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陪我參加一個應(yīng)酬,給你一個好處!
顧清歡不知道自己加班的謊言已經(jīng)被拆穿,若無其事的點點頭:“還好。” 一邊說,一邊給自己蓋上了被子:“晚飯我不吃了,我想早點睡,好好休息一下?!?/br> 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下來,只剩彼此的呼吸聲。 顧清歡躺在床上,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看上去似乎是真的睡了。 厲承驍?shù)南骂h繃著,有些不悅,走過去掀開她的被子,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帶著幾分曖昧: “老婆,你還沒給我做海參粥呢,你之前答應(yīng)我的……” 顧清歡扶了扶額:“我不舒服,改天吧。你若是真的想吃,可以叫外賣,七參堂的海參粥就做得不錯!” 厲承驍不答,伸手將她的亂發(fā)捋到耳后,輕聲問:“今天加班了?” “嗯,很累,忘了給你打電話……” “寶貝兒,撒謊可不是個好習(xí)慣哦”,厲承驍?shù)恼Z態(tài)親昵,潮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讓兩人顯得越發(fā)親密無間起來。 他抱著她,一只大手輕輕揉捏著她的耳垂,半是誘哄,半是威脅的問:“你今天沒加班,反而比平時早走了一個小時,回來就是這副累到不行的樣子?!?/br> 顧清歡終于抬起頭來:“監(jiān)視我?” “是你的謊言太不走心了”,他停頓了會兒,揉捏著她耳垂的力道略微加大一些:“所以,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我像擠牙膏一樣,一句一句的問呢?” 顧清歡不由抬起頭,靜靜看著他。 這個男人原本就比她高很多,哪怕是一起坐到床上,她看他,也是需要仰視的。 再加上他的語氣,形成了一種沉甸甸的壓迫感,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我現(xiàn)在不想說,可以嗎?” 厲承驍沉默了會兒,才說:“如果是你的個人私事兒,我自然可以不過問。但是就憑你現(xiàn)在對我的態(tài)度,我可以猜測出,你今晚上的不高興,是跟我有關(guān)的,所以我有權(quán)問個明白!” 顧清歡輕咬著紅唇,倔勁兒上來了:“我若執(zhí)意不說呢?你能怎么樣?打我一頓?還是怎樣?” 厲承驍看著她因為生氣而微微漲紅的小臉,反而輕笑了下:“我并沒有打女人的習(xí)慣,老公也絕對不會打老婆。但是你這個態(tài)度,最起碼可以證明:你對我有所隱瞞,并沒有把我當(dāng)做你親密無間的老公。所以,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來提醒你這一點!” 話音一落,顧清歡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還沒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被厲承驍牢牢壓在了枕頭上。 被子被厲承驍扔到一邊,而沒有了被子遮擋的顧清歡,渾身上下不著寸縷,這讓她本能的惱火起來:“放開我!”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厲承驍輕輕一哂:“可是你似乎忘了,在這張床上,從來都輪不到你做主!” 他的嘴巴總是那么毒,總是那么的一針見血,不留痕跡。 那么,之前他去見爸爸的那次,是不是也像現(xiàn)在面對自己一樣,居高臨下,高高在上呢? 答案是未知。 除非他親口承認,否則便是死無對證。 但是,顧清歡知道的是,他去找過爸爸的不久,繼母葉琴卷走顧家的全部財產(chǎn),帶著女兒葉斯如去了香港,爸爸病逝了。 顧清歡的眼角有些濕潤,一滴淚滑了下來,瞬間沒入她的鬢發(fā)里。 第二天,顧清歡醒來時,床的另一半是空著的。她收拾完出門的時候,厲承驍已經(jīng)在餐廳里等著她了。 兩人相對無言,一起吃了頓沉悶的早餐,之后,厲承驍照舊開著車,將她送到了歐陸大廈的門口。 顧清歡進門,剛打了卡,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拿出手機一看,是鑒定中心打來的:“顧小姐,那份錄像帶,我們已經(jīng)鑒定過了,攝制日期,跟右上角的日期相符合!” “好的,謝謝?!?/br> 顧清歡掛了電話,愣在原地,心里悶悶的難受,像是有什么東西壓著,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下午,顧清歡有些心不在焉的喝著咖啡,看著設(shè)計稿時,厲承驍打來了電話:“晚上我有個應(yīng)酬,就不回家吃飯了?!?/br> 語氣有些輕慢,甚至還有幾分自得,聽得顧清歡十分不爽,不甘示弱的來了句:“哦,那真巧,我也有事兒,所以不用讓程臨來接我了?!?/br> 厲承驍蹙眉:“你有什么事兒?” “我想去看看我爸爸”,顧清歡說,聲線無比的平靜。 厲承驍吸一口氣,淡淡道:“你下班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了。太晚了,建議不要去墓園那種地方。” 顧清歡冷嗤:“你害怕?” “我擔(dān)心你會害怕!”厲承驍想了想,又說:“如果你執(zhí)意要去的話,我找個人陪你一起去吧。反正你不能空著手去,找個人還能幫你拿拿東西什么的。” 顧清歡想了想,說:“你陪我一起去吧,我覺得誰去都沒有你去合適!” “可是我晚上真的有個應(yīng)酬,脫不開身!” 顧清歡聽了,輕笑一聲:“你是不敢去吧?” “清歡”,厲承驍?shù)穆曇艉艿腿?,甚至還有幾分無奈的哄勸:“清歡,不要作好不好,平時你的大多數(shù)要求,我都滿足你了!” 顧清歡握著手機,放在桌上的圖紙,在眼前漸漸模糊起來,她聽到自己喃喃的聲音:“厲承驍,我想我爸爸了……” “好啦,乖”,厲承驍?shù)穆曇魷厝嵊钟心托?,像是在哄著一個小孩子:“別不開心了,這樣吧,晚上陪我去參加一下應(yīng)酬。多見見人,散散心,可能會好一點。” 顧清歡拒絕:“我不想去,沒心情?!?/br> 厲承驍想了會兒,說:“如果今晚上,你陪我參加個應(yīng)酬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好處?!?/br> “什么好處?” “一個真心話的好處”,厲承驍說:“今晚上,陪我參加完應(yīng)酬,你可以任意問我一個問題,我也一定會如實回答你,怎么樣?有興趣嗎?” 顧清歡想了想,說:“我該如何確定,你回答我的,都是真話?” “如果你相信誓言的話,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來起誓:如果我撒了謊,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顧清歡其實是有些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的,所以她猶豫了會兒,便點了下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