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吃剩的
糟老頭子,你一個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還拿什么跟我斗,你斗不過我,你不配,呸! 前段時間,她還在國外,陳明軒悄悄把文淑帶回來,不僅讓文淑自由生活在西單元,還放消息告訴傅子謙文淑的下落。 當初她為什么一聲不響的帶走文淑,還不是想毀了那個家。她不能幸福,孤家寡人,她也要讓文淑孤家寡人,讓傅家剩下的所有人都痛不欲生。 “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讓傅子謙找到文淑?你知道的,這些年我最得意的就是把她們分開?!标愄m質問說。 “找到了又如何?那個女人已經(jīng)不認識傅子謙了,即便她們相遇了,也注定是更痛苦的折磨,尤其是對傅子謙。而且你不覺得此時此刻對我們更有利嗎?傅子謙要兼顧那個女人和齊月,自然顧不得傅家,你想對付傅博,輕而易舉,想和傅恒在一起,也是隨你的心意?!标惷鬈幷f。 在陳明軒的心里,傅博和傅恒只是一個人名,他無感。包括他對傅子謙,也只是一場戰(zhàn)役中的敵對情緒,說白了,他一直都只是mama的報復工具,而他沒有選擇。 像現(xiàn)在,他那么痛,還是一句痛都不能說,他倒是越發(fā)想念那個女人了。 “原來你是這么打算的,好,我姑且相信你了。只是你必須把事情給我做好,否則,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一直以來,陳蘭對陳明軒的要求都是非第一不可,哪一次做砸了……至今為止,還沒有做砸過。 陳蘭一想到接下來的進展,得意的揚起了嘴角。她看向陳明軒,眼里總算溫柔一點了。 “痛不痛?” “不痛。” 陳明軒也習慣了這種打過再給糖吃的戲碼,無動于衷。 “這是藥膏,你拿著,它對你的傷很管用。” 陳蘭把藥膏塞給陳明軒。 她推開車門下車。 “我就不上去了,以免引起懷疑。”最近,傅子謙的人一直盯著陳明軒,陳蘭開車載陳明軒回來的路上有意避開了。 “你好好照顧自己,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标愄m又叮囑說。 陳明軒想了想。 “你那邊進展的如何了?”其實不光是陳明軒有任務,陳蘭也有要做的事情,陳蘭近期剛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和傅恒聯(lián)系。畢竟是相愛過的人,只有從傅恒那里才能打開局面。 只是并不是很完美。 “很好,我的事情不用你cao心,你管好自己就好了?!标愄m驕傲的說。曾經(jīng)傅恒愛她愛的死去活來,她剛離開他的時候,他快崩潰了??墒菦]過多久,他就和文淑結婚了。他們陸續(xù)有了兩個孩子,眼看見的幸福美滿。 狗屁愛情,還不是輸給了時間。這一次,她回來,馬上聯(lián)系了傅恒。那個負心漢,竟然對她很冷淡,一開口就指責她,他好像知道文淑的離開和她有關了。不過,根據(jù)她的進一步調查,他所知道的不過是懷疑,并沒有證據(jù)。他這個人耿直的很,富家子弟還保留著單純,難得可貴,所以,這些年了,她還是只愛他。 “最近我會離開幾天,這邊你好好盯著,別給我捅出簍子。”陳蘭忽然說。 “你去哪里?又是和男人一起?”陳蘭一向如此,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每天不過是和一些男人逢場作戲。有時候陳明軒都懷疑,她到底愛不愛傅恒了。 陳蘭的臉一下子紅了。 “沒錯,我是和男人一起,我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cao心。我走了,你快點上去吧。”陳蘭心虛的走了。 別看她風光無限,她所有的榮耀都是靠自己掙來的,而她有的資本不過是一副軀體。女人想混出名堂多難啊,當初傅博給她指出的明路,其實也是地獄,所以她痛恨傅博。 陳明軒看著陳蘭的背影,突然心疼她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太懂這句話了,他也是可憐的人,他更可恨。他揚起唇角,笑的陰森。 “這是什么?包裝好精致啊?!?/br> “這是餅干,我特意拿回來跟你分享,你打開看看,里面更精致,口味也很好。” 剛下車,傅子謙就迫不及待的把餅干遞給齊月,像是在上交工資卡。 “你吃過了?” “我沒吃,不過我敢肯定很好吃?!?/br> 傅子謙緊張的說,怎么會,他才不會背著她偷吃呢。 齊月滿意的拍拍傅子謙的肩膀,安了,就算偷吃了,她也不介意,又不是那方面的偷吃。 齊月很喜歡吃餅干,以為是傅子謙特意買的,很開心,她抱在懷里:“進去再打開,外面風大,萬一給它們吹跑了?!饼R月跑的跟兔子似的。 傅子謙寵溺的搖搖頭:“你跑慢一點,小心摔倒了?!奔泵ψ飞先?。 剛坐下,齊月就迫不及待的打開餅干的外包裝。 “好香啊?!?/br> 若蘭和云英也被香味吸引了,圍了過來。 齊月不是小氣鬼,自己還沒吃,看若蘭和云英想吃,立刻分享出去兩塊。 “你們一人一塊?!敝挥袔讐K,所以一塊湊活吃吧。 “不可以。”傅子謙攔住了,若蘭和云英的手僵在那里,接還是不接?他們對視一眼。 “太太,我們開玩笑的,我們吃飽了。”然后一溜煙跑了。 剛才先生太嚇人了,對于餅干也護犢子。 齊月也覺得莫名其妙。 “子謙,你干什么,不就是幾塊餅干嗎?”如果她知道餅干是婆婆親手做的,打死不會說出這種話。 “這是我特意帶回來給你吃的,我自己還沒吃?!备底又t沒說是mama做的,還不到時候,他希望把事情處理好了,再帶齊月去見mama。 “……” 原來如此。 也是啊,他的一片愛心,如果進了別的女人的肚子,咳咳咳,那是不可能滴,她要全部吃光了。 每一個餅干都有簡易的包裝,干凈衛(wèi)生。齊月拆了一個吃。 “哇,太好吃了?!?/br> “子謙,你也嘗嘗?!?/br> 齊月又拆了一個,只是還沒遞到傅子謙的嘴里,傅子謙彎腰,一口吞了她手里剛吃了一半的餅干。 她愣了一下,瞬即毛了。 “那是我吃剩的,你怎么吃我的,我已經(jīng)給你拆了,你說你,干嘛呀?!蹦敲春贸?,居然跟她搶吃的,老實說,她不喜歡別人跟她搶吃的。 男人和美食不能讓。 她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埋怨,哼。 想不到一塊餅干把老婆惹毛了。傅子謙趕緊低頭來哄。都怪他,是真的饞了,也是,她吃餅干的樣子更像是可口的美味佳肴。 “對不起,我錯了,我再還給你?!?/br> “你都吃了還怎么還?!?/br> “用嘴還?!?/br> ??? 傅子謙一手扶著齊月的肩膀,另一只手扣住了齊月的后腦勺,俯下身去,唔,吻上了。 餅干已經(jīng)變味了,而且明顯多了另外一種味道,更甜,像冰淇淋的口感,涼涼的。 齊月瞬間老實了,微紅著臉。好尷尬啊,一塊餅干至于嗎?齊月,你就是嘴欠。 傅子謙細瞅著齊月,老婆臉紅的樣子真好看。他抿了抿嘴唇,突然還想要一次。只是這一次沒有得逞,齊月忽然站起來了。 “我口渴了,我去倒水?!饼R月說完拔腿就跑。 傅子謙看著齊月的背影,揚起了嘴角。下一秒,徑直追上去。 齊月的手剛端起水壺,從后面覆壓過來一道身影,一只寬厚的手包圍了她的手,耳邊一陣溫柔的聲音響起。 “我?guī)湍?。?/br>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贝_定后面站了一個人嗎?她怎么感覺是站了一根電線,現(xiàn)在她渾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麻麻酥酥。 “好?!备底又t應了一聲。 “……”好?啥意思!齊月疑惑的皺眉頭,傅子謙并沒有離開。 算了,她自己倒吧。 手真是被電到了,她竟然連水壺都提不起來。她的手跟水壺對抗了一會,傅子謙一直看著呢,尷尬。 “我?guī)湍??!备底又t果斷用力,水壺輕而易舉的提起來了。 嘩啦啦,倒?jié)M了都不覺,齊月愣了似的,杵在那一動不動。 忽然,熱乎乎的水遞到了她的嘴邊。 她猛地醒來,接過水杯咕嚕嚕大口往肚子里咽。沒喝完,還剩了一點點。她剛要把水杯放下。 “給我?!?/br> 傅子謙接過水杯,喝光了。 就這樣,他們同一時段用了同一個水杯,間接…… 齊月吞了吞口水,輕輕看一眼傅子謙,他今天很不一樣。 “你今天很開心?” “你看出來了。” 傅子謙認真的審視了一下自己,不錯,他最近越發(fā)會掩藏情緒了,其實今天不開心大過開心,他只是不想讓她受影響。 果然,怪不得他今天很不一樣,原來是心情好。不覺得,齊月心情也好了。 “我今天也很開心,都說風雨之后見彩虹,我相信下一次,我不會再碰上倒霉的事情了?!饼R月笑著說。 “當然,有我在,倒霉不敢再找上你?!备底又t說。齊雪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齊廣和劉香玲想盡辦法要救齊雪,結果收到恐嚇信,直接把齊雪棄了,他們還有齊致遠。齊致遠是齊雪的哥哥,比起女兒,齊廣和劉香玲更在乎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