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皇上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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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臣妾這就告退?!?/br> 匆匆忙忙的轉(zhuǎn)身離去,就怕皇上對她生出那一點點的不悅。 如今強敵環(huán)伺,她依巧可是萬萬不能失了皇上的寵愛啊。 看著依巧的背影,簡思菱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轉(zhuǎn)眼便看到此時還站在原地的簡云裳,譏誚的挑挑眉頭。 “我剛剛說有要事要與皇上單獨商量,單獨二字你不懂嗎?還是到現(xiàn)在也沒有學(xué)會做奴才該做的事情?” 簡云裳雙眼通紅的盯著簡思菱,轉(zhuǎn)而便像是有些楚楚可憐的看向了皇帝。 若說這簡云裳也果然是姿色撩人,皇帝被她看得有些心猿意馬,眼神也總是在她身上瞟來瞟去的。 簡思菱就像是沒有看到這些勾當(dāng)一般,她默默的坐在那里,似乎是在等著皇上與簡云裳之間的眉來眼去結(jié)束。 終于,殿外一場過堂清風(fēng)將皇帝混沌未開的情味吹開,他渾身打了個哆嗦,這才又看向了簡思菱。 發(fā)覺她此時只是饒有興味的拼著手中的茶,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這才有些局促的收回視線。 “朕,朕……菱兒還有些事情要與朕單獨商議,你們都退下吧!” 皇帝開口,自然是讓眾人都聽話的退了下去。 簡思菱仍舊一臉醉于茶道的沉浸表情,皇帝再次咳嗽了幾聲。 “菱兒,關(guān)于長生之術(shù)……” “皇上,菱兒一直有一事不解,還望皇上能先替菱兒解了那疑惑,方可討論長生之道?!?/br> 簡思菱這丫頭又在鬧什么花花腸子? 皇帝緊繃著一張臉,冷聲開口:“菱兒有什么事要問朕?” “皇上,所謂長生之前,這人,首先的是不是要保證自己身體康健,才能再想其他?” “這是自然,若沒有強健的體魄,又何以談?wù)撻L生之術(shù)?” 聽了這句話,簡思菱品而一笑,她終于放下茶杯,看向了皇帝。 “皇上,可據(jù)菱兒觀察,如今您的身體可是有著大問題,又如何談?wù)撻L生之術(shù)呢?” “你說什么?”皇帝吼了一嗓子,直接從椅子上站起,怒視著簡思菱,似乎對于她這般惡毒的詛咒之言,甚是感到惱火。 “嗯……梅思菱,不要以為你在朕的面前死而復(fù)生,朕就要被你拿捏在手中,你可知道詛咒皇帝,那可是不赦的大罪?!?/br> 若換做是平常人家的女兒,估計此時早已下的跪倒在地,可簡思菱卻意外的只是輕笑著將手中的茶杯一轉(zhuǎn),就遞了過去。 “皇上請喝茶。” “朕剛剛與你說的話,你可聽明白了?” ……“皇上,我從小在簡家長大,耳目濡染的也學(xué)了些醫(yī)術(shù)的皮毛,這件事你該是略有耳聞吧?” 皇帝瞟了一眼簡思菱,而后默不作聲的放下茶杯,似乎在等著簡思菱把話繼續(xù)說完。 “皇上,我方才仔細觀察了你的相貌,卻發(fā)現(xiàn)你印堂發(fā)黑,雙眼赤黃,嘴角干裂……此乃病癥。” 印堂發(fā)黑?皇帝有些心驚的摸著自己的額頭,這簡思菱說的話,到底能不能信?她這都快要成了算命的先生了。 想到這里,皇帝隨即冷哼了一聲說道:“什么印堂發(fā)黑?你倒是以為朕是可以這般隨意糊弄之人?簡思菱,你若是不將長生之道告知于朕,那朕也不會放你離開,你總不想要繼續(xù)在這里蹉跎年華吧?畢竟朕的燭兒十分優(yōu)秀,而且他也到了適婚的年紀(jì)……” 他這是想要反過來威脅自己?簡思菱心中一陣感嘆,都說皇帝試著世間最至高無上之人,可是誰又能想到,他坐在這個位置上面,卻衍生出越來越多貪婪的欲望? 簡思菱挑眉看向了皇帝,低聲說道:“皇上是想要警告菱兒,若是我不幫你,你便讓戰(zhàn)王迎娶其他的女人?” 小丫頭的腦袋瓜還不算是太笨。 皇帝欣然一笑,抿了一口熱茶;這才又興致盎然的看向了簡思菱。 重重的嘆口氣,簡思菱卻已經(jīng)起身,她慢慢的看向了窗外,低聲說道:“皇上,您中毒了,這件事你可知曉?” 此時正在為自己方才威脅到了這小丫頭而感到沾沾自喜,卻忽然聽到簡思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嚇得皇帝手一抖,茶水飛濺,即便是溫度有些略高,但此時卻仍舊讓他沒有半點兒反應(yīng)。 “你你,你在胡說什么?” “怎么?難道說皇上自己都沒覺察到?你近來可是極度嗜睡卻又總是渾身疲乏,總是會忘記一些事情,但過后卻又提不起任何勁頭來?” 指尖顫巍巍的抖動著,顯而易見的對于簡思菱的話,可謂是樣樣都已經(jīng)料中了。 皇上側(cè)目看向了簡思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放,放肆,你可知,你可知你這是在胡言……” “皇上,你一人身系萬民江山,但此時身體不適,竟然身邊連一個敢跟你說實話的人都沒有,這可真是……” 簡思菱的嘆息像是一根鋼針一般扎進了皇帝的心中,他無比飲恨的攥緊茶杯,側(cè)目盯著簡思菱:“你休要胡說,朕的身體朕明白……” “既然皇上都明白,就該知道,為了不讓你冒險,我不能將告知你所謂的長生之道?!?/br> 這句話算是掐中了皇帝的命脈,他急忙一把扯住簡思菱的手。 “那你說,朕要如何做你才肯……” “皇上,不是我不肯,我只是真心實意的想要皇上千秋萬代,而不是在一瞬間欺瞞皇上,皇上要明白這個道理?!?/br> 捻著胡須從椅子上站起,似乎對于簡思菱的話此時仍舊是將信將疑。 他中毒了?這怎么可能?這世上怎么會有人敢給他下毒?但如若不是,簡思菱又言之鑿鑿,她的話到底能不能當(dāng)真? 眼見著皇帝此時如此焦慮的心情,簡思菱忽而低笑出聲。 “皇上若是不相信我,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證明自己?!?/br> “哦?你說說看?” “不如皇上讓一個人替你診脈,到時候孰真孰假自然是就分辨的清清楚楚了?!?/br> “誰?”皇上沉聲開口。 簡思菱輕笑抿嘴,在桌上寫下了三個字。 “他?他可是……” “皇上只要聽我的安排,到底你有沒有中毒,咱們很快就能知曉了?!?/br> 不知道這丫頭到底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皇帝卻不知為何,最終還是相信了簡思菱的話。 月兒彎彎,風(fēng)兒稍稍,孤寂了多時的陳宮之中滿是灰燼。 此時一個人周身被人捆綁,嘴巴上一條捆綁的布條密密實實的封住了他的嘴。 雖說眼下眼不能看,口不能言,但是他好歹也有個耳朵在那里支棱著一直聽著周遭的動靜。 似是有人此時正踩踏著一路的枯葉朝著這邊走來,眼前這位卻是不停的像條蠕蟲一般的扭曲著自己的身體想要躲閃。 室內(nèi)忽而燃氣一簇拖跳的火焰,若是不細看,在外面指不定就會覺得是看到了鬼火一般。 “皇……”身側(cè)攙扶之人正欲開口,但眼前之人卻猛然間伸手制止了他的話語。 側(cè)目看向了身邊的女子,皇帝瞇起眼睛。 簡思菱不知何時手中多了兩顆核桃,她不停的揉捏著,核桃相互摩擦發(fā)出來的刺耳聲響,在這寂靜到只剩下夜鷹咕咕啼叫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滲人。 如今眼口均不能使喚,卻使得自己的耳朵變得更加的敏銳,在聽到這令人發(fā)毛的聲響之后,地上那位不停的搖著頭,險些尿了一地。 簡思菱在燭火的映照下看著他那可憐的神情,不覺陰聲尖笑了幾下。 肩頭乃至渾身都在不停地顫栗著,就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可怕的聲音一般。 就在他嚇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的時候,忽而嘴上的捆布被人扯開。 “好,好漢爺,你,你們把我?guī)У竭@兒來做什么?我可是一個窮苦百姓,我什么都沒有??!” 聽了這話,簡思菱眼皮也跟著突突跳了幾下,這位簡重濤看來還真是為舍命不舍財?shù)闹鲀海嫉搅诉@個時候竟然還在這里哭窮? 不覺哼笑了幾聲,簡思菱瞟了他一眼,故意用略顯沙啞且雌雄難辨的嗓音沉聲說道:“簡太醫(yī),你說這話可就是不對了,咱們可是聽說你在宮中當(dāng)差的時候,可是沒少撈好處。” 怎么著?原來是早就踩好了點兒才將他虜來的?他這是什么命啊…… 前些日子那簡思菱死后還陽,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將他嚇得大病了一場,怎料這身子才剛剛舒服了些日子,怎么就又遭了賊了? 對于簡重濤而言,眼下無疑就是晴天霹靂,他渾身顫抖的叫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你要,要不然,你們可以去找靖國公府要錢,我可是靖國公的岳丈泰山,我可是他夫人的親爹……” 事到如今還想著要在靖國公府刮一層皮?這簡重濤果然是死性不改。 想到這里,簡思菱用腳尖重重的朝著他的腿肚子踹了一腳。 簡重濤痛得齜牙咧嘴,他還想要開口之間,卻忽而感到脖頸上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接著便脖子上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呆愣在當(dāng)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