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右手被掰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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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蘭郡主一噎,沒想到這個時候趙若曦還敢攔下自己,用自己的話堵回來,當時便冷了臉色。 眼含淚光看向三皇子,想著自己到底是和他有過情分,他的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 男人嘛,不管是得到的女人,還是未得到的,他們都有種天然的占有欲,容不得別人欺辱。 可惜,建蘭郡主看向三皇子的時候,她只看到了他眼中的不耐,和看向趙若曦時候的縱容。 是了,她怎么就忘了,三皇子當初悔婚,便是因為趙若曦這個狐貍精,所以,自己和她對上,又怎么可能有勝算呢! 趙若曦,我季如煙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宋瑞道了歉,南宮瑾自然是爽快了放了手。 手放下的手,宋瑞慘叫一聲,骨頭錯位,透過厚厚的棉衣,大家還能看到他的胳膊呈現出不自然的彎曲,頓時牙酸起來,對南宮瑾更是敬而遠之,之前那些以為靖王府倒了想踩一腳的人,也歇了心思。 三皇子的臉色不好看,他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世子,你這就有些過了吧?” “什么過了?”南宮瑾看向三皇子,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 三皇子氣急:“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當眾傷人,是不是太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了?” 南宮瑾倒是不以為意:“三皇子,微臣自認和您無冤無仇,您為何給微臣扣這么大的帽子,這個罪名微臣可是擔待不起??!” “什么?”三皇子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南宮瑾,他說了些什么東西? 南宮瑾道:“微臣對皇上一片赤心,奉命前去西運城保護三皇子您也是兢兢業(yè)業(yè),沒想到三皇子竟然說微臣不敬皇上,微臣實在是惶恐!” “你!”三皇子的臉都要被氣綠了,他還能怎么說? 說自己在西運城平平安安,他們都掛了彩,是因為本皇子武功蓋世?說自己看南宮瑾不順眼,故意刁難他? “你們這么熱鬧呢?”正在三皇子氣得不行的時候,皇上由新寵幸的妃子黛妃扶著走了出來。 三皇子的臉色一變,回過頭去,果然見皇上臉色不好,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父皇來的這么湊巧,他就不說那些話了! 這該死的南宮瑾!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跪地參拜,高呼萬歲。 皇上坐在高處,揮揮手,道:“都起來吧?!?/br> 眾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來,想到皇上剛才的臉色,紛紛低著頭裝鵪鶉,大氣都不敢喘。 “都來齊了嗎?”皇上瞇著眼睛問道。 一小太監(jiān)連忙將手中的冊子交給蘇一,小聲說道:“還有侯府未到?!?/br> 皇上正好聽到,臉色更差:“既然未到,那今日便不用到了,關宮門吧!” 建蘭郡主怔住,侯府從來都是受到優(yōu)待,所以自恃身份,總是踏著點到,今日皇上突然早到,但是侯府并未遲到啊! 但是皇上此刻心情不好,她不敢多話,只能在心里默默地記了南宮瑾和趙若曦一筆,若不是他們,皇上又怎么會心情不好,繼而遷怒他們侯府? 而她卻忘了這場爭端是由她自己引起的。 為了安撫皇上的心情,蘇一便率先讓人上了歌舞,先熱熱場子,又說了些吉祥的話,皇上的臉色這才慢慢的好了起來。 酒過三巡,皇上滿面紅光,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夸了趙千浩、南宮瑾和三皇子一番,賞賜了不少東西,便舉起酒杯,道:“今日是他們的慶功宴,這些孩子們都是我大泱國的功臣,理應受我們這杯酒?!?/br> 眾人連忙端起酒杯,滿飲杯中酒。 皇上呵呵笑了,轉眼看到坐在建蘭郡主和她身邊之人,眉頭皺了皺,道:“建蘭,你身邊那位是你夫君?” 建蘭郡主見皇上問道自己,趕緊回話:“回皇上,正是?!?/br> 皇上皺起眉頭,道:“他為何用左手持杯?可是有什么隱疾?” 前朝皇上便是慣用左手,所以他在建朝之后便下令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能慣用左手,否則就要砍掉那人的雙手。 眼下見宋瑞用左手,便皺起了眉頭,相當不悅,甚至還生出了殺了他的心思。 建蘭郡主和宋瑞的心頭猛然一跳,宋瑞趕緊解釋道:“回皇上的話,微臣并不是慣用左手,只是右手在剛才被世子掰斷,尚未來得及就醫(yī),還望皇上明鑒!” 說罷,便忍痛稍微把右手舉起來給皇上看。 黛妃見狀尖叫出聲,躲進皇上的懷里,顫抖著嗓子撒嬌道:“皇上,他的胳膊好可怕啊,臣妾害怕。” “別怕別怕,愛妃不想看到他,那朕趕他出去便是。”皇上安撫著自己的新歡,轉而不耐的對蘇一道,“蘇一,快讓他速速離去,朕不想看到他!” 蘇一趕緊應下,腳下小跑走到宋瑞面前,面帶笑容的說道:“宋公子,您沖撞了皇上和黛妃,還是先請回吧。馬車雜家已經幫您準備好了,您這胳膊也不好耽擱,還是早些回府醫(yī)治吧?!?/br> 宋瑞臉色變差,若不是皇上還在場,他定要將這個狗仗人勢的閹人給結果了! 建蘭郡主再也忍不住了,從到了宮里她便一直在受氣,眼下終于按捺不住,站起來走到大殿中央,一掀裙擺跪了下去:“皇上,還請您為煙兒做主?。 ?/br> 皇上已經十分不耐,想到侯府拿喬,更是不喜,聲音冷硬,問道:“什么事?” 建蘭郡主再也顧不得皇上的心思,磕了一個頭,說道:“世子在大殿之上公然將我夫君的胳膊扭斷,皇上難道不應該讓他給我夫君賠不是嗎?” 眾人聞言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放下手中的酒杯,那眼睛偷瞄皇上。 “大膽!”蘇一顫抖著嗓子說道,“郡主注意自己的身份,怎可對皇上如此大不敬!” 建蘭郡主已經被沖昏了頭腦,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剛才的措辭是什么,聽到蘇一的話只覺得他吵鬧,并不在意,而是直直的看向皇上,等待皇上的回答。 “你這是在教朕如何做事?”皇上不緊不慢的問道,但是聲音卻帶著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