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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番外——史上最不靠譜的開竅,了解一下。 距離戰(zhàn)爭結束的第一個年頭,晴就自己做完了之后的生活規(guī)劃,希望自己能在十年內就統(tǒng)一大陸的規(guī)劃。 即使那個時候的晴,才只有十四歲的稚齡。 十四歲那年,一件意料之中,卻又在晴意料之外的事情打破了她目前的規(guī)劃。 戰(zhàn)國年代的女子嫁人早,只要是來了初潮,就已經全是脫離了女孩的范圍。 晴在宇智波族中是女孩子都羨慕且敬仰的存在,腦袋聰明,實力強大,就連容貌也算是族中一流的美貌。 就算如此,晴也是個女子,是女子就逃不出嫁人的怪圈。 當宇智波田島詢問她的意向時,晴果斷的推脫了,并且強勢的表示,在沒有完成自己的目標之前,是不會考慮嫁人的。 “與你同齡的人之中,也的確沒有比你更出色的了?!闭f實話,如果晴這么早就嫁出去,即使夫家同樣是宇智波,宇智波田島也有些難以言喻的不舍。 準確來說,他就沒發(fā)現(xiàn)族里哪個臭小子配得上他家優(yōu)秀的長女! 但晴一向獨立慣了,連帶著他這個做父親在有關她的選擇上顧及幾分。 更不要說是嫁人這種大事了。 因為晴無意談及,他們父女間的談話硬是從私事變成了公事。 “父親,我還是覺得您安排的人太少了,僅僅兩個人就算有北條正紀的存在,也無法爭取到更多的話語權?!睂嶋H上,晴是想私心直接架空大名的,但是現(xiàn)在藤原宗司的年紀,明眼人都知道他沒幾年好活了。 與其想辦法架空他,不如乘現(xiàn)在從大名的繼承人中挑選一個對他們有利的來繼承大名之位。 如果按照晴的想法,十年內將整個大陸合一,那么對火之國的掌控就尤為重要。 但是晴也知道,忍者的定義,她的想法在大多數(shù)忍族中來說都是屬于大逆不道的。 所以,就算現(xiàn)在坐在她面前的是她的父親,晴也不敢將話說的太直白,只能用委婉的方式提及。 在這條路上,她只有自己一個人。 說起來,當初在營地里,她之所以能夠將自己的野心攤開來說,大概是因為她看的出來,千手柱間也有那個野心,只是他的野心比起晴的來,還是太小了。 千手家的那對兄弟,看起來好像是千手扉間占據(jù)主場,實際上如果千手柱間真要做些什么,恐怕他這個做弟弟的也只有支持和出謀劃策的份。 更不要說那個紅頭發(fā)的漩渦水戶了。 “晴,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大名那邊正紀他們幾個人足以,畢竟我們最初的想法只是想從那些貴族身上知道一些情報,而并非是掌控他們。”宇智波田島有些頭疼,他也不明白為什么晴會在這方面這么執(zhí)著:“這些話,你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不要讓族里其他人知道。” “如果你不想這么早就嫁出去,就不要被長老團那群老家伙抓到把柄。” 在那群老頑固眼里,女子基本都算是附庸,嫁人生子才是正道,晴如今能夠在族里有話語權,不過是她有足夠的實力來支撐。 再加上晴做事一向滴水不漏,不然,多的是人想要抓她的把柄。 宇智波田島的年齡漸長,許多事已經有些力不從心,年輕時留下的舊傷一個勁的在折騰。 這么算下來,他撐死不過還能再堅持個兩三年就該把大權交出去了。 好在斑一直在按部就班的成長,兩三年之后他也應該可以放心的交出去了。 兒子們都不必擔心,到時候該讓他擔心的反而是這個一向讓他省心的女兒。 晴并不清楚短短時間內,她的父親就已經考慮良多,她只知道,父親對她的想法是抱著并不支持也并不反對的。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這個結果已經很好了,至少沒有被阻止不是嗎? “我知道了,父親,既然如此,關于族里的情報可以讓我來嗎?”晴語氣隨意的轉換話題:“偶爾,我也想嘗試一下后勤方面的事情呢?!?/br> “你想清楚了?”宇智波田島皺了皺眉,實在沒想到晴居然主動提出從前線退下來,轉而進入后勤方面。 畢竟晴的戰(zhàn)斗天賦是有目共睹的,進入后勤負責情報的話,反而像是硬折斷了她的羽翼一樣。 “是的,父親。偶爾我也想為弟弟們做些什么呢?!鼻琰c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斑日后會接替您的族長之位這是毋庸置疑的,而泉奈則是會成為斑左右手的存在?!?/br> “這么說來,我這個做jiejie的總要提前替弟弟們安排一下才是?!?/br> “斑的話,我想父親是不會袖手旁觀的,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替泉奈掃清前面的障礙,好讓他輕松一些了?!?/br> 宇智波田島沒理由拒絕,雖然他更希望泉奈是用自己的能力掃平障礙,最后得以成長。 但這到底是晴的一片心意,他們姐弟之間感情深厚,他這個做父親的應該高興才對。 ——雖然不清楚宇智波家那么多情報點,晴偏偏要選擇吉原是個什么想法。 但話都說出去了,總不好出爾反爾。 于是,晴在家過完十四歲的生日之后,就直接搬去了吉原的情報點居住。 最初的情報點并沒有晴想象的那么便利,因為這個情報點只是吉原里一間小小的茶屋。 這個事實讓晴的落差有點大,她之所以會選擇吉原,自然是認為,只有女人才適合從男人嘴里挖出情報來。 但是一間茶屋,直接就限制了她的第一步。 不過就算如此,晴也沒打算放棄,她運氣不錯,在吉原往里的一條巷子口發(fā)現(xiàn)了一家有破敗之色的游女屋。 比起從吉原門口進來時兩邊格局頗大的游女屋比較起來,這間游女屋要小不少。 晴進去時,就看到一名奴仆裝扮的男子正靠在墻邊杵著笤帚打瞌睡。 控制著力道敲了敲門,結果對方只是動了動就沒反應了。 晴立馬加重了手里了力道,直接一巴掌拍碎了一道木門,直接把打瞌睡的奴仆驚醒了。 “誰!……誰來鬧事!”還有些懵的奴仆揮舞著笤帚半天,結果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只有一位戴著斗笠看不清臉的小姑娘。 “你來找誰?”對方打量了一眼晴,倒是沒把她往游女藝伎方面想,畢竟這大早上的哪家姑娘不是還在被窩里補眠。 “可以麻煩把你們管事的和店主叫出來一下?!鼻珥斨鴮Ψ揭苫蟮难凵衿届o的說道。 “你有什么事嗎?” 晴看了眼他,直接從袖口拿出一小包銀兩丟過去:“你只用幫我傳個話,就說‘我有筆生意,看你們愿不愿意做’?!?/br> 對方掂了掂手里的銀兩,似乎很滿意晴的上道,說道:“行,我可以替你傳話,但是他們愿不愿意來見你,就不關我的事了?!?/br> 晴沒說話,看著對方往里走之后,直接就跟了上去。 只要她不想,就沒有人能夠察覺到她。所以,晴反而跟蹤的光明正大。 那筆錢,與其說是傳話錢,倒不如說是帶路錢。 路過一間和室時,晴看到不少姑娘聚在一起似乎在討論是走是留的問題。 而另一間和室里,則是在討論這叫游女屋最終的去向。 晴在門口聽了一會,大概知道了這件游女屋為什么是一副快要破敗的模樣。 似乎是這里的花魁得罪了一個城主,后來那個花魁死了,這個城主就把怒火撒在了這間游女屋上。 那個城主似乎跟京都里某些貴族的關系不錯,再加上這家游女屋的背后有沒有什么勢力,僅是一位城主的怒火就已經讓他們開不下去了。 而這間游女屋的店主已經在考慮轉手的意向了,但是吉原里卻沒有任何一個家愿意接手。 畢竟,誰也不知道那位城主的怒火什么時候才消去,如果因為接手了這家店而被記恨上的話,那就太虧了。 晴看到那個拿了她錢的奴仆確實將的‘話’傳到了,可之后就什么都沒說,導致那位處于煩惱中的店主根本不清楚有人在他耳邊說了這么一句話。 而另一名管事的見店主沒反應,她就也沒太關注,揮了揮就讓他下去,畢竟現(xiàn)在又更麻煩的事情要解決。 看到這里,晴就知道,她要是再不出現(xiàn),那這一筆錢就要打水漂了,雖然對她來說只是一筆小錢,但是不代表她愿意做這個冤大頭。 在奴仆打開門準備退出去的瞬間就跟晴打了個照面,他一臉驚訝的張了張口想要說什么,就直接被晴毫不留情的掐住脖子,一把甩了進去。 和室里的擺設被這么一砸,頓時東倒西歪,還摔碎了好幾個瓷器。 里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店主跟管事的一臉驚愕的看著晴,甚至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到她像個沒事人一樣走進來,姿態(tài)優(yōu)雅的落座在一片狼藉之中。 “失禮了,本來我是不想用這種方式出場的,畢竟我是來談生意的,該有的禮儀自然一份不能少?!备糁〖啠缙届o的聲線冷冷的散開:“但是,既然收了我的錢就應該照我說的做,陰奉陽違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晴雖然留有余力,但那個奴仆依舊被摔的很慘,此刻正蜷縮成一團痛苦的發(fā)出嘶喊。 過大的動靜引來了另一間和室里的姑娘,紛紛簇擁在門口,看到里面的慘狀后發(fā)出一聲聲驚呼,偶爾夾雜著幾聲詢問。 店主看了看晴,又看了看管事,最后嘆了口氣說道:“竹嵐,你先帶她們下去,我跟這位…姑娘談談?!?/br> “我知道了?!敝駦怪苯悠饋眭吡缩哌€在地上吃痛的奴仆,示意他趕緊起來,之后領著姑娘們離開,還順勢拉上了門。 “你想和我談些什么?”正常狀態(tài)下的店主,看起來還算靠譜。 晴是抱著誠意來談事情的,一直遮著臉有些失禮,于是她直接摘了斗笠說道:“聽說你想轉手這間游女屋,但是因為城主的緣故,導致其他人不敢收是嗎?” 店主看到晴斗笠下這張稚嫩的臉一怔,實在沒想到要跟他談事情的姑娘居然這么年幼…… “你現(xiàn)在應該回答我的問題,而并非是盯著我的臉瞧。”晴微微揚聲,將對方的注意力強行拉扯回來。 “啊……是,你的意思是想要接手嗎?”雖然這么想不太可能,但是如果能夠早些脫手,對他來說還是有一點好處的。 總比最后砸在自己手里強。 “對,你出個價吧,我是指,這件屋子跟屋子里面的除了你之外的所有物件跟人?!鼻鐚⑦@些劃分的很清楚,要買就直接全部買斷,免得事后再生事端。 店主猶豫了一下,晴的話語中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意思,甚至提出讓他報價,這對他來說已經是很好的預算了。 他咬牙報出一個數(shù),事后還特意看了看晴的臉色,店主沒敢報太高,但也沒報太低,畢竟太高的話可能會直接談崩,太低他又吃虧,于是就中和了一下。 但晴臉上并沒有任何表情,反而思考了一下就直接拍板了。 雖然這個數(shù)直接掏空了大半她的小金庫,但是只要她想,錢什么的都不是什么難事。 過于利索的拍板讓店主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以為估計會砍價一番,他都準備好來一發(fā)唇槍舌戰(zhàn)了。 結果就這么拍板了? 當?shù)觊L那些錢還有些暈乎的離開后,晴已經火速的叫來了竹嵐了解情況,并且將這間游女屋改名為‘扇華屋’。 竹嵐對自己領頭上司已經換人的這件事并不意外,倒不如說店長早就想轉手了,換人也只是時間問題。 但是在看到店長變成十三四歲的姑娘是,她還是有些猶豫的問到:“上任店主沒有告訴您,那位城主的事情嗎?” “我知道這件事,不用擔心,我既然買下了扇華屋,就不會讓其他人來動?!辈贿^是一介城主,她連大名都有膽子動,還怕他? 大不了就看看,最后誰先死。 只是在城主的麻煩找來之前,店里的姑娘就先麻煩起來了,一個個鬧著要走。 對比,晴冷笑一聲,這群人就是看她年紀小,又是個姑娘,覺得好糊弄。 不然怎么會出錢買下一間必敗的屋子呢? “我記得她們的賣身契都還在你手上吧?那些鬧著要走的姑娘,有錢給自己贖身的,就讓她們收拾細軟自己走,其余的鬧的直接轉手賣了,省的看著心煩?!鼻绮榭粗热A屋近幾個月的賬目,因為沒有生意很那個城主攪局,虧損了不少,還有些手腳不干凈的人偷拿扇華屋的東西出去轉手賣錢。 “對了,扇華屋大大小小的物件都有記賬吧?這些都給我查一遍,哪個姑娘屋里少了東西,就算她們頭上,還有那些手腳不干凈的奴仆,都折了手打發(fā)賣掉?!鼻缫荒樒届o的補充道,完全沒有看到竹嵐臉上的為難。 “晴大人,這些人都走的走,賣的賣,那我們扇華屋就沒人了啊?!敝駦谷塘巳?,最后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竹嵐。”晴抬起頭看著她:“你以為我讓你將這些人賣掉是為了什么?清理歸清理,把他們賣掉的錢難道還不夠重新再買幾位游女跟奴仆嗎?” 這些都是晴算好的,與其讓這群人在扇華屋當蛀蟲,不如廢物利用,也好將整個扇華屋清理一遍。 “可——花魁,是一個店的招牌,同樣也要花不少的時間精力去培養(yǎng),重新買一批游女回來,就相當于一切重來啊?!敝駦褂行╊^疼,那些鬧得姑娘可不止一個兩個,粗略算下來,最后能剩下幾個就不錯了。 再加上之前花魁自盡,他們一直沒時間選出新的來培養(yǎng),這才導致現(xiàn)在這個情況。 花魁啊……好像是挺重要的,晴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想了想,突然說道:“我記得你說過,這些花魁都是十一二歲就樣貌出挑的姑娘來培養(yǎng)起來的吧?” “竹嵐,你覺得——我怎么樣?” “……”竹嵐被晴的話驚到了,張口喃喃:“您在說什么??!哪有店主親自出場的?” “只要你不說,扇華屋的人嘴緊,就沒人知道我是店主?!鼻缦肓讼胗X得這個主意不錯,別人總沒有自己靠譜,有的時候開始自己親自來比較好,更何況她還有寫輪眼。 “還是說,竹嵐覺得我沒有資格?” “……”竹嵐不想說話了,如果連晴都沒有資格,那別家的花魁就更沒資格了。 雖然五官還沒張開,但幾年后絕對是個美人,再加上這一身別人怎么模仿也仿不來的氣質…… 可問題是這個嗎? 人家姑娘是沒辦法才只能做這種事,可您是嗎?都有錢買下正間扇華屋了,一看就不是缺錢的姑娘??! 為什么要想不開糟蹋自己呢? “那就這么定了吧?!?/br> 晴直接拍板了,竹嵐還想說什么,最后也只能化為一句:“那您做好心理準備?!?/br> 心理準備?晴眨了眨眼睛,什么心理準備?做花魁還要心理準備的? 這個疑問,在幾個月后,扇華屋內的人員重新清理了一遍并且走上正軌之后,晴得到了答案。 白天不得不跟這其他姑娘一樣,學說話,學微笑,學怎么倒酒好看,學用什么眼神更能勾引男人等等…… 這些晴還算熬過來了,最讓她吃驚的是,晚上。 竹嵐帶著她來到一間和室的隔間,晴略有些驚奇,她在扇華屋帶了幾個月都沒發(fā)現(xiàn)這里面還有這種隔間! “晴大人,請您在這里待上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后,您可以隨時選擇放棄?!敝駦剐÷暤恼f道。 “……嗯?”晴只來得及發(fā)出一個語氣詞,就聽到一陣嬉笑聲。 順著聲音看過去,晴就發(fā)現(xiàn)店里的一個姑娘正坐在客人身上,對方身上松松垮垮的和服看上去要掉不掉的樣子,客人的手還伸進和服里面四處游走,惹得姑娘輕喘。 晴看了一會,突然意識到什么,頓時臉就紅了,一旁的竹嵐看到她這個樣子了然道:“晴大人,您若是看不下去,可以現(xiàn)在就離開,當然,一但出了這個隔間,我就當您是放棄了?!?/br> “……”晴紅著臉不說話,內心暴躁不已,放棄?她就沒放棄過! 怕什么,大不了日后直接丟一個幻術,要什么有什么! 竹嵐見晴不說話,卻也不打算走的模樣,嘆了口氣,只好跟著一塊帶著。 晴并沒有在里面呆上一個時辰,而是里面大約小半個時辰就結束了。扶著墻從隔間里出來的時候,她腿都是個軟的。 謝絕了竹嵐扶她回去的提議,自己扶著墻回去了。 晴覺得自己腦子有些懵,時不時的還會浮現(xiàn)出一些剛才的畫面出來。 再加上自己身體反正怪怪的,晴整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好。 讓人送了盆熱水上來洗澡,清理一陣之后,晴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晴覺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身體像是被雷遁電了一樣,她又看到了在隔間里看到的畫面。 只是,那個姑娘的臉變成了她的臉,那種讓晴自己都陌生的表情出現(xiàn)在那張臉上意外的好看。 但是那個將她摁在榻榻米上,并且將頭埋在她頸脖間一頭銀發(fā)的那個男人…… 在看到那個男人的臉時,晴瞬間驚醒了,后背汗?jié)窳艘淮笃?/br> 她捂著臉半天說不出來話…… 她怎么會,怎么會夢見那個千手扉間的??? ※※※※※※※※※※※※※※※※※※※※ 晴:不!我不信!這是假的! 扉間:原來你對我有這種想法啊?!旧裆珡碗s】 晴【捂臉尖叫】:你閉嘴?。?! 我沒想到這個會寫的這么長……其實后面還有一些沒寫出來,打算下一次寫。 感覺這張的開竅不是重點,重點是……晴發(fā)展了自己的事業(yè),開竅是順帶的em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