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已經(jīng)開始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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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王?這個時候竟然真的有人提起那個賤種,看來瑯兒的擔心并不算是多余的。 皇后想到這里,便陰沉著一張臉,她盯著開口說話之人,又看了看四周,忽而冷凄凄的殘笑道:“怎么?你們現(xiàn)在這是要跟本宮較量了是不是?” “皇后,話可不能這么說,咱們這也是為了朝廷好,皇上一句話也沒留的突然就走了,按道理說,這后宮之中,除了那靖妃肚子里面的孩子不作數(shù)以外,哪個皇子還不是皇上的兒子?哪個還沒有資格來爭奪這個皇位來著?” 猛然間一拍桌案,嚇得剛剛還氣焰囂張的一群女人頓時都瑟縮成一團。 倒是那錢貴妃,緊鎖著眉頭抬起頭看向皇后。 她的可是庶長子,雖說是庶出的,可怎么著也是皇長子,他就該有權(quán)力當這個皇帝。 想到這里,錢貴妃已經(jīng)起身,朝著皇后說道:“我看這件事還是該由朝堂上的諸位大人做主,姐妹們說是不是?咱們這就去前殿,去問問……” 可沒等她把話說完,卻突然噗的一聲,接著就聽到大皇子一陣慘嚎,他此時已經(jīng)起身,將錢貴妃抱在懷中。 “母妃,母妃,蜀王,你,你竟然當著父皇的面兒殺了他的愛妃,你,你大逆不道!” 可此時的衛(wèi)明瑯卻像是充耳未聞一般,他冷漠的哧的一聲就要將貫穿了錢貴妃小腹的寶劍抽了回來,眼見著錢貴妃倒在大皇子的懷中,血水流了一地。 側(cè)目看向眾人,衛(wèi)明瑯簡直已經(jīng)到了窮兇極惡的地步。 他手中拎著皇帝床榻邊上的冷月寶劍,低聲說道:“剛剛伺候父皇的人不是說了嗎?父皇想要傳位給本王,難道你們是耳朵都聾了嗎?” “你,衛(wèi)明瑯,你這就是仗勢欺人,你以為……” 沒等那剛剛失去母妃的大皇子開口,衛(wèi)明瑯的寶劍卻已經(jīng)到了他的頸項上面,一瞬間嚇得他倒在地上。 “六,六皇弟,你,你想要做什么?別,別殺我,別殺我??!” 但衛(wèi)明瑯卻像是沒聽見一般,臉上浮現(xiàn)一絲獰笑,忽而就將手中的冷月寶劍從大皇子的脖子上抹了過去。 哧的一下,另一具尸體栽倒當場,房中頓時亂成一團,哭叫聲響徹云霄。 幾個膽子小的嬪妃又沒有孩子,自然是想著要保命,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身朝著殿外沖了出去。 但不期然,門口突然涌出一群禁軍,手中各個提著寒光凜冽的寶劍擋住了出口。 “沒有皇后娘娘的允許,誰也不能擅自離開?!?/br> 這一句話出口,眾人此時也算是徹底明白過來。 什么皇帝說過的話,什么內(nèi)侍傳的話,其實這都不過就是皇后為了能讓蜀王登基找的借口罷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們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反抗,與那皇位比起來,倒還是自己的性命更加重要才是。 衛(wèi)明瑯眼見著大局已定,忽然揚聲大笑,“看到?jīng)]有,沒有人在反對本王了,母后,本王很快就會說……” “你休想!” 白日夢做多了,總會有被叫醒的一天。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直接就喊了這么一嗓子。 剛剛才升起來的好心情此時又蕩然無存,衛(wèi)明瑯瞇起眼睛看向了四周,氣急敗壞的吼道:“誰?剛剛是誰?有膽站出來?!?/br> 但面前這群人眼見著衛(wèi)明瑯像條瘋狗一般提著手中的冷月寶劍,不覺都嚇得倒退了數(shù)步。 “好你個蜀王,皇上才剛剛斷氣,你竟然就公然在他的面前殺了他的皇長子?皇上怎么可能會將皇位傳給你這種狼子野心之輩?” 重重的拐杖聲之后,這才讓眾人在錯愕之余,飛快的讓開了一條道路。 渾身發(fā)著冷顫,此時就連心也在跟著不停的顫抖著。 皇后與衛(wèi)明瑯同時抬起頭,差一點兒就摔倒在地上。 面前的非是旁人,而是那老氣橫秋的陰沉著一張臉,手中拄著龍頭拐杖,身邊隨著那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的靖妃從殿外走進來。 “有哀家在,你休想得逞!” 吼完了這句話,太后又氣急敗壞的惡狠狠的瞪著皇后與衛(wèi)明瑯,轉(zhuǎn)眼卻又眼淚婆娑的踉蹌著由著靖妃攙扶著走到了皇帝的榻前。 “皇兒,皇兒啊!你怎么這么快就走了?你怎么會?你告訴母后,到底出了什么事兒?你告訴母后!” 太后此時傷心欲絕的表情,實在是讓人難以想象這都是她演出來的。 此時她盯著榻上的死人雖然心中是五味雜陳,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卻又暗自松了口氣。 皇帝死了,這一下?lián)踉谒鄡好媲暗淖璧K也已經(jīng)沒有了,接下來她只要將青兒扶上皇位,自己便又可以高枕無憂的去做她的太皇太后去了。 想到這里,她顫巍巍的伸出手去,觸碰到皇上那面目可憎的表情…… “母后,皇上是突然故去的,你也不要太過傷心了!” 皇后在旁邊沉聲說了這么一句話。 似乎她不說話還好,這么一說,太后卻突然轉(zhuǎn)身,睚眥欲裂的表情瞪視著皇后,隨手又指向了榻上之人。 “你叫哀家不要太過傷心?你看著皇上的眼睛,把這句話再說一遍?” 皇后有些怯懦的瞟了一眼榻上之人,又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母后,皇上他……” “皇上這叫死不瞑目,他因何會這樣?皇后你可知曉?” 看著太后那雙森然的冷眸,就好像是她什么都已經(jīng)明了一般,嚇得皇后立馬垂下頭去。 “母后……” “哀家以為,他一定是因為沒能及時交代后事,沒能及時將皇位交給他滿意的人手中,他才會如此,你們說是不是?” “母后,您,您說的這是什么話?那內(nèi)侍早就說過了,皇上是要將皇位傳給瑯兒的!” “一派胡言,來人,將那個口舌招搖的東西給哀家拖下去,攪了他的舌頭,給哀家活活打死。” 似乎對于太后的眾怒,更讓人感到今天的事情似乎還有另外的翻轉(zhuǎn)。 余下眾人不敢在多說一句話,而衛(wèi)明瑯似乎早已感到不耐煩,他抬起頭語氣僵硬的朝著太后叫道:“皇祖母,我聽說你這幾日身體一直不適,既然如此,你就該在自己的殿中好好休息,這邊的事情用不著你插手了,來人啊!” “哼哼,怎么?蜀王這么快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若說哀家身體不適,這事兒哀家可是還想要問問你們娘倆呢!” 皇后嘴角抽動了幾下,馬上又抬起頭一臉皮笑rou不笑的說道:“母后,您這是怎么個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嗎?靖妃,你來告訴皇后哀家這是什么意思。” 如今的簡云裳高揚著頭顱,她頤指氣使的看向了皇后,接著說道:“皇后娘娘,你派了你手下的嬤嬤給太后娘娘下毒,為的就是阻攔太后娘娘插手這后宮立儲一事,不是嗎?” “你,你胡說,大放厥詞,胡說八道,來人啊,來人啊!將靖妃這個女人拿下,她可是皇上早就下旨要去陪葬的!” 隨著皇后這句話脫口而出,簡云裳又慫了。 她此時瑟縮著肩頭又慢慢的躲到了太后的身后,低聲哽咽著說道:“太后娘娘,臣妾只是實話實說,皇后她這是要殺人滅口??!” “知道,知道,你放心好了,只要有哀家在,沒人敢動你。” 太后輕描淡寫的拍拍她的手腕,讓她安心下來,接著便又看向皇后:“怎么?你這是害死了皇上還不說,你連哀家也不想放過?什么叫做最毒婦人心,哀家可是在你身上看得分明透徹呢!” “母后,你千萬不要聽信這個女人的胡言亂語,她這是意圖教唆,她就是想要臣妾出事,她……” “皇后,你的人給哀家下毒,這可是哀家親自抓到的,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不,那個人是靖妃的人,是靖妃帶著她去的?!?/br> 一時著急,皇后脫口而出,卻不料引起太后的一陣冷笑。 “瞧瞧,哀家說什么來著?這是想要藏著掖著也不成了不是?哀家問你,哀家何時說過當時靖妃也在場了?你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沒想到這個老女人竟然敢給她下套? 一時之間皇后有些惱羞成怒,她陰沉著一張臉側(cè)目看向了衛(wèi)明瑯,后者也跟著瞇起眼睛,突然轉(zhuǎn)身喊道:“來人啊……” “你……是想要做什么?難道說,還想要對太后娘娘也下手嗎?蜀王……若真是如此,你可真就是罪無可赦了?!?/br> 欣然邁步走了進來,卻讓衛(wèi)明瑯嚇了一跳,他張大了眼睛喊道:“怎么會是你?” “怎么不會是本王?如今皇帝突然過世,本王覺得事有蹊蹺,當然要替皇兄查個明白了?!?/br> 說話間,禹王已經(jīng)一甩袍袖走了進來。 若不是太后與禹王的話接二連三的響起來,倒是也不會有多少人會詬病皇上的死因。 這畢竟是皇帝,誰還敢亂猜?可是眼下禹王出面,這正好是將皇后與蜀王一網(wǎng)打盡的時候,各種嬪妃當然是各懷心腹事,馬上就附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