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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畫風(fēng)清奇[快穿]在線閱讀 - 花心大蘿卜【十八】

花心大蘿卜【十八】

    “你是我和她的女兒?”

    夏寧風(fēng)想到這里, 老二再也撐不住,軟了。

    顧宜修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不會真的是吧!”夏寧風(fēng)想到這里,臉色鐵青。

    他和顧宜安聚少離多,關(guān)系十分隱蔽,連薄朗都不知道, 要是真有一個女兒, 也完全有可能……

    嘶——

    眼見夏寧風(fēng)的眼神越來越可怕,甚至有些崩潰,顧宜修心里翻江倒海, 難道jiejie真的給夏寧風(fēng)生了孩子?

    還是夏寧風(fēng)想太多?

    噫……

    令人窒息。

    “我是男的。”顧宜修換了一個低沉的聲音。

    “那你是我的兒子?”

    夏寧風(fēng)眼神有點驚恐。

    祁微整個都愣了。

    “老大, 您沒事吧?”祁微小心翼翼偷瞄一眼, 問道。

    “我能有什么事?你不用管我?!毕膶庯L(fēng)雖然臉色奇差, 但還是用溫柔慈愛的眼神看著顧宜修。

    這是他的兒子嗎?

    “別做夢了?!?/br>
    顧宜修臉也有點發(fā)綠, 惡狠狠地沖夏寧風(fēng)說道。

    祁微突然盯著顧宜修看了幾眼, 總覺得這人聲音特別熟悉。

    “祁微,你拍個照發(fā)到薄清宴手機里, 要是明天早上六點, 他沒有送來我要的東西,這兩個人我就丟進(jìn)河里喂魚?!?/br>
    夏寧風(fēng)仍然淡定下令。

    “是。”

    這是一個廢棄的倉庫,里面有夏寧風(fēng)、顧宜修、祁微、喬夢蓮、薄庭玉五人。

    喬夢蓮和薄庭玉被捆成了粽子, 祁微身上簡單地包扎了一下,正守著兩個粽子。

    而夏寧風(fēng)坐在老板椅上, 顧宜修正跨坐在他身上。

    畫面有些尷尬, 因此夏寧風(fēng)帶來的人都守在外面。

    夏寧風(fēng)也不會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更不會叫人進(jìn)來看見自己被鉗制的樣子。

    他縱橫政界多年,能輕易看穿人心,相信一定能和顧宜修談妥。

    反正夏寧風(fēng)心中真正的死敵只有一個,那就是薄朗。

    顧宜修還是一個孩子,許以重利,還怕收買不了嗎?

    要是他真是自己的孩子……

    夏寧風(fēng)依然覺得有點怪異。

    雖然他到現(xiàn)在膝下仍無子無女,但是孩子像顧宜修這么能擰……

    還是算了吧。

    顧宜修眼看著夏寧風(fēng)開始思維發(fā)散,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這個時候太尷尬了。

    他不敢松手,又不知道下一步能做點什么。

    不放心讓喬夢蓮和薄庭玉留在這里,也不放心薄清宴過來。

    萬一出了什么事,他本來能救,最后因為做出的選擇,沒有救上,那就是三條命沒了。

    依然僵持著。

    薄清宴的手機響了。

    “薄先生,你知不知道我弟弟在哪里,他之前給我發(fā)短信說要去一個很遠(yuǎn)的地方,以后也見不到我了,希望我好好的……”

    “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他了,也聯(lián)系不到mama。”

    “我很擔(dān)心他,他是不是出事了……”

    “我現(xiàn)在正在來的路上,我能不能進(jìn)來看看他,對不起薄先生這么晚還給你打電話……”

    “我真的很擔(dān)心他,心里特別慌……”

    喬思薇哭著打電話過來。

    “你不要慌,我會想辦法的?!?/br>
    薄清宴稍微清醒了一些。

    薄庭玉和喬思薇還在別人手上。

    但他腦子里很亂。

    有很多是另一個人格的記憶,那還是多年以前的事。

    那個人格cao控著身體不停在禁室里打轉(zhuǎn),似乎在尋找什么,周圍變幻的空間讓薄清宴十分暈眩。

    姜蘿便把身體接替過去了。

    薄清宴正在恢復(fù)另一個人格的記憶,難免會出差錯。

    “薄清宴,你要是想救你弟弟就趕緊把我們要的東西送過來,你要是不想救,我們就把他丟進(jìn)海里喂魚?!?/br>
    “是什么魚?揚子鱷還是大白鯊?”

    姜蘿一本正經(jīng)問道。

    “是河里?!?/br>
    夏寧風(fēng)冷冷糾正。

    “六點還沒到,我就把他們丟進(jìn)河里喂魚?!?/br>
    祁微只能再次惡狠狠地重復(fù)一遍。

    喬思薇又開始嚶嚶哭泣。

    “清宴,求求你救救庭玉,他還那么小……”

    薄庭玉看著抽噎的喬夢蓮,十分冷靜的勸慰道,

    “做了錯誤的選擇總要付出代價?!?/br>
    “接受現(xiàn)實吧,mama?!?/br>
    “河里,河里什么魚?吃得下嗎?”姜蘿再度發(fā)問。

    場面再度十分尷尬。

    “六點,你看著辦吧?!?/br>
    祁微一想起薄清宴,就想磨牙,口氣便陰冷下來。

    外面有那么多帶槍的人,收拾一個薄清宴,還不是妥妥的?

    “美女約我,我一定趕到?!?/br>
    姜蘿打算去夠禁室頂上的那個盒子,薄清宴突然打斷了她的行動。

    “那是一個開關(guān),打開了之后,這里的籠子會全部打開,門也會關(guān)上。”

    薄清宴腦中突兀閃過的一些畫面仍讓他對這個開關(guān)映像深刻。

    顧宜安就死在禁室里。

    她取下來盒子,把毒蛇全放出來了。

    幾十條毒蛇在狹窄的禁室里虎視眈眈。

    薄清宴那天晚上正巧被關(guān)了進(jìn)來,睡在搖椅上。

    顧宜安雖然想直接逃走,卻不忍心把薄清宴獨自留下來。

    她把薄清宴抱出去了,自己毒發(fā)身亡。

    薄朗放進(jìn)去的蛇都有劇毒,一次放上百來條,不喂食,它們會互相吞噬,隔一段時間再放一批,偶爾想起來就喂點老鼠蟾蜍什么的。

    當(dāng)時的蛇毒性已經(jīng)極度深重,如今的蛇已經(jīng)養(yǎng)了幾十年。

    放出來會成什么樣子,薄清宴不敢想象。

    “不用怕,你先睡一覺?!?/br>
    姜蘿怕她弄出什么靈異的畫面嚇到薄清宴,就把他弄暈了。

    “老弟……”

    薄清宴暈過去前依然十分不放心。

    姜蘿放出了異火。

    它雖然在這種世界有極強的限制,但是本身依然是一團(tuán)火焰,環(huán)繞在姜蘿周圍,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再度抽出了盒子。

    頓時一陣機括聲響起。

    也許是因為年歲太久,那聲音有點卡,斷斷續(xù)續(xù)的,但籠子一瞬間全縮進(jìn)了墻壁中。

    嘶嘶嘶——

    毒蛇在禁室里游走。

    它們貪婪地盯著站在搖椅上的人。

    終于有條毒蛇按捺不住,沖向了姜蘿。

    瞬間被異火烤熟。

    散發(fā)出一股鮮美的rou香。

    異火雖然在這種世界沒有種種神異,但它依然可以自由變換溫度。

    只要是這個世界能承受的溫度,它都能升上去。

    “這是啥玩意兒?”

    那盒子里沒有什么芯片,也沒有紙張,只有一張照片。

    a4紙大小的盒子,只放了一張巴掌大小的照片,看起來有些可憐。

    照片是反著放的。

    等姜蘿把照片翻過來,才發(fā)現(xiàn)是一個長相和薄清宴十分相似的男人與顧伊人的合照。

    他神情和薄朗很不一樣。

    看起來冷漠涼薄,注視著顧伊人的眼神卻很溫柔寵溺,憐愛無比。

    底下是一行小字,伊人,晏歸于xx年xx日所合照留念。

    晏歸一身西裝,顧伊人依然是旗袍。

    十分相配。

    蘇月想偷這個?

    夏寧風(fēng)也想要這個?

    怎么想都不太可能。

    先前薄清宴接收的第二人格的記憶姜蘿還沒來得及查看,這會兒匆匆整理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個人格受顧宜安影響十分大。

    薄清宴不在線的時候,她就一直在禁室里找東西。

    第二人格曾經(jīng)作死,再次打開盒子,放出了毒蛇。

    卻發(fā)現(xiàn)薄朗把盒子里的東西換了位置放。

    第二人格也因此暴露在薄朗視線中。

    那個東西到底放在哪里呢……

    終于,一個細(xì)節(jié)成功引起了姜蘿的注意。

    奧特曼。

    第二人格雖然是顧宜安的外表,但她最開始出現(xiàn)的時候薄清宴還小,不足以成功構(gòu)建出一個成熟的人格。

    她是以顧宜安為原型出現(xiàn)的人格。

    但智商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成年人。

    第二次放出了毒蛇之后就被薄朗所忌憚。

    但薄清宴本能的維護(hù)使她能長久地潛伏在薄清宴的身體里。

    她日復(fù)一日在禁室里尋找,停止了無規(guī)律的轉(zhuǎn)圈之后,開始在椅子上畫圖案。

    奧特曼是她偷偷刻好了再給薄清宴的驚喜。

    說這是奧特曼做的標(biāo)記,薄清宴是被保護(hù)的孩子。

    奧特曼所指的方向,正對應(yīng)著墻上的一塊磚。

    姜蘿從搖椅上下來,異火繼續(xù)護(hù)在她周圍。

    一時又熟了好幾條毒蛇。

    “都烤了嗎?”異火突然興奮起來。

    “都烤了吧?!狈凑糁矝]啥用。

    姜蘿漸漸靠近了墻磚。

    敲了敲。

    果然那塊是空心的。

    從邊緣處把它整個兒卸了下來,才發(fā)現(xiàn)里面放著牛皮紙袋。

    再打開紙袋,是一個文件夾。

    都是手寫的記錄。

    某年某月某日,夏寧風(fēng)于某地與xx交易貨物多少kg。

    有照片。

    邊上貼著音頻記錄內(nèi)存卡。

    交易量十分巨大。

    夏寧風(fēng)不但穿插進(jìn)了毒|品交易,還販賣軍火,壓下一些重案,洗清罪人的嫌疑。

    那些與他交易的人都落馬了。

    大多數(shù)知情人都死了。

    這份記錄藏在天光之下,長達(dá)幾十年。

    冰冷的數(shù)字背后是無數(shù)個被毀滅的家庭,是遠(yuǎn)方異國里的戰(zhàn)火,是別人求不到的昭雪。

    幾十頁紙,沉甸甸的。

    姜蘿拿薄清宴的手機把它們拍了下來。

    高像素,超清。

    音頻也挨個拷貝進(jìn)去。

    “老薄,這是真的嗎?”蔚眠突然來微信。

    “老實一點,幫我把這傳到安全的地方去?!苯}這會兒空不出手來。

    蔚眠悄悄監(jiān)控了薄清宴的手機,防止事情失控,但看見這種驚天動地的事,心中依然無法平復(fù)下來。

    “和我搞事,敢不敢來一發(fā)大的?”姜蘿突然問。

    “干他娘的一炮!”蔚眠這會兒也不想顧慮得失和后果。

    只想把這些東西全播撒出去,撕破厚重的帷幕,各種交易,全袒露出來。

    帶著這份記錄,姜蘿從通風(fēng)口翻出了禁室。

    一旦這里的開關(guān)引動,就需要外界開門。

    薄朗的身體早年多有暗傷,精神又有些不正常,這會兒不能指望他會來救薄清宴。

    通風(fēng)口雖然小了一點,爬出去完全沒問題。

    姜蘿拍拍灰,就要開車出去。

    有幾個薄朗麾下的人要跟上來保護(hù),被姜蘿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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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會兒還有兩章,沒想到收個尾要寫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