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禍兮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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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gè)字,蘊(yùn)含了無限怒火。 吳若輕無奈不已,“當(dāng)然沒去!” 啵! “乖?!北庇鰸M意一笑。 “我今天下午睡醒起來,禍兮就讓我喝茶,我不想喝,她又拿出一盒胭脂,說是三皇子送來的,力勸我上妝,讓我出府去養(yǎng)花閣,說是三皇子在那兒等著我,我不依,她又將我的被子拿出去了,應(yīng)該就是那時(shí)候動(dòng)的手腳吧?!?/br> 北遇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低聲問道:“為何不去?” “我不是都成親了嘛,為何要去……呀!你干什么?” 北遇猛地將吳若輕摟進(jìn)懷里,緊的厲害,差點(diǎn)讓她喘不過氣來了。 “抱一會(huì)?!北庇瞿剜?。 他思索著,絕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 但能將吳若輕徹底綁在他身邊的辦法,似乎只有一個(gè)…… “夫人,我們回府?!?/br> “什么?” “回府?!?/br> “現(xiàn)在??”吳若輕沒好氣的掙開他,“你倒是會(huì)想,讓我走就走,讓我回就回?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夫人……” 吳若輕冷著一張臉,“起開!” 北遇摸摸鼻子,自家夫人的脾氣真是越來越暴躁,難不成是沒有喂飽的原因? “你待在這兒并不安全,處處都是陷阱,叫我如何放心?”北遇一臉嚴(yán)肅,仿佛真是為了這個(gè)似的。 吳若輕冷笑道:“不安全?就算不安全,我也在吳府長到這么大,再說了,跟你住在一起才最不安全!” 北遇還要再說,吳若輕卻瞪著他低聲威脅道:“你要是再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我…我就去告御狀!” 福倚說過,她的外祖父和父親都極為疼愛她,只要不是出了人命,都不會(huì)怎么樣。 既然如此,就往大了玩兒唄! 北遇的嘴角微微抽搐,告御狀這種法子,也虧她想得出來。 不過,昨夜的事情似乎是真將她惹惱了,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應(yīng)該將氣頭上的夫人哄回家。 至于辦法么…… 北遇松開了她,不聲不響地下了床,在桌邊略坐了坐,只顧著喝茶,垂著腦袋,連表情也看不清。 吳若輕瞬間心軟,這么帥又這么暴虐的男人,居然也會(huì)有這么可憐兮兮的時(shí)候,是不是她說得太過分? 吱呀…… 吳若輕的心臟一陣抽抽,這就走了? 可看向窗戶,關(guān)地好好的,紋絲未動(dòng)。 終于,抱著一床新被子的北遇,從斗柜那邊的視線死角走了出來,吳若輕才松了一口氣。 “你不想我離開?!北庇龊谜韵镜刭N近吳若輕。 吳若輕一愣,搶過被子翻身睡了。 她才懶得就這種問題和北遇爭論不休! “哈哈!” “你小點(diǎn)聲!” “怕被別人聽見?”北遇懶懶地更衣上榻,“簡單,回國公府?!?/br> 吳若輕沒好氣地?cái)[擺手,“那你叫吧,越大聲越好,最好嚷地整個(gè)吳府都知道,國公府上的世子爺臉皮其厚無比,將自家夫人趕回娘家,又舔著臉夜半三更地跑過來……唔唔!” 北遇一把將吳若輕撈到懷里圈著,上下其手絲毫沒有客氣,“夫人,既然這么有精神,那便生個(gè)孩子吧?!?/br> “我不要!你休想讓我給你生孩子!” “噓……丫鬟們該聽見了?!?/br> 吳若輕掙扎到氣餒,這個(gè)男人的力氣怎么就這么大? 真想一下將他砸死算了! …… 第二日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至于北遇,早就沒了影。 吳若輕渾身無力,躺在床上連咒罵北遇一通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昨夜被折騰地活活一宿沒合眼,天亮了才沉沉睡去。 “小姐,您總算是醒了?!备R袚?dān)憂不已,“奴婢瞧著您臉色不大好,要不請個(gè)大夫來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眳侨糨p哈欠連天,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蹙眉問道:“地上的被子哪兒去了?” 福倚抓了抓后腦勺,疑惑道:“地上有被子嗎?奴婢是第一個(gè)起來的,到您房里也沒看見什么被子呀?!?/br> “禍兮呢?” “奴婢一大早就沒見著她,本以為禍兮在您跟前伺候,卻也一樣沒找著?!备R衅擦似沧?,“這都過去小半天了也沒瞧見,要不要派人去找?” 吳若輕點(diǎn)點(diǎn)頭,平白無故丟了個(gè)人,當(dāng)然要找。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又看向自己的妝臺(tái),見上面多了個(gè)雕刻著龍鳳同飛的木盒。 “那是什么?” “這個(gè)?”福倚左右看看,是越發(fā)的迷糊了,“奴婢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小姐,您說咱們這兒是不是遭賊了?” 吳若輕被這話給逗笑了,“賊?照你這么說,那賊十有八九綁了禍兮,搶了一床被褥,又送我一盒胭脂?” “咦?居然是胭脂?”福倚瞪大眼睛,“咱們這兒怎么好端端的多了盒胭脂呢?” “放著吧?!眳侨糨p挑挑眉,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北遇的手筆。 想來地上的那床被子,還有禍兮,都讓他弄走了吧。 另一邊,跪在祠堂里的吳語彤看著陳姨娘瞪大眼睛:“你說禍兮不見了?。俊?/br> “是啊,麻煩大了。”喬莊成丫鬟溜進(jìn)來的陳姨娘焦灼不安,緊緊地捂著胸口,慌得連大氣兒也不敢喘。 吳語彤費(fèi)力將嘴里的雞蛋咽下去,“是不是……怕出事,所以捐款潛逃了?” “這就不知道了?!标愐棠锏哪抗饬鑵枱o比,“就算是逃了也不夠干凈,萬一哪天被抓回來,那咱們娘倆也要跟著玩完兒!” “娘,真有這么嚴(yán)重?”吳語彤身子一軟。 陳姨娘恨恨咬牙,“所以,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現(xiàn)在還管那賤奴有什么用?”吳語彤抓著陳姨娘的胳膊抖了幾下,“關(guān)鍵是吳若輕!只要她死了,所有事情都能跟著她一起埋在黃土之下,到那時(shí)候,還有什么可怕的?” “對,對對對……”陳姨娘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步伐忽然變得堅(jiān)毅。 吳語彤拿著半個(gè)蛋清發(fā)了會(huì)愣,忽然盯著面前的食盒,想起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方姨娘的兒子吳千辰,今年不過四五,卻是個(gè)十足的貪吃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