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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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點我們從洛杉磯出發(fā),十幾個小時后飛機停在了中國的領(lǐng)土上,兒子興奮的向外望去。 “mama我們到了嗎?” “到了?!?/br> 我給他穿好衣服,再給他把口罩戴上,畢竟機場這種地方人來人往的,剛回國的我只想過平靜生活。 下來飛機,國內(nèi)的助理已經(jīng)開車著來接我們了,三年前他就在我身邊做事,也經(jīng)常照顧兒子。 總的來說當(dāng)年回洛杉磯時幾個自己人留在了國內(nèi),是可以信任的那種,他也偶爾跟我說一下國內(nèi)發(fā)生的事。 “陳小姐,小少爺請。” 他畢恭畢敬的打開車門,我拉著兒子的手抬頭看了眼碧海藍(lán)天就坐進了車?yán)铮闹胁挥傻酶锌f分。 “mama我喜歡中國,爸爸是不是也在中國,只是我們沒有遇見他。顧楠叔叔也在這里吧,mama跟顧楠叔叔是不是很久沒見面了?” 我正沉浸在日光匆忙不跌,時間一去不復(fù)返的悲戚中,坐我身邊的小朋友突然來了個三連問,我寧愿聽到他問我外星人坐飛船飛多久才能到達(dá)地球,或者外星人到底存在與否這種問題。 所以此時此刻,腦殼又有些疼了。 小朋友5歲了,每年都問我n次有關(guān)他爸的問題,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風(fēng),總信心滿滿的說在中國一定能見到他爸。 瞥了一眼兒子清秀單純的臉盤,終究不忍打碎他的夢。 “顧楠叔叔有自己的生活,我們不用去打擾他。你要答應(yīng)mama到了學(xué)校好好讀書,門門功課不用拿全分,及格就行,要跟同學(xué)好好相處?!?/br> “嗯嗯?!?/br> “我沒門功課都要考滿分?!?/br> 停頓了兩秒他信心滿滿的說。 抬手摸了摸兒子額前的碎發(fā),一時感慨叢生,這小家伙不虧是我生的,這一臉倔強不服輸?shù)男∧拥故歉耶?dāng)年很像。 沒有人知道,陳家的大女兒陳雨欣從小學(xué)一年級到高三們們功課考滿分,高考也考了國內(nèi)最頂尖的大學(xué)。 然而人人都知道,陳家的二女兒性情瀟灑,對于讀書沒興趣,追她的男孩子都排成一個長隊了。 無論我功課多么優(yōu)秀,父親也不會多看我一眼。 把兒子的小腦袋摟在懷里,手指插進他柔軟細(xì)滑的發(fā)絲中,感受著他頭皮的溫度。 “mama相信考滿分對你來說是很容易的事情,只要你開心就好,不管怎樣mama永遠(yuǎn)愛你?!?/br> 回到家中,兒子在寬敞的房間來回跑,這是一套兩百多平方米的公寓,三年前我就買了下來。 算是漂泊了這些年,終于住上了自己親手買下的房子吧。 幾個助理在我們回來之前就把兒子的房間布置的很漂亮,生活必需品一應(yīng)俱全。 “小少爺你看房間的裝飾上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缺什么盡管吩咐我們就是。” 兒子向來懂事有禮貌,彬彬有禮的點頭。 “謝謝你們,我很滿足我的房間。” 在我們回國的第三天,我收到了顧楠的微信,略帶責(zé)備的語氣讓我身子微微一顫,眉頭皺的更深。 “雨欣聽說你回國了?這些年你總說這般來無影去無蹤的,你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了,你在美國我也聯(lián)系不上你?!?/br> 在洛杉磯我用新的身份新的聯(lián)系方式進行學(xué)習(xí)生活上有必要的人情往來,跟國內(nèi)的聯(lián)系也就跟幾個助理偶爾交流一下。 而這些年和顧楠也就見了兩三次面,每次見面也就匆匆聊幾句,前后十來分鐘又匆忙分別了。 我投入學(xué)習(xí)工作帶娃的日常,漸漸也把顧楠忘了,甚至長達(dá)一年時間不和顧楠聯(lián)系,不用說每次是他主動聯(lián)系我。 兒子三歲的時候見了顧楠叔叔一次,小朋友記憶里超棒,之后就把顧楠叔叔記住了,一歲年顧楠的事他幸好沒記著。 偶爾顧楠聯(lián)系我,他總會偷偷翻我手機,看完我們的聊天記錄一臉神秘的看我。 作為他的mama我表示有點迷茫,小家伙才多大,就用你不用解釋,我什么都懂的表情盯著我看。 好吧,我也不懂他的腦回路。 此時我手一滑就把顧楠的信息刪了,要是個小朋友翻到免不了又要問東問西的,我停頭疼的。 “每個人都不容易,都是被生活所迫,兒子要讀小學(xué)了我就回國了?!?/br> 我淡淡的回來顧楠幾句,就把手機仍一邊了,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長廊上吹著微風(fēng),看著天空一團一團的云霧默默回想著這些年發(fā)生的事。 6年過去了,時間是治愈一切傷口最好的良藥,如今回想起過去的種種,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看待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了,也已經(jīng)走出了過去的陰霾,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能夠放下了。 由于時間的久遠(yuǎn),我已經(jīng)不太能清晰的回憶起柳杰的面孔了,像是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徹底把他放下了一下。 這次回國也有幾樁事做個了解了,前者是想去監(jiān)獄看看廖鵬,讓他知道我這些年過的有多好,后者去墓地祭奠一下聶珍珍,他是個不幸的女人,成了柳杰手里的棋子,又死在廖鵬殘忍之下。 而我想對著她的墓地跟他說一聲對不起。 回國一周后,兒子報名成功的入了一所貴族學(xué)校,開學(xué)的前一天我囑咐他跟小朋友團結(jié)一致,做個和他們一樣的小孩,要他低調(diào)行事,別太顯露自己的天賦。 “你們大人思想真復(fù)雜!” 他不滿的對我翻了翻白眼,很嫌棄的瞅了我一眼,就背過身玩游戲去了,留下我在原地石化成一座雕塑。 “……” 大腦有些空白一時不知怎么接話。 最后我扶額嘆氣,給他講起來了大道理。 “mama都是為你好?!?/br> “mama我在玩游戲你不要打擾我?!?/br> 回頭瞥了一眼神情專注的兒子,我拿著一本書回到了書房。 第二天兒子順利入了小學(xué),他拒絕我送他進去,讓我送門口就好。 “mama再見?!?/br> 他向我揮了揮手就背著書包獨自上樓了,5歲的小朋友,在某部分獨立的跟個小大人一樣,尤其學(xué)習(xí)這塊完全不讓我cao心。 看著他歡快的小身影消失在大門口,我在風(fēng)中凌亂了一會就轉(zhuǎn)身離開了。