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不好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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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兒,你我之間未來就是夫妻,難道你當真要一輩子與本王如此劍拔弩張嗎?” 一輩子的夫妻?虧他衛(wèi)俊青還有臉說得出口。 搶來的姻緣尤其能一輩子?不說她會憎恨他,就是他這樣一個心機深沉之人,想想余下的殘生要與他這只餓狼威武,就會讓簡思菱感到一陣惡寒。 慢吞吞的抬起頭,簡思菱此時已經(jīng)平復下來,慢吞吞的走到桌角面前,伸手搭起那件紅色的霞帔攥在手中。 “殿下覺得這喜服做得如何?” 終于,終于簡思菱看到了那件嫁衣,衛(wèi)俊青心中不免有些悸動,惶惶然的笑著開口道:“這是青花坊中最好的裁縫制作的,用料做工都是最好的,本王以為穿在你的身上再合適不過。” 輕笑著勾勾眉角,簡思菱卻一瞬間將那霞帔攥在手中揉成了一團,笑嘻嘻的丟在了地上。 “可我怎么看著這么扎眼,這么不吉利?禹王殿下,你說你我大婚之日,不會變成修羅場吧?” 這小女子分明就是卯足了勁頭在這里故意惹殿下生氣,殿下又怎能受此折辱? 虬髯叟的牙齒咯吱亂響,但簡思菱卻是無所畏懼的看向了衛(wèi)俊青。 臉色蒼白,衛(wèi)俊青看著那一臉邪笑的女子,只覺得自己的一顆真心就像是那件霞帔一般被人徹底踐踏了。 他隱晦的攥緊拳頭沉聲開口:“你當真這么恨我?本王當初也曾救過你?!?/br> “同樣的問題我不想再多費唇舌,當初若不是你早就知道我是梅菱風的女兒,想你這位一向高高在上的禹王殿下,又怎么大費周章的保護我呢?” “本王承認一開始是利用你,但本王后來卻是……” “禹王殿下,廢話少說,我只問你一句,當真是大婚之日就能放了他?” 三句話始終不離那個人,究竟他做了什么?竟然能讓簡思菱如此對他死心塌地? 衛(wèi)俊青心中猶剩著殘存的惱火,隨后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到了簡思菱的面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是,只要你嫁給本王,那本王就放了他?!?/br> “好,很好,我只希望禹王殿下這一次可真的是要說到做到,不然,你這僅存的一點兒威望,在我心中可就真的是煙消云散了?!?/br> 說完這句話,簡思菱狠狠的將自己的手從他掌心抽回,而后側(cè)身像是做了一個送客的嘴臉。 房門緊閉,簡思菱惶惶然的倒在地上。 她以一己之力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么多了,到底最后鹿死誰手,誰又能知曉呢? “殿下,你這又是何必對那個女人如此的大費周章?你可是禹王殿下,什么樣的女人你得不到,為何非要在她身上浪費自己的真心?” 聽到虬髯叟似是對他打抱不平的話語,衛(wèi)俊青憤恨的一拳打在了樹樁上面。 “我到底哪兒不如他?他不過就是個半廢人,而且還是個怪物……” “殿下,你這又是何苦要這般作踐自己呢?你……” “你懂什么?你以為我除了對她的真心之外,就真的是一個陷入情愛之中不能自拔的廢物了嗎?她背后的勢力,以及她自己的手段,不管是簡思菱這個女人,還是她的父族,將來都是能夠幫助本王的?!?/br> 聽到這句話,虬髯叟沉默下來,但眼中卻逐漸浮現(xiàn)出了淚花。 他果然是沒有看錯殿下,殿下從來就不是個會深陷請愛這種小事之間的紈绔子弟,殿下他一直都是成竹在胸…… 想到這里,虬髯叟再次睨目看向了后院。 既然簡思菱這個女人如此重要,他就一定要好好幫助殿下,至于說后院關(guān)得那個怪物,還是應(yīng)該及早的斬草除根。 默默的看著衛(wèi)俊青回到自己的房中,虬髯叟轉(zhuǎn)念已經(jīng)提著自己手中的鋼刀朝著后院沖了過去。 不管如何,戰(zhàn)王此人決不能留,大不了到時候成親過后他以死謝罪,但是絕不能讓任何有心之人破壞了他家殿下的計劃。 下弦月已經(jīng)逐漸開始隱沒,一條人影氣沖沖的朝著禹王府后院的監(jiān)牢而來。 “大人,您怎么來了?” “嗯,里面的人這幾日可曾折騰?” 聽了虬髯叟的話,幾人相互看了幾眼,卻連連搖頭。 不說這老小子背地里一直在偷偷折磨著里面這一位,就說這每天不見天日的被鎖在那木樁上面,是個人他也受不了??! “大人您說的這是什么話?他現(xiàn)在哪兒還有什么力氣折騰了,咱們敲著也就是剩了最后一口氣……” 話說里面這位不管怎么說也是皇子,聽說還是皇上平日里一向都喜歡的戰(zhàn)王,雖說眼下不知道皇上是因為被什么事情絆住了腳,暫且不知道戰(zhàn)王被禹王囚禁在這里;但若是有朝一日皇上知曉了,那他們這幾個人的項上人頭…… 想想這幾日來府上那位貌美如花的未來主母說得話,各人都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低下頭去。 聽說衛(wèi)燭陰在里面并不好過,虬髯叟似乎還不能消除戒備,他拎著鋼刀又在這牢獄的外面轉(zhuǎn)了幾圈,而后猛然提著刀抬起頭:“把門打開?!?/br> “嗯?大人,可殿下吩咐了,在他大婚之前,不許任何人靠近這里,除了咱們那位主母?!?/br> “混賬東西,任何人?我是任何人嗎?我就是奉命看護他的人,怎么就叫任何人了?” 他這八百里外都能聽到的大嗓門,使得眾人嚇得不免縮縮脖子各自退后了一步。 鑰匙顫巍巍的舉到他的面前,虬髯叟一把奪了過來,直接推開了沉重的大門。 吱呀一聲的重響,此時周身被鐵鎖綁縛,神情萎靡的男子卻連眼睛也未抬一下。 像衛(wèi)俊青那般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簡思菱的男人,又怎能容忍她大半夜的來探望自己?可想而知進來之人并沒有揣著什么好心。 虬髯叟看著衛(wèi)燭陰那殘破的身影拖拽著的暗影映照在墻壁上面,不覺嘴角一絲獰笑。 “戰(zhàn)王殿下,近來這幾日吃的可好?用的可好?我家殿下早已吩咐下來,要好生照顧你?!?/br> 從來都不知道虬髯叟這個人竟然是如此的猥瑣至極;現(xiàn)在想想,倒是覺得自家的竹夜是個堂堂的君子。 從他口中聽到那輕蔑的笑聲,虬髯叟的心鼓噪了一下,臉頰也跟著揪扯了幾下。 “戰(zhàn)王殿下,其實若不是你一直與我家殿下作對,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作對?呵呵,本王怎不知何時與他作對了?倒是我那位皇叔,不僅窺視父皇的寶座,就連我這個侄兒的女人都不肯罷手,他才是那個與眾人作對之人吧?” “你還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皇叔?你也配?咱們早就知道你并非真正的戰(zhàn)王,你這個狼族的怪物?!?/br> “哦?我不是戰(zhàn)王?你可有什么證據(jù)?若是有真憑實據(jù),不妨拿到父皇那里去,他若是也說本王不是戰(zhàn)王是個怪物,本王自當以死明志,但你們……呸!” 衛(wèi)燭陰忽然朝著虬髯叟的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本來就暗藏殺心的虬髯叟馬上就被激怒,舉起手中的鋼刀叫道:“今天老子就要除魔衛(wèi)道,替天行善,鏟除了你這個妖孽?!?/br> 說話間他猛然朝著衛(wèi)燭陰所在的位置沖了過去,卻突然嚎了一嗓子,渾身抽搐的舉著刀立在了當場。 一股鉆心的疼痛順著腳心直達天庭,腦蓋骨都是一陣陣的酥麻,渾身像是被無數(shù)劇痛包圍了一般。 手中的鋼刀鐺的一聲落地,接連著那沉重的身軀也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口中再次吐了白沫。 外面一直把守的門衛(wèi)聽到里面的聲響,便急匆匆沖了進來,一眼看到虬髯叟這副光景,尤為震驚的抬起頭看向了衛(wèi)燭陰。 “呵,別看本王,本王四肢都被鐵鎖綁在這里,可是寸步難行呢!” 是,是啊,他說得可不就是真的嗎?可虬髯叟這老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心中猶猶豫豫,有半盞茶的功夫竟然都呆愣在原地茫然無措。 而后也終于不知道是誰的天靈蓋開了竅,陡然轉(zhuǎn)身朝著外面邊叫邊跑的沖了出去。 大半夜的,本來衛(wèi)俊青就在簡思菱那里受了氣卻又無處發(fā)泄,如今這院子里面又像是走水那般的熱鬧,使得他煩躁不堪的將剛剛褪下挨打衣衫又重新穿戴整齊,拉開了房門。 “出了什么事?” “殿下,不好了,大人,虬髯叟大人他,他好像,好像……” “他又做了什么?” 這幾日對于虬髯叟幾次三番的不顧他的命令擅自行動,衛(wèi)俊青實則已經(jīng)是心存了怒火,而今又聽到這句話,讓他更加感到頭疼欲裂。 “殿下,大人他,他好像又中毒了?!?/br> “什么?”怎么會?方才不是還好好的?難道說是…… 衛(wèi)俊青匆忙沖出了房間,一把扯住管家的衣領(lǐng)說道:“難道是他跑到了王妃那里去了?” 管家惴惴不安卻還是搖著頭說道:“沒,不是,大人沒去梅小姐房中,他,他是去了后院?!?/br> 后院?那不就是……關(guān)押衛(wèi)燭陰的地方?想到這里,衛(wèi)俊青一把松開了管家,急忙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