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送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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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的事情不著急,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兇手?!壁w若曦忍住心中的悲痛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br> “這都是屬下的職責(zé)所在。”青司道,“若是無事,屬下就先告退了?!?/br> 趙若曦心里很亂,今日一下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擾的她心緒不寧。 三皇子不聲不響的便成為了儲君,入主東宮,不知道這件事南宮瑾知道不知道。接下來如果再想和他對抗,那便是真正的和皇權(quán)對抗了。 不對,現(xiàn)在最著急的應(yīng)該是大皇子才是,還有個七皇子虎視眈眈。 或許,現(xiàn)在才是真正坐觀虎斗的時候! “娘娘,荀伯說外面有位公子想見您?!鼻屣L(fēng)敲了敲門,說道。 趙若曦皺眉,公子?她怎么不記得自己之前認(rèn)識什么公子? 無論如何,趙若曦還是站起身來,檢查了一下儀容,這才出了門。 “可知道來人是誰?”趙若曦問荀伯。 荀伯弓著腰,恭敬地說道:“這個老奴不知,那人說是與您是舊識?!?/br> 趙若曦更是疑惑,她怎么不記得她有什么舊識? 難道是之前趙若曦的舊識? 懷著疑惑,趙若曦去了前廳,打算會一會這位公子。 “莫公子,這就是我們娘娘。”荀伯上前,介紹道。 趙若曦看向面前之人,穿著青色云錦長袍,腰間掛著的玉佩一看便知價值不菲,腳上的靴子更是用金線繡制而成,墨發(fā)玉冠,皮膚像是上等的羊脂玉,可見是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 “不知這位公子前來所為何事?”趙若曦確認(rèn)自己不認(rèn)識這位公子,而且也沒有別的不屬于自己的情緒出現(xiàn),她便直接開口詢問。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只能小心應(yīng)對了。 對方見到趙若曦顯然也是一愣,但是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緒,開口道:“在下莫西州,香零人士,之前得過世子恩惠,近日前來京城,特來登門道謝?!?/br> 趙若曦看著他兩手空空,有些疑惑:“道謝?” 莫西州仿佛也覺得有些尷尬,朝身邊跟著的小廝伸手:“時生,把東西拿出來?!?/br> 時生了然,從衣襟里掏出來一打銀票交給他。 莫西州將銀票交給管家,一臉羞愧的說道:“聽聞近日來京城形勢緊張,在下也不敢明目張膽,總覺得不如銀票實(shí)在,還望娘娘莫要見怪?!?/br> 趙若曦在他拿出銀票來的時候就被驚呆了,她可是見了上面的面值,還是這么厚的一打。 “這……”荀伯拿著銀票,與趙若曦面面相覷。 而造成這一切的莫西州卻絲毫不覺得不妥,坐下喝了口茶。 “莫公子,你和夫君的事情我并不知情,所以這些銀票請恕我不能替他收下?!闭一乩碇牵w若曦開口,“若是世子當(dāng)時給予過你恩情,想來也是不圖回報,公子大可不必如此。” 莫西州放下手中的茶杯,搖頭道:“非也,世子當(dāng)年救在下或許只是舉手之勞,但是于在下而言便是再生父母,此等恩情,怎可不回報?若是莫某當(dāng)真不報,那世子當(dāng)年也算是白救了在下!” 趙若曦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剛才還只是恩情,現(xiàn)在說來又成了再生父母,她怕再說下去,他便真的認(rèn)了南宮瑾做父了! “莫公子有所不知,”荀伯開口,“這京城現(xiàn)在比表面上看上去更加水深火熱,若是今日娘娘收了您的錢財,那么不出兩個時辰,我們闔府上下便會被查封,扭送正天司。現(xiàn)如今世子不在,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們也求告無門,無法伸冤?!?/br> 他抬頭看了眼莫西州,道:“所以,您的心意我們領(lǐng)了,但是這銀票我們確實(shí)是不能收?!?/br> “那在下此次豈不是白來了?”莫西州拿食指蹭著下巴,看起來很苦惱。 趙若曦笑道:“夫君年末便能趕回來,若是公子到時候還在京城,屆時再來府中尋他便是。只是這銀票和其他的,便不必了?!?/br> 見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莫西州也不好推辭了,只能讓時生先把銀票收起來,又說了會兒話,這才離開。 荀伯將人送到門口,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又回去找趙若曦。 趙若曦納悶的問:“世子當(dāng)真救過此人?” 荀伯搖頭:“世子出門在外,卻是常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過救過也就算了,這找上門來的還這是只有這一個?!?/br> 趙若曦更是疑惑了:“看此人的樣子,倒像是從小便是錦衣玉食,難道是虎落平陽之時被世子搭救了?” “或許不是,”荀伯說道,“此人和他身邊的侍從雖然看起來溫潤如玉,卻腳步極輕,顯然身懷絕技,與青司也不承多讓。若是此二人雙雙被制,那對手肯定不容小覷,這樣的事,青司等人會有記錄?!?/br> 趙若曦點(diǎn)點(diǎn)頭:“我記得你說他與我是舊識,但是見到我的時候他非但楞了一下,還完全改變了說辭,想來那個銀票也是情急之下想出來的說辭,此人有蹊蹺?!?/br> “老奴也如此認(rèn)為,”荀伯道,“雖然銀票普及,但是送人情也沒有如此送的,老奴可是看了,那全都是萬兩的數(shù)額,那么一打,少說也有百來張,這么大的手筆,想來也是個人物。” “你見多識廣,可知道江湖上有沒有這個人?”趙若曦問。 荀伯搖頭:“能輕易拿出如此手筆之人,除了香零的霍公子,姑蘇陸家,京城也找不出來一位?!?/br> “香零霍公子?”趙若曦問,“這位莫西州也說自己是香零的,會不會兩人之間有什么淵源?” “或許吧,這個老奴也不清楚?!避鞑?,“香零本來是個小漁村,霍家在當(dāng)?shù)乇緛碇皇莻€小門小戶,十年前那位霍公子掌家,幾乎一夜之間掌握了當(dāng)?shù)氐拇\(yùn)和陸運(yùn)命脈,短短一年時間便將霍家發(fā)揚(yáng)光大,更是讓香零成為南方巨富,但是誰都沒見過他長什么樣子?!?/br> 聽荀伯這么說,趙若曦突然對這位霍公子充滿了興趣。 一夜之間發(fā)家,說的輕巧,其中的艱難和苦楚定是常人所不能及。在此之后,想來分一杯羹的人何其多,他能夠撐下來并且一直堅守住,該是多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