 孩子和父母都說出了同樣的話……是想提醒她什么? 阮白看了看麻木攻擊的鬼怪,咬了咬牙,腦內(nèi)飛快地閃過一個念頭。 這個門是被杜父鎖上的,八成用了某些鬼怪的手段,是玩家用手打不開的。 但是,如果讓鬼怪來開門呢? 不管了,你們既然這么想出去,那我就干脆送你們出去和樓下的孩子互毆得了! 想到就做到,阮白二話不說,抓起角落里的血罐子就朝鬼怪夫妻扔了過去。 她的背緊緊貼著房間的大門,眼睛死死盯著鬼怪,整個背繃得挺直,仿佛一把扣在弦上的箭。 等鬼怪夫婦注意到她后,阮白的臉上緩緩露出一個近乎于挑釁的神色。 “e on!”她極其囂張地叫道,“l(fā)et me give you some color to see see!” 鬼怪:“……” 鬼怪:這人在說什么?? 它們是聽不懂阮白的中式英語是想表達(dá)什么的,可是阮白的勾引手勢,還有臉上的神情,它們是能看懂的。 她居然敢挑釁它們?。?/br> 二話不說,鬼怪夫婦發(fā)出了被激怒的吼叫,揮起爪子就朝阮白攻了過去! 趁著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她往下一蹲,倉促地躲過這一擊。 與此同時,木門被兩只鬼怪的利爪刮爛,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悶響,門鎖也隨之出現(xiàn)了松動。 成功了! 阮白連忙打開門鎖,將門大力掀開! 屋外依然還是黑暗而冷清的模樣,室內(nèi)一片寂靜,就好像他們在房間里的激烈搏斗根本影響不到外面。 而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兩個鬼怪夫婦就呆滯在了原地。 它們好似被什么給定住了一般,竟然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了。 阮白虛驚一場,大口喘息起來,而周圍的玩家們也都陸續(xù)擺脫了控制,恢復(fù)了清醒。 她剛剛以為這鬼怪會繼續(xù)傷她的,甚至做好了直接滾到外面的準(zhǔn)備。 只是,它們?yōu)槭裁春鋈徊粍恿耍?/br> 難道是外面有什么東西嗎? 阮白抓住雪色的手,往外面爬了爬。 同一時刻,一些稀稀疏疏的聲音,也從門口飄了進(jìn)來。 “dear father……dear mother……” 從樓梯口那里,傳來了幾聲孩子們齊聲的呼喚。 阮白仔細(xì)聽了聽,發(fā)現(xiàn)這些聲音確確實實是從樓下傳來的,而且應(yīng)該是一樓,因為聲音傳到樓上時,非常飄忽,時而響亮?xí)r而低沉。 這些呼喚聲好像一道道催眠咒一樣,傳進(jìn)了室內(nèi),讓鬼怪夫妻的神色從震怒,漸漸變得平靜,麻木。 想到他們之前跑上樓時,一排排站在客廳的孩子們的尸體,阮白心有所悟。 這些孩子,怕是要來報仇了。 而不出她所料,這對夫妻在孩子們的呼喚聲里,邁開了步子,仿佛被控制了一樣,搖搖晃晃地朝著樓梯口走了過去。 “dear father……dear mather……” 它們兩眼無神,穿過樓梯口,進(jìn)入了三樓外那一股股的nongnong黑霧之中。 而孩子們的呼喚聲也尖銳了起來,原本平靜的毫無波瀾的聲音,也出現(xiàn)了興奮癲狂的味道。 最后,伴隨著呼喚聲的逐漸降低,古堡夫婦的身影消失在了黑霧之中。 孩子們的報復(fù)達(dá)成。 玩家們死里逃生,互相扶持著走了出來。 他們知道,自己又成功躲過了這一劫。 之前樓下出現(xiàn)變故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多了。 經(jīng)過了這一番搏斗和鬧騰后,他們推測,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快接近晚上8點這個睡覺時間了。 按照游戲的一般習(xí)慣,為了給玩家一定的睡眠時間,后面應(yīng)該是不會再出現(xiàn)什么危險了。 只要熬過今晚,熬過明天半天的時間,他們就安全了,可以脫離游戲了。 害怕早上出事,幾名玩家商量了一下,決定在房間門外這個地方,就地睡一覺。 出于某種回避的心理,他們不想回到那個滿是血污的房間,但害怕樓梯口外的黑霧,于是決定在走廊里了。 阮白對此,當(dāng)然是沒有意見的。 雪色身體弱,經(jīng)過這么久的奔波,也犯困了。 她們收拾一下后,就和玩家一起躺下了。 也許是這一天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太多,玩家們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安靜的走廊里,傳來了大家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就在這時,閉上眼睛的阮白,把眼睛睜開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周圍的四個人,確定他們真的都睡著后,就慢慢地站了起來。 越過這些人,她先是往之前古堡夫婦出現(xiàn)的房間里看了一眼,確認(rèn)沒有別的東西后,就繼續(xù)摸索著走了下去。 身為體力消耗最大的玩家之一,阮白要說不困不累,是不可能的。 可是沒有辦法,她不得不在這時候這么做。 原因無他,是她脖子上掛著的人魚鈴,從古堡夫婦兩出現(xiàn)開始,就沒有停止過發(fā)燙。 等古堡夫婦離開后,它的溫度也沒有絲毫的降低。 阮白最開始還覺得,是不是那對夫婦身上有某些問題,不然它為什么會燙? 但現(xiàn)在她知道了,人魚鈴發(fā)燙和夫婦根本沒任何聯(lián)系,而只是單純因為杜父,現(xiàn)在很有可能在做某些引起了人魚鈴注意的事情! 一想到對方是dsas公司的創(chuàng)建人,阮白便咬了咬牙,覺得怎么都得尋過去看一眼。 等走過一個拐角口后,等周圍無人,她毫不猶豫地用積分兌換了一個手電筒,開著燈就開始晃悠。 一道白悠悠的柱狀光線從她的手電筒里發(fā)了出來,把周圍瞬間映得清清楚楚。 而等那陣適應(yīng)期過后,阮白瞇著眼睛打量起周圍,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她想,她終于知道三樓為什么沒有燈了。 因為在三樓的所有地方,都蔓延著比樓下更濃,更恐怖的黑霧! 這些黑霧明顯已經(jīng)化成了半實體,讓阮白的燈光都透不出去。 它們仿佛有生命一般翻滾著,蠕動著,把整個三樓都密密麻麻地填滿了,霎時間竟讓阮白有種置身于地獄的錯覺。 一想到自己居然在這種黑霧里走了這么久,阮白的心涼了一大截。 她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胸前的人魚鈴,而就在這時,人魚鈴發(fā)生了異變。 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它脫離了阮白的手,飄了起來,懸浮在了半空中。 一陣微弱的白色光芒從人魚鈴的身上泄露出來,雖然細(xì)小,卻比阮白花了10積分的手電筒都要亮。 在人魚鈴的光芒下,周圍向阮白翻涌的黑霧霎時間褪去了。 它們就好像碰到了什么腐蝕性極強(qiáng)的東西一樣,僅僅只是挨到了這白光,也瞬間消散了一大片黑霧。 這是怎么回事……人魚鈴,為什么會有這種效果? 阮白愣了愣,迷茫地看著周圍。 雖然心里不清楚,但阮白懂得變通。 她眼疾手快地把鏈子從脖子上取了下來,讓人魚鈴自己飄著。 等到黑霧退散后,三樓的環(huán)境便有一部分恢復(fù)了正常。 隨之,人魚鈴在空中晃動了一下,朝著一個方向直接飛走了! 阮白邁開步子,飛快地跟了上去。 人魚鈴飄得很快,半點沒有顧忌身后的阮白。 它飛快地在復(fù)雜的三樓里穿梭著,略過了長長的走廊和復(fù)雜的地形,差點就把阮白黑甩在身后了。 最后,飛了大概五分鐘后,它來到了一個拐角處。 在到了地方的一瞬間,它身上的白色光芒熄滅,鈴鐺也落到了地上。 阮白緊緊跟著它,為了不跑丟,半點注意力都沒有分散。 見人魚鈴掉下來了,她知道,應(yīng)該是目的地到了。 沒有猶豫,她快步走過去,把人魚鈴從地上撿起來,同時抬頭向周圍看了看。 只見之前消失了的杜父,此時此刻正背對著她,站在拐角處的長廊盡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一幅畫。 它的黑色背影融入一片黑暗之中,卻又能很輕易地被區(qū)分出來。 就好像,那些黑霧本就是從它身體里涌出來的一樣。 聽到了背后的動靜,它轉(zhuǎn)過身來。 發(fā)現(xiàn)是阮白后,它也沒有露出驚訝的神色,反而十分鎮(zhèn)定地看著她,深黑色的眼睛里沒有絲毫的波瀾。 它就像是,早就在這里等著阮白了。 “你從他們手里活下來了,”它說,“我很滿意,我沒有看錯你,你實力很不錯?!?/br> 它之前,果然是故意把古堡夫妻鬼怪引到他們面前的。 阮白看著它,抿了抿嘴巴。 和杜父面對面,這是一次難得的機(jī)會。 尤其是在游戲的安排下,目前應(yīng)該是安全期,對方不可能對她出手。 她有很多想問的,比如dsas公司,比如它知不知道杜文書,比如鬼怪的存在意義,比如它出現(xiàn)在這里是干什么的。 還有,就是它這種奇怪的態(tài)度。 它為什么要等她,它居然還對自己的實力表達(dá)了滿意? 它想做什么? 從阮白發(fā)現(xiàn)了小妹的那封信,其實并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劇情道具后,阮白就明白,她和小雪,應(yīng)該都被算計了。 杜父殺了那個代表小妹的男玩家,除了暴露它自己的存在以外,百害而無一利,它根本沒必要這么做的。 杜父曾經(jīng)做過的種種事,再加上目前它看向阮白時,這種微妙的認(rèn)可的神色…… 它之前,莫不是在考驗自己?! 此時此刻,阮白的腦海里一片混沌。 無數(shù)問題堆積在一起,讓她整個人都變得糊涂而茫然。 但最后,她猶豫了一下,只是開口問道:“這個古堡的兩個主人……最后到底召喚出來了什么?” 比惡魔還恐怖的,究竟是什么東西? 她總覺得,這個東西對杜文書,對dsas,對她都非常重要。 她必須知道。 聽了她的回復(fù),杜父的目光幽幽地看向了她。 許久后,鬼怪的嘴角微微扭曲,發(fā)出了一聲古怪的冷笑。 “是什么東西,你不知道嗎?”它反問道。 鬼怪的嗓音沙啞難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和冷漠。 “我之前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我們和你們,是沒有區(qū)別的……惡魔隨處都是,它們束縛在我們身上,也同樣跟隨著你們?!?/br> ※※※※※※※※※※※※※※※※※※※※ let me give you some color to see see!——讓我給你點顏色看看 ——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green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體溫、嘟啦啦啦、yu魚yu 10瓶;安靜的磕磕嗑 4瓶;卿酒酒、嘀,杰西卡!、麻煩死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