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金色婚姻_分節(jié)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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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童接過來,沒二話,抬杯就喝凈了,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高文亮緊隨而至,也倒了一杯,只說了句:“歡迎。” 林玉童又是一杯見底。 展翼飛說:“他明天還得上課呢,差不多就行了?!?/br> 左思凱聽得直搖頭,“翼飛啊翼飛,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兄弟,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所以你看我都沒倒酒?!?/br> 程釋失笑,“那我也不倒了。” 林玉童坐直了說:“行了左哥程哥,你們這不是在罵我么,我能坐在這兒跟你們聊天就是天大的緣分。”隔世相遇啊,如果這都不叫緣那他都不知道什么叫緣了,“所以你們倒多少我今天都喝。反正喝多了翼飛他左右是不能把我扔這兒的,倒吧?!?/br> 左思凱跟程釋一人倒了一杯,項軍最后一個,林玉童一看也不算多,就全部喝掉了,然后靠在沙發(fā)上吃東西。 展翼飛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無聲地笑了笑。林玉童狐疑地一轉(zhuǎn)頭,就看到所有人都在看他,然后楚天逸不客氣地揪了揪他的衣袖子,“喂喂喂,我說你小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呢?我們大的都主動給你倒酒了,你喝完就拉倒了???你也太不拿你老公的兄弟當(dāng)回事了?!?/br> 左思凱點點頭,“是不是該罰?” 項軍面無表情地說:“我等酒呢,罰也得先喝完?!?/br> 林玉童于是麻溜坐起來倒酒,他不是用自己的一杯敬所有人,而是每人敬一杯,這一下就喝進(jìn)不少。 高文亮說:“得,你們快點兒的,我都等不及了,這么多年頭一回,終于有罰某人的機會了,趕緊趕緊。程哥你主意最多,你說,罰什么?” 程釋笑說:“林子第一回跟我們聚,所以也別太為難他了。要不這樣吧,讓翼飛在他身上做五百個俯臥撐,什么時候做完什么時候算?!?/br> 林玉童:“不是吧?五百個?!” 展翼飛卻已經(jīng)不動聲色地把襯衫袖子挽了起來。 左思凱指了一片空地,“來,就那兒吧,你們可以邊做邊跟我們聊天,只要做完就行。” 楚天逸叫服務(wù)生進(jìn)來,跟對方要了個干凈的墊子,對方很快就拿了一個足夠長的新地毯,也不知哪變出來的。 展翼飛起身拉著林玉童去了空地,林玉童躺到墊子上,展翼飛就伏到了他上面。 林玉童突然覺得臉上一陣發(fā)燙,這樣曖昧的姿勢實在是很難不讓他想到前一晚的瘋狂。展翼飛在他身上沖撞的時候熱烈的眼神,粗重的喘息和繃緊的肌rou…… 媽的,果然酒喝多了就容易胡思亂想! 林玉童定了定神,看到展翼飛開始做下壓的動作,他也沒什么能幫忙的,就只好跟個雪糕棍一樣筆直地躺在展翼飛身底下。 展翼飛做得十分游刃有余,但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怎么的,他偶爾把身體壓得特別低,嘴唇時不時地點在林玉童的嘴巴上,弄得林玉童越發(fā)覺得屋子里真他大爺?shù)臒幔?/br> 左思凱正對著展翼飛跟林玉童,見狀笑說:“那個誰,叫你做俯臥撐可沒叫你趁機揩小林子的油啊?!?/br> 展翼飛聽了不但沒有所收斂,反倒壓得更向下,而且他每每下壓一次就親一次林玉童,親得林玉童終于忍不住瞪他,“喂!這些留到回家再做!” 展翼飛說:“不,是他們自己想找刺激,那我還客氣干嘛?” 林玉童簡直服了,關(guān)鍵展翼飛在他身上這樣,他能感覺到展翼飛的身體變化,也能感覺到他自己的。 程釋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家伙簡直是壞得冒青煙。 后來總算有人沒眼看了,把注意力放到了正事上,林玉童這才覺得好過了那么一點點。至少他的注意力并不全在展翼飛身上。 展揚集團準(zhǔn)備就正在開發(fā)中的樓盤項目進(jìn)行二次融資,融資方案是葉寒英制定的,此次融資不涉及銀行貸款,而是權(quán)益性融資,展宏圖似乎有意要讓某些人在公司中獲得一些話語權(quán)。 左思凱也是展揚集團的股東之一,一些內(nèi)部的活動他自然心明鏡,只是不知道展翼飛要如何打算,便問:“這件事咱們要參與么?” 他們這一陣營里展翼飛不是最小的,也不是最大的,但卻是主心骨。 展翼飛已經(jīng)做了兩百多個俯臥撐了,但身上也只是出了一些汗而已,并未見吃力。他停了一會兒說:“融資方案到現(xiàn)在還沒過我的眼,再說有必要么?這次的融資說白了不過是展宏圖用自己的錢給自己的女兒買些自己手中的權(quán)益而已?!?/br> 程釋說:“我已經(jīng)讓人查過了,葉寒英手里確實有一筆資金,正對口。不過如果我們想借這次的機會再進(jìn)一步控制公司發(fā)展方向也不是不可能。” 展翼飛沒吱聲,似乎在考慮。楚天逸這時看向一直默默在聽的林玉童,笑問:“小林子,我兄弟在床上厲害不厲害啊?” 林玉童大概是酒勁上來了,臉皮比進(jìn)門時更厚,聞言看著展翼飛的眼睛想都不想地回答說:“厲害。” 展翼飛的眸色瞬間更加幽暗,但同時也有著一絲懊惱。 幾個不怕熱鬧的頓時一陣發(fā)笑,幾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展翼飛跟林玉童身上,似乎都想看看一會兒他們會不會不好意思站起來。只有一個人,他聽到林玉童的答案,不自覺地握緊了酒杯。 后來展翼飛跟林玉童還是站了起來,不過兩人是抱著回到沙發(fā)上坐下的,并且坐下之后都翹起了二郎腿,還被楚天逸說成特別有“夫妻相”。 一直到最后包房里也沒出現(xiàn)什么多余的人,所謂的慶祝也就是哥幾個坐在一起喝些酒,吃點東西聊聊天,或者談?wù)劰ぷ魃系氖?,沒有那些雜七雜八的節(jié)目,但反倒更讓人覺得靠譜。 考慮到第二天都要工作,還有一個要上學(xué)的,所以大伙也就沒太久留,過了十點就散了。松瀾城有客房,楚天逸跟程釋還有高文亮都住在了那兒,項軍也沒走。只有展翼飛跟林玉童還有左思凱出來了。 等代駕司機的時候,左思凱突然說:“對了,市第三醫(yī)院的翻修跟擴建工程是不是林子你們家在做的?” 今天一起喝酒的人都知道林之松是林玉童的父親,所以左思凱有此一問也并不奇怪,讓林玉童感覺奇怪的是,左思凱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顯然,展翼飛也有這樣的疑問,看向左思凱,“有什么問題么?” 左思凱說:“我也是今天下午偶然聽到一些風(fēng)聲,好像是說跟林家合作的白楊公司實力并沒有他們所宣傳的那么出色。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怕到明天把這事忘了,所以才說一嘴。翼飛,你,或是林子,你們最好還是提示一下林先生,要小心。” 林玉童點點頭道了謝,腦子里不禁多想了些事情。 到家里時剛好十一點,展翼飛本來是想跟林玉童洗澡的,可林玉童想到第二天的更新還沒設(shè)定時間,就讓展翼飛先洗,他則弄了一會兒更新上的事情。弄完后略一猶豫跑到外間的浴室里去洗,洗完還熱了兩杯牛奶帶進(jìn)臥室。他上床遞給展翼飛一杯,說:“少喝點,對胃有好處?!?/br> 展翼飛略無奈地看著林玉童,半晌后說:“你確定我現(xiàn)在想要的是牛奶?你穿成這樣躺在我旁邊……” 林玉童低頭,“我穿成哪樣了?不就是套睡衣嗎?” 展翼飛悶聲喝了口牛奶,舔了舔唇,底氣不太足地說:“松松垮垮的,我看著就想撕?!?/br> 林玉童:“……” 林玉童趕緊往右挪了挪,“我跟你說這可是新買的而且很貴,以及它是情侶的你知道嗎?撕了就不是情侶的了你可要給我想清楚?!?/br> 展翼飛說:“那要不你自己脫?” 林玉童趕緊下床把展翼飛的也拿了出來,“你換上,真的特別舒服,到時候你肯定舍不得撕?!?/br> 展翼飛放下杯子下床,當(dāng)著林玉童的面脫得精光,再把新睡衣穿上,緊致有力的肌rou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而輕輕鼓動著,仿佛一件有生命的藝術(shù)品,特別是那一點點被衣料子擋在后面的八塊腹肌…… 林玉童就特么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想撕睡衣的變成了他! 展翼飛這時回床上說:“看來你現(xiàn)在很能理解我剛才的心情?” 林玉童扭頭裝傻。 展翼飛沒再把奶杯端起來,他向下挪了挪身體,呈半躺姿勢枕住自己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則抓過林玉童的手放在唇邊時不時地親吻一下。林玉童的手指纖細(xì)修長而且還很白嫩,特別好摸。 林玉童覺著有點癢,想抽回來,但剛拿走就被展翼飛給抓住了,他不滿地借機捏了一下展翼飛的嘴巴,展翼飛懲罰似的咬了他一口,沒用力,但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展翼飛看著牙印,笑說:“蓋章做標(biāo)記了,以后都跑不掉了?!?/br> 林玉童也跟著看牙印,但沒接展翼飛的話,而是說:“翼飛,你對白楊公司了解的多嗎?” “沒有什么往來,所以談不上多吧,怎么?還在擔(dān)心左哥說的事?” “左哥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提醒,而且既然特意說了一嘴,我覺得應(yīng)該還是弄清楚好些?!?/br> 展翼飛思索片刻說:“回頭我讓人查一下,放心吧,不會讓咱爸吃虧的?!?/br> 林玉童應(yīng)聲躺下了,但卻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很快睡著。他記得上一世回家之后,母親告訴他是因為一個叫趙德華的人他們家才變得傾家蕩產(chǎn)。這個叫趙德華的人他知道,是他父親的一個老同學(xué),但是現(xiàn)在人還在國外。難道白楊公司跟這個趙德華有什么聯(lián)系?可他上一世并沒聽母親提過白楊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