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指腹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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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林康剛要回房,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洛靈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門口,他似乎早就已經(jīng)料到了,也不以為意。 并沒有任何驚訝,朝洛靈走了過去,邊走邊說道:“沒想到洛靈姑娘這般思念我啊,剛剛不見一會兒,就不顧人言深夜來訪,真是讓在下受寵若驚啊?!?/br> 洛靈暗暗瞪了他一眼,心道:真是要讓別人看一看他這副嘴臉,在別人面前道貌岸然的,誰能想到他是這樣的油嘴滑舌,輕浮淺薄之人啊。 洛靈冷著臉說道:“少廢話,你知道我是來做什么的,從實招來!” 林康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洛靈這個樣子,活像個審問犯人一樣,笑道:“在下并不知洛靈姑娘在說些什么?招什么啊?” 洛靈白了一眼說道:“別在那里裝傻充楞的,我問你,昨天晚上我昏迷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林康的臉色一凝,只是被面具擋著,洛靈看不見他表情輕微的變化罷了,也不過是轉(zhuǎn)瞬即逝,他又立刻嬉笑著說道:“昨晚?昨晚我可是什么都沒做啊,只是姑娘比武比到一半就昏倒了,在下可就完完整整的將姑娘送回房間,僅此而已啊,姑娘為何這樣問????!?/br> 洛靈皺眉道:“就這么簡單?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林康調(diào)笑道:“聽姑娘的語氣倒像是想要同在下發(fā)生些什么似的?難道是在怪我太守規(guī)矩,辜負(fù)了姑娘的“美意”?” “你!”洛靈的眼睛瞪得極大,氣的牙根都癢了,暗暗地握緊了拳頭說道:“你若說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我身上的血跡又該怎么解釋呢?” 林康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洛靈進(jìn)屋,洛靈警惕的看了他一眼,還是走了進(jìn)去。 只見房中,一個男子躺在林康的床榻上,洛靈仔細(xì)看去,就是昨日被救下來的那個黃巾軍后代,洛靈不知何意看了看林康。 林康解釋道:“昨天他身上的血不小心粘在了床榻上,我把你背回來的時候也將你放在那床榻上了,所以你的身上才會沾上血漬的?!?/br> 洛靈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林康說道:“我騙你做什么?”邊說邊笑。 洛靈想了想說道:“若是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定不饒你!” “那我倒愿你不要饒過我了,能被你常掛在心上,于我可是美事一件啊!” 洛靈皺了皺眉頭,強(qiáng)壓著心中的怒氣,不再理他,轉(zhuǎn)頭就要走。 林康卻一把將她攔住,洛靈不耐煩,正要發(fā)怒,卻只覺得肩上一沉,低頭看去,林康已經(jīng)將身上的披風(fēng)披在了自己的肩上,洛靈正要掙脫,林康卻按住他說道:“別亂動,昨天昏迷了許久,身子本就弱,又何苦在這大冷天的站在門口等那么久,小心著了涼!” 洛靈心中泛出些暖意,看了看林康,目光也柔和了許多,想到昨日之事,定是他幫忙清理了馬場上的積雪,替自己抄了那一百遍新規(guī),又將自己完完整整的送回房間,雖都是小事,可自她有記憶以來,面對的均是這世間的冷漠無情,他是第一個對自己這樣好的人了。 思及此,便覺得其實林康并不是一個壞人,況且也沒有真憑實據(jù)就是他殺了狄戰(zhàn),縱使是他,狄戰(zhàn)那樣兩面三刀,恃強(qiáng)凌弱之人,死了也不值得人同情,看了看林康,許久呢喃著說道:“昨天的事……謝了!”聲音極小,卻也不禁低下了頭。 林康睜大眼睛故意戲弄她問道:“什么事?” 洛靈略帶些遲疑的說道:“昨天你送我回來,還有幫我打掃馬場,還有,那一百遍新規(guī)也是你替我抄寫的吧?!?/br> 林康聽見這話,方解何意,看了看洛靈害羞的樣子,又不禁心內(nèi)覺得好笑,身體不由的向洛靈靠近,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貼在洛靈的耳邊,柔聲說道:“既然洛靈姑娘是這般知恩圖報之人,那不如姑娘以身相許吧。” 洛靈狠狠地推開林康,惱道:“竟沒想到你這般厚顏無恥,巧舌如簧!剛才的道謝我收回!”說著憤憤的離開了,心道:林康毀就毀在這一張嘴上了! 林康皺了皺眉頭,撫了撫剛才被洛靈推開的肩膀處,已經(jīng)滲出了絲絲血跡,傷口似乎已經(jīng)撕裂,他卻似乎滿不在乎,看著洛靈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遇到你之前,我也沒有想過……”嘴角緩緩的勾起…… 林康轉(zhuǎn)身看了看身后昏迷不醒的魯大勇,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了,魯大勇已經(jīng)吃完了藥,躺在自己的床上,身體也不像是初見時那樣冰冷了,漸漸恢復(fù)了本來的顏色。 看著他和漢人迥乎不同的樣貌,古銅色的皮膚,棱角分明的五官輪廓,蛾眉臨髭,高鼻垂口,無一不證明著他并不是漢族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羌族人,羌人他再熟悉不過了,多少次夢中都能夠夢見他們那一張張猙獰的臉,騎在馬背上,手持長刀,叫囂著奔馳在廣袤的草原之上。 而醒來時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長刀正劈向自己,那張異族的臉布滿鮮血呲牙笑著,那個場景他至今都沒有辦法忘記…… 這么多年來,無數(shù)次九死一生,有多少次險些喪命于黃巾軍的手中,這些人也無時無刻不成為他的夢魘,若說恨,林康或許是最恨不過的了! 可是自己為什么又會救他呢? 若是以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一劍殺了他!管他是不是俘虜,說不定他的父母或者他自己的手上就沾著他戰(zhàn)友的鮮血,但是現(xiàn)如今,看著他奄奄一息的樣子,林康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狠下心來了…… 或許他真的變了,這樣的變化是好還是壞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也懶得去思量。 林康不再去看他,轉(zhuǎn)身拿起掛在床邊的長劍,一遍遍擦拭著自己的長劍,這把長劍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黃巾軍的鮮血,砍下了多少黃巾軍的頭顱,而如今他卻用它救了一個曾經(jīng)的敵人,對于這把劍來說是一種恥辱嗎? 正想著,突然他覺得床上的人呼吸聲重了些,臉上莫名的染上冰霜,說道:“既然醒了還裝什么死?。 ?/br> 魯大勇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有些空洞,迷茫,不知所措,他的世界仿佛只有無盡的黑暗了,口中喃喃道:“我以為我已經(jīng)死了……”對于他來說活著是最痛苦的一件事死了才是真正的解脫。 遂又說道:“為什么要救我?是可憐我嗎?讓我死了多好……”有氣無力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 林康把長劍收入劍鞘中,“唰”的一聲,冷冷的說道:“弱者從不值得憐憫!門在那邊,最好別死在我的房間里……”語氣帶著nongnong的不屑…… 魯大勇咬了咬牙,他身體里還流著黃巾軍的血液,也能忍受這樣的蔑視,坐起身來說道:“我能夠怎么樣!只不過是個俘虜,在你們眼里連牲口都不如!我不是沒有反抗過,但我一個人又怎能敵得過!”一雙眼黑洞洞,像是墜入深淵一般…… 林康看了他許久,似乎在他的身上看見了曾經(jīng)的自己,往事回蕩在腦海中,童年遭人唾棄時,受盡屈辱,和他今日的處境如出一轍。 林康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縱使有錯,也不該怪罪到一個孩子的身上,黃巾軍與大漢的恩恩怨怨,又怎么讓一個無辜的孩子來承擔(dān)呢! 想著不禁有些心軟了,說道:“人活在這個世上,哪個不是來受苦的!若是你覺得自己所受之苦難,難以承受,可曾想過那些枉死在戰(zhàn)場上的人!比起他們,你可是幸運的多了?!?/br> 魯大勇有如醍醐灌頂一般,自己的這條命多么來之不易!那時若不是機(jī)緣巧合,被那個劉備的手下張飛網(wǎng)開一面,自己早就已經(jīng)死了!而這一次,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竟又生還了,想來自己真的是命不該絕! 林康看了看他說道:“怎么做該問你自己,若是你想死,那就死到外面去,我只當(dāng)沒有救過你!若是你想活下去,就給我活出個人樣來,別讓我后悔當(dāng)初的選擇!” 魯大勇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老天爺既然給了我第二條命,我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棄,你看著吧,我一定會好好地活下去!” 林康嘴角輕輕揚起,拿起放在桌上的藥,給他遞了過去說道:“先把藥吃了吧!” 魯大勇將藥一飲而盡,林康轉(zhuǎn)身離開,卻聽見身后魯大勇說道:“我認(rèn)得你!” 林康的身子微微一顫,說道:“我怎么不記得我見過你呢?再說了,我這幅樣子,你怎么可能認(rèn)得出來呢?” 魯大勇笑道:“別忘了,我是羌人,羌人都是狼的后裔,我們的鼻子靈得很,辨人從不用眼,只用鼻子就能分辨出來。你身上的味道,我一直都記著。” 林康冷笑道:“既然你認(rèn)出來我了,就不怕我殺人滅口?” 魯大勇卻沒有任何懼意說道:“你救我時,便知道會有這樣的風(fēng)險,若是真的要殺我,又怎會救我呢?” 林康心道:他果然很聰明,我沒有看錯人!我身邊正好缺一個得力之人,或許他的勝任! 轉(zhuǎn)過身去,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 狄戰(zhàn)死后,眾人雖然疑心是林康所為,但是無奈沒有證據(jù),也沒人敢議論。 特別是經(jīng)歷這件事,人人便更加畏懼林康,他的命令也不敢有任何違抗,以是這御馬間的眾人各司其職,井井有條,整個御馬間的風(fēng)氣煥然一新。 尚香和洛靈正在打掃馬廄,二人邊打掃邊閑聊著,尚香說道:“洛靈jiejie,這天氣好冷啊,你看我呼出的氣竟然都有白霧?!?/br> 洛靈看她一眼笑道:“這有什么稀奇的,我記得我小的時候那邊極冷,若是站在外面多和人說幾句話,那眉毛頭發(fā)上都會結(jié)了一層白霜,你見過水潑在地上,瞬間就便成了冰的樣子嗎?” 尚香只是搖頭,一臉期待的看著洛靈,聽她接著講,洛靈接著滔滔不絕的說道:“一下雪,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放眼望去,千萬里內(nèi),看不到邊際,我們總會把秋天結(jié)的果實凍住,留著冬天吃,你沒見過吧,那一個個果子凍得比石頭都硬,若是著急一口咬下去,非得硌掉牙不可……” 洛靈越說越歡喜,竟一時說了許多的話,尚香癡癡的聽著,越聽越疑惑,便說道:“洛靈jiejie,你是哪里人?。磕阏f的這樣的情景我竟從未見過。” 洛靈剛要回答,卻突然止住了,一張嘴微張著,卻愣在了哪里不說話,心中大駭:我剛才說了什么?我怎么會有這些記憶?記憶中的那些場景到底是哪里?李敢不是說我從小在譙郡長大嗎?可是譙郡城中怎么可能有那樣的景色!難道是他騙了我,我的家根本就不在長安! 洛靈心中不禁又太多疑惑,她想努力的回想起以往的事情,卻發(fā)現(xiàn),要認(rèn)真去想時,竟一時什么也記不起來了。 尚香見洛靈不說話,便自顧自的說著:“聽jiejie剛才所說的,倒像是北方的情景……” 洛靈喃喃了一句說道:“北方?” 尚香笑道:“對啊,除了北方的茫茫大漠,哪還有那樣寒冷廣袤的地方啊?!?/br> 洛靈若有所思的思索半天,尚香的心思早就已經(jīng)不在這了,說道:“真想去大漠看看,我說聽聞的也不過是聽那些打過匈奴的士兵,回來傳說的這般那般,到底沒有親眼見過。”邊說邊心猿意馬,眼神閃爍道:“皚皚白雪間,他身著一身玄鐵鎧甲,手執(zhí)一把長劍,策馬長歌,所向披靡……一定是英俊極了的,想必那時,這世間的男子,在他的面前也就無地自容了吧?!?/br> 洛靈問道:“你說的是誰啊?” 尚香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dāng)然是傳說中的少將軍夏小柒了,這世上還有誰能夠如此英勇?jiejie你認(rèn)識他嗎?” 聽見夏小柒三個字,心中不禁有些異樣的感覺,這人是誰,他也是聽聞過此人的名字,可是每每聽到心中都會有些慌亂,只是喃喃的說了一句,“曾聽說過……” 尚香自喜道:“我就說嘛,向夏將軍那樣的英雄,大漢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這世上若是那個女子能夠嫁給他,那定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洛靈見她說的極為認(rèn)真,不禁暗暗搖頭問道:“你見過他?” 尚香搖搖頭說道:“沒有,不過他救過我的命,我記得還是我第一次離家出走,正好遇見了災(zāi)民動亂,身上的錢財被席卷一空,就是他施粥救命,可惜當(dāng)時我只顧著喝粥,忘記看他長什么樣子了,不過聽說這夏將軍英俊瀟灑,氣宇不凡,一定是個大英雄。” 洛靈若有所思的說道:“只是這些日子好像沒有再聽到關(guān)于夏小柒的消息了,聽聞他似乎出了什么事?!?/br> 尚香立刻變了臉色,“別胡說,夏將軍一定會逢兇化吉的,我聽聞夏將軍的心腹來了荊州,我就跟過來了,我相信一定可以查到他的消息。” 洛靈笑道:“或許,他或許并不像你想的那樣好!也或許早就心有所屬了……” 尚香不假思索的說道:“那又怎樣,一輩子那么長,誰又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又怎會知道今生只會鐘情一人呢?只要我肯等,一定能夠守得云開見月明的……” 洛靈微微怔住了,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是一顆心竟有些許觸動。 這時身后傳來周錦的聲音:“兩位姑娘,上面派人來畫像了,叫你們兩個過去呢。” 尚香答應(yīng)道:“好,這就過去?!?/br> 說著拉起洛靈的手向馬廄外走去,洛靈還思量著方才尚香的那句話,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 來到大廳中,只見已經(jīng)有許多人站在這里了,分男女兩隊排好。隊伍的最前頭,兩名畫師正在繡卷上作畫,洛靈不禁四處打量著,卻不見林康的身影,不知道為什么,洛靈莫名的有些想要見到林康摘下面具的樣子,也不過是好奇的心里罷了。 尋人不見,已經(jīng)到自己了,洛靈站好,畫師抬起頭來,竟然一時間目瞪口呆,一雙眼睛看洛靈都看直了,許久竟說也不說,動也不動,洛靈輕咳了一聲,畫師才發(fā)覺自己失禮,訕笑著說道:“下官失禮了,請姑娘見諒?!?/br> 畫師不禁被洛靈的美貌所折服,想他自入宮以來,也算是閱人無數(shù),卻沒見到過有一個能夠別的上眼前之人的,一時竟然看出了神。 洛靈搖了搖頭說道:“無妨……” 畫師邊畫邊閑聊著說道:“姑娘如此美貌,只是做一個小小的宮女實在是太讓人惋惜了?!?/br> 洛靈答道:“人各有命罷了?!?/br> 畫師只當(dāng)洛靈不愿意說話,自己也不去自討沒趣,便噤了聲,也不說話。 伊籍和一眾護(hù)衛(wèi)正站在畫師的身后觀察,劉表這次所選的可都是荊州中最好的畫師,繪畫的功底自是不用說,只是劉表卻也怕這些畫師暗通款曲,收受賄賂,有損畫作的質(zhì)量,故派伊籍過來監(jiān)督著。 而眾人只見眼前的伊統(tǒng)領(lǐng),均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敢有任何造次,卻不知這暗室中正藏著一人,此人正是劉琦。 劉琦一邊注視著洛靈,手里也沒有閑著,拿著一把匕首在一塊梨木上雕刻著,劉琦的速度極快,似不用看洛靈,她的樣貌就已經(jīng)了然于心,不一會兒,那本來一塊方方正正的梨木塊,就已經(jīng)刻畫出一個亭亭玉立,身子綽約的女子,那女子衣闕翩翩,宛若仙人,可是雖著宮裳,卻難掩眉宇間的一縷英氣,與桀驁不馴,小小的一個木雕,竟將洛靈的容貌雕刻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相比之下,那畫師的畫作,美則美矣,但形聚卻神無,竟比不上這木雕的分毫。 劉琦撫摸著這木雕,看了看洛靈,摸了摸它的臉頰,竟一時傻傻的發(fā)笑。 “什么開心之事,竟能惹得大公子一笑,說出來于我聽聽。”伊籍邊說邊站在了劉琦的身側(cè),要去搶來那木雕看看。 劉琦側(cè)身一避,伊籍撲了個空,劉琦冷眼看了他一眼,將小木雕放在衣袖之中,似小孩子偷偷藏了好吃的不愿意跟他人分享一樣。 看著劉琦這“幼稚”的舉動,伊籍不忍笑了起來,“大公子別這么小氣嘛,到底是什么好東西,還藏起來了,你藏的住著木像,卻藏不住真人啊?!逼鋵嵥家呀?jīng)在門口看了許久,自然知道劉琦所刻的是洛靈,就只是想調(diào)笑一下劉琦,不知為什么每次見到劉琦“害羞”的樣子,伊籍總覺得心情大好。 劉琦不禁臉色微紅,他何嘗不想把洛靈藏起來,或者就讓她變成這木像一般大小,這樣他就可以把她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藏在衣袖之中,無論走到哪里都把她帶到身邊,又不用擔(dān)心她在離開了。想著劉琦卻又徒增了好些愁思。 冷冷的說道:“那我就將所有看過她的人眼睛都挖了去?!?/br> 伊籍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立刻賠笑著說道:“大公子息怒啊,我們看時只是入了眼,轉(zhuǎn)瞬就忘記了,只有大公子入得是心?。 ?/br> 劉琦的臉色也有了些緩和,瞥了伊籍一眼問道:“你怎么來了?” 伊籍這才想起了自己的來意,連忙說道:“還好你提醒,差點忘記了正事。我去查了,那落紅館確實像你說的并沒有那么簡單,確實有人在幕后控制,只是知道是一位身份顯赫的朝臣,但消息查到這里就斷了,我還在四處派人打聽,但是希望渺?!?/br> 劉琦臉色微僵,說道:“我早就料到這人不會讓你輕易查到的……” “那現(xiàn)如今我們該怎么辦?” 劉琦面色凝重的說出一個字:“等!” “等?”伊籍挑眉問道。 劉琦點了點頭回道:“既然他費盡心思將洛靈送到府中來,就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我們守住洛靈,他就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伊籍明白了劉琦的意思,又看了看洛靈,不禁搖頭嘆息道:“這人應(yīng)該就是芳姑的女兒,記得老爺曾經(jīng)為大公子指腹為婚,若是芳姑所生的為男孩你們二人便做兄弟,若是女孩便結(jié)成夫妻,現(xiàn)在這可就是你未來的妻子啊。”說著目光暗了暗,又對劉琦說道:“不過,公子,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qū)⒙屐`的身份暴露出來?!?/br> 劉琦又豈能不知這個道理,“我會保護(hù)好她的。” 伊籍抬頭已經(jīng)不見洛靈了,四處尋找,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不禁身子一瞬間僵住了,目光也凝聚在她的身上。 劉琦尋著目光看去,只見尚香正站在那里,不禁心中暗暗嘀咕,這伊籍難道認(rèn)識這個小丫頭。 那邊畫師已經(jīng)畫好,伊籍命護(hù)衛(wèi)們拿好畫卷,轉(zhuǎn)身離開。 自己卻跟著尚香的身影走了出去。 劉琦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出衣袖中的木像,邊看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